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只是輸給了時間
還有隱隱超過之勢,墨釋音原本想著只是讓季如夏痛苦一下,誰知道後來無意間得知景色還是墨釋然的女兒,父債女償也是應該的。 「你知道我給你女兒下的什麼毒嗎?我給它取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求不得,每到毒發的時候整個就會痛不欲生,平日里痛神經是正常人的數倍,那種一時間被千萬螞蟻咬的痛楚,你應該是經歷過的吧
,最關鍵的是,整個毒會產生變異,當你想到解決辦法之後,可能,又變成了新的一種毒素,就這樣周而復返。」墨釋音微笑著開口,一臉人畜無害的模樣。
季如夏心痛到幾乎不能呼吸,原來,過去的那些日子裡邊,景色受到的痛苦這麼的多。
北冥隨風也沒有想到,景色居然受到了這麼大的痛苦,看向墨釋音的目光,想要將墨釋音撕裂的心都有了。
「之後追殺景色,發生的一切都是你做的手腳?」墨釋然問墨釋音,目光卻是看向季如秋。
墨釋音要的是景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會直接做出殺害景色的事情。
今天,傷害景色的人,一個都別想離開,全部都要為傷害景色而付出代價。
「不,追殺景色自然是季如秋的要求,景色的死活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區別,季如秋願意拿出東西和我交換,我自然也是樂意的。」能看看好戲,為什麼不樂意呢。 「其實,這天底下最毒的還是婦人心,景色也是運氣夠好,三翻四次的追殺都能過險險的躲過。」墨釋音感嘆的出聲,能在他培養的人手中躲過追殺,還真是不多的,偏偏景色一個子做到了,雖然其中不
乏有北冥隨風和景宸等人的幫助。
「季念的死,是不是也有你的參與。」景色紅著眼眶,顫抖的出聲問道。
她記得,那天那個人說要帶她回去見老大,這個老大一定就是墨釋音,她受的那麼多傷害全都是因為墨釋音造成的,景色真是恨不得上前,殺了墨釋音。
誰都無法體會到她,在毒發的那些深夜,刻入骨髓里的痛,還有季念死時,心中的傷痛。
現在告訴她,她的仇人,就在面前,景色又怎麼能忍。
「季念的死?和我自然沒有關係,我當時要的只不過將你帶回來。」對於季念的死,墨釋音也是有些惋惜的,畢竟那樣一個女子,就這樣死了,真的是太過可惜了。
「聊了那麼多,還沒讓大家坐一坐。」墨釋音微笑著,在桌子上按了一個按鈕,沒一會從門外走進來幾個人,手中端著水杯。
「怎麼,不敢坐?」墨釋音瞧著墨釋然等人沒有任何的動作,輕笑一聲。
「墨釋音,你今天把我們找過來幹嘛,直說吧。」墨釋然乾脆了斷的開口。
「自然是想見見我親愛的哥哥,二十多年沒見了,自然要敘敘舊。」墨釋音笑著。
在墨釋然等人聽來,假的要命的話,墨釋音卻是一本正經的說著。
如果墨釋然等人還沒有查到他的頭上,他倒也不妨再和他們玩上一玩,現在已經查到他頭上了,與其等他們主動找上門,倒不如他直接坦白所有。
可惜的是,好不容易找到的生活樂趣,就要到此止步了?想到這裡,墨釋音忍不住在心底責怪了一下季如秋。
如果不是她,自己就不會提早暴露那麼多。
「坐吧,沒有設任何的陷阱給你們,還有水裡邊也沒有任何的毒藥。」墨釋音說。
即使墨釋音再三的說了,墨釋然等人還是不會相信墨釋音,小心點總是好的。
「說起來,大哥你還得感謝我,要不是我,你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知道,景色是你的親生女兒。」墨釋音成功的看到季如夏變了臉色。
大家心中都存在一個疑惑,墨釋音到底有多強大,能在北冥隨風等人密不透風的保護下還有機可乘。
「季如秋,你要是有什麼仇恨,你沖我來,不就好了,為什麼還要傷害我的女兒。」季如夏最感到痛心的就是季如秋。
她就算是對季如秋有再大的不滿,也不會對景知出手,而季如秋,居然對景色出手,這心是有多狠。
事到如今,季如秋也懶得再和季如夏做戲,只不過,季如秋雖然在對季如夏說話,目光卻是看向墨釋然。
這個她愛了一輩子,也恨了一輩子的男人。
「你和景色都該死,搶佔了原本屬於我和景知的位置。」
季如秋沒有想到,景色居然會是墨釋然的女兒,她好恨,沒有提早動手,除掉景色,居然讓季如夏生的孽種活了這麼久。
「如果,早知道景色是墨釋然的女兒,我會將景色一層層的剝皮抽筋,幾年前,就不單單是讓她遠走國外那麼簡單。」真是好大的一個失誤。 「釋然,為什麼,你不愛我,我明明比季如夏更愛你,你當初答應娶我,我就不會去和墨釋音打交道了,釋然,我那麼的愛你,你為什麼不願意愛我一下,我只要一點點的愛就夠了。」季如秋哀傷的看著
墨釋然。
她為了墨釋然,和整個季家鬧得天翻地覆,為了墨釋然,連自己父母去世都沒有去看過一眼,為了墨釋然,和季如夏賭氣,成了景松的情人。
她為了墨釋然付出了那麼多,想要的只不過是墨釋然的一點點的愛,墨釋然卻連這點都不願意給她。
「你喜歡季如夏,我和她長的如此相似,只要能在你的身邊,當一個影子都是好的,可是,你連這個機會都不願意給我。」季如秋越說道後邊,越是激動。
她想要的,真的不多,可是,就是那一點點的要求,墨釋然都不願意滿足她。
「哼,我愛的只有季如夏,愛的是她的靈魂,而不是外邊的表象,季如秋,你永遠不明白什麼是愛。」墨釋然冷哼一聲。
「如果沒有季如夏,你會不會愛我。」季如秋不死心的開口問道。 她一直認為,自己只是輸給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