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再沒心沒肺一點
有的人生來就是為了誘惑人而活的,統稱為妖孽,妖孽,女亦為傾城禍水,男亦則可為禍水,其禍水程度大抵上來說,無非就是惹得一眾男人女人丟了魂失了心。
最可怕的應該是丟了心,女的古有妲己這狐狸精,導致國之滅亡 ,現代也有男的為了女人放棄事業拋棄家庭。
古代漂亮的男子也是有的,那傾國傾城的慕容衝,矯勇善戰的蘭陵王,再者大家聽到爛的潘安,但不過隻是漂亮而已了,現今社會漂亮的男孩子倒是越來越多,中性風盛行,左邊一個春哥,右邊一個曾哥,穿著馬甲長褲,沒胸的女生可要注意了,你再來一個短發,一身漂亮瀟灑的姿態,很容易就惹得某些芳心送錯。
茗止沉應就屬於中性風那種,一來年紀小,模樣清俊,二來他骨架也小,看成女生也不過分,也難怪焦闖上了他大當。
焦闖睡了一下午,整個人都輕鬆不少,下到一樓出到花園,花園周圍是用鐵柵欄圍著,鐵柵欄有一米五高,可頂端卻有著尖利的刺,怕是為了防止有人半夜翻牆而過,隔著鐵柵欄種著許多的花草,除了一大片的木槿花之外,還有一些月季跟茉莉。
方踏上草坪便覺得有些濕漉漉的,仔細看底下的草坪還帶著露珠,許是屋裏的下人剛給這裏澆了水,此時還沒到吃飯的時間,一個人待在房間裏還是覺得有些悶,焦闖就想著出來走走。
繞過草坪前麵有幾張大理石砌成的石凳子,中間圍著一張圓桌,她還記得小時候很喜歡讓人做好了點心就放在上麵吃,因為花園裏一般空氣比較好,到了夏天周圍的樹木又剛好擋出烈日,倒是避暑的好地方。
此時石凳上已經有人霸占了,焦闖走近一步待看清那人的時候,不由得步伐一滯,轉身便要回屋子裏去。
後麵傳來嘻的笑聲,有些玩味也有些揶揄,焦闖忍不住回過頭發現坐在那裏的男孩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個,隨即心髒一跳,但臉上卻不好意思表現出來,隻能按捺住心底的那點詭異情緒走了過去,坐在他對麵的一張石凳上。
今天上午的話她想了很久,她實在是看不透這一個年紀比自己小那麽多的男孩子,在他眼中這幾個年紀不過是屁大的孩子,可莫名的她就是下意識的怕他,所以在他麵前態度總有些怯生生的。
焦闖想或許就是因為這樣他在自己麵前才敢這樣隨便放肆的,她今後得端正態度擺出強硬的架子來,可這妞沒想到了吧,人家止沉才不理會年紀這東西,他想要的人,就算是年紀做得了他媽,他也照要得來。
止沉正在喝茶,桌子上擺著一套茶具,白瓷的,茶具上畫著天青色的山水,隨著杯中那嫋嫋而起的白煙,倒真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交錯在其中。
一隻也跟白瓷似的玉手捏著杯子,用那薄薄的細細的嘴兒呷了一口清淡的茶水,那邊的人倒是慢悠悠的開口了。
“姐姐,我知道你的一切。”
焦闖原本正伸著一雙手想要替自己倒一杯茶,冷不防聽到對麵的人這麽一說,那茶水哧溜一聲偏離了軌道,便往桌子上流去,真是浪費了一壺好茶。
那邊的人又說了:“姐姐,沒想到你挺能玩的,那幾個男人現在怕是找你找到快要發瘋了。”
沒等她問,又被搶了話,止沉的眼底沒有嘲笑沒有嫌惡,仍是那般的狎著笑意。
“姐姐也不用吃驚,之前我調查過的,你的事情我都知道,甚至可以說很清楚,你這次回來是希望你的前夫跟你離婚,然後你一個人回荷蘭安安靜靜的跟孩子生活在一起,如果可以的話,每年再回家個一兩趟跟父親小聚幾次,你心底打的是這主意吧。”
焦闖沉默了,因為她的確就是這麽想的。
止沉撩著眼皮,輕悠悠的看了她一眼,笑道:“姐姐,你難道還不明白麽?說你是傻呢還是冷情呢?”
“什麽意思?”焦闖不大理解他話中有話。
止沉卻是搖搖頭,一副無可救藥的樣子。“你覺得那些男人會放你離開?你想想,你無緣無故被人雪藏了近兩年,三個男人找你找得放了狂,你說說,哪個願意放手呢,如果那些男人是玩玩也就算了,可惜一個兩個都丟了心呐,收不回咯,這一次若不是我找人引開了,你覺得我們能離開麽?”
其實焦闖前腳剛走,就有人將消息通知了幾個男人,每個人手裏都有點通天消息的線人在,不怕那妞跑了,可止沉也精明,早先安排好人一路上錯開路線,留下假的線索,愣是將人給繞到了其他城市,不過也過了兩天,那些男人怕是早察覺出來了,這會兒該是趕過來了,遲早是要到這裏的。
止沉一邊說著這些話,眼睛倒是一邊仔細的觀察焦闖神情,見她果然是皺著眉露出一副苦惱的模樣,便繼續笑道:“其實姐姐,有些話我又不知道該不該說了。”
焦闖抬起頭睨他一眼,示意他有話就說。他略略頓了一下,又是呷了一口茶水潤過喉嚨才肯出聲。
“你現在無非是想要擺脫掉那幾個男人,可我說實話了,這事難,不僅難而且連希望也沒有,即使你從裏麵挑出一個陪你過日子,剩下那幾個也未必肯放棄,這男人糾纏起來可不比女人難磨。”
止沉說到這就不說了,其實他隻是開個玩笑,話裏有一半真假,其實如果她非要狠下心來,也不是沒個結果,隻是他早就看穿這個女人了,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冷情,可骨子裏還是不舍的,她就是太軟了,軟得跟柿子一樣,如果她真的跟其他女人一樣再沒心沒肺一點就好了,可惜她既不是那種沒心沒肺的女人,也不是那種隻愛一個男人轟轟烈烈的人,她似乎將愛給得很平均,將傷害也分配得合理,這種女人就最是讓人恨的。
方才說的那一番話不過是試探試探這個女人,沒想到還真的讓她動搖了,止沉心底覺得有些不愉快,他忽然不喜歡她的猶豫了,她猶豫了就等於是承認了, 她偏就是下不了狠心的。
“既然這樣,姐姐倒不如順著自己的心走,反正到了最後覺得哪個處得好就跟哪個過便罷了,留下的隻當他命不好。”說完這話止沉也怔了一下,忽然又在心底嘲笑起自己怎麽出口的話盡是酸溜溜的,跟剛喝了醋似的。
焦闖瞪了他一眼,啐道:“不聽你說話了,否則要氣死的。”說罷便起身離開,止沉在她走之後莫名的心口堵著氣,竟是恨恨的將桌上的茶具都撇到了地上。水滲滿一桌子,這孽障怕是也不清楚自己心底也著了魔,本著想看好戲的心態,現在卻將自己也給繞了這場戲裏麵,活生生成了一個戲子。
焦闖才踏進屋子裏,就見著一人正杵在大廳上的背著手看牆上裝飾的壁畫,遠遠看著還挺眼熟的,正當她認了出來吃了一驚的時候,那人好巧不巧就轉過身,原本毫無表情的一張臉見到她的時候卻沉了下來。
果然跟止沉說的一樣,有人來抓她了,這人剛好又是她最怕的那一位。
******抓人了,抓人了,於是圈圈啊叉叉啊什麽都來了(最近矛盾於焦闖這丫頭的性格,現在豁出去了,怎麽亂就怎麽寫~╭(╯^╰)╮)~PS:繼續呼喚月票,望師太們投給破戒第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