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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真相大白(1)

  周秉領了命,帶著季十七去了藏嬌樓。


  季十七來過太子府,識得這不是去花月樓的路,遂而向周秉詢問了幾句。


  若不是看在這人是璽王爺的朋友,就憑季十七這啰嗦勁兒,周秉早就給他遞上了拳頭。


  關於宋清月的問題,周秉告訴季十七的與周則對外宣稱的那一套說辭一樣。礙於季十七是蒼璽手底下人的緣故,周秉說的含糊了許多,生怕哪裡出了漏洞,讓璽王爺抓住太子府的把柄。


  蒼璽先前給季十七墊過話,所以當季十七聽說宋清月已經過世的消息時,沒有太過吃驚,也很是抬舉的沒敢過多的問這件事情。


  然而,季十七的過多已經遠遠超出了周秉的忍耐限度。


  若非這人後台硬,周秉早就用拳頭將這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了。


  把季十七所有的疑問都回答完之後,周秉拱手一揖,為難的說道:「宋良媛的事情是不勞煩神醫您跑一趟了,只是司徒良娣哪兒,還請神醫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好好替司徒良娣診治一番。」說完后,周秉還不忘挑挑眉,說道:「這位司徒良娣可是殿下心尖上的人啊!」


  看到周秉笑的諂媚,季十七也附和似的笑了笑,「那就請周總管帶路了。」


  來到藏嬌樓時,司徒妙境已經沉沉的睡去了。小丫鬟看到周秉帶人來為自己的主子診脈,忙要喊司徒妙境起床。


  周秉給她做了個噤聲的指令,小婢女嚇得不敢說話。


  季十七來到床邊,周秉為他搬了個凳子。皇宮裡的太醫一向是跪著給主子診脈,但在這位神醫這兒不願意講究這些繁文縟節。


  在這求人辦事的節骨眼上,周秉也只好順著季十七的意思。


  季十七將手搭在司徒妙境的脈搏上,過了好一會兒后給周秉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出去說話。


  周秉看懂了季十七,對季十七說道:「王爺還等著季先生復命,先生隨奴才去與王爺說吧。」


  季十七點了點頭,兩人出了藏嬌樓的大殿,來到一間廂房后,季十七才開口說道:「司徒良娣剛剛小產,從脈象來看,娘娘的身子骨十分孱弱。」


  其實,季十七還診斷出了司徒妙境的葯中有添加助孕的藥材,但這話在太子府里他不敢胡說。


  「還請神醫賜方」,周秉拱手一揖說道。


  季十七心中還有些疑惑,但卻不敢打草驚蛇的直接問,遂而說道:「我能看看太醫給良娣開的藥方嗎?」,季十七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還有藥渣。」


  「先生可是覺得哪裡不對?」周秉警惕的問道。


  蒼璽不再身邊,季十七也留了個心眼不把話說的太過清楚,「良娣身份尊貴,還是看看太醫的藥方與藥渣為好。」


  周秉是跟著周則十幾年的老滑頭,季十七的這點小心思,周秉如何看不破。


  然而,周秉同季十七一樣。


  周則不在,周秉也不敢擅作主張,遂而說道:「藥方這東西,非皇族人是很難見到的。奴才還得請示請示太子殿下。」


  季十七與周秉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自然不會故意給對方找茬。


  周秉派了一個小侍衛去給周則傳話。眼下,關於司徒妙境的一切,周則沒有說是不用心的。聽到小侍衛這話,親自去了廂房。


  季十七看到周則親自來了,在禮儀舉止方面多多少少注意了些。


  現如今周則心焦如焚,往日里寒暄的那一套一併不提,直接命人把司徒妙境的藥方和藥渣取來,待季十七細細查看之後,周則問道:「可有何不妥?」


  季十七斟酌一番,說道:「草民還有幾味葯拿不準,請殿下准我將藥渣帶回去細細查看。」


  聽季十七這麼一說,周則以為有人在這葯中動了手腳要害司徒妙境,趕緊應允了季十七的要求。


  周則生怕有什麼差池,主動說道:「季先生若是需要藥方,孤這就派人給先生謄抄一份。」


  「多謝殿下」,季十七拱手一揖,禮貌回復道。


  不過,這份藥方季十七即便是帶回去也沒什麼大用處。


  季十七有對藥材過目不忘的本事,此刻即便讓他重新複述一遍這其中藥材,他也能一味不差、一錢不少的說出來。


  在周則的要求下,季十七又說了不少護理方法。


  兩人一直說到傍晚時分,季十七才離開了太子府。


  季十七怕被周則的人跟蹤,拐了三條街才到了璽王府門口。


  守門是侍衛認識季十七,遂而將季十七帶到了蒼璽的書房。


  此時此刻,蒼璽正在練字。見季十七進來,蒼璽放下筆,微微彎唇,說道:「你來了。」


  季十七應了一聲,說道:「宋氏的那位夫人果真死了。」


  這樣的結果在蒼璽的預料之內,面上一點波瀾都沒有。


  不等蒼璽問話,季十七又說道:「太子府的良娣娘娘小產了。」


  聞此一言,蒼璽微微一愣,繼而問道:「誰下的手?」


  季十七沉思片刻后回答道:「周秉說是傅青滿乾的。」


  看著季十七這副認真思考的神情,蒼璽問道:「你覺得哪裡不妥?」


  「一時半會兒我也說不上來」,季十七從懷裡取出藥方放在桌子上,又將手裡拎著的藥渣打開,問道:「皇室的藥渣會有專門的人查看嗎?」


  「有」,蒼璽說完后看著季十七疑惑的神情,又補充道:「這種事想要作假也不過是破費些銀子的事。」


  季十七吸了口冷氣,感嘆道:「你們這些貴人的生活真複雜。」


  蒼璽沒說話,微微笑了一下。皇室的事情,萬般都能小心著,但是每一樁也都能因為利益關係變了味兒。


  季十七將藥渣捻在手裡,仔仔細細的嗅了嗅。又吩咐人打來了熱水,將藥渣在熱水裡泡了許久之後,終於開口說道:「這藥渣與藥方有問題。」


  看季十七方才的神情與聽他的話,蒼璽已然有這種猜想。不過,真正聽到的時候,心裡還是多多少少有些震撼。


  他沒料到,有人敢算計司徒妙境。


  「有何問題?」蒼璽問道。


  「太子府的人說,是傅氏與司徒氏產生了口角之爭,傅氏無意間將司徒氏推下了台階。」季十七說著,蒼璽無精打採的聽著。


  這樣爛俗的借口,從承周建國之初到現在不說能找出一百個,九十個也該有了。


  「倘若是平平常常的摔在台階上,最多也就歪著腳,絕不至於小產」,蒼璽贊同的點了點頭,季十七接著說道,「倘若真是因為摔了一跤小產,那這位司徒良娣最起碼是從台階上滾下去的。」


  聽到季十七的推測,蒼璽打起了幾分興趣,給季十七遞了個眼神,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我給司徒良娣診過脈,她身子虧虛,即便是沒有這一摔孩子也保不住。並且,在藥渣里我沒有找到任何止血化瘀的藥材。」


  「你懷疑司徒妙境害了自己的親兒?」蒼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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