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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他的愛,溫柔似水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好算盤還沒有計劃完,就被今天早晨的娛樂頭條打破了。


  國內的這些狗仔也未免太盡職盡責了,都跟了她這麼久了還沒有放棄?

  其實她和葉以深的事情被曝光沒有什麼不好,她最擔心的是,葉以深是不是懷疑這件事是她故意所為,為了炒作拉上他,這是他以前就極為反對的事情。


  這下,白依靈沒有任何睡意了,趕緊給葉以深打電話,可是對方一個都沒有接,她只好發信息澄清,狗仔這件事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希望他不要誤會。


  意料之中的,白依靈的這條簡訊沒有任何回應。


  葉以深洗去一身的酒味,再次來到夏晴天的房間,女人坐在陽台看劇本,聽到腳步聲沒有回頭。


  葉以深的目光落在梳妝台的精緻禮品盒上,眼眸微動,拿起來打開一看,唇角勾起了一抹淡笑,他認得這個牌子,對夏晴天來說應該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她竟然買了?


  二話不說,葉以深將袖扣拿出來別在袖子上,很搭,很順眼。


  「謝謝你的禮物。」葉以深眼裡的笑意還沒有褪去,晃了晃手腕繼續說,「眼光不錯。」


  夏晴天看著很刺眼,她早晨看到新聞就後悔了,還想著這個袖扣能不能退,現在這傢伙卻已經戴上了。


  「不是給你買的,還給我。」夏晴天起身冷言道。


  「不是給我的是給誰的?」葉以深的語氣淡,卻透著調戲之意。


  「給我爸爸買的。」


  葉以深也不生氣,「那你另外給他買一個吧,這個我挺喜歡的。」


  「你喜歡可以自己去買,你那麼多錢,買多少都可以,何必我和我爸爸爭?」夏晴天的怒火從早晨燒到了現在,沒有絲毫消退的意思。


  葉以深說的大義凌然,「我就喜歡搶來的東西,自己買多無趣。」


  夏晴天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走,和我去公司。」葉以深不放心她在家裡,萬一這女人不要行李獨自走了怎麼辦?

  夏晴天氣呼呼的重新坐下,「不去!」


  葉以深走過去俯身將雙臂撐在她肩側,深邃的目光注視著她,聲音低沉的問,「你到底在氣什麼?」


  夏晴天心裡憋著一口悶氣,臉上卻笑了,「誰說我生氣了?我沒有生氣啊。」


  葉以深直直的盯著她,這一刻,他竟然希望她說是因為昨夜他沒有回來,所以才生氣,這樣是不是代表她是在乎自己的。


  儘管葉以深自己都不知道他如今愛的是哪一個,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他希望她喜歡上自己。


  看她笑的如此表裡不一,葉以深忿忿的捏她的臉蛋說,「那就和我去公司。」


  「不去。」夏晴天掙開他的手,白皙的臉上立刻留下一道掐痕。


  葉以深威脅她,「信不信我現在就給劇組的投資商打電話,換掉你的角色。」


  「不可能,我都拍了這麼久,如果換個人重拍要浪費很多錢。」夏晴天很天真的說。


  「是嗎?恰巧我有很多錢,不怕重拍。」葉以深笑的如同一隻老狐狸。


  「你!」夏晴天的肺都快要氣炸了,這個男人為什麼如此討厭,不由的脫口而出,「你可以讓白依靈陪你去。」


  葉以深的臉色冷了幾分,「我再說一遍,我和她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


  「鬼才相信,」夏晴天冷不防把心裡的話說出來。


  葉以深也被氣到,說話開始口不擇言,「我葉以深做事,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況且我也沒有必要向你交待什麼,你算什麼東西?」


  此話一出,兩個人均是僵住,空氣沉默的可怕,夏晴天只聽見「砰」的一聲,那是自己的心掉在地上,碎成玻璃渣的聲音。


  葉以深心口一縮,有些慌張的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夏晴天笑的很凄美,「你說的沒錯,我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你買的一個女奴,是我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不是……是我說錯了,你不必這樣說自己。」葉以深很懊惱,怎麼就說出這種話了?


  夏晴天扭頭去看外面的風景,她的心木木的疼,眼淚快要落下來,但她硬是忍住了。


  不能哭,至少不能再這個混蛋王八蛋面前哭。


  葉以深深吸一口氣,第一次覺得無力,他沒有哄女人的經驗,就算以前有,也早就忘了方式方法,思來想去憋出一句話,「這不是我的本意,你不要多想。」


  夏晴天咬著下唇不說話,她怕一開口就哭出來。


  葉以深目光沉沉的看了她幾秒,直起身子說,「我和白依靈以前在一起過,後來分手了,現在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昨夜只是喝醉了,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這都是事實。」


  說完這段話,葉以深轉身離開,在一樓客廳遇到方毅,他的壓在心裡的火立刻爆發出來,「你會不會辦事?昨晚為什麼不拉我回來?」


  方毅表示委屈,「我當時攔白小姐了,可是她問你要不要去她那,你同意了,我……」我有什麼辦法。


  葉以深狠盯著他,恨不得把他身上盯出個窟窿,直接怒吼,「我說去你就讓我去?你有沒有腦子?你看不出來我喝醉了?」


  方毅低下頭乖乖被訓,心中暗自肺腑,我怎麼知道你還喜不喜歡白依靈?

  葉以深心中怒意無法疏解,一腳踢在旁邊價值不菲的雕花木門上,木門絲毫未動,他的腳卻生疼,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忍著疼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原本是打算去公司的,現在哪裡都不想去了,他要看著夏晴天。


  中午,夏晴天沒有按時吃飯,葉以深看著手邊空蕩蕩的位子,心裡很是不爽,讓王管家上去詢問,很快王管家回復說,少夫人表示肚子不餓,不想吃。


  葉以深不想再和她爭吵,什麼都沒有說,自己悶頭吃飯。


  下午,一個人在卧室看劇本,一個人在書房處理公文,倒也相安無事,只是到晚上葉以深看著依舊空著的位子,再也忍不住直接上了三樓。


  用沒有受傷的那隻腳踢開她的房門,看到她對著空氣繪聲繪色的背台詞時,愣了一下,然後上前一把抽走她手中的劇本,冷聲道,「吃飯。」


  夏晴天又怕他把劇本撕了,眼疾手快的搶回來抱在胸前,找了個借口,「我在減肥,不吃晚飯。」


  其實她是真的不餓,原因很簡單。下午四點左右,趁他在書房忙碌,餓的貓爪似的夏晴天實在撐不住溜進廚房,給自己下了碗麵條,還煎了個雞蛋,放了把青菜。


  她又不是傻子,因為和某人生日就讓自己挨餓,她還要賺錢,健康的身體就是本錢。


  吃了滿滿一大碗麵條還沒有笑話,眼下她哪裡還吃的下飯?


  葉以深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嗤笑道,「你身上才幾兩肉,減什麼肥?」


  「減肥是每個女人的終身事業,就算不胖也要防患於未然。」


  「那就吃了這頓,明天再減。」


  「不行,做人要有原則。」


  「你到底吃不吃?」


  「說不吃就不吃!」


  「好,不吃是吧,那就進入主題吧。」


  「什麼主題……啊,你放開我,葉以深,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於是,兩個人從要不要吃飯的口舌之爭,演變成了動手動腳,夏晴天氣急敗壞,隔著襯衣在他胳膊上狠狠的就是一口,說不清是為了早上他說的話,還是為了眼下他的粗暴。


  葉以深吃痛,將她壓住粗粗的喘氣,聲音低沉又性感,「不生氣了?」


  夏晴天雙目赤紅的瞪他,葉以深把身上的襯衣三下五除二的脫了,露出身體,將小臂送到她嘴邊,低低的說,「如果不解氣,再來一口。」


  夏晴天目光落在他小臂上,夏天曬太陽的原因,他的小臂是健康的麥色,此時上面就印著剛才她咬的那個小巧牙印。


  想起昨天他夜不歸宿,白白浪費她的一番勞動成果,一股怒火又開始翻湧,她指著咯吱窩附近最白皙最嫩的那塊肉說,「我要咬這裡。」


  「可以。」


  這兩個字剛出口,夏晴天張口就咬上去,力道很大,葉以深倒吸一口氣,「你個小東西,真下的去嘴。」


  他嘴上這麼說,卻沒有推開夏晴天,而是任由她咬。


  等夏晴天覺得這個齒印可以保留一段時間了,她終於鬆開了口,還不等欣賞自己的傑作,嘴巴就被葉以深狠狠的堵上,像是要報復回去一樣,特別大力。


  王管家坐在一樓的凳子上悠哉悠哉的喝茶,臉上掛著慈父般的微笑,方毅進來看到很詫異,忙問有什麼好事?

  王管家嘿嘿一笑,指了指樓上道,「等會兒你陪我去吃晚飯,不能讓廚房白做。」


  方毅眼珠子轉了一圈,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終於也笑了,「這下好了,不用再看少爺的黑臉了。」


  「不一定,」王管家瞪他一眼,「你也是個沒眼色的,以後記住,不管少爺喝醉說了什麼,都把他扛回家來。」


  「我知道了。」方毅鄭重的點點頭。


  王管家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和方毅往餐廳的方向走,邊走還邊說,「方毅,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侯找個女朋友了。」


  方毅苦臉,「我也想啊,可是哪裡有時間?要不你給我介紹一個?」


  「這種事還是你自己來吧,我才不管。」


  當晚,兩人戰況堪稱激烈,尤其是葉以深,夏晴天只好攤手道,「你,你不是沒有吃飯嗎?怎麼,怎麼還這麼厲害?」


  葉以深驕傲的一個動作,夏晴天險些驚呼,他喘著粗氣說,「就算是三天不吃飯,收拾你也是小菜一碟。」


  待葉以深還要再來時,夏晴天終於撐不住了,幾乎是用哀求的聲音道,「別,別來了,下次吧。」


  「你明天就走了,我要餵飽你,否則你又不安生了。」葉以深輕啄著她。


  「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怕你現在超支了,以後老了……」


  「你懷疑我?」葉以深怎麼能容忍這種質疑,直接又動作,讓夏晴天徹底暈過去。


  俗話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一點也沒有錯。


  荒唐一整晚的結果就是,第二天夏晴天被穿好衣服,抱上房車的時侯都沒有醒來,一直到了影視城的賓館,葉以深才拍了拍她的臉蛋,將她喚醒。


  「別睡了,到了。」


  女人窩在他的懷裡睡得很香,眼底一片青色,葉以深有些心疼,罷了,讓她再睡會吧。然而他是這麼想的,韓曉卻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電話打個不停。


  葉以深煩了,接起電話沒好氣的說,「幹什麼?」


  韓曉縮了縮脖子,連忙賠笑,「葉先生,那個小夏在嗎?我們這邊……」


  「再等半小時!」葉以深不由分說的掛了電話,徒留電話那頭的韓曉在寒風中凌亂。


  半個小時后,葉以深終於把夏晴天叫醒,她睡眼朦朧的看了看周圍,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腦袋一片漿糊,「我這是在哪裡?」


  「在影視城,你睡的太死,我就把房車開過來了。」葉以深解釋。


  夏晴天揉著沉重的眼皮,打了個哈氣問,「幾點了?」


  「十點。」


  夏晴天立刻被驚醒,睜著大眼睛問他,「你說幾點?」


  「上午十點。」


  「啊——」夏晴天驚呼,瞬間沒有了任何睡意,「你怎麼不叫醒我?我十點開工啊。」


  葉以深看著她手忙腳亂的穿外套,幫她將壓在衣領里的長發取出來說,「我叫了,你沒有醒。」


  「那你不會用力點叫?」


  「用力?」葉以深反問,隨即高深莫測的笑起來,「好,我記住了,下次一定用力點。」


  夏晴天此時正處於兵荒馬亂之中,壓根就沒有在乎他的一語雙關。穿戴好之後,打開房車的門,只見韓曉和兩個助理站在外面,臉上全是焦慮之色。


  「哎呦,我的祖宗,你終於出來了,快走快走,導演發火了。」韓曉上來就想拉夏晴天的胳膊,察覺到一記刀眼,手立刻縮了回去,訕訕的沖跟著下車的葉以深笑道,「葉先生好,我們又見面了。」


  葉以深沖他淡淡的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一邊整理著夏晴天的衣領一邊低聲說,「好好拍戲,不要胡思亂想,行李我讓方毅放在你房間了,我有時間就來看你。」


  夏晴天急著要走,隨口應了句「知道了」,便和韓曉以及兩個助理匆匆走向片場。


  葉以深目送她的背影,無奈的笑笑,他怎麼這麼婆婆媽媽了。而且他發現,現在他看著夏晴天,完全不會把她當成白依靈,反倒是白依靈,似乎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單純的女孩了。


  哦,不對,她剛開始挺單純的,後來就複雜了。


  到了片場,夏晴天免不了被導演教訓兩句,她心虛的說了好多聲抱歉才逃過一劫,溜去化妝室趕緊化妝。


  裡面有好幾個女演員在聊天。


  「你們看昨天的頭條了嗎?那個白依靈的初戀情人居然是葉以深,我的乖乖,她這次可是真的嫁了豪門了。」


  「她這些年身價大漲,自己應該也挺有錢的。」


  「就算她身價漲的再厲害,怎麼能和葉以深這種商界大佬比?那可是真正的有錢人啊。」


  不知是誰看到了夏晴天,湊過來很八卦的問,「小夏,我怎麼覺得你和白依靈挺像的,你兩年齡還差不多,該不會有什麼關係吧。」


  旁邊一個人立刻附和,「對對對,我剛開始就覺得小夏很面熟,彷彿在哪裡見過,這麼一看,你們兩個簡直就像雙胞胎啊。」


  夏晴天心裡膈應,很想說她們的確有關係,一個是葉以深的前女友,一個是葉以深的現任妻子。


  「怎麼會?我和她就是長得比較相似而已,真的沒有一點關係,我都沒有見過她。」夏晴天溫聲回答。


  「那真是太有緣了,不但長得像,還都在娛樂圈,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以後免不了被媒體和觀眾拿出來做對比。」一個女演員好心提醒。


  「謝謝,這可能是避免不了的,我又不能去整容。」夏晴天開玩笑道。


  幾個人又說了幾句,執行導演在外面喊馬上開工,大家才一鬨而散。


  化妝室安靜下來,只剩下化妝師和夏晴天的兩個助理,韓曉挑的這兩個人非常上道,不該說的話絕對不說。


  夏晴天看著鏡子里的那張臉一點點變化著,心裡五味陳雜。剛才那個女演員說的對,前面有個演技精湛好幾個影后獎盃加身的白依靈,她以後的演藝路將會承受更多的挑剔,相互比較不可避免,更何況她和白依靈眼下是這種關係,白依靈以後想要在娛樂圈整她,簡直易如反掌。


  不過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有個白依靈這個國際影后,她將會很快被大家熟知,沒準還會冠上「小白依靈」的稱呼。


  然而她又有什麼辦法呢?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想要快速的賺錢,她就要承受這些。


  韓曉以為經過昨天的事情,夏晴天今天的狀態會不好,沒想到他多慮了,一投入工作,夏晴天就成為了劇中人陸靖瑤。


  此時,她正溫婉的坐在堂中,冷眼看王府中的幾個侍妾爭寵,身上錦衣華服,卻擋不住眼底的凄苦和失望。


  一整天的戲拍完之後,夏晴天回到賓館洗漱一番,準備和韓曉出去吃飯時,碰到了歸來的秦亦朗。


  她真的是許久沒有見到他了,雖然住的是同一層客房,但他是男主角,戲份吃重,又不在一個組裡,往往是夏晴天出門的時侯,秦亦朗已經到了片場,她回來時,他還在片場。


  「男主角就是忙啊,愈發清瘦了。」夏晴天難得好心情的打趣。


  秦亦朗靠在門框上,俊逸的面龐透著疲倦,他無力的擺擺手問,「你們去幹嘛?」


  「吃飯,要不要幫你帶回來?」夏晴天看他這麼累好心的問。


  「你們等會兒,我和你們一起去。」說著閃進門裡,幾分鐘后穿了件長款黑色羽絨服出來,腦袋上還扣著一個鴨舌帽。


  韓曉看他這身裝扮笑了,「都春天了,你還穿這麼暖和。」


  「你懂什麼?我媽說了,春捂秋凍,而且現在戲份這麼重,我不能因為自己生病而耽誤整個劇組的拍攝進度。」


  聽了秦亦朗的話,夏晴天很羞愧的低下了腦袋。他能紅,是有道理的。


  韓曉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夏晴天,幾人向外面走去。


  吃飯間,韓曉好幾次想問關於葉以深的那條緋聞,但每次都被秦亦朗用其它話題岔開,這讓他有些鬱悶。


  他是經紀人,需要及時掌握藝人的感情問題。


  「你和葉先生和解了?」韓曉還是找到機會冒死問道,引來秦亦朗一瞪。


  「如果我說,」夏晴天笑著看他,「我和葉以深沒準會離婚,你打算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韓曉說的很坦然,「我簽你的時侯也不知道你是他老婆,就算離婚了你還是你,就是紅的過程可能會艱難一點。」


  「那不就成了,」夏晴天懶洋洋的說。


  韓曉還是不甘心,「所以你們會離婚?我看他今天上午送你來的時侯,對你很好啊。」


  夏晴天冷哼,「遲早會離的。」


  韓曉無語,他不清楚這對夫妻的關係,但從表面看來,還是挺和諧的,當然除了剛剛被爆出來的那條緋聞。


  秦亦朗始終聽著,他是知情人,所以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直到夏晴天說出「遲早會離」的話,他用手中酸奶杯碰了下她的,安慰道,「別想太多,不管怎麼樣我支持你的決定。」


  他見過葉以深是如何對待夏晴天的,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說,那樣的行為是非常令人不齒的,換位思考,如果他是夏晴天,哪怕葉以深有一天跪在她面前,她都不會原諒這個男人。


  夏晴天抬頭看著秦亦朗,似乎讀懂了他眼中的意思,心裡頓時溫暖起來,「謝謝你。」


  「以前那麼難都過來了,相信我,以後會好起來的。」秦亦朗繼續說,目光溫柔似水,如春日的涓涓細流,一點點滋潤著她乾涸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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