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老師有約（中）

  楚雅涵此時有點明白過來，這不是演戲，緊緊抓住我的手，退到了一旁。


  我咳嗽兩聲，說：「給你們一分鐘時間，在我面前消失。」


  「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啊？」黃毛走上前做了一個令我非常厭惡的動作——推我。


  我抓住黃毛的手，使勁一擰，『咔嚓』一聲，黃毛疼的嚎叫起來。


  我一推，黃毛就摔倒在了地上，黃毛吼道：「叫兄弟，叫兄弟來砍死他。」


  楚雅涵緊張地說：「天遲，我們走吧，我們走吧！」


  我呵呵一笑，回頭看她：「你是擔心我呢，還是擔心他們？」


  「我…我……」楚雅涵語塞。


  那四個男人已經紛紛掏出手機開始叫人了，用黑話來講就是『吹哨子』。


  「你看你看，幸好我是混黑社會的，要不然今天晚上，非得被他們弄死不成。」我無奈地取出手機，撥打了別墅內呂梁的手機。


  「老大，什麼事兒？」


  「哦，出了一點小問題，帶點人來公園找我，傢伙？隨便了，可帶可不帶，反正都是一些小朋友。」


  然後就聽到電話那頭呂梁的咆哮：「兄弟們，抄傢伙去XX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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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遲…真的沒事兒么？」楚雅涵看著慢慢向我們靠攏的二十幾個相貌醜陋，手裡還拿著鐵棍的男人。


  「應該沒事兒吧。」我說。


  「什麼叫應該…你！」楚雅涵尖叫起來。


  周圍的情侶，下棋的大叔大伯，包括距離我們不過五十米遠的治保會人員沒一個出聲的，他們已經把這邊即將發生的暴力事件當成一齣電視劇來看了。


  「看啊，看啊，正義，良知！這些都是不存在的，或許只有在人多的時候才會體現出來。難怪有人說，正義是個怕鬼的小姑娘呢，這話說的可真對啊。」我高聲呼喊著。


  我並不是打不過這二十幾個青年，而是張揚一下現在這個社會的黑暗一面。


  「他媽的，你怪叫什麼東西？知道怕了？他媽的，現在已經晚了！」黃毛捂著手腕吼道。


  我已經隱約見到右邊那一群黑壓壓的人影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黃毛。


  黃毛罵道：「老子叫什麼，關你屁事兒，別說我不給你機會，跪下給老子磕三個響頭，叫三聲爺爺，再賠十萬塊錢醫藥費，今天這事兒我就當沒發生過！」


  這小子有我當初訛人時的風範，我嘿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操他媽的，誰敢動我們老大？」呂梁的咆哮聲傳來，隨後陸續圍上來二百多號人。


  以黃毛為首的男人們，全都傻了眼。


  「滾開滾開，別擋道！」呂梁罵罵咧咧地沖了進來，緊張地來到我身邊：「老大！」


  「老大？他…他是……」黃毛指著我，半天說不上話來。


  我沖著呂梁揮揮手：「隨便教訓十分鐘就算了。」轉過臉，沖著楚雅涵微微一笑：「我送你回去。」


  呂梁和那一眾小弟排開雙手保護著我們離開了，就聽呂梁在身後咆哮道：「聽到沒？老大說了，隨便教訓個十分鐘，給我打，他媽的，連天哥都不認識，怎麼出來混的？」


  黃毛凄慘地叫了起來：「啊，他是褚天遲…小花園褚天遲啊…大哥，大哥別打，我知道錯了！」


  拉著楚雅涵的手，離開了現場，剩下的事情交給呂梁解決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當我揮手叫來一輛的士的同時，我察覺到楚雅涵眼神中似乎有一種依依不捨的神情。如果我連這眼神是什麼意思都弄不明白，我也不用做男人了。


  「天色也不早了，不如陪我去吃宵夜吧。」


  楚雅涵猶豫了一下，笑著同意了。


  這裡的夜晚是很美妙的，楚雅涵陪著我吃完宵夜，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


  受到紅酒刺激的楚雅涵面色泛紅，走路有些搖擺，正如她在酒桌上說的一樣，自己不勝酒力。


  我扶著她的纖腰，漫步在北山的街頭。


  「小涵，很晚了，不如我送你去賓館住下吧。你的家我知道在哪兒，但是從這兒打車回去怎麼也要一個小時，況且，這個時候單身的漂亮女人是很危險的，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我忽然感覺自己像一隻大灰狼，正在矇騙單純可愛的小紅帽……


  「天遲，你愛我么？」楚雅涵醉眼朦朧地看著我，在月光的照射下，她的雙眸格外迷人。


  「應該…是愛吧，因為今天見到你，我非常開心。」在感情上，我仍然是個白痴，這點我一點都不否認。


  站在街邊的護欄處，我看著楚雅涵微啟的雙唇，輕輕吻了下去。楚雅涵全身一震，隨即推開我，叫道：「不行，你是我的學生，我們不能這樣做！」


  我走上前抓住她的手：「那是以前，現在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楚雅涵忽然哭了起來，無聲的哭泣，她抽泣著說：「是不是我不答應你，你就不讓我離開…我真的好笨…竟然主動來找你……嗚…忘了你是黑社會的大哥…嗚。」


  天！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我有種想笑的衝動，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愛了。


  我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將楚雅涵攬入懷中：「哈哈，你說對了，今天你必須跟我走，不然……」


  楚雅涵可憐巴巴地看著我，美麗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不去行不行啊……」


  「當然不行！」


  「的士！」叫來一輛的士，我強行將楚雅涵『塞』進了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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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紅色的燈光，粉紅色的窗帘，粉紅色的衣櫃，粉紅色的床單。這裡的一切都是粉紅色的，楚雅涵不知所措地坐在床邊，害怕地看著我。


  我熟手地從柜子內取出毛巾等物品扔在了床上：「去洗澡吧。」


  楚雅涵發愣地看著那包毛巾，抬起頭，沒說話，默然地走進了浴室。


  「傻女人。」我輕聲說了一句。


  我脫下衣服，將柜子內的床單扯出，鋪在地上。也就一分鐘時間，一個地鋪就完成了。


  我躺在床上，閉上雙眼，試圖用『心靈』去窺視楚雅涵的身體，很可惜，想到的都是剛剛在湖邊的那一幕。


  我咧著嘴傻笑著，不知不覺，我的腦袋很沉，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