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被牽連的人
「小顏,趁這裡還沒有被鮮血染紅,你趕緊離開吧,我不想讓自己喜歡的女人看到我殺人的那一副可怕樣子。」
左雲琪嘴角噙著一抹冷笑,雖然話里是無限的柔情,但眼中卻蘊含著赤裸裸的挑戰以及以殺氣。
就彷彿這些人在他的面前,已經是一群死人了一般,小嚴微微的張嘴,想說什麼,但終究被那樣的眼神下了回去。
這樣一個少年,一襲紅衣站在夜風之下。
再配以這樣的神色,就猶如從地獄來的撒旦一樣。
令人無法直視,也不敢逼近,她想這少年是有實力的吧。
否則也不敢如此這般的調戲這群人,可是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終究是自己引起的,自己又怎麼可以在連累給了他之後,一個人獨自逃走呢?
她不是這樣的人。
「我是不會離開的,除非你也走。你是被我連累成這個樣子的,我是不可能放下你獨自離開。」
小顏搖了搖頭,微微的看了左雲琦一眼,最終還是說道。
左雲琪的心裏面突然閃過一絲溫暖,他又何嘗被人如此這般的對待過呢?
小嚴神色間的溫柔以及擔憂是做不了假的,他知道在她的心裡是真的在為自己擔心,這是他出生以來所得到的最真摯的關心,即便是他父母在的時候,所有的注意力也都在他哥哥的身上。
因為他的哥哥是那樣的優秀,把他的光芒全部都給掩蓋了,他沒有辦法代替他的哥哥,也沒有辦法在他的光輝下有所作為。
所以,他只能夠放,盪不拘。
可是如今他遇見了這樣的一個女人,即便不愛自己也將他當做親人一樣來關心。
左雲琪緊緊的握起了眉頭。
無所謂,既然她想在這裡就讓她在這裡吧,反正也不會影響自己的目的。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你覺得你的女人有可能在這樣的情形下離開嗎?更何況所有的一切因這個賤人而起,當他把你解決了之後,我會好好的對待這個賤人的,讓她知道知道什麼叫胯下之辱。」
看著眼前秀色可餐的小嚴。
裘振國的嘴角噙起了一抹淫,盪的微笑,難怪他的兒子會如此痴心的對一個女人,即便是到了那種地步也千叮嚀萬囑咐的讓自己不要傷害她,果然是一個尤物呀!
這樣的女人,他如何能夠放過呢!
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很顯然他的這一番話惹怒了左雲琪。
不等他們向自己出手,左雲琪就如同閃電一般出手,來到了所有人的面前,在他們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已經倒下了一片,緊接著所有人都震驚了。
只見眼前紅影閃動,誰也沒有辦法看清楚他的速度,所以沒有辦法捕捉到他的動作,只是這紅衣所過之處皆是血流成河。
小顏睜大了眼睛,難怪左雲琪如此有恃無恐。
面對100多號人卻依舊保持著淡定,原來他居然有這樣的身手,就像是影視劇中的高手一樣,厲害的完全看不清楚他的身手。
這是怎樣的一個少年?
他真的是現代的人嗎?
不消片刻,一百來號人就已經倒下了五十多人。
剩下的幾十個人看著這一抹紅影卻不敢再向前一步。
誰能夠想到眼前的這個少年居然有如此的身手呢,
本想要以多欺少,卻沒有想到卻背著人以寡敵眾,這就是傳說中的以一當百吧?
他們互相看著,你瞪著我,我瞪著你,卻誰也不想在做倒下的下一人。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都給我上呀,就算他再怎麼能打,你們手中還有刀,怕什麼都給我上。」
話是這麼說,但是裘正國的語氣中卻帶上了一絲顫音,這個少年實在是太厲害了,到底還是小看了他了,要不然他以為帶100多號人已經足夠了,可沒有想到……
「無所謂,如果你們想死的話就儘管來,我不介意成全你們。」
左雲琪的嘴角依舊噙著一抹邪魅的笑。
看了看眼前戰戰兢兢的那一幫人,再看看倒在地下的那一群人,嘴角的笑意不由得加深了許多。
聽到這一番話,打手們更是秘密相處,咣當一下子,手裡的刀子被扔到了地上,剩下的那五十來號人奪路而逃,誰敢再上呢?
即便是他們手中有刀又能夠怎麼樣,一百多號人卻輸給了一個黃毛小子,誰也不敢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所以,他們選擇逃走。
即便丟臉,但至少能夠保住性命,裘振國看著逃得一乾二淨的他的打手們,害怕的握緊了拳頭,喉頭咕噥了一聲,害怕的看著向他走過來的少年,看著他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怎麼,還不走?」
「你給我等著,我還會再來找你的。」
話落之後,裘振國卻早已不見了蹤影,只是他的心裡卻並不打算到此為止。
一百人不行他就換兩百人,三百人,一千人,他就不相信這麼多的人還搞不定一個毛頭小子。
就算他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是他這麼人的對手吧,而如果再不行的話就用槍。
他就不相信再厲害他能夠敵得過槍。
左雲琪自然知道裘振國的心裏面不會善罷甘休,其實這一切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到時候他就能夠移花接木地把他們的仇恨算在他的哥哥,甚至是顏子佩的頭上。
沒錯。
他的心裡有著這樣的野心,他們的家產如果哥倆分的話兒,他得到的至少要少一半兒,如果他的哥哥不在了的話,那麼他就能夠得到全部的財產。
而這些錢財足夠他完成自己的目的,他之所以放過裘振國就是因為裘振國在他的計劃中非常有用。
至於這個小顏算是他計劃裡面的一個意外吧!
「謝謝你,又救了我一命,欠你這麼大的人情,真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償還。」
回過神來,走到了左雲琪的面前,救了自己兩次,她卻連他的姓名都不知道。
不過在小嚴的心裡到底還是很感激他的,若要不是他的出現,只怕自己過不了今晚。
若是死在他們的手裡那還好說,可若是………
「不需要客氣,我愛你,所以自然而然的應該要出手救你,如果你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感激我的話,那就以身相許吧!」
左雲琪微微一笑,在月色的映照下他臉色顯示出了一抹蒼白,儘管他打倒的那些人,可是卻到底還是受了傷,只是因為他的衣服是紅色的,所以傷痕不太顯眼。
「看你的臉色不太好,你是不是受傷了?」
小妍皺了皺眉頭,上前幾步卻發現他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著,借著月光他這才看清楚,原來他的臉上早就已經失去了血色。
血順著它紅色的衣袖不停的滴落在地上,很快就在黑暗的大地上印下了一抹紅色的血跡,並且這血跡在不斷的壯大。
「是啊,我受傷了,你心疼嗎?」
左雲琪微微一笑,卻絲毫不在乎這傷口,他之前接受任務和訓練的時候所受的傷又其止如此?
這在他左雲琪所有的受傷之中還算是輕的了。
不過看見小嚴擔憂的樣子,停止了那原有的雲淡風輕,換上了一副痛苦的表情,雖說左雲琪根本就不疼,可是卻想看見小嚴為自己擔心的樣子。
「哎,跟我回去吧,我幫你包紮一下傷口。」
嘆了口氣,這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都已經傷成這個樣子了,卻還這麼不正經。
左雲琪沒有說話。
歪了歪頭,看著小嚴牽起了自己的手,領著他一路向前,如果可以的話能夠順著這個方向一直走下去,那該有多好?
左雲琪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溫暖。
小嚴震了一下卻到底沒有能夠把手抽出來,不知為何,原本只是想與他同路的,卻不想下意識的就說出了這樣的話,下意識的就做出了這樣的動作,到底是為什麼呢?
難道在冥冥之中有什麼在指引著他們嗎?
小嚴不明白,只是在遇見這個少年之後似乎很多事情都變得不太一樣了。
………如家酒店……
「你擅自違反我的命令,自作主張的修改計劃,破壞了我的大事,你該當何罪?」
世樂一步一步地走向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她已經給了他太多的機會,也已經給了他太多的特殊。
可是他卻不知道檢點,卻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她的極限,難道他當真以為自己不能夠把自己怎麼樣,或者不敢把他怎麼樣呢?
「我知道自己錯了,我是故意這麼做的,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你怕還注意不到我吧,不管你怎麼懲罰我,我都不會怪你的,我心甘情願,即便是死在你的手裡,只是樂兒,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愛上我,讓你的心離開那個男人,永永遠遠的屬於我。」
男人的聲音很好聽,低沉之中帶著一抹淡淡的自信,就好像世樂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看到世樂愣在原地的身子,還有以為她被自己的話打動,不盡臉上多了一抹笑意。
甚至沾沾自喜,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已經臨近他的面前。
聽見那一句「月兒」。
世樂原本向前走的身子木然停了下來。
這個稱呼是那個人的專利,也只有他可以這樣稱呼自己,
除了他之外世樂絕對不允許別人這樣叫她,可是他居然犯了如此的大忌,不由得憤怒了起來。
連帶著瞳孔也一起起了變化,世樂眼神中的神秘修鍊的演化成了怒意,眼底的凌厲清晰可見,
整張臉就像是燃燒著的火焰一般,讓人無法逼視,同時也讓人不寒而慄。
手漸漸伸向那戴在脖子上的項鏈,輕輕的將她脖子上的十字吊墜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