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都是老相識
李洪波的效率很高，他很快就親自打電話過來，他告訴趙雅他已經訂好了飯店，並且約好時間。同時他最後還表達了想跟張若風聊一會兒的想法。
張若風正急著去廁所，便擺擺手，告訴她：「你跟他說，晚上見面詳聊，我現在急著要去布置工作。」
趙雅撲哧一笑，告訴李洪波：「他上廁所去了。晚上見面詳聊吧！」
那邊的李洪波哈哈大笑，心想這個創始人倒也是個妙人。
張若風從廁所回來，趙雅還在打電話。
聊了好一會兒才掛掉電話。
然後趙雅轉過身來告訴張若風：「張總，你岳母到燕京了。然後，她現在正打車過來。」
「啊？」張若風下意識的有些驚訝：「她怎麼沒提前跟我說呢？沅沅現在還在滬海啊。」
「張總，現在的重點應該是，我們公司該配輛車了。咱們現在好歹也是用戶量千萬級的互聯網大企業，連個接待用車都沒有，像話嗎？」趙雅認真的說道：「而且我跟你說，車子掛在公司名下，可以省稅。」
張若風嘶了一口冷氣，他說道：「最近金牌大風那邊正在弄新專輯，普諾MP3那邊還沒結賬，影視那塊還沒賣出去，彩鈴那邊也要下個月才統一結賬。咱們手頭還是緊啊。」
「張總，您要是想要錢，隨隨便便上億的資金都能引進來。你知道我最近這幾天每天接多少個風投電話嗎？那些基金現在可是追著我們投資啊……」
張若風連忙擺手：「那不行，風投的錢都有毒，他們想從我這兒拿走更多。我寧願現在省著點花，沒車就沒車吧。等下個月再說。」
「摳！真摳！」
趙雅白了張若風一眼，她轉身往外走去。
這時，張若風追問道：「對了，沅沅她媽來燕京幹嘛呀？」
「幹嘛？給沅沅買房唄！還能幹嘛？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過完暑假，沅沅就來燕京讀書了，總得給她買套房子吧？難道還指望張總您啊？您這連接待用的車都捨不得買，還會買房？」
趙雅損了張若風一句。
張若風針鋒相對：「趙總你這句話說的，太小瞧人了。等咱們企業做大了，我買幾塊地，自己蓋總部大樓，蓋員工宿舍，蓋生活區。」
「行行行，張總您說什麼都對。對了，晚上你安排你丈母娘去哪兒吃飯呀？吃10塊錢一份的員工餐嗎？」趙雅習慣性的又跟張若風鬥起了嘴。
張若風嘿嘿一笑：「千度的李總不是盛情難卻嗎？我帶丈母娘去，顯得更親切。」
「你就摳吧你。」
趙雅笑罵一句，出了門。
從辦公室出來，趙雅臉上還帶著輕鬆的笑容。自從來到風雲網路，她感覺自己越來越年輕了，而且跟張若風鬥嘴的時候最快樂。
這一點，就連員工們都看得出來。每次趙副總裁從總裁辦公室出來，都是笑容滿面的。
如果不是兩人年齡相差有點大，他們還真以為他們是夫妻店呢。
「不過，趙總保養的好，看上去頂多也就30歲。」
有員工碎碎念道。
「就是，成熟女人才有韻味嘛！」
「……」
在他們正念叨八卦的時候。
馬雲騰高級副總裁悄悄出現在他們身後：「聊什麼呢？趕緊把貼吧那一塊的代碼寫出來吧。」
他們趕緊投入工作。
然後，馬副總裁走進張曉龍副總裁辦公室：「欸，聽說了嗎？趙副總裁跟咱們老闆有曖昧啊！」
「去去去，忙著呢。」
張曉龍是個技術狂人，他才懶得關注這些屁事。最近張若風給了他一個新任務，要他搭建一個全新的社交網站，以校園為單位建立起各種層次的人脈關係。
他對這個很有興趣，他認為這將是突破YY即時通訊壟斷地位的劃時代產品。
同時，他也聯想到徐剛正在負責的『開心農場』項目將帶來的龐大用戶數據。
老闆真是神人啊！
他越想越覺得張若風牛-逼。
他發自內心的崇拜張若風，至於感情那方面的事情，他管不著。而且以他的程序員思維，他認為像張若風這種天才就應該多妻多子，開枝散葉，這才是對人類的最大貢獻嗎？
當然，他這種想法一旦說出來，就會被稱之為反人類。畢竟，這句話稍微延伸一下，就是公然剝奪普通人的配偶權與生育權嘛！
所以說，有時候精英思維下的物種進化論並不符合普羅大眾！
……
馮沅媽媽來到風雲網路公司的時候，十分驚訝。他沒想到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自己的好女婿就整出了這麼大一個公司。這兒電腦都超過300台了，他們公司總共才30台。
當然，他們的果汁生產線規模要比這兒大得多。但這兒畢竟是寸土寸金的首都CBD啊。
「若風啊，我昨天看了網上的新聞。我知道你跟那個女演員的事情是被她們經紀公司陷害的，阿姨是百分之百相信你的。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馮媽媽感嘆完畢，開口第一件事情就提到了張若風與林茜被偷拍的事情。
雖然她口裡說的百分之百的相信，但這麼一開口，還是證明了她心裡曾經有過波動。
張若風尷尬的笑了笑，說：「欸！」
「現在的娛樂圈真是混亂。若風啊，以後你就專註的弄這個網路公司，我覺得網路比音樂跟影視有前途多了。」馮媽媽繼續說道：「你是不知道現在的女演員女歌手，她們呀，一個勁的往有權有勢的人身上撲，為的就是潛規則，為的就是上位。阿姨不是不放心你，而是你現在身居要位，我聽說你的金牌大風音樂公司都做成國內第一了。到時候，多少人會順杆子上，抓著你不放啊。」
馮媽媽越說越膽戰心驚，彷彿一幕幕潛規則就在眼前。
張若風越來越尷尬，他解釋道：「現在我主要身分還是學生，我不負責公司具體事務的運營。網路這塊是趙雅主抓，音樂是唐甜負責，影視板塊是王艷王姐。都是我信得過的人。」
馮媽媽鬆了口氣，然後又說道：「我覺得你跟唐甜、王艷也要保持距離……」
她這話剛說出口，旁邊的趙雅不由噗哧一笑。
她搶著說道：「文韻，那我要不要也保持距離呀？」
馮文韻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你走一邊去。」
「若風啊，阿姨跟你說這些沒別的意思，阿姨是想你跟沅沅好好過日子。阿姨不想沅沅重蹈我的覆轍……」
說著，說著，馮媽媽鼻子一酸，居然要哭了。
張若風實在是沒轍了。
他趕緊給趙雅打眼色。
趙雅偷偷地翻了個白眼，然後才哄著自己的好閨蜜到旁邊辦公室。
張若風長長的嘆了口氣：「丈母娘猛如虎啊！！」
……
晚上七點半，張若風帶著丈母娘、趙雅坐著計程車直奔京城最低調大氣盤古會館。計程車在大門口停住的時候，門童都猶豫了，他們真沒見過坐計程車來這兒吃飯的。
前腳趕緊去的李總可是坐著加長勞斯萊斯來的。
張若風三人下車后，正要往裡面走，門童不太確定的過來攔住三人的路。
這三人，左手邊馮文韻貴氣十足，一副女強人的打扮。右手邊的趙雅也是典雅端莊，十分幹練。
可唯獨中間站著的高個子少年，他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有錢人啊。
「不好意思，請問三位有邀請卡嗎？」門童過來解釋道：「我們這兒是私人會所。」
「千度網路李洪波李總請我們來的。」
趙雅正色回道。
「喔、裡面請，裡面請。」門童連忙鞠躬，並且開門引路。
張若風站在旁邊忽然有些悵然若失，他覺得自己好歹也算是重生穿越了，為什麼一丁點裝逼打臉的機會都沒有呢？按照都市文里的情節，這個門童不是應該趾高氣揚呵斥自己窮光蛋趕緊滾嗎？
這時，耳畔傳來趙雅的吐槽：「張總。您哪怕買個德國賓士，今天都不會被人攔著去路了。坐計程車，你也太摳了。堂堂估值破五億的互聯網創始人居然連個配車都沒有，丟人啊。」
張若風沒好氣的回道：「我這不是缺錢嗎？」
一旁的馮文韻連忙接過話：「缺錢跟媽…阿姨說啊。買車是吧，阿姨明天就給你買個勞斯萊斯！」
丈母娘相當霸氣。
張若風趕緊擺手：「不，不，不，阿姨。我逗她玩呢。我有錢，我明天就買！我明天就買！」
趙雅一聽這話，樂了：「我嘴皮磨幹了，還不如丈母娘一句話好使。文韻，要不你就搬到燕京來長住唄。」
張若風趕緊在背後求饒，讓她放自己一馬。
趙雅笑的花枝招展，總算在張若風這兒贏了一回了。
三人走進李洪波預定好了的包間。
剛一進去，張若風就被裡面的氣派給震懾。
完全是別用洞天。
裡面全是古香古色的裝飾，跟宮殿似的。
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中年男子連忙起身走過來：「鄙人李洪波，對風雲音樂的創始人早有耳聞，今日得見，真是幸甚。」
他將手伸出來后，卻不知道該跟誰握手。
他以為創始人應該是馮文韻或者趙雅之間的一個。
因為這兩個人的氣場更符合創始人這個定位。
但是，中間的張若風主動上前一步，跟他握了握手：「你好，我是張若風，很高興認識你。」
然後，他轉過身：「這位是我們風雲網路的高級副總裁兼總經理，趙雅趙女士。這位是…是我丈母娘，馮文韻馮女士。」
張若風直截了當的說出丈母娘三個字，這讓馮文韻心花怒放。
頓時，她感覺自己影子都高了三分，她伸出手跟李洪波握了握，然後她忽然有些奇怪的皺起眉頭：「李先生，我們是不是認識？」
李洪波此時見到馮文韻，也感覺眼熟。
兩人回憶半會兒，馮媽媽終於想了起來：「你是蕭薇的男朋友，我跟她是同鄉。當年我們人大舉辦同鄉會的時候，你也有來，我記得你當初還彈了吉他，唱了茉莉花。對吧？」
李洪波一聽，頓時想起來了，臉上的笑容也變得燦爛：「是啊。我想起來了。當初小薇一直叫你韻姐。沒想到我們這麼多年後還能再見面，對了，小薇最近過得還好嗎？」
馮文韻皺著眉毛，搖了搖頭：「我不太清楚。很久沒聯繫了，前年聽高中同學說，她現在在燕京大學教書。據說，還是單身。」
李洪波一聽這話，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他感覺呼吸都有些凝滯。
但隨後，還是恢復優雅的微笑。他跟趙雅握了握手后，邀請三人落座。
然後介紹：「這兩位都是我們千度的高級副總裁，左手邊身穿藍色西裝的是蔡文超先生，右手邊這位是李成功李先生，兩位都有留美的履歷，是互聯網行業不可多得的人才。」
這時，李成功主動說話了：「李總，其實我跟趙總很多年前就認識了。當時我是她手下的經理，但不久我就離開YY網路加盟了千度，後來聽說趙總與胡董離婚，當時還在惋惜互聯網失去了一名偉大的領路人，沒想到您居然加盟了風雲音樂。」
李洪波一聽這話，頓時驚訝了。
他沒想到趙雅居然來頭這麼大，竟然是YY董事長鬍騰華的前妻。要知道業界可是一直傳聞YY有一半江山是胡夫人打下來的，現在他終於明白風雲音樂能在短短一年內做的這麼大了。
就在他準備與趙雅聊兩句的時候。
坐在張若風左手邊的馮文韻終於還是沒忍住，他說道：「李總，其實這位蔡總也是我的老相識了。他是我的大學同學，當初他來中南收購若風創辦的風雲音樂的時候，我們就見過兩面。」
馮文韻這話一出。
原本就惴惴不安，額頭冒冷汗的蔡文超心裡頓時亂跳起來。
原本要來見張若風，他就已經十分擔憂了。但沒想到馮文韻居然也來了。馮文韻可是知道自己當初要私下收購風雲音樂這件陰謀的人呀。
如果她把這件事情說出來，自己就死定了。
……
【明天兩更八千字！不能每天這麼一更一更的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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