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七章:一起開槍
如果,她比季如夏更早認識墨釋然,那麼墨釋然最終愛的還是她。
兜兜轉轉說來說去,只能說,上天對她太殘忍,讓她遇見了墨釋然,卻又得不到墨釋然。
「不會。」墨釋然說的斬釘截鐵,沒有季如夏,他這一生大概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女人。
因為季如夏的存在,他才知道了愛是什麼,學會了愛。
「你就不能騙騙我嗎?」季如秋哀傷的開口,墨釋然就是連哄哄她都不願意嗎? 「不能,違心的話我不會說,季如秋,我不愛,從始至終我對你的和善都是因為季如夏,但是如果知道你後邊做出這麼多傷害夏夏和景色的事情,一開始我就該殺了你。」墨釋然冷冽的眼神,讓季如秋狠
狠的嚇了一跳。
不,墨釋然說的肯定是假話,是因為季如夏,景色他們在,才說這樣的話,她不相信墨釋然會這麼的絕情,季如秋一直在心裡自我安慰著。
「季如秋,你看看,你多麼可憐,你愛了一輩子的人,卻不願意去愛你。」墨釋音同情的看了一眼季如秋。
「你們,今天既然來了,想走自然也沒有那麼容易,所有的事情,都做一個了斷吧。」墨釋音收起笑容。
他既然將所有的真相都說出來,那就做好了,和他們決一死戰的準備,和墨釋然動手,墨釋音的眼神隱隱有著興奮的目光。
他也想試試,墨易程費盡心思調教出來的兒子,有那麼的厲害。
墨釋音拍打了兩下手,從門外湧進一群人,手中都拿著槍,指著景色等人。
「你以為,我們接受邀約,就會這麼空手來,不做任何的準備嗎?」北冥隨風擋在景色的面前。
景色臉色蒼白,還處於剛才的真相裡邊,她身上所受到的身後,都是因為上一輩人的恩怨。
北冥隨風話音剛落,同樣的,從外邊又衝進來一撥人,以司特助為首,景色看了一眼,是北門的人。
「殺了他們。」墨釋音冷聲說道。
那些人聽了墨釋音的命令,毫不猶豫的將子彈射向對面。
北冥隨風擁著景色,往旁邊一躲,危險的躲過一枚即將射過來的子彈。
「色色,我先帶你出去。」北冥隨風萬事都要以景色的安全為先。
景色只當,自己留下來只能拖累北冥隨風,給他當累贅,於是跟在北冥隨風的身後朝外邊走去。
也不知道是墨釋音故人放水還是什麼,景色和北冥隨風和輕鬆的就走出了門外邊。
「夏夏,我帶你走。」墨釋然一手抓住季如夏的手,往門外跑去。
墨釋音就是一個瘋子,誰都不知道他下一秒會做出什麼,現在為了季如夏的安全著想,只能先帶季如夏離開。
季如秋原本躲在桌子一側,看到墨釋然不要命的護著季如夏,一下子眼紅的衝上去。
「滾。」墨釋然一腳踹開撲上來的季如秋,季如秋也真是瘋了,就這麼衝出來。
「要死大家一起死好了。」季如秋失去理智的狂吼,她做好了要季如夏同歸於盡的打算。
「要死你自己死,沒人陪著你。」季如夏冷眼看著季如秋,她不是聖人,不會一直容忍一個時刻想著傷害自己的人。
她和季如秋的感情,早在一次一次的算計中消耗殆盡,如果季如秋只是傷害她,她還能接受,但是她接受不了,季如秋三翻四次的去傷害景色。
每一個人都有底線,景色就是她的底線,不管是誰傷害景色,她都會去和那個人拚命。
「不準走。」季如秋眼看著季如夏要離開,直接拉住季如夏,反正就是死也要拖上季如夏一起。
「滾。」墨釋然一邊和另一個人打鬥著,一邊關注著季如秋,唯恐季如秋做出傷害季如夏的行為。
現在見到季如秋這麼不要命的扯住季如夏,墨釋然滿懷怒氣的踩上季如秋的手。
「啊。」季如秋實在受不了疼痛,鬆開了抓住季如夏的手。
「夏夏,快走。」墨釋然拉著季如夏朝外邊跑。
剛跑到樓梯盡頭就看到了墨釋音擋在了他的面前。
「墨釋然,我還沒有領教過你的功夫。」墨釋音微笑著開口。
剛才因為打鬥的原因,墨釋音的衣服上沾染了一些血跡,不知為何這樣子的墨釋音看上去,又是危險,又是迷人。
「哼,墨釋音,你今天離不開的。」墨釋然解開外套,將外套遞給季如夏,讓她拿著。
墨釋音活動了一下手腕,一拳朝墨釋然打去,墨釋然躲過墨釋音的一拳,順帶一腳踹上墨釋音的胸口。
兩人你來我往,誰也沒有得到什麼好處。
季如夏在一邊看著揪心不已,有好多次墨釋音的拳頭都要砸上墨釋然的臉頰,被墨釋然小心的避開。
兩人打了幾十個回合都沒有分出勝負,墨釋然有些驚訝的看著墨釋音,能和他打成平手的人並不多。
墨釋音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墨釋然比他想的,倒是強了不少。
最後,兩人因為拳頭撞擊在了一起而倒退了些許步。
「釋然,你沒事吧。」季如夏急忙扶助墨釋然,緊張的看著墨釋然。
「沒事。」墨釋然用手背抹去嘴角的一絲血跡。
墨釋音從衣袖裡掏出手槍,面對著墨釋然,墨釋然同樣掏出手槍,面對著墨釋音。
「我倒是想要看看,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槍快,數一二三,一起開槍吧。」墨釋音說。
「好。」墨釋然將槍口對準墨釋音的眉心。
「不要。」季如夏腿有些發軟,緊張的看著墨釋然,腦中亂成了一團,萬一,萬一,墨釋然出現一點意外,她該怎麼辦。
「一。」墨釋音喊道。
「二。」墨釋然緊接上。
「三。」「嘭。」墨釋音喊三的同時,子彈也隨之打了出去。
「啊!!!」季如夏驚叫一聲,閉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的這一幕,等她睜開眼睛之後。 季如夏急忙朝墨釋然看去,只見墨釋然半跪在地上,捂著胸口,眉頭緊皺,一臉痛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