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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奇葩女人

  伴隨著一道亮光,滾珠子與玉托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在自動融合,變形。


  曹嫣昔不禁瞪大了眼睛注視著這一幕。


  上官雲軒不知道是不是早一想到,神色依然淡漠不見任何驚異。


  載灃倒是神色間多了幾分暖色,可能是上官雲軒方才的那個承諾。


  骨肉連心,雖然對載恆母子失望至極,可還是不忍心載恆最後連性命都不保。


  那滾珠子與玉托在最後一閃白光過後,竟然形成了一塊兒圓圓的玉佩。


  如銅錢那般大小,掛在脖子上海很是合適。


  曹嫣昔看著的時候只是這樣想了想,沒想到上官雲軒真的就這樣做了。


  拿過曹嫣昔原本串滾珠子的繩子,又將玉佩穿好了探過身來掛在了曹嫣昔脖子上。


  那樣子就好像是為自家孩子討了個平安符一般,毫不客氣。


  在外人面前曹嫣昔不能說什麼來阻止上官雲軒,只能拚命的給上官雲軒眨眼。


  現在東西已經融化了,怎麼說已經成為了他們的了,不需要這麼立即掛到她脖子上。


  這樣似乎很不合適,就好像別人贈送了你一件衣服,還在人家家裡時你就迫不及待的穿上了。


  可是即使她眼睛翻成了白眼上官雲軒都不管她,遠遠的似有腳步聲傳來。


  曹嫣昔本來以為是去做飯的上官玄宗,可是再聽腳步聲不止一個人。


  正要轉頭去看,身旁一直衰敗到連走路都不穩的載灃忽然間不知是什麼附體了,在曹嫣昔只感覺到了一股涼風的情況下,人忽然間就消失了。


  連帶著這一聲響后,木屋那裡似乎也傳來了響聲,霹靂巴拉好似匆忙收拾東西的聲響。


  上官雲軒低沉的聲音忽然間淺淺道了一聲,「可惜皇兄的晚膳還沒做好。」


  失神喊道,「載灃,載灃,你回來,你還要躲著我嗎?」


  順著她的目光,曹嫣昔也打量了下那茶杯,普通的杯子算不上華貴,甚至材質是富貴人家不用的粗瓷。


  這很符合載灃與上官玄宗隱居的生活。


  不過目光探過桌上的那一點淺淺痕迹,曹嫣昔的心潮狠狠的震動了一下,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奇葩女人啊?


  對上上官雲軒毫無波瀾,看起來一副早已知曉的神色,曹嫣昔長嘆口氣又將目光移回到曹顏夕身上。


  她該感嘆這個女人即使沒有武力,目力還這麼厲害,一眼就將載灃臨走時留在桌上用茶水寫的字給看到了。


  或許這其中有上官雲軒耍詐,不過連她一直坐在這裡都沒有發覺載灃臨走時還寫了字,曹顏夕一來了就看到。


  只怕是一直關注於此吧。


  掙脫麻袋的束縛,曹顏夕腳下切切歪歪的就撲向了桌子,瞟一眼桌上的字,手指顫抖著拿起載灃剛才用過的杯子,深深凝視著,那表情恨不得上去舔一舔。


  看這三觀毀盡的一幕,曹嫣昔有種深刻的猜想,以前的曹顏夕肯定不是這個樣子的。


  要不然載灃追隨她入朝,上官玄宗為了放棄了上官王的一切,都不值得。


  或許就是因為曹顏夕變化太大引起二人的失望,所以載灃與上官玄宗才會避開她隱世而居,甚至聽到她來了直接逃之夭夭。


  如果真是這樣,曹嫣昔有點忽然明白上官雲軒這是唱的哪一出了,看剛才載灃逃命似跑的那麼快,根本不像是垂垂老矣。


  只能說明,這二人都是裝的,故意裝出一副老態來讓上官雲軒拿到玉托就走人,還他們一份清靜。


  可是上官雲軒老謀深算,腹黑無比,最後時刻不等載灃演完大義滅親的戲路就亮出了曹顏夕這張王牌。


  作為這兩個盛世豪傑軟肋的曹顏夕,載灃與上官玄宗可謂是有愛有恨。


  愛都是當時少年的一抔情懷,恨那就是現在的曹顏夕深深扼殺了他們心中曾經的那個女人,或者更深切的說,是皇宮的權勢殺了以前那個鮮活單純的曹顏夕。


  所以,即使如此,載灃在逃離時還不忘用茶水在桌上寫道,「留她性命,其它可談。」


  即使那份感情已不在,即使她已經變得不是從前的那個人,還是希望她活著。


  這一步不關乎感情,而是因為歲月的祭奠,那些走過的歲月,不管是好的,懷的,後悔過的,失望過的,統統都值得紀念。


  這個女人,她的姑姑命很好,遇到了兩個這般胸懷豁達的男人。


  不過落得如今的下場,那麼只能說不作死不會死,一切都是曹顏夕利欲熏心所制。


  曹嫣昔不著痕迹的退開了幾步,繞過桌子走到早已閃身在一旁的上官雲軒跟前。


  二人對視一眼,不再管曹顏夕抽身離開。


  身後曹顏夕在使命哭喊著要見載灃,哭了一陣又在喊先皇,總之要表演出一副撕心裂肺的樣子來。


  曹嫣昔搖了搖頭不再回頭看她,有些人到了如此地步都不明白,愛你的人始終愛得是最真實的那個人,再好的演技在真心的那人面前都會拙劣。


  而曹顏夕已經不懂了,或者說對權勢的佔有,對自身性命的憂患已經令她將先皇當做了保命的金牌,將載灃當做了有力的棋子。


  這一幕才子佳人的三角戀結局太過令人唏噓,曹嫣昔腳下堅定的跟上了上官雲軒的步伐。


  依是上山時的路,雖然並沒有吃到先皇做的晚膳,不過也算是收穫頗豐。


  二人一路都未說什麼話,快要下山時上官雲軒終於停住腳步,側身指了指不遠處的山巒。


  「這一隻隊伍,只聽從皇位繼承人的指令,如今你有曹顏夕在手,足可逼迫皇兄與載灃將人馬完完全全的交給你。」


  曹嫣昔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遠處山巒起伏,密林遮掩,如上官雲軒所說,難道山谷里即是那一支神秘軍隊的所在地。


  「去看看,也不能讓兩位前輩白跟著了。」


  曹嫣昔扯開嘴角笑了笑,眼神掃了掃後邊的方向,那邊有隱隱響動傳來。


  載灃與上官玄宗這對偽cp不去看看舊情人,老婆,反而跟在他們後面不緊不慢的。


  聽那動靜身手不差,跟的也很是巧妙,要不是曹嫣昔與上官雲軒內力深厚還真不容易發現他們。


  上官雲軒不回頭,目光有對曹嫣昔的讚賞之意,牽起曹嫣昔的手直接凌空向那片山谷飛去。


  後方遠遠風聲追他們而來。


  剛入密林,就感覺一股強勢的威嚴逼視沖面而來,就好像是千萬雙凌厲帶著殺氣的目光瞪視著他們。


  上官雲軒與曹嫣昔緩緩落下時,密林中除了那股逼迫之勢再無任何響動。


  可是直覺里此間定然是隱藏了無數人,而且都是能夠收斂氣息的高手。


  上官雲軒與曹嫣昔落地后並沒有往前走,後面的那股風聲似乎停在了某處,也不見了動靜。


  而此時除了那股凌人的逼視,似乎還有盈盈白光泛出,冷冽如冬日寒冰,無端的讓人覺得陰森,恐怖。


  平常人進入這裡恐怕會是立即調頭逃跑,而曹嫣昔與上官雲軒適應了一會兒密林中昏暗的光線。


  找了個透光的角度,曹嫣昔忽然將脖子里的玉佩亮了出來,「兵符在此,龍行軍速來接見。」


  後方的兩個老頭捋了捋鬍鬚互相望了一眼,「玄庸找的王妃看起來有幾分本事。」


  大伯上官玄宗帶著笑意的點了點頭。


  這事曹嫣昔當然是不知的,因為眼前的景象實在是超出了她的設想。


  玉佩亮出后,那股逼人的凌厲殺氣收了收,不到片刻忽然間湧出一隊人馬來,各各都是白森森的冰刃在手脂質曹嫣昔與上官雲軒。


  這是什麼情況,不是說兵符是號令三軍的嗎?怎麼亮了兵符反而招出一隊殺氣騰騰的殺神來。


  將殺神二字用在這些人身上再合適不過,一身黑衣從頭裹到腳,只露出漆黑泛著冰冷殺氣的眼睛。


  唯一亮的東西就是手中明晃晃的刀,拿在這些渾身冒著凌冽殺氣的人手裡,猶如地獄使者一般。


  曹嫣昔倒是不畏懼,奇怪的瞪著這些黑沉沉靠過來的兵,心中的那點奇異與躍躍欲試相織成一體,就好像眼前的是一支軍隊里桀驁冷冽的特種兵一樣。


  有種勢在必得的感覺。


  後面的兩位還在看熱鬧,曹嫣昔已經一閃身迎了上去,腳步穩健正好停在了最前面一人明晃晃的長刀下面。


  不說話,未及那人反應,飛起一腳就踢到了他握刀的手腕上,那人手一收堪堪擦著曹嫣昔的腳尖躲過。


  二人一交手立馬分開。


  曹嫣昔經這一招,心下對這支殺氣凌冽的隊伍更加喜愛。


  她憑藉深厚內力的優勢,出招的勢頭絕對快的一般人看不到,可是這人竟然還沒有被她踢到,一支隊伍有這麼一個人就是很大助力,更不要說都是這樣的人。


  而接曹嫣昔招的那人終於目光沉靜冷冽的先看向了上官雲軒。


  與上官雲軒那極其壓迫的目光一接觸立馬閃開,最後看向了曹嫣昔。


  他們在密林中早已經將二人打量仔細,能拿出龍行兵符的無疑是這個男人,當朝的攝政王。


  可是出乎意料的竟然是他身旁的那瘦弱公子拿出了號令全軍的東西,所以他們一出招就是死攻,想看看這二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現在看來,作為九皇叔的貼身侍衛,這個女人還算夠格,以後與這樣的人同事也不辱沒他們。


  被一群只露眼睛的冰冷怪物審視著,最後還露出了有些滿意的神情。


  曹嫣昔有些莫名其妙,她當然不會以為剛才的那一招偷襲就拿下了這些傢伙。


  更加不知道,在這些狂傲的神秘戰士眼裡已經將曹嫣昔化為了同事。


  上官雲軒眼中笑意漸深卻始終沒有說話,他可以幫著曹嫣昔壓著陣腳,可卻不能橫插手接收這支隊伍。


  龍行軍只短短審視了曹嫣昔一會兒后就不再有任何動作神態,沉默不動如同一座座鐵塔一般。


  曹嫣昔也沉默,一時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

  這龍行軍也太過怪異,要是一直桀驁不服管教也就罷了,她多得是制服大頭兵的法子。


  可是現在看起來好像是等待接受命令,那樣子看起來還是老大的感覺,明顯不是一支成熟隊伍該有的狀態。


  現在這感覺有些奇怪,難道她還要上前亮明身份嗎?


  這樣想著的時候,上官雲軒在她身後輕咳了一聲,目光瞟了瞟後方。


  後面還藏著兩個老頭子,不就是殺手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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