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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昨晚你在誰的床上

  葉以深聽完王管家的話,眉頭皺的跟緊了,她竟然用心給他準備生日晚宴?


  真的沒有想到啊,如果他知道的話……


  葉以深默然,如果他知道,昨晚也不一定會回來。


  「少爺,我看少夫人對你……」王管家斟酌了一下字眼說,「她對你還是存了幾分真心,要不然她早上也不會這麼生氣。」


  葉以深將手中的牛奶喝了大半,將杯子遞給他,神色有些複雜,「我知道。」


  王管家還想說什麼,卻看葉以深一臉的疲憊,終是將話頭壓下去,轉身走開。


  樓上,夏晴天氣的直砸床,怎麼就這麼巧碰上他了呢?早知道早出發十分鐘就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看來今天葉以深是不會讓她離開了,無奈之下,夏晴天給方毅打電話說出了變故,今天去不了了。


  方毅表示理解,自己老公出了這種事,她逃跑是沒有用的,還是面對面解決比較好。


  葉以深緩步來到三樓,在夏晴天門口站了會兒,還是沒有敲門進了自己房間。他現在心裡也很煩亂,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所以,都冷靜冷靜吧。


  話說昨天傍晚,葉以深處理完一天的工作,剛走出公司大門,就被一個聲音叫住了。他抬頭看去,白依靈戴著墨鏡窈窕的站在不遠處,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葉以深眸子微沉,沒有動。白依靈幾步上前笑的很溫柔,「那天晚上謝謝你,我能請你吃飯嗎?」


  「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葉以深客氣的回答,滿臉都是疏離的冷漠。


  白依靈顯然有備而來,摘掉墨鏡,露出那雙明亮有神的眼眸,「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但是對我卻是大恩,如果不是你,或許那天晚上我酒駕就出車禍了,所以這個恩情我一定要還。」


  「不必。」葉以深冷冷的說完,抬手去拉車門,卻被白依靈擋在身前,笑的如同一隻狡猾的狐狸,「以深,你這麼躲著我,吃頓飯都不願意,是不是怕再次喜歡上我啊。」


  葉以深眼中露出濃濃的嘲諷,「白依靈,當年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就當我是瞎了眼看錯了人。四年過去了,你以為我還是當年的葉以深嗎?喜歡你?你配嗎?」


  白依靈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的更加燦爛,「既然你不會再喜歡我,為什麼不能吃這頓飯呢?你可以全程當我是一個陌生人。」


  「可是……看著你這張臉,我覺得噁心。」葉以深說的又緩慢又無情,每一字都如同一把最鋒利的劍,刺在她的身上和心裡。


  白依靈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換上了傷心和失落,眼眶似乎也濕潤了,長長的睫毛彷彿蝴蝶的翅膀一閃一閃,染上了濕漉漉的淚。


  「以深,今天是你生日,我只想和你吃個飯而已。」白依靈語氣中透著悲傷,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她這種泫然欲涕的模樣都會頓生一種憐憫之情。


  葉以深也是男人,何況眼前這個女人曾經是他深愛過的。


  沉默良久,葉以深什麼都沒有說,打開車門坐進車裡,白依靈見此情況,連忙跟著坐進了車裡,低頭的瞬間,沒有人看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得意。


  車子啟動,門口的保安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這段時間聽說大老闆心情起伏不定,時常發火,原來是和女朋友吵架了呀。


  葉以深的心情矛盾之極,他不想和白依靈再有過多的牽扯,但是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感情在糾纏,所以一看到她哭泣,心就會軟。


  白依靈的臉上再次笑容綻放,打破車裡的寂靜,笑著說,「這幾年A市的變化好大,好多地方都變了,你還記得我們以前常去的那條小吃街嗎?我前兩天想去吃那家的牛肉麵,沒想到找了好幾條街都沒有找到。」


  葉以深的情緒早已平靜,淡淡的說,「兩年前那條街就改造了。」而且還是他們公司參與改造的。


  「難怪,不過那裡現在改建的很時尚,大型商場,購物廣場,音樂噴泉,真是應有盡有。你知道那家牛肉麵館搬到哪裡去了嗎?」白依靈扭頭問他。


  「我怎麼會去關心一家麵館的去向?」葉以深冷笑,說的頗有些言不由衷,她去美國后他一個人去了他們去的所有地方,那家麵館也去過,只是他真的沒有關心麵館搬去了哪裡。


  白依靈的笑容有些苦澀,「對哦,你是上市公司的總裁,怎麼會去關心一家麵館呢?」


  這句話說完,兩人陷入了沉默,再無話題可聊。


  一個是掌管著資產數百億集團的大佬,一個是演技獎盃均在手的巨星,他們中間隔著四年的漫長時光以及分別時的背叛,以前再怎麼的親密無間,此時也沒有話題可說。怕一開口,揭開的全是醜陋不堪的過去。


  吃飯的地方是白依靈選的,一個清幽雅緻的別院,透過雕花木窗,就能看到外面的水榭樓閣,自有一番風味。


  「這個地方是前幾天經紀人帶我來的,環境好,菜的味道也不錯。」白依靈沒話找話。


  葉以深很自然的拉開一張紅木軟椅坐下,在A市的地盤,還沒有他不知道的地方,尤其是這種吃喝玩樂的地方。就算他不知道,趙峰發現了也會拉著他去。


  白依靈看他的表情便知道這種地方他常來,心裡不由的訕訕的,這些年,他沒有她過的也很好,於是笑道,「當然了,在A市估計沒有你不知道的,我是班門弄斧了。」


  話音落,一個容貌嬌美的服務員進來詢問點什麼餐。


  白依靈拿過菜單,按照他以前的口味點了七八道菜,最後還要了一瓶年份很好的紅酒,價格自然也很客觀。


  葉以深坐著一言不發,將手機翻來覆去,似乎也沒有想要開口聊天的意思。


  白依靈早已不是吳下阿蒙,這些年在應酬場上學的擅舞長袖,她一邊給葉以深斟茶,一邊笑道,「這些年A市發展的不錯,我想在這裡定居,你有沒有好的樓盤推薦給我?」


  葉以深的動作頓了半秒,他很想問你不回美國那個花花世界了?開口卻是,「西郊那片有幾個項目都不錯,你想買的話可以去看看。」


  「西郊?會不會太偏遠了?」白依靈順著他的話題問。


  「現在交通很便利,地鐵已經修了過去,當然,」葉以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現在的身價應該不會坐地鐵了。」


  「我不是說交通,那邊的配套設施怎麼樣?萬一晚上餓了想吃飯,難道還開車來市裡?」


  「你去親眼看看不就知道了。」葉以深似乎並不想參合這件事。


  須臾,包間的門被推開,剛才的服務員開始上菜,青花瓷碟里是非常精緻的菜品,服務員一邊上菜一邊報菜名,「這道是湖光山色,這道是夏荷秋菊,這道是美人如畫……」


  不但菜別緻,菜名也很有詩情畫意,不嘗到嘴裡,絕對不知道它的原材料是什麼,有的菜就算是吃了,也未必猜的出食材。


  白依靈看著滿桌的美味,喟嘆一聲,「還是我們大中華的美食豐富啊,在國外除了麵包就是乳酪和牛肉,吃兩頓就膩味了。」


  葉以深喝了口茶動筷子,也沒有接她的話。


  白依靈有些尷尬,開始給他倒酒,「今天是你生日,就算是我們以前有多少過節,今天先放下,我為你好好過個生日,成嗎?」


  葉以深終於抬眸看她,女人的眼中全是希冀和渴盼,他心頭一動,默不作聲的點點頭。


  他對過生日這種事情並不在意,年少的時侯覺得無聊,一大堆人湊在一起吃喝玩樂,覺得沒有意思,工作后更是覺得浪費時間。直到和白依靈交往,他的每一個生日她都精心準備,也每每能給他驚喜。


  那時葉以深才發現,他不是不喜歡過生日,而是要看和他一起過生日的人是誰。


  「我在國外時常關注你的消息,」白依靈說的很坦然,「今天參加高級別論壇,明天被評為傑出企業家,我真為你高興,真的。」


  葉以深端正了心態,說話也沒有那麼沖了,「那些都是虛的,生意人,賺錢最重要。」


  「你賺錢也沒有閑著啊,國內不是有個富豪排行榜嗎?每年都有你。」白依靈的話看似很奉承,但從她嘴裡說出來卻有一股仰慕之情,「如今有不少富二代,在外面裝的精明能幹,其實還不是靠著家裡,你不一樣,你是靠自己拼出來的。」


  這番恭維的話聽得葉以深心中很是熨帖,臉色也不由的好了很多。


  氣氛減緩,白依靈又是調動氛圍的高手,慢慢的葉以深的話便多了起來,至少白依靈在詢問他什麼的時侯,他沒有在給黑臉。


  不知不覺,飯快吃完的時侯,葉以深已經喝了兩杯紅酒。這時,服務員再次進來,手裡端著個巴掌大的小蛋糕,蛋糕上面卧了頭呆萌的小龍。


  白依靈將蛋糕接過來放在葉以深面前,笑的溫柔甜美,「這是我專門為你定做的,你屬龍,蛋糕雖然不大,但過生日嗎,總要吃了蛋糕,我知道你不吹蠟燭,直接吃吧。」


  葉以深心裡莫名的難受又溫暖,默了半晌用叉子將龍頭挑下放進嘴裡,嗯,很甜。


  車子沿著河邊行駛,白依靈打開一點車窗,讓涼涼的風吹進來,突然她說,「我暫時住的公寓就在前面,我想下去走走,順便消消食。」


  「靠邊停車。」葉以深對方毅說。


  車子在路邊停下,白依靈望著葉以深又說,「你能陪我走走嗎?」


  葉以深的理智告訴他不能答應,可等這個理智發出警告的時侯,他已經和白依靈肩並肩在河邊漫步了。


  河風清涼,卻沒有冬天那麼寒冷,河邊行人很少,卻有三五成群夜跑的人,從他們身邊經過的時侯,傳來細碎的談話聲。


  白依靈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陡然笑了,在黯淡的路燈下很耀眼,她抬頭笑道,「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葉以深抿著唇沒有說話,當然記得,怎麼會不記得?


  那年白依靈剛過十六,還是個極為水靈秀氣的女孩。那天是期末考試,她快要遲到了,便騎著自行車在路上疾馳,拐彎的時侯,卻發現前面有個晨跑的男子,她連忙拉車閘,嘴裡大喊,「讓開讓開。」


  可是前面跑步的男子戴著耳機,反應的很不及時,於是白依靈的車子就撞了上去,直接把男子撞倒在地,這個男子就是葉以深。


  後來,白依靈沒有考試,而是送了葉以深去醫院,他一眼就看上了個活潑美麗的女孩,要求她每天必須來看望自己,還要帶各種進補的湯。


  這麼一來二去,兩個人熟了,白依靈感受到他如火的目光,便有些不敢去看他,那時他二十二歲,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在公司熟悉業務。青春期的女孩對比自己大的男生總是更喜歡,何況葉以深長了張俊美無儔的臉,一身的氣質更是她身邊的那些臭小子無法比擬的。


  於是在葉以深說了挺喜歡她的之後,女孩很自然的紅了臉。


  白依靈記得,當時她還未成年,父母管教的很嚴格,所以她和葉以深交往很隱秘,每次見面就像是地下工作者,偷偷摸摸的,卻很刺激甜蜜。


  「時間過的真快啊,」白依靈感慨,其實今年她也還沒有23歲,卻已經榮耀加身,張愛玲說的不錯,出名要趁早。


  她走紅的時侯,和她同齡的很多女孩子還在無憂無慮的享受大學生活,其實靠著白家,她也可以過這樣的生活,但是她骨子裡就是有一股闖勁,永遠不安分。


  葉以深在心裡應了一句,是啊,過的很快,轉眼,六七年都過去了。


  兩人沿著江邊走了段距離,白依靈停下腳步,眼睛笑吟吟的看著他,「今天你生日,我還沒有送你生日禮物。」


  「不用。」葉以深淡聲說。


  「當然要的,」說著,白依靈在脖間摸索了一會兒,從裡面掏出一根紅繩,繩子上掛著兩個銀晃晃的戒指,邊緣很圓潤,明顯是戴著時間長了。


  葉以深看到那戒指,眼眸一暗,嗓子竟有些酸澀,「這戒指……」


  「我撈上來了,」白依靈說的很簡單,然後把紅繩子從脖子取下來,似有些遲疑,「這戒指……你還想要嗎?」


  葉以深低垂著眼眸,看不清他臉上表情,白依靈卻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


  良久聽他開口道,「當年我扔了它,就沒有想過再把它撿回來。」


  白依靈一滴淚悄然滑落,慢慢合攏掌心,將兩枚戒指緊緊的攥在手裡,然後重新戴在脖子上,笑中含淚道,「也好,我戴兩隻也習慣了,突然少一個還不適應。」


  葉以深心口堵得厲害,縱使晚上的涼風也吹不散。


  這對戒指是兩人認識一周年的時侯,葉以深特意去傳統的銀飾鋪自己做的,內圈裡面刻著兩人的拼音縮寫。


  他還記得白依靈收到這枚戒指時,笑的非常開心,還主動給了他一個吻,那次他差點沒有忍住要了她,但看在她還沒有成年的份上硬是忍了下來。


  後來兩人分手,也是在這河邊,他當著她的面,將這枚戒指摘下扔進了河中,可是如今,這戒指怎麼又回到了她的手中?


  「這個戒指……你在哪裡找到的?」葉以深終是忍不住問。


  白依靈笑的很美,「當然是在這河中,當時你那麼生氣,扔了戒指就走,我沒有辦法,就跳進河中去找,所幸天黑之前被我找到了。」


  葉以深怔住,嗓子再次被堵住。當時是個冬天,她居然跳下去了?

  「後來我生了一場大病,還被爸媽狠狠訓斥了一番,說我不要命,但是我那時覺得,如果不把這戒指找回來,我是真的要去掉半條命。」


  「哼,」葉以深想到了某事,心裡一股怒火上來,「別說的自己有痴情,當初是誰為了去國外發展,不惜爬上其他的男人床?你就那麼的迫不及待,以為我會把你拴在身邊不讓你去,還是覺得我沒有這個本事送你出去?」


  白依靈僵在原地,時過境遷,她早就悔不當初。


  「對不起,是我當初太年輕,浪費了你的一片深情。」她哀哀的說。


  「白依靈,不是你太年輕不懂事,而是你太不知足,永遠覺得那山比這山高。」說到此,葉以深停住這個話題,自嘲道,「對啊,你現在是國際巨星了,實現了自己的願望,我還沒有說一句恭喜呢。」


  「以深,你別這樣說話行嗎?」白依靈水靈靈的眼眸中有淚珠滾落,「我知道自己錯了,錯的沒有辦法原諒,我也不祈求你原諒,只希望我們能成為朋友,偶爾見見面吃吃飯,這樣我就知足了。」


  葉以深語塞,他永遠學不會拒絕哭泣的白依靈,只能不再去看她,轉身看向河面。


  流水迢迢,水聲潺潺,似乎用不知疲倦。


  白依靈的情緒平穩了很多,長嘆一口氣說,「今天本來是個挺開心的日子,怎麼說起這些事情,這樣吧,我們去喝酒,前面就有一家酒吧,行不行?」


  葉以深知道自己是該拒絕的,可當他坐在喧囂的酒吧里時,他自己都開始鄙視自己了,立場怎麼如此不堅定。


  酒一杯接著一杯,白依靈不再提以前的事情,只和他搖色子玩,比大小,誰點數小誰喝,五色燈光下,女人笑的如同春日裡最嬌艷的花,那一瞬間,葉以深感覺她和夏晴天很像,長相自不必說,而是他覺得她們笑起來眼裡的神態很相似。


  葉以深這幾年練的千杯不醉,可今晚不知怎麼了,喝了七八杯后,眼前就開始暈暈乎乎的晃起來,他是怎麼被白依靈扶出酒吧的,又是睡在了哪裡,他一概都不是很清楚,唯一記得的是白依靈溫柔的聲音,以及她柔若無骨的身體。


  期間,方毅原本是想帶葉以深回葉家的,可白依靈卻笑著說,「你還怕我把他吃了不成?」


  方毅嘴上不說話,心心裡卻「嗯」了下,誰讓她是個狐狸精呢?有千年的道行,他們家少爺根本不是對手。


  見方毅還是堅持,白依靈繼續笑,不過她卻轉向了葉以深,「以深,去我那邊好不好?」


  葉以深似醉非醉的說了聲「好啊」。


  老闆發話,哪怕他是醉酒狀態,方毅也沒有任何脾氣,只好乖乖的將老闆送到了白依靈的公寓。


  之後方毅就很無奈的回到了葉家。


  至於第二天,葉以深從床上醒來時,白依靈就躺在他身邊,不過穿著睡衣,他身上的襯衣和褲子都沒有脫,昨晚應該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白依靈被他吵醒,睜著朦朧的雙眼打著哈氣說,「放心,昨晚我們什麼都沒有做,你喝成那樣,我只給你用濕毛巾擦了臉而已。」


  葉以深揉了揉發疼的眉心,一開口聲音有些嘶啞,喉嚨也乾的快要冒火,「那你怎麼睡在這裡?」


  「家裡就一張床,難道我要去睡沙發?那是你們男人睡的地方好嗎?」白依靈將被子給身上一裹,呢喃的說,「我太困了,還要睡會,你隨意吧。」


  葉以深沉沉的看了她一眼,起身下床,隨便洗了把臉便回葉家。


  他以為白依靈為了挽回他會做些什麼,沒想到什麼都沒有做,這倒讓他有些看不懂了,難道真的如她所說,只想做簡簡單單的朋友?


  此時,悶在被子里的白依靈卻露出了一抹狡黠,她了解葉以深,也懂男人,就算一個人身材變了,財富變了,對待感情變了,但是他的人品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如果昨晚她真的故意假裝和葉以深發生了什麼,那麼今天早晨他們就不會這樣相處,她換來的一定是葉以深的譏諷和厭惡,而不是對她負責之類的。


  現在他們之間沒有半分溫情,有的只是那些糟糕的過往,她眼下要做的首先是打破他心中的壁壘,只有他慢慢放下過去,先和她和平相處,她相信不久的將來,她一定會再次拿下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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