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A片了無痕
誒！最衰的事就是楊柳不該有這樣的歷史了，沒有這樣的歷史，楊瑛又能對楊柳怎麼樣？此時無法找梁玉蓉，我試撥了一下楊瑛的手機，看能不能約她今晚出來坐坐。
楊瑛沒接，不一會她回了一條信息：在開會，午後要出差。
我回楊瑛一條信息問：投標的事還沒決定嗎？
楊瑛回信說：會議決定，午後告訴你結果。
還有兩天就要開標了，鼎銘集團現在才開會決定，我想楊瑛八成是在應付我。
這個中午，我讓楊柳四年前曾經在日本當過AV女優的事攪得睡不著覺。楊柳拍過三個片子，她至少讓三個AV男優蹂躪、糟蹋過了，還讓那麼多人看她被蹂躪和糟蹋，我怎麼娶她？但是楊柳明天下午五點就回到高雷了，我總不能逃之夭夭吧？
我給我大嫂魏紅英打電話，讓她組織明天晚上的家宴，我要當面問問楊柳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就願意被人糟蹋自己呢？她和彼得遜生孩子的事，已經被證實是她為了氣她老爸楊銘的，我多麼希望她四年前拍過A片的事，和她三年前挺著大肚子回家的事也是假的。
正在為楊柳煩著，楊瑛給我發了一條信息，說鼎銘集團不參加桐江世家的招投標會了。
不參加就不參加，拖這麼久才回應，你就甭想成我的胎記新娘了。
我沒有回復楊瑛，就當沒有看過她這條信息，走出辦公室，問周穎應標單位報了幾家？周穎說目前還是四家，皇家假日投資公司要下周一中午才能遞交標書。
「好，周一下午四點在皇家假日酒店開標，你上午準備一下，趙總和楊總也要去。」經昨晚與林勁松、楊過兩位領導一敘，桐江世家的開工證在下周三之前批下來，接下來就是項目開工建設和銀行貨款了。
下午五點我去海佳花苑二期工地看拆遷時，楊柳給我發了信息，她再過半個鐘就上機了。我回了她一條簡訊，說明天下午五時準時接她。
這一天是楊柳有意考驗我嗎？我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如果是楊柳有意考驗我，那這事就不是真的，可是不堪入目的畫面里，楊柳明明就在跟AV男優拚命干。這樣的片子，楊瑛又是如何得到呢？
後天上午和楊柳登記，我恐怕繞不開這事，將來的夫妻生活，恐怕也繞不開這事。
到了海佳花苑二期工地，何勇和李聞中都在工地，他們拆了一周了，才拆掉兩幢。三台挖掘機在作業，還有幾台拉物車在裝載。為了加快速度，何勇昨天又多加了三輛車，還雇來一輛洒水車在周邊作業，以保證拆遷現場不揚塵。
這一晚，我請何勇和李聞中在附近街的一個大排檔吃飯，李聞中的小舅子以五萬元的價格從李聞華的手中接過了採納公司，下周一才換辦公室。
我問李聞中說他小舅子應當請回當初採納的員工，李聞中說李聞華因為他小舅子少兌三萬元，李聞華並沒有移交客戶資料和員工資料。
「你小舅子都壓了他的價，他不給你這些不也正常？」我拍手叫了酒，和李聞中一起喝，何勇說我喝了酒，不能開車，我說我車子就放在這裡，明天再過來取。
這一晚，我喝得很醉，何勇和李聞中送我回家，一直扶我到了家門口。他們都不知道我碰上苦惱事了。何勇和李聞中下樓后，我叫了門，何靈出來一瞧我這個樣子，她叫了我一聲，費了幾分鐘才將我拖回床上去。
迷迷糊糊地睡了三、四個鍾，我醒來問何靈，我是怎麼回家的？
「你怎麼回家都想不起來了？跟誰喝這種酒？」何靈一直守在我身邊，給我抹臉。
「我吐了不是？」我慘慘地笑，我非得娶的楊柳居然是個去日本拍過A片的AV女優？
「你沒吐，你很厲害，喝這麼多酒，為什麼？」何靈敏感地問道。今天是星期六，是我該回家的日子，我居然記著了，何靈做了不少菜在家等我，可我卻跟何勇、李聞中喝酒去了，我這才想起我喝酒前回過何靈信息，說吃了飯再回。
「是項目招投標的事，鼎銘集團瞧我不上眼。」我不好說是楊柳拍片的事惹我了。
「我還以為是林主管不會照顧你了呢，原來是這事？」在何靈看來，我是不可能跟楊柳喝這種酒的，楊柳遠在英國呢。唯一可能的事是與林水桃在一起。
「鼎銘集團總有一天得瞧得起我，爭著承包我的項目。」我翻身坐了起來。
何靈一笑說：「黎總是誰呀！敢瞧不起？起來，喝點糖水。」
「我先漱一下口。」我站起來，去衛生間。衛生間的紙簍里的我的嘔吐物。
洗漱過後，我出來喝糖水，何靈告訴我，新採納這幾天招了三個員工，項目圍板廣告可以做了，我說李聞華並沒有將客戶資料交給李聞中的小舅子，新採納應當接過採納公司的全部客戶，接著經營，多招兩個人都沒事的，要何靈不要凡事都親力親為。
「我還沒說你呢，你不也這樣？」何靈接上剛才的話題說，「鼎銘集團因為瞧不上桐江世家，不參加招投標了，你就喝這麼多酒？你不是在拿他們的錯誤懲罰你自己了嗎？」何靈不相信我剛才所說了，很想知道我和林水桃現在怎麼樣了？
我邊喝糖水邊贊何靈說：「家有前妻，比有老婆還好。」
「是嗎？」何靈一笑問：「那我跟二姐說了，我是你前妻，愛你的前妻。」
「這不都約定成俗了嗎？你還要跟二姐說？到時她問你，我們為何要離了？你怎麼回答她？就不要說這事了嘛。」我抽了紙巾一抹嘴，湊上去親了何靈一下。
「好吧！那你記著二、四、六。」二四六是我和何靈在一起的日子，她替我收了碗，她不再乎跟林水桃分享老公。我在林水桃面前，我還沒承認跟何靈的同居關係呢。
這一晚，我和何靈又辦了夫妻之事，第二天醒來我就想，何靈過去不也跟別人睡過，才生下何昕嗎？我怎麼就再乎這點事了？和楊柳登記之前，我不能主動對她提A片的事。
當天下午，我辦好楊柳給我家人的一些禮物，開車去機場接楊柳，楊柳的機很準時，我剛到，她就拉著一個簡便行李箱出來了。兩人自是熱烈擁抱，上了車子再親。
「困不困？」親過後我問。
「不困，終於見家人了，先回酒店。」楊柳撥著劉海兒，戴上一副眼鏡。
「大嫂訂了沿海酒店的晚宴，到時我們就住沿海酒店了，三星級。」
「小賤她沒問你找我嗎？」楊柳抽紙巾抹鼻子，接著打了一個噴嚏。
「你感冒了？」我看了看楊柳，打上安全帶，啟動車子。
「沒有，大姨媽走後通常都這樣的，我沒事。」楊柳吊過臉，親我一下。
車子離開機場，往盤江區走，楊柳說：「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話呢。」
「剛才？楊瑛她昨天又出差了，她清明節回來后，我們沒見過面。」
「得有件事跟她搭上關係，才好掌握她的動態。」楊柳一回來就跟我說這事，我感覺不尋常，我相信，楊柳不是單純的躲著她的家人。
「桐江世家招投標，我邀請她參加了，但是她們昨天上午開會後，說不參加了。」
「不會影響桐江世家招投標嗎？」楊柳問。
「不會，還有五家公司參加了，會找到合適的承包商的。」桐江世家一期工程才四幢，但凡有點實力的公司，都能完成建築承包任務。
「他們往年的業績，可以通過什麼渠道了解？鼎銘集團現在是不是很了不起？」
「企業往年的業績可以通過工商局了解，參加招投標的公司都有業績報表的，鼎銘集團現在的排名應當在四、五名的位置。」我給楊柳介紹了一下前五名的企業。
「劉氏集團是做什麼起家的？他們現在居然比南方集團還牛？」楊柳又問。
「建築，跟你爸一樣。」我笑了笑說。
「跟我爸？楊銘隊長？」楊柳哈哈一笑，「你不說，我差點忘了他是我爸了，他現在有幾個老婆？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又笑開了，楊柳居然說楊銘是隊長，是指楊銘的生產隊長出身吧？
「也是，一個土豪而己，犯不著老爺你費心知道他這點事。對了，能約水桃小姐出來一見嗎？我挺想她的。」楊柳雖這麼說，卻不笑。
「呃，她今晚上晚班，下一次吧！」我前不久借一個突發事件，捅破了我和林水桃的窗戶紙，林水桃和我卻突然止步下來。我不找她，她也不找我，六年前的事，又再次上演。
「高雷的房企，就高雷鋁業集團上市嗎？你剛才說的東風集團似乎一直都業績不錯的。我只對它們有印象，有兩個大商城的。」楊柳又回到企業問題上。
「你說得不錯，東風集團是老企業了，也曾經搞過上市，但是沒上，業績一直不錯的，現在是第三名之爭，陳明的南方集團半死不活了，劉氏集團可望取而代之，當然，鼎銘集團的勢頭也很不錯。」叫集團的公司都是跨行業的，我又贊了鼎銘集團。
「鼎銘的盈利重點在哪？」楊柳對鼎銘集團一樣陌生。
「一是房地產項目開發，二是建築，春節前後被劉氏集團搶了兩個大項目，但是劉氏還是將樁基工程分包給了鼎銘集團，它們之間是既有競爭，又有合作。」
「那你搞清楚鼎銘集團為什麼不參加桐江世家招投標了嗎？」
「楊瑛說劉氏集團參加的話，鼎銘集團就不參加，結果劉氏集團參加了，鼎銘集團還真不參加了。」我說楊瑛在跟劉蒙鬥氣，不願意做劉蒙的小跟班。
楊柳一笑說，「小賤她還扛上的劉家了？好大的口氣。對了，劉家有未婚男人嗎？」
「沒了，兩兄弟都結婚了，不過，兩兄弟的老婆都還沒生。」我問楊柳，「你問這個幹嗎？給楊瑛介紹對象呀？」
「我就是這麼想。」楊柳介紹說，「小賤她爭強好勝，男人越強悍，就越能激起她的興趣，所以在高雷業界，她看得上眼的男人，肯定沒幾個。」
「她清明節去倫敦前見過我，她就希望我將桐江世家議標給鼎銘集團，她只接受議標。」
「嘻，看來小賤她對老爺你還有意呢？你怎麼不議標給她？這樣的話，她可以天天找你的。」楊柳的反向思維很厲害，沒有兩隻腦袋，跟不上她的節奏。
「你希望我和她仍有很多來往？是這樣嗎？」我問。
「當然了，凡是競爭，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
「但是招投標的事明天下午就定了，估計是搭不上她了，不過，不管誰中標，樁基工程都會分包給鼎銘集團的，只是鼎銘集團這回接不接劉氏集團的生意，就很難說了。」
「這麼說，鼎銘集團的樁基工程最厲害了？」楊柳又問。
「可以這麼說的，高雷的好多項目，他們都接了，除非是小項目。」
「桐江世家算小項目嗎？」楊柳問。
「算吧！」我想楊瑛不參與招投標，其實是因為我們的項目小了點。
「哼，瞧不起我家老爺是吧？」楊柳摘下眼鏡看了看窗外說，「還有一個小時才吃飯，先不回酒店了，帶我瞧一瞧鼎銘集團的項目。」
「你休息一下嘛！」要是換別人，早回酒店倒時差去了。
「吃了飯再休息。」楊柳說，「趁現在天還沒黑，只是快下班了，有點堵車。」
「所以就不去了，網上可以找到鼎銘的項目的。」我給楊柳提了個醒。她這次回，不單是與我登記結婚，而是要多一點知道她父親楊銘的鼎銘集團的經營情況。
「網上有？哎呀！你早點說嘛！公司的網頁一定是小賤管的，我倒是想看看她做得怎麼樣？」楊柳除了對自家的鼎銘集團感興趣，還對楊瑛的爭強好勝感興趣。她希望我繼續保持與楊瑛的工作關係，也好獲取更多商業資訊。楊柳要幹什麼呢？
「網頁做得不錯，只是公司的機密不會放到網上去的。」換誰也不會在網上說企業機密。
「我只想看網頁內容都有哪些，知道一下她們在忙什麼。」楊柳是不會回家的，她忽然問我，「一會見到大哥大嫂他們，老爺你怎麼介紹我呢？」
「當然是未婚妻了！不過，明天登記后就不是了。」我錯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