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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二章 暗殺

  「暖月,爺們喝酒,女孩子家家的別吭聲!」方滔眼神迷離地看了吳暖月一眼,低喝說道。「——」吳暖月狠狠地剜了方滔一眼,似乎在警告他,可這個傢伙似乎真的喝多了,一點兒都不在意,拎著半瓶茅台,走到韓彪身前,笑哈哈地道:「彪子兄弟,你要想喝,可以。但,必須是對瓶吹,一回干

  一瓶——怎麼樣,就這茅台酒,一回干一瓶?」


  「——」韓彪的臉都綠了,他愛喝酒也能喝,但一回干一瓶白酒,還真沒敢這樣喝過?


  「哈哈,方滔兄弟開什麼玩笑?」韓彪笑呵呵地道。


  「呵呵,開玩笑?」


  「哼哼,組團坑我,還好意思說我在開玩笑?」


  方滔突然冷笑,一酒瓶子砸在韓彪的頭上,啪的一聲,酒瓶爆裂,酒香四溢的同時,韓彪慘叫一聲,癱倒在地,頭破血流。


  「方滔——」吳暖月忍不住大叫了一聲,花容失色,美眸中浮現出一抹震驚之色。


  「啊!啊!」


  那叫黛儷的女人和風騷女人嚇得臉色都變得蒼白。


  「這個傢伙,倒是不傻,還有點兒血性啊!」一直坐在一旁冷眼旁觀的荀元令,星目微微眯起,掠過一抹陰險狡詐之色,嘴角微微挑起,掀起一個冷笑的弧度,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你她媽的,敢打我。」


  韓彪捂著腦袋大罵。


  啪!

  方滔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巴掌,目綻寒光,冷冷說道:「你丫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嗎?」


  「不要太欺負人了。不要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可以隨意玩弄別人。」


  啪!

  方滔又一巴掌抽在韓彪的臉上,他一頭霧水,不知道方滔說的啥,被打懵逼了。


  「敢欺負我的兄弟,找死不是!」白良辰桌子上爬起來,拎著一個空酒瓶子就朝方滔頭上招呼,方滔頭一偏避開,然後順手一巴掌,狠狠甩在白良辰的臉上,冷笑著注視著他:「你是不是很想上她?」


  說著,方滔一指那她媽她媽的女人。


  風騷女人本就喝的小臉兒緋紅,方滔又這麼一說,那張風騷入骨的臉更加掛不住了,連耳根子都紅了。


  「——」吳暖月臉上也有些發燒。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白家二少,你敢打我,信不信今天晚上我就會讓你出現天沙河中?」白良辰挨了一巴掌,酒意清醒大半,惱羞成怒,臉龐都扭曲了,猶如一頭惡魔,死死盯著方滔說道。「哼,我管你是誰?你讓我不爽,我會讓你更不爽——至於那天沙河,我又不傻,不會沒事兒跑去游泳的。」方滔似醉非醉,看似在說胡話,發酒瘋,可聽在荀元令耳中,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了,他在懷疑方

  滔話中的深意!


  「小子,你等著!」白良辰咬著牙狠狠地道。


  「你敢!」吳暖月俏臉一寒,冷冷地道。


  「暖月,你——」白良辰道。


  「他是我的未婚夫,誰若有動他的心思,要掂量一下葉家的分量以及要付出怎樣的代價。」吳暖月話中的意思,保定了方滔,誰都不能動!

  「那這一巴掌,就這麼算了?」白良辰眼神如毒蛇般惡毒。


  「如果你有本事,現在就還回來,我絕無二話。」吳暖月說道,她也不能太過分。


  「——」白良辰無語,額頭浮現一道道黑線,這傢伙的力氣這麼大,我怎麼打得過?

  「令哥,你要為我做主!」白良辰將目光投向了一直緘默不語靜靜觀望的荀元令。「良辰,方滔喝多了,在耍酒瘋,這事兒就算了。」荀元令的話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他是出了名的護犢子,誰傷了他的兄弟,絕對會讓對方十倍百倍的償還,現在卻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算了?這怎麼能算

  了?

  打了韓彪,白良辰,就相當於打了他荀元令的臉,他卻說,就這樣算了?「我知道你們心裡不服氣。不過,你們也忒過分了,灌了方滔這麼多酒,的確有點欺負人了。」荀元令微微搖頭,輕嘆一聲,「方滔也是個火爆脾氣,不願藏著掖著忍著,酒醉一下,爆發了心中的不滿,打了


  你們——這做法太野蠻粗暴了,著實有點過分,事後也要給一個說法——」


  啪!

  「嘖嘖,要說法是吧?這就是說法!」方滔搖搖晃晃地來到荀元令身旁,猝不及防,一記清脆而響亮的耳光打在荀元令的臉上。


  「啊!」


  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當場石化,身子僵硬,表情定格。


  這個傢伙瘋了吧,連令哥都敢打?


  瘋了,瘋了,這個世界瘋了!

  「方滔,你幹什麼?」這次,連吳暖月都忍不住驚呼出聲,叱喝方滔。「他絮絮叨叨太煩了。」方滔一張嘴,就忍不住嘔吐起來,「這個傢伙看著穿的人模狗樣,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其實最可惡的就是他,誰看不出來,他,他,他們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他們組團坑我喝酒


  的時候,他怎麼不說話,不出來阻止,現在卻跳出來想息事寧人,還偏偏要裝作一副大度的樣子,真是一個偽君子!」


  「方滔兄弟,你喝多了。」荀元令被甩了一巴掌,抬頭的瞬間,目中掠過一抹比毒蛇還要狠毒一百倍的光芒,很快一閃而沒,臉色很不好看,但也沒有發怒,淡淡地說道。


  「哈哈,我沒喝多,我真的沒喝多!」方滔一副喝醉的模樣,眉頭一挑,逼視著荀元令,道:「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元令學長,良辰,金彪,不好意思,方滔一喝醉就發酒瘋,六親不認,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吳暖月覺得不能再讓方滔胡鬧下去了,決定要待方滔儘快離開。


  「等他酒醒之後,我讓他向你們賠罪。」吳暖月拖著方滔離開了凱撒廳。


  ……


  「豈有此理!」


  「這小子,一定得死!」


  待方滔和吳暖月離開之後,荀元令臉色越來越陰沉,最後被一種猙獰所替代,隨手拿起一隻高腳杯,狠狠砸在水晶牆壁上,啪,酒杯粉碎。


  「彪子,查這個叫方滔的傢伙,看他到底是什麼來頭?」荀元令的聲音陰沉之極,「不管他是誰,都要就在中州——」


  不管是因為吳暖月,還是這一巴掌,在他認為,方滔都有死去的理由了。


  他是誰?荀元令,荀家唯一的長子長孫,又是龍騰集團的唯一繼承人,更是……從來,只有他掌摑別人,還從未有人敢抽他耳光。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而且還在他最在意的人面前,他心中的怒火,即便傾盡長江


  黃河之水也難以澆滅!

  所以,方滔必須死!

  他心中這樣認為。


  「弄死他丫的。」韓彪罵罵咧咧,表情兇悍,「令哥,要不把這小子弄進恨山監獄,找幾十個無期的她媽悍婦輪死他丫的——」


  韓彪是這群人最陰狠的一個,各種手段,令人髮指。


  「這樣死,太便宜他了。」白良辰眼神陰狠地道:「我要把他扒光掛在中州最熱鬧的廣場之上——」


  「不管怎樣,這小子他死定了。」荀元令目光閃爍,眼中燃燒著滔天的火焰,那是憤怒,那是嫉妒。


  「瑪德,今天搞了一肚子火,真她媽的晦氣!」韓彪罵咧,「令哥,不如中州第一春,找幾個雛兒泄泄火氣!」


  「你還是留給你自己吧!」荀元令起身離開。


  ……


  一間豪華大氣的房間內,燈光旖旎,春色無邊。


  男人是山,女人是水。


  山水相伴!


  男人是剛,女人是柔。


  剛柔並濟!


  男人是龍,女人是鳳。


  龍鳳和鳴!


  ……


  男人和女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場戰爭!

  ……


  何方宵小,敢來挑釁,犯我領土,必征伐之!

  將軍大勝而歸!


  ……


  「令少,一切準備就緒,要動方滔就不能留下一點兒痕迹。否則,被人察覺了,那將會很麻煩。」那風騷入骨的女人眉宇間浮現出愉悅之色。


  「雲杉,你的功力越來越厲害了。」男人呵呵一笑,誇獎道。隨後,他叼起一根香煙,那叫雲杉的女人連忙爬起來為他點上,吞雲吐霧,煙圈上升,他微眯著眼睛,眼神陰沉,看不清他在想什麼,半響后,淡淡地道:「炎主,太子,的確很棘手,可以來個死無對證,

  在他北上的時候動手吧,死在去往紫禁城的路上,估計有很多人希望看到這個局面!」


  「可得罪令少的人,沒一個不死的。」「嘻嘻。我相信我的男人有一萬種方法讓那個小子死!」那叫雲杉的風騷入骨的女人她媽的眸子中掠過一抹怨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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