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王爺給的賀禮
忽然被提及,二長老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他沒有說話,意思卻再明顯不過了,但凡懂些醫術的人,都知道三刻鍾的時間是不可能完成的。
柯青韶被眾人盯的發慌,半晌才狡辯一句。
“沒有人能用三刻鍾的時間煉製而成,我為何不能做第一人?”
她知道這個問題慕雲傾無法反駁,便冷笑一聲,“慕雲傾,你若說這丹藥不是我煉製的,那證據又在何處?”
慕雲傾不慌不忙的接過她手裏的丹藥。
“有句話說的很好,無巧不成書。”
“偏偏,你這顆丹藥,是我煉製後丟棄的。”慕雲傾說著,從頭上摘了一根簪子下來。
“這簪子做工不大好,那日煉製丹藥時,剛巧掉了一顆珍珠在丹爐內。”
慕雲傾指著丹藥,“如果這丹藥是我的那一顆,隻要掰開看一看,便清楚了。”
慕雲傾頭上的珍珠都是特質的,浴火不化。
眾人瞪大了眼睛,隻見慕雲傾掰開丹藥的同時,有一顆細細小小的珠子滑落在地。
裁判忙去撿起來,與慕雲傾的發簪做了對比,果真能夠鑲嵌進去。
柯青韶臉色瞬間慘白。
周圍的眾人更是唏噓不已。
這樣的事,在天道鏢局的比賽上,還從未發生過。
二長老更覺得麵子上掛不住,冷哼一聲,便甩袖走了。
聶宏和看著他的背影,心情大好。
他優哉遊哉的喝了口茶,唱起了輕快的小調。
他這個徒弟,真是個寶,今日可給他長臉了。
柯青韶被一眾鄙夷聲包裹其中,終是受不得這樣的委屈,猛地拔劍衝向慕雲傾。
“賤人,與我作對之人,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
“去死吧。”
她的劍鋒靠近慕雲傾胸口,眼中也興奮的劃過怨毒和一抹要殺人的快意。
可惜,下一瞬她的動作便生生卡住。
“我的人,你也敢動?”
秦蕭寒將慕雲傾護在懷裏,再轉身時絲毫不留情分,一腳便讓柯青韶退出去十米遠。
柯青韶‘嘔’的一下吐了滿口鮮血,抬眸間,依舊憤恨的瞪著慕雲傾。
“她,憑什麽?”
憑什麽是這個賤人,而不是她,她到底哪裏比不上慕雲傾了。
秦蕭寒冷漠的掃了她一眼,隨後將慕雲傾打橫抱起,離開擂台。
一個眼神,一個絕然的背影,儼然已經給了柯青韶答案。
可她惦念了這麽久的人,如何能甘心?
離開賽場之後,慕雲傾的小臉已經紅透了。
她捶了秦蕭寒一下,“你能不能給我留些臉麵,丟死人了。”
“嗯?你覺得本王的懷抱讓你丟臉了?”
慕雲傾咬唇,瞪了秦蕭寒一眼,她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與此同時,秦蕭寒也垂頭,湊到她耳邊,笑道:“本王瞧著,那些人都在羨慕你。”
“羨慕你有本王這樣一個男人。”
說完這句,秦蕭寒一腳將房門踢開。
慕雲傾有些無奈,嘟囔道:“不要臉。”
“本王要你就夠了。”
說著,秦蕭寒微一轉身便將她壓在塌上。
慕雲傾驚呼,“秦蕭寒,你又做什麽?”
“本王的好媳婦兒贏了,本王自然要為之慶祝。”
“慶祝,慶祝就慶祝,你……唔!”
還未來得及出口的拒絕已經扼殺在搖籃之中。
一番磋磨下來,慕雲傾昏昏欲睡。
秦蕭寒也湊到她耳邊,“本王窮,隻能以身相許做為賀禮了。”
她信了他的話才怪。
慕雲傾嫌棄的皺皺眉頭,在秦蕭寒的注視下睡著了。
醒來時,天色已經黑了,天道鏢局也將比賽的彩頭送了過來。
一整箱的珠寶,那半塊令牌也在如約放在其中。
慕雲傾拿起來瞧了瞧,眼眶微微有些濕潤,她母親心心念念要護著的東西,終於物歸原主了。
秦蕭寒不知道去做什麽了,不在屋內,倒是門外時不時有雲鬢和秦淳依說話的聲音傳來。
慕雲傾著了衣裳,又將令牌收好,才問:“你們兩個,為何不進來?”
話音剛落,秦淳依便急切的推門進來。
“若不是你睡著,九皇叔又下了令,本公主一早就進來了。”
秦淳依不滿的嘟囔著,進來便圍著那個箱子轉了兩圈。
“我們趕了那麽遠的路,費勁千辛萬苦的爬山,又花了心思比賽,隻給了這點東西?”
說著,秦淳依俯身,似乎要將那些珠寶盯出一個洞來,也沒有看出什麽異常。
這些東西放在將湖上不算少,但是放在皇宮,著實打不上眼,秦淳依覺得小氣,也不為過。
“公主以為哪裏都能比得皇宮呢?”雲鬢輕笑。
秦淳依忽然就蔫了,“現在回皇宮,本公主怕是也拿不出這麽多東西了。”
真的論起來,她連個真正的家都沒有了。
雲鬢見狀,不禁滿眸歉意。
慕雲傾斟酌一番,剛欲開口勸說,就見秦淳依忽然就放開了。
“反過來想想,九嬸嬸可真厲害,把那個小狐狸精打的頭都抬不起來了。”
“本公主的聽說,那個二長老已經把她貶為最普通的弟子了,若是再敢犯錯,就直接逐出師門。”
秦淳依一邊說著,一邊搗鼓著珠寶。
她自小養尊處優,對這些東西有著敏銳的洞察力,沒一會兒便將這些東西的品相都列出來。
“呦,若是細算一下,這些東西還是蠻值錢的。”
“九嬸嬸真會賺錢,不像那個蘇伯塵,蠢死了,明明是來比賽的,結果一病病到現在,什麽都錯過了。”
慕雲傾這才想起,蘇伯塵自從山上後便犯了高熱,連比賽都沒參加。
“他如何了?我去瞧瞧。”
理好東西,慕雲傾便出門了。
她隻帶了雲鬢,出了這個院門不遠,便見一道黑影朝這個方向走來。
兩人站定,將燈籠提高後,才看清那人是溫亭。
溫亭笑笑,“恭喜你。”
“也恭喜你。”
慕雲傾有些警惕,“東西都送來了,都在院兒裏,可以分給你五成。”
見她這般痛快,溫亭鬆了口氣。
“那就多謝了。”
“你可見過那些東西了,可曾瞧見裏麵裝了什麽奇怪的物件?”
琉璃色的美眸瞬間染了冰霜,慕雲傾的麵容也漸漸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