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屈辱,他來英雄救美嗎?
夏晴天僵住腳步,不敢再上前一步。
她不動,葉以深倒是上前,站在她一米開外的地方質問,「不解釋解釋嗎?」
夏晴天咬咬唇,遲疑了半秒說,「我昨晚身體不舒服,去朋友家了。」
「你朋友是醫生?」葉以深冷笑,看她如何把這個謊話編造下去。
「不是……就是恰巧碰上,我暈過去了,他就帶我去他家了。」夏晴天垂著眸,看著被晨露打濕的青磚,心臟一點點縮緊。這個借口太拙略了,她自己都聽不進去,葉以深當然更不會相信。
果然,葉以深上前兩步,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用最嫌棄的目光看著她,「哦?你的朋友叫什麼?這世上居然還有這麼好心的人。」
「你不認識。」夏晴天強裝淡定,其實心裡已經謊成了一片,她看著葉以深的樣子,似乎有種知道所有事情的錯覺。
「你說了我不就知道了?你不是說他救了你一命?我這個做丈夫,應該表示感謝才對。」
夏晴天直視著他的目光,從他布滿血絲的雙眼看到了深深的嘲諷,這一瞬間,她幾乎可以肯定,他知道昨天發生的所有事情了。
是啊,他可是葉以深,想了解她的行蹤只要動動手指就可以了。
想到此,夏晴天也不想隱瞞了,淡聲說,「你既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何必在這裡假惺惺呢?」
「哼!」葉以深收起了臉上的冷笑,用力掐著她的下巴,「沒想到你還挺聰明。」
「比不上葉少爺。」既然他什麼都知道了,夏晴天也用不著害怕了,態度不卑不亢起來。
「那我們今天就一件事一件事算。」葉以深放開她,冷眸盯著她,「先來說說,你和那個張遠的事情。」
事到如今,夏晴天也不打算瞞,「他在追我,但是我一直沒有同意。」
「是嗎?」葉以深反問一句,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照片狠狠甩在她的臉上,鋒利的照片邊緣劃過她白皙的臉龐,留著一道紅印。
夏晴天條件反射的閉上眼睛,任由那疊照片砸在臉上,然後她聽到葉以深說,「那你給我解釋解釋這些照片是什麼意思?」
夏晴天聞言,低頭去散落在地上的照片,一張又一張,她心頭一跳,蹲下撿起略略看了一遍,突然發現自己掉進了一個早就設計好的圈套,可現在她不能慌,穩住心神說,「事情並不是照片上的這樣。」
「你還狡辯?」葉以深劈頭蓋臉的厲聲斥責,「我上次問你和這小子什麼關係,你說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會抱在一起?會親密的吃飯喝咖啡?夏晴天,你當我是傻子嗎?」
夏晴天急聲辯解,「我真的和他沒有什麼,那張擁抱的照片,是他突然抱過來的,我很快就推開了,還有吃飯,是很正常的吃飯,並不是照片里這樣,還有……」
「夠了!」葉以深怒喝道,「夏晴天,有照片在此,你還不承認?」
「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承認?」夏晴天努力替自己辯解,「這些照片都是一瞬間的影像,怎麼能證明這是所有的事情呢?」
葉以深冷喝,「哈,夏晴天,我發現你真的是越來越伶牙俐齒了。」
站在不遠處的蘇清雅咬咬牙,上前幾步火上澆油道,「晴天,你真的和張遠……我以為學校的傳言都是假的。」
夏晴天不可置信的看著面色如常好友,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半晌才說,「清雅,怎麼你也這麼說?」
蘇清雅不想再放過這次機會,看起來非常為難,「晴天,我……我不能說謊啊,再說學校真的有你們的傳聞,同學們還說……」
「說什麼?」葉以深見她不往下說,冷聲問道。
「說他們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蘇清雅輕聲說。
葉以深眼中翻起滔天巨浪,他的女人,居然和別的男人是天作之合?
夏晴天當然不能承認這種污衊,她太清楚葉以深的底線在哪裡,如果這件事被坐實,她跳進長江都洗不清。
「這不可能,我根本沒有聽到這種話。」夏晴天義正言辭道。
葉以深愈發生氣,「你的意思是清雅誣陷你?如果她不是看在你是她好姐妹的份上,何至於今天才說出這件事?我早該清楚,你這個女人在學校不會如此安份。」
夏晴天大喊,「我沒有!我沒有做過這種事。」
「你有證據嗎?」
證據?她要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想到昨天下午的事情,夏晴天勉強鎮定的說,「如果我真的和那個張遠有什麼關係,怎麼會被他下藥帶到酒店?」
「下藥?我聽到的可不是這樣。」
夏晴天懵住,這不是明擺的事實嗎?
「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和張遠當面對峙。」
「很好,那我們就來聽聽那個雜碎怎麼說,」葉以深挑起她的下巴,「夏晴天,我就讓你死的明白一點。」
這一刻,夏晴天突然慌了,難道那個張遠會冤枉自己?
「方毅,把那個傢伙給我拉過來。」
「是,少爺。」
很快,張遠被兩個保鏢拖了上來,穿著皺巴巴的白襯衣,整個人髒兮兮的,和平時的形象完全不同。
他的目光帶著恐懼,尤其是在看到葉以深的時侯,這份恐懼就加重許多,視線落在夏晴天身上,他躲閃了一下,沒有多看。
一夜之間,這個傢伙不知道經歷了什麼,變成了這幅模樣。
「認識吧。」葉以深譏諷的問。
夏晴天點頭,「化成灰都認識。」給她下藥,差點害她被玷污,怎麼會忘記?她要把這張臉牢牢記住,以此告誡自己,以後千萬不要相信無事獻殷情的這種賤人。
「很好,」葉以深像是看戲一般說,「你自己問吧。」
夏晴天看著這個傢伙,就恨不得上去甩他兩巴掌,怒氣沖沖的說,「張遠,我把你當朋友,你為什麼如此陷害我?」
張遠面對她的怒火沒有抬頭,卻小聲說,「我沒有陷害你,都是……都是……」
他結結巴巴的說不下去,即使蘇清雅告訴他,如果不按她的意思說,今天就走不出葉家,可事到臨頭他還是猶豫了。
「大點聲!」葉以深突然一聲怒喝,嚇破了張遠的最後一點膽量。
他不想被打斷腿和那個大傢伙關在一起。
硬著頭皮大喊,「都是她勾引我的,對,都是她勾引我的。」
此話一出,夏晴天大腦嗡的一下,全身的血液都冷住了,人心……為什麼可以惡毒到這種地步?
「夏晴天,你還有什麼話說?」葉以深胳膊抱在胸前,冷冷的注視著面色煞白的女人,眼中全是嫌惡。
夏晴天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只是狠狠盯著佝僂著身體的男人,「張遠!我什麼時侯勾引你了?要不是你每天莫名其妙出現在我眼前,我會多看你一眼嗎?」
張遠的自尊心被刺激,口不擇言的說,「夏晴天,你以為你是誰?我張遠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要人品有人品,追我的女孩排成了長隊,要不是你主動勾引我,你以為我會看上你?」
夏晴天怔怔的看著他,突然不怒反笑,把在場的眾人都嚇了一跳,等她笑夠了才指著張遠顫抖的罵,「我今天終於見識到什麼是披著羊皮的狼,不,把你比做狼都侮辱了狼,你就是個偽君子,你還有人品?你的人品早就被狗吃了吧,居然把白的都能說成黑的,厲害,太厲害了。」
張遠被她罵的抬不起頭,可事已至此,他不能再反口了,否則葉以深和蘇清雅不會放過他的。
「夏晴天,你說再多都沒有用,事實就如此,你再能言善辯也改變不了事實。」
「事實?」夏晴天哈哈笑兩句,「你昧著良心誣陷我,這就是事實。如果我是主動勾引你的,為什麼被下藥的是我,而不是你?」
張遠早就想好了對策,撒謊道,「我根本就沒有給你下藥,是你自己酒量淺,喝了兩杯就暈倒了,我又不知道你住在哪裡,只好把你送到酒店,你還拉著我不要我走。你怎麼能說我給你下藥呢?」
夏晴天越聽越火大,「張遠,你TM胡說八道。」
「你才是信口雌黃,」張遠回了一句,他現在不怕夏晴天,最主要的是葉以深的態度,於是連忙對葉以深說,「葉先生,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葉以深的表情看不出什麼,不過因為對夏晴天先入為主的印象,他自然更傾向於張遠的話。
夏晴天氣的渾身發抖,「張遠,我以為你只是色慾熏心,沒想到你就是個卑鄙小人,顛倒是非黑白。」
「夠了!」葉以深怒喝一聲,「夏晴天,你不要再胡攪蠻纏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一清二楚,別再像瘋狗一樣亂咬別人了。」
夏晴天僵住,頓時醒悟過來,也瞬間絕望,對啊,她怎麼忘了眼前這個決策者,他向來都是對自己不公的,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會相信她。
她就是說的再多,他也不會相信,那她還說什麼呢?
夏晴天渾身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道,「好吧,既然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還何必問這麼多呢?說吧,想怎麼樣?關獸籠還是要我的命?」
她最後一句話說的很淡,卻帶著冷漠和荒涼。
現場一片寂靜,張遠愣了下,要命?他回頭去看她,心底升起一股內疚,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他不想死。
葉以深盯著她,眉梢一挑,淡聲說,「不急,這才是第一件事。我們再來說第二件事。」
「說吧。」夏晴天盛怒之後是冷靜。
「昨天晚上,秦亦朗把你帶走後去了哪裡?」這才是葉以深真正關心的,不管前面發生了什麼,至少夏晴天沒有被其他男人睡過,但一夜未歸……
「我昏迷著,不知道。」夏晴天如實說。
葉以深卡住她的脖子,四目相對,一個陰狠,一個冷漠,他的熱氣噴到她的臉上,「他有沒有碰你?」
「沒有,我睡床,他睡沙發。」夏晴天早晨看到沙發上的薄毯猜到的,再說,她相信秦亦朗的為人。
「女人在懷,秦亦朗居然不動心?」葉以深顯然不信。
夏晴天撇撇嘴自嘲道,「我這種女人,他怎麼會看的上?葉先生未免太高估我了。」
葉以深的眸色沉了幾分,「如果我說我不信呢?」
「那你想怎麼樣?反正主動權都在你手中。」夏晴天認清了形式,違背他不如順從他。
葉以深放開她的脖子,鷹一般的眼神在她身上剮了一眼道,「脫了衣服,有沒有自然一切清楚。」
她的肌膚很敏感,如果真的和其他男人睡過,必定會留下痕迹。
夏晴天以為剛才的事情已是極限,沒想到這裡還有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冷寒刺骨。
「葉以深,你說什麼?」夏晴天不敢相信她的耳朵,輕聲反問了一句。
「我說,脫衣服。」葉以深不是一字一頓慢慢的說。
王管家一聽,這還了得?忙上前勸葉以深,「少爺,這不妥吧,少夫人畢竟身份……如果要檢查,你帶她去房間一樣,這麼多人看著……」
「我就是要讓這麼多人看看,這個女人是什麼德性。」葉以深冷冰冰的話傳進每一個人的耳朵,大家都是一震,有人在憐憫,有人在竊喜。
夏晴天想哭,卻早已沒有了眼淚,緊緊攥著拳頭盯著葉以深,裡面全是恨意。
「動手啊。」葉以深怒喝,他討厭看到夏晴天這種眼神。
夏晴天僵著未動,在這麼多人面前脫衣服,她還是這個勇氣。
「方毅,你來。」葉以深突然點名。
方毅一慌,天吶,這……這不是要他的小命嗎?萬一以後兩人和好了,他的手是不是會被剁。
「少爺,這個……這個……」方毅向後躲,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
葉以深橫了他一眼,看他一臉的慌張,又指了其他兩個保鏢,「你們來。」
那兩個保鏢也心生怯意,如果是別人,他們自然不敢違抗,但眼前這人是夏晴天啊,雖說葉以深不承認她的名份,但好歹擔著葉以深妻子的名號,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我指揮不動你們了嗎?」葉以深氣的吼道,「不動手就立刻給我捲鋪蓋滾蛋。」
兩個保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是在給彼此打氣,僵持了兩秒,兩人唯唯諾諾的上前,眼看就要碰到夏晴天的衣服,聽到女孩說,「慢著,我自己來。」
兩個保鏢輕輕鬆口氣,趕緊退到旁邊,其中一個悄悄把手心的冷汗在衣服上擦了擦。
夏晴天冷眼看著葉以深,淡淡的說,「如果你沒有看到想看的,那又怎麼說?」
葉以深沒想到她會和自己談條件,譏諷道,「夏晴天,你想怎麼辦?」
「很簡單,」夏晴天望著張遠,陰沉沉的說,「打斷他的腿,扔出去。」
「夏晴天!」張遠怒吼。
葉以深卻有了興趣,臉上露出了笑容,「好,我答應你。」
張遠雙腿一軟,噗通坐在了地上,嘴唇顫顫索索的連聲說,「夏晴天,你這個蛇蠍女人,你這個蛇蠍女人……」
夏晴天冷哼一聲,她沒有了自尊,自然要換個條件,否則太吃虧了。
然後,她先是脫了厚外套隨手扔在腳邊,再脫了裡面的毛衣,毛衣下面是薄薄的白色背心,嫩如蔥白般的胳膊裸露在空氣中,夏晴天被冷風吹的打了個寒顫。
她的手攥著背心的邊緣,脫了這件,裡面就只剩下內衣了。
此時,她的美好身材,纖細的腰肢已經勾勒的很明顯了。
葉以深望著她,眼神晦澀不明,薄薄的嘴唇微抿,他太熟悉這具身體了,自然知道這件背心下面春光,他在想,要不要叫停。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夏晴天的身上,除了王管家,他神色焦急在此勸葉以深,「少爺,停下吧,你這樣讓少夫人以後在家裡如何抬得起頭?」
「每個人的臉是要自己賺的,不是別人給的。」葉以深冷冷的說,顯然沒有停下的意思。
「可是……這也太過分了。」
蘇清雅擺明了要看熱鬧,在旁邊說,「王叔,這是晴天自證清白的好機會,要不然這件事怎麼能說的清?」
王管家猛的回頭瞪她,眼神是前所未有的銳利,蘇清雅被他一駭,閉緊了嘴巴。
夏晴天聽到蘇清雅的話,心中愈發悲涼,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她前段時間不是和自己和好了嗎?怎麼又開始針對她了?
「怎麼停下了,繼續啊,是不是不敢了?」葉以深冷嘲熱諷。
夏晴天咬咬牙,小手拉著背心的邊沿,一點點往上脫,露出白如凝脂的腰肢……
就在此時,門口的保鏢突然跑了過來,「少爺,門口有客人要見您。」
「誰?」葉以深不耐煩的問。
「秦亦朗。」
這三字一出,全場嘩然,夏晴天冰冷的表情被打破,他怎麼來了?不是走了嗎?
「這場戲真是越來越越熱鬧了,」葉以深沉沉的看著夏晴天,「叫他進來。」
秦亦朗的確是離開了,可是走到半路,他心慌意亂,一想到夏晴天會遭遇什麼折磨,方向盤都握不住。
他把車停靠在路邊,點燃一根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后,調轉車頭又回到了葉家。
不管結果如何,他都不能讓夏晴天一個人去面對,至少,在這件事當中,他也是當事人之一,不能逃避。
他不能帶夏晴天逃離火坑,但只要能給她承擔一部分危險,他也是願意的。
抱著這樣的心情,他來到了葉家。
昂首闊步一點點走近別墅,老遠他就看到夏晴天站在寒風中,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背心,厚衣服扔在腳邊。
只一眼,他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中對葉以深的鄙視又多了一分。
他真的不像一個男人。
在眾人的目光中走近,夏晴天回頭看他,眼中帶著擔憂,似乎在說,「你不能來。」
秦亦朗心頭一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彎腰撿起她腳下的厚衣服,甩了甩上面的灰塵,然後給她穿上。
一股溫暖湧上心頭,鼻子一酸,夏晴天竟有種想哭的衝動。
葉以深冷眼看著這一切,心裡泛起陣陣怒意。
「敢問葉先生,夏晴天犯了什麼樣的錯,您要如何折辱她?」秦亦朗的聲音很溫潤,卻帶著嚴肅。
在場的人看到他都是一愣,這種大明星都是在電視上看到,這麼近距離接觸還是第一次,尤其是女僕們,激動的差點叫出聲。
蘇清雅很驚訝,她沒想到夏晴天居然會認識秦亦朗這種人,而且看樣子,還很熟稔。
葉以深收斂臉上的冷笑,臉寒成了一塊冰,「不知秦先生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在說話。」
「朋友,夏晴天的朋友。」秦亦朗很坦然的說。
「那你可知道我是誰?」
「知道,夏晴天說過,你們結婚了,你是她的丈夫。」
葉以深眼底有莫名的光閃過,「既然秦先生知道,又有什麼立場來管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
秦亦朗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年輕男子,他當然認識,他還後悔沒有多揍這個傢伙幾拳。
「我當然沒有立場管你們夫妻的事,但若是昨天的事情,那就和我有關,因為是我救了夏晴天,還打暈這傢伙。」秦亦朗嘴角帶了幾分笑意,眼中全是對張遠的鄙視。
張遠和蘇清雅都怔住,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救走夏晴天的,居然會是這個男人。
葉以深噎住,磨磨牙說,「那還真是巧了,秦先生怎麼會這麼巧遇到他們。」
「的確挺巧的,我在那家酒店住了三天,沒想到順便英雄救美了一次,」秦亦朗表情很輕鬆,像是在說著一件趣事,「昨天下午我外出,在大堂碰到這個傢伙扶著一個女孩,經過我身邊的時侯差點摔了一跤,我好心扶了一把,居然是夏晴天,我看不對就跟了上去。敲開門的時侯,打暈了這小子,當時夏晴天暈迷著,顯然是被下了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