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作孽心疼了
花容握著鋼筆的手一抖,愣是將自己名字的最後一筆拉得老長,鋼筆至指間滾落在文件上,他問道:“這事你確定麽?若沒有親眼見到最好不要先把事情鬧大。”
“就算不是親眼見,可也差不多了多少,那東西的履曆表人家會所管事的都拿來了,你說還能有錯不,你可別告訴我,這照麵上的女人不過是跟那東西恰巧長得一模一樣而已吧?”太子爺冷冷的笑道,語氣中不乏對花容的嘲笑,他心底此時是有些僵氣撒在花容身上的。
花容知道高銘不是開玩笑的,於是從桌子起身,出了書房走向客廳,一邊將外套夾在自己的胳膊下,一邊沉聲道:“你給她打過電話了麽?”
“打了,那東西沒接。”太子爺從晚上喝酒開始就給那女人打電話了,打了至少也有四五通電話,那邊也不懂在做勞什子事,電話通了可就是沒人接。
花容聽他這麽一說,更是斂著眉頭,已經拉開了門出去。
“我現在趕去她那邊看看,興許她已經到了家裏。”說道這裏花容便是掛了電話。
太子爺一手插在褲帶上,眯著眼睛看向遠處,餘興跟展鋒已經拿好車子,跟太子爺打了一個是手勢之後便開車走人,至於陳公子那邊,自然會有人處理這事。
若是Z會所隻因為一個公子哥就開不下去,也就不會營業這麽多年頭了。
今日太子爺為了焦闖這妞的事情定然是跟陳家的人結下梁子,日後免不了要托點關係處理好這事,畢竟那姓陳的在這邊也是大有臉麵的人物,自己兒子被人打了,怎麽也不會咽下這口氣的。
可好在也偏是太子爺跟他杠上了,若是其他人倒也沒這般大的能耐。這點那陳公子就算每日將太子爺罵個一文不值的也隻能自認倒黴了。誰讓他惹上不該惹的人呢。
將手機收到口袋裏,太子爺也朝著自己車子走去,目的地隻有一個,便是焦闖的家。
太子爺跟花容的車子差不多一個時間到的,因為會所比花容到安源小區距離較短,所以太子爺驅車十五分鍾便到。
停好車子之後,抬起右瞥了一眼樓上,瞧見焦闖住的那層樓並沒有亮燈,又低下頭看了一眼手機的時間,也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之前在Z會所“解決”那陳公子費了不少時間,也不知道那女人回來沒有。
跨開步子走近電梯,太子爺有些煩悶的抽了根煙,趕在電梯之前將剩下一半的煙扔在地上,用鞋底掐滅。
他滿腔怒火,想著若是找到那女人,看他怎麽收拾一頓的,那丫頭跟他擰是吧?什麽工作不好,居然還謊稱自己是在公司做文員?
他媽的放屁,他早就該想到的,就憑她那點墨水這麽兩三天的功夫就能找到這樣的工作?
也怪他自己這幾天因為工作的事情沒有注意她太多,又加上花容那邊說她是在公司給人打工,他雖然因為焦闖拒絕了之前給的工作,看想著隻是普通的辦公室職員的話倒也沒什麽大問題,加上那丫頭又說工資跟待遇都不錯,工作也輕鬆他才答應下來。
如今倒是好了,原來什麽公司文員都是瞞天過海的借口,她心底的打著的主意卻是到高級會所賺外快來了。
太子爺牙齒幾乎都要迸碎,那裏的服務生的衣服是她能穿的麽?
都是一些十八九的小女生穿的,她以為她是誰啊,這麽不要臉的穿那些衣服,太子爺心底惡狠狠的想著,嘴角挑著,雖然扯著笑,可那笑卻不能用好看來形容。
才走到門口,太子爺卻是愣住了,緊接著眉頭皺成了深深的川字。
焦闖那妞此時正睡得正香,嘴角還涎著亮晶晶的液體,雙膝並著,兩手抱著膝蓋,半張臉貼在上麵,偶爾還砸吧砸吧一張小嘴,完全就當家門口是自己的大床了。
她身上那件所謂的女仆裝就著那姿勢,裙子底下就完全擋不住了,那白色的類似小褲堂而皇之在太子爺的眼皮底下。
太子爺望了附近一眼,心底又是氣惱起來,這東西就這樣在這裏睡著,會不會著涼先不說了,可問題是這個模樣要是別的男人看去,也不知道不會有人對她動手的。
所以豬腦子就是豬腦子,從認識她開始他就覺得這丫頭笨,心眼太實了。
太子爺此時就算有再大的氣也是消了一半,又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心底想著這丫頭怎麽就這蠢,居然連鑰匙都沒帶身上麽?
但是轉念又想到,怕那丫頭在會所那裏惹了那麽大的事,當時肯定是落荒而逃的,哪裏會有時間拿自己的東西。
就在太子爺擰著眉站在麵前有些躊躇的時候,那邊電梯的門一開,花容也跟著趕到。
花容瞅見太子爺已經到了,又瞧見倚在門上熟睡的女人原本還揪著的一顆心總算是可以放下。
看著焦闖便有些責備的說道:“怎麽會睡在這裏的,萬一被人瞧去了怎麽辦?”
太子爺冷冷的看著底下那人,冷嗤了一聲,跨步上去,指間一點也不客氣的掐著焦闖的臉蛋,很快焦闖的臉上就出現了兩個掐痕。
“呀!疼疼疼!”焦闖臉上被那樣一揪,感覺被鉗子夾著似的,臉皮都快要拉了下來,還沒睜開眼睛就先喊疼了。
過了半響才激靈的睜開眼,看見對麵的正滿臉擔憂的花容以及麵色不悅卻依舊在笑的太子爺,一下子就傻了眼。
張著嘴吧,吱吱唔唔半天才呢喃道:“你們怎麽來了?”
她緩緩的撐起身子,一邊手還摸著自己的臉,一碰就疼,又是狠狠瞪了一眼那個罪魁禍首,嘟著嘴很不高興。
一肚子的委屈,她還沒等這些男人張開嘴罵人呢就覺得自己無緣無故被冷著臉瞧就難過。
太子爺冷笑道:“你說我們怎麽來了?焦闖,你以為自己多了不起是吧?居然還敢瞞著大夥一個人偷偷到Z去做服務生,還惹上了那個姓劉的爛貨色,你以為自己是誰,你當別人都拿你像寶貝一樣麽,要不是今天你跑掉了,我看那姓劉的會不會放過你。”
一想到那姓劉的當時恨不得抓著這東西,一嘴一句“玩死”“搞死”的話,太子爺心底就跟被人挖了個洞似的,著急得不行不行的,差點沒拿自己的命出來跟那姓劉的拚了。
旁邊的花容見太子爺似乎有些過了,忍不住出聲阻止:“高銘,先讓她進門再說。”
焦闖咬著牙默不作聲,卻看見花容拿出一根細鐵絲幾下子就撬開了門鎖,不由得又是目瞪口呆的,原來他還有這一手……
太子爺不是第一次見花容這樣做,所以也沒覺得新奇,隻不過焦闖走在前麵,明顯腳步有些遲緩。
花容問道:“右腳怎麽了?”
“之前走回來的時候扭傷了。”焦闖老實回答。
太子爺蹙著眉,將她一把抱著放在沙發上,沉著臉替她脫下那白色的襪子,不由得將眉頭擰得更緊了。
那右腳踝高高的腫起,已經有些變形,又看見她左腳上那高跟鞋,剛才聽她說是走回來的,想起她一個人在路上走了好幾個小時的樣子,兩個男人的心都頓時有些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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