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閉症男朋友
傳送門口,一個身著風衣的女子從中走出,她踏著一雙白色高跟鞋,膚色瑩白,髮絲微亂。
余秋剛一出來,大佬王矜絕早已候在門口,她一看見她,就興奮地跑了過去,乳燕投懷,「阿絕等了多久了?」
「就吃了個冰淇淋的時間,都用來想你啦。」
「我不信,難道不是在想冰淇淋?」余秋嘟起嘴,剜了眼旁邊的人。
二人嬉戲打鬧著,讓周遭的人都大跌眼鏡,猜測兩人的關係。
余秋挽著自家小王姐姐的手臂,開開心心地跑到三亞,曬了一天的太陽,余秋看著自己曬紅的手臂,表示以後再作死,她就不姓余!
小王姐姐寵溺地看著她,一邊手上還幫她塗著蘆薈膠,「不姓余,姓王~」
害的余秋哇哇叫著老攻。
第二天恢復如初,余秋又開開心心的跑去做任務了。
光滑的地板上,一隻白皙可愛的小腳在上面印上了一個腳印,她裹著浴袍,站在一面全身鏡前,目光冷淡地看著自己這具身體。
白皙的手指輕輕抽去浴袍,露出一片美好曼妙。
然後扣上豆沙色的內衣,外罩一件乾淨的白色襯衫,冷淡、禁慾。緊身的牛仔褲勾勒出細長勻稱的大長腿,她取過桌上的金絲邊眼鏡,淺灰色的瞳孔里閃著光。
眉目清冷。
捲髮散亂,風情萬種。
「叮叮叮……」
她拿過一旁的手機,接過。
對方是一個婦人的聲音。
「喂?應小姐?你今天什麼時候來?他上午十點鐘會出來。」
聽著對面的電流聲混合著婦女的聲音,她沉默了一下,方回應。
「我馬上就過來。」
「好的好的。」
她關上了手機,將桌子上已經涼了些的苦咖啡一飲而盡。
就下樓了,走到停車場,驅車而去,直往一處名叫和諧小苑的目的地,貴人的住所,一級城區。
二十分鐘后,和諧小苑,一輛白色的奧迪停在外面,車裡頭,那雙淺灰色的眸子不帶感情地看著後視鏡,似在思考。
許久,嫣紅的唇瓣才微微勾起弧度。
這個任務世界,男主現在還沒長大,可能男配難搞定了些,但是也不是打不過……
就是見血有些麻煩……
男主任宇森是個五美四好青年,陽光開朗、籃球隊隊長、學霸的設定、長相帥氣,女主陳媛暗戀他許久,卻苦於膽怯和自卑,一直不敢表露心意,直到一次案件的發生,女主在巷口撞見了一樁殺人事件,她被牽扯進去,恰好這個殺人案的主要負責人是男主的叔叔,帶著男主在警局實習。
他們一起找證據,因此總能看見女主,一來二去的就熟悉了
加之女主閨蜜一直鼓勵她,她才踏出了那一步,開始追求正直的男主,高三那年終於打動了男主。
他們在一起了。
甜甜蜜蜜的校園戀愛。
終於一樁碎屍案,女主大四那年,因為高二時參與的那樁殺人案件,被那個殺人犯看上了,每天都有人拿一堆臟器丟她家裡威脅她、拿血書恐嚇她、還有人的牙齒和頭髮。
男主因為工作的原因開始忙了起來,加之被一個女同事,也就是女二纏上了,就疏忽了女主的情緒,以至於女主對她的一個同學,厲時然特別依賴,厲時然是男配,他患有嚴重的自閉症,唯有女主,可讓他抬頭看上一眼——
為什麼呢,因為他就是那個變態殺人碎屍狂。
此處是bug。
原文處,厲時然是個自閉症少年,卻是一中的天才學神。
他因病從來不去學校,卻能直接越級,若不是法律不允許,他八歲時就有了讀大學的智商。
他是個優秀的生物學家。
家世中資,基因優良,長相帥氣。
除了有點心理上的疾病。
誰知道他整個人都已經腐爛、發臭、荒蕪呢?
別人只會因他的功績和外在而稱讚他仰慕他。
後來天有不測風雲,他的父母在他十九歲那年去世了,他因為被反鎖在家而且突發性疾病。活活困在房間里餓死了。
本該如此。
可萬惡的bug出現了,譬如這個自閉症少年竟然基因變異了,進化成了一個隱藏的「漢尼拔」,一個優雅的碎屍狂,他憑著自己作為學者權威的優勢,偷偷隱匿在暗處,用手上的那把小刀,殺死了好幾個人。
後來他看上了女主,他覺得很驚奇,於是他開始「追求」她。
憑著人畜無害的外表和身份,女主對他放心了。
可是不久后,她卻發現了男配的異常,她去告訴男主,然後倆人一起合夥準備給他下套
後來,這男配成功進化成反派。他將計就計卻將男女主引到一個廢棄工廠里,然後殺死了男主,碎屍了女主,帶著滿足的笑意地將女主的身體泡入福爾馬林中。
哦,對了。
余秋現在穿的原身是一個心理醫生——也是被男配下手的第一個人。
說白了,男配就是拿她練手的。
開始有一點不熟練,拿的鈍菜刀子,嘎吱嘎吱跟殺雞似的。
當然了,不排除男配當時興奮的發抖。
現在時間還比較巧,男主還是個高三黨,說實話相對於她這個閱歷豐富的社會人士也是屁事不懂。
女主嘛,更嫩了,才高二,跟男配一個年級。
不知道這個原身是不是個水手,原文中她作為一名高級心理學家,卻被一個高中生猜弄的團團轉。而且人家僅僅看過的專業書,一個天才少年,比她這個心理學家還厲害。
不過原身老是喜歡端著,凹人設,一個冷艷禁慾的人設。
加上一個專業性權威的頭銜,因此平時還是比較容易讓人信服的。
這不,男配媽媽就專門請她來為她的兒子診斷治療了。
她走出門,陽光投在她的眼鏡邊上,反射出一抹光,稱得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更加奪目。
她臉上沒什麼表情,那副清冷的裝扮也很是吸引人。
一個中年人等候在路邊,看見了她的車牌號,就走過來,「是應小姐嗎?」
「是。」
「夫人已在家中等候多時,您這便隨我過去吧。」
他帶著余秋進去,到了一棟別墅下,站在院子里時,她偶然抬頭。
與樓上窗后一道影在簾幕後的目光對上。
那目光,冰冷、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