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固執地要一個承諾
第104章:固執地要一個承諾
薄唇噙上那小巧的耳尖,慢慢廝磨著。
感覺到耳尖的酥麻輕痛,夏念兒差點兒控制不住地低吟出聲,然而尚存的理智告訴她,他們兩個現在是完全的視線焦點,她所有的一切都會被人看在眼裡,所以——
她狠狠咬了幾下舌尖,試圖用疼痛壓抑本能,但卻無濟於事,耳垂處超高的敏感度讓她瀕臨崩潰邊緣。
「厲銘臣,你放開我……你咬地我好疼……」
話音落地,她就感覺耳尖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哦?放開?」連續兩聲簡單的反問,卻一聲比一聲上挑,厲銘臣心底的暴虐感直衝雲霄,放開她?放開她讓她去找那個小白臉嗎?
想到這,他大手緩緩地從耳尖下滑,輕巧地解開她領口處的兩顆紐扣,白皙的鎖骨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近距離地感覺到懷中身軀的輕顫,厲銘臣手上的動作停了停,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說,你是我的,永遠是我一個人的!」
「我就是我,不屬於任何一個人!」
夏念兒試圖從他懷中掙脫,他的執拗她比誰都清楚,所以多說無用,還不如自己掙脫來得現實一點兒。
「呵!」回應她的是一聲簡短的嗤笑,急促而危險,單隻束縛住她的胳膊緊了緊。
那雙暫停的大手又開始蠢蠢欲動,就在第三顆紐扣即將被解開的時候,一道聲音迅速插了進來。
「小嫂子,我突然想起我還有個約會,就不久留了,再見!」
說完,也不等她回答,他就迅速走了出去。
有了人帶頭,其他幾個也找了各種稀奇古怪的理由迅速告辭。
開玩笑,再不走畫面就要變成限制級了,等厲哥酒醒之後,要是知道自己等人圍觀了他的親密戲,那他們不是死定了,還是早早溜之大吉吧!
沒一會兒的功夫,包間內就只剩下兩人了。
沒了這些人的圍觀,夏念兒的臉色也沒那麼難看了。
「夏念兒?」見她走神,厲銘臣低低地在她耳邊哼了一句,環著她的胳膊又收緊了兩分。
「恩?」應聲看過去,夏念兒正好看到他紅得嚇人的眼眶。
想著他現在神智不清楚,她恨不得拍自己兩把,和一個醉酒的人較什麼真,他說什麼她就敷衍過去不就好了。
「你是我的!」厲銘臣再次霸道專制地強調道。
順從著他,夏念兒微微敷衍了句,「好好好,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聽到滿意的回答,雖然有些不滿她的態度,但醉過的大腦畢竟沒有往日反應那麼快,因此厲銘臣只是蹙了蹙眉,就開始宣洩自己的不滿。
「乖乖的待在我身邊不好嗎?」
「不是說好只看我一人的嗎?」
「你這個沒良心的小騙子!」
見他越說越過分,夏念兒忍不住蹙了蹙眉,怎麼從那些人走了之後,她就覺得厲銘臣變得幼稚起來了呢,明明那些人沒走之前還正常得很。
「厲銘臣,你喝醉了,我們回家吧。」
「好!回家!不過我沒醉!」
這下,夏念兒確定他真的喝醉了,如果是正常的厲銘臣,恐怕她現在已經被吞吃入腹了。
相比正常的他,醉酒之後的他倒是意外的幼稚……卻幼稚地可愛。
「好好好,我沒良心,我是騙子……」努力壓抑住唇角快溢出的笑意,夏念兒乖乖地應和著他。
一路哄著他回了別墅,聞著他一身酒氣,她皺了皺眉,也沒敢讓他泡澡,只是把花灑打開,試了試水溫正好后,她招呼著他來浴室。
跌跌撞撞地走進浴室,厲銘臣一把將她抓進了懷裡。
抓到后,不問三七二十一,他就扒開了她的衣服。
沒想到他一言不合就耍起了流氓,夏念兒皺眉道:「厲銘臣,你脫我衣服幹嗎?」
聞言,厲銘臣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嘲笑道:「你洗澡不脫衣服?」
「是你洗澡,我不洗。」拿出十二萬分的耐心,夏念兒默念著『不能和醉漢計較』。
厲銘臣低笑道:「你陪我洗。」
「憑什麼?」
「憑你是我的人!」
接下來,夏念兒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堵回了嘴裡。
折騰了半夜,厲銘臣才終於睡下。
癱在床上的夏念兒連根手指都不想再動。
看了看旁邊的男人,她恨恨地收回了之前的評價——
這男人不管是正常的時候還是醉酒的時候,都是一樣的可惡!
翌日,日頭高懸的時候,厲銘臣才緩緩睜開了眼。
看著熟悉的場景,昨日的記憶全部回籠。
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睡得安詳的女人,他有些不悅地擰擰眉。
這女人,竟然趁著他喝酒敷衍他!
到最後,她也沒說清楚前晚到底幹什麼去了。
想要叫醒她問個清楚,卻又怕她被吵醒不舒服,厲銘臣正糾結的時候,夏念兒自己醒了。
睜眼,恰好就對上了正凝視著自己的一雙黑瞳。
夏念兒被嚇了一跳。
「為什麼沒去找我?」
又聽到這個問題,夏念兒深吸了一口氣,問道:「帝都那麼大,我能夠平安把自己送回別墅就已經是個奇迹了,畢竟我只是兩條腿,自然比不上您那四輪的車。」
厲銘臣迅速捕捉到關鍵詞,她前晚是自己走回來的?不可能!
他不是都安排好了嗎?這女人到現在還敢騙他!
沒注意到他越來越沉的臉色,夏念兒回想起前夜一路走回來的驚惶害怕,眼圈有些控制不住地紅了。
明明之前沒有人保護的那麼多年也都過來了,可在嘗過被他護在身後的感覺后,她已經有些貪戀這種溫暖了,正因為貪戀,所以才會有委屈。
意識到自己這種心態后,夏念兒猛地一驚。
她現在已經對他依賴到這種地步了嗎?
再這樣下去,她恐怕一輩子都沒辦法擺脫這個名叫厲銘臣的男人了!
意識到這個恐怖的真相后,夏念兒發紅的眼圈直接落下了淚。
狠狠咬住嘴邊的被子,她將頭埋入了被子中,任由眼淚泛濫。
厲銘臣本來還在生氣,突然他感覺有些不對勁。
她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