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相國大壽
「氣死我了,可惡。」回了春風院,夜雅歌將房內的東西全都砸了,本以為她表現的溫柔賢淑一點,王爺就會多看她幾眼,沒有想到,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對她這般冷漠。
「王妃您消消氣,地上碎片多,可別傷到自己了。」看著地上滿是破碎了的花瓶罐子的,冬梅趕緊的拉住了夜雅歌。
冬梅是夜雅歌的陪嫁丫頭,是從小陪著她一塊長大的,她對夜雅歌很了解,她會這般生氣,肯定是為了王爺,只是王爺這性子,誰又管得著呢。
「消氣消氣,你要讓本宮怎麼消氣啊,你剛才不是看到了王爺的態度,在王爺的心裡,根本就沒有本宮。」一想到這些,她就抽泣了起來,坐到了一邊用手帕擦著眼淚。
冬梅見她這樣傷心,自然心疼的緊。
「王妃,總會苦盡甘來的,畢竟您是王爺明媒正娶到了府上的,您就是整個王府的女主人,就算今日王爺對你冷漠,遲早他的心都會在您這裡的,王爺都拒絕了太后給他賜婚的事,可見在王爺的心裡,還是有您的啊。」冬梅趕緊安撫道。
「就算這樣有什麼用,王爺他根本就不想碰我一下啊,本宮過門也有些時日了,可是本宮住到了這春風院,王爺就從未來過,若是讓娘家人知道了這事,你說本宮該怎麼辦。」
夜雅歌心情很沉悶,冬梅在一邊給她順氣,這樣的日子確實不好受,第一次見到七王爺,覺得他英俊瀟洒,談吐非凡,還以為自家主子嫁的好,卻沒想到,除了明面上的風光之外,百里御不曾給過她其他。
「王爺在人前還是挺心疼王妃的啊,倒不如這樣,王妃,相國大人的壽辰不是要到了嗎?您何不帶著王爺回去小住幾天呢?這到了相府,王爺說不定就……」
夜雅歌猛的坐起身,「冬梅,你說得對,本宮怎麼沒有想到,這就給父親寫信,這一次的壽辰,本宮要給父親辦的風風光光的。」
收到了夜雅歌的信,相國大人也沒有想到她會這般有心,心情甚好。
「哈哈,你看這孩子真是有心了。」
「老爺,這是您的福氣啊,雅歌嫁給了七王爺,被寵著疼著,她從小就懂得心疼人,這次老爺您大壽,她堅持要給您辦壽宴,而且還要親自負責呢。」
「是嗎?雅歌當真這麼說?」夜勝聽聞如此臉上滿是榮耀。
「這還能有假啊,那孩子孝順,哪裡像那個夜染妖啊,嫁去了三王府,連信都沒給家裡來一封,還聽說三王爺對她各種嫌棄,要不是她給三王爺生了一個小公子,早就被王爺趕出來了。」二夫人說道。
聽到這話,夜勝的臉色立馬冷了下來,這種掃興的話讓夜勝很不爽快,大夫人趕忙上前圓場。
「妹妹,這話可休得亂說,雅歌固然是個好孩子,但是染妖也不差啊,她同樣是老爺的骨肉,能差到哪裡去,老爺您有福氣,兩個孩子都貴為王妃,等老爺您大壽的那一天,讓這兩孩子帶著王爺們回來,一家人團聚,我們相國府許久沒有團圓了。」
大夫人的話深得夜勝的心,點點頭,「就這麼辦了,夫人啊,這事就交給你辦了,給兩孩子送去書信,讓他們那日回來聚聚。」
夜染妖收到了相國府送來的書信,有些發愁了,看到她一個人呆坐在院子里,書畫有些奇怪的湊了上去。
「王妃,您這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夜染妖無奈的將信遞到了書畫的手上,「沒什麼,就是有些犯愁,相國府送來的信。」
「相國府?那不好嗎?那可是王妃您的娘家啊,您可以回去看看了。」
若是放在以前的夜染妖身上,或許還值得高興一下,但是那個夜染妖已經死了,對於現在的她而言,相國府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更何況,夜染妖早就梳理了一下夜染妖以前的人脈關係,似乎相國府對她來說並非什麼好地方。
見夜染妖如此犯難,書畫嘟著嘴思索了片刻,「王妃您這是擔心王爺那邊不讓您回去嗎?奴婢覺得,您完全不必擔心,因為相國大人在當朝還是挺有威望的,相國大壽,王爺無論如何都會給這個面子的,他一定會讓你出去的,並且還會答應你帶著小公子一塊回去。」
被書畫這麼一說,夜染妖整個人清醒了過來,她之前一直都在擔心著如何處理和相國府那邊的關係,見到了面該如何相處,卻完全忽視了那一天,她可以帶著尋兒離開王府,這麼說來,逃跑的機會來了。
這一次她必須做一個詳細的出逃計劃,一旦選擇離開,就絕對不會再被王爺抓回來。
「書畫,來,從今天開始我們要加強鍛煉。」
夜染妖這突如其來的興緻嚇了書畫一跳,剛才還死氣沉沉的,這會兒就活蹦亂跳的了,還非逼著她和她一起蹦蹦跳跳。
被折騰了大半天也不知道為何,書畫累的實在動不了了坐到了一邊喘氣。
「王妃,你聽下來休息一下吧,咱們這到底是幹什麼啊,不是要給相國大人祝壽嗎?這是幹什麼啊?」
夜染妖停了下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你聽我的好好練就行,晚點我交給你一套防身的武術,這樣以後誰欺負你了,你就可以直接用來對付他了。」
防身?武術?被夜染妖說的一愣一愣的。
夜染妖居然一改往日不要命的找百里尋,開始和書畫在院子里擺弄各種奇怪的姿勢,這讓前來打聽消息的幾人看傻了眼。
忙回側妃的院里報告情況。
「側妃,這兩日寫意園那邊還真是奇怪,王妃每天和書畫那丫頭不知道折騰什麼,她們該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陰謀?一個冷宮的棄妃,能有什麼陰謀,她們搞什麼了?王爺知道嗎?這幾日王爺可有去去她們院里?」李如雲最關心的還是王爺的去向,現在她懷著身孕,根本沒辦法伺候王爺,他就怕王爺耐不住寂寞又去勾搭那個小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