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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黑道人物,夏侯湛

  米婭嚇了一跳。


  季北勛則眉頭一擰,將她一拽,拽到了身邊,攬著閃開了。


  那速度,可快了。


  他的老婆,他都沒怎麼抱呢,怎麼可以讓別人給抱了……這人真是欠揍。


  米婭都不知道這是怎麼發生的,眼一眨,就離了那個男人幾步遠,而季北勛的手臂則一直牢牢地扣著她的腰——這姿勢,太親密了。


  「哈哈哈……」


  那人突然狂笑,笑得全無形象,就好像遇上了這世上頂頂有趣的事情一般,轉身時直拍手,一雙漂亮的眸子閃著稀罕之色:

  「有意思有意思,認得你這麼多年,我還是頭一回瞧見你緊張一個女人。哎,我就隨便抱抱,你的佔有慾能不能表現的別這麼明顯?這會讓我很想逗你的……


  「瞧瞧啊,這張冰山臉,一年到頭,都不知道笑為何物的,對女人們全都一個表情的,這番怎麼會變性了呀?


  「哎呀,這太有意思了。」


  他那笑明媚多嬌,最後又把目光再次落到了米婭身上,這一次,他伸出了手,興緻盎然道:

  「你好,認識一下,我叫夏侯湛,美女怎麼稱呼?能被咱們的季二少爺看上,還這麼緊張,您絕對是我這幾年見過的第一人。」


  米婭怔住了,因為那個名字「夏侯湛」。


  昨晚上,她好像聽說過的,那個被菁菁睡了之後又踹了的男人,好像也是這三個讀音。


  是巧合?還是……


  「你……你叫什麼?」


  她一臉凝重的問。


  這男子長得是很帥,比冰山似的季北勛帥多了。


  人家那笑容,春風十里不過如此。


  人帥又愛笑,的確很眩人眼,很符合菁菁的審美……


  所以,她的猜想這人有可能……


  「夏侯湛啊……」


  夏侯湛重新報了一下名字,看到她的神情很怪,笑容越發大了,似乎知道她在盤算什麼,馬上打了一記響指,叫道:


  「哦,我知道了,你已經聽說過這個名字了,白菁菁和你說的是不是?」


  米婭:「……」


  震驚之色,無以復加。


  天吶,地吶,還真是。


  她的下巴被季北勛給勾了過去,這個男人一臉深思的問道:「這和白菁菁有什麼關係?」


  米婭眨眼睛,這裡的關係,可真沒辦法說得呀……


  「哦,白菁菁現在是我女人。三天前,她把我睡了,然後,第二天就把我踹了,這不,我跑來這裡就是找她秋後算賬的……哎呀,我說,勛勛,我們倆還真是有緣,瞧瞧啊,看上的女人,居然是閨蜜,果然是物以類聚啊……」


  勛勛?


  米婭聽得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這人叫季北勛居然叫成這樣?


  季北勛只個奇葩,這人更是啊!

  她不由得在心下念叨:完了完了,菁菁啊,你完了,你居然惹了這樣一個妖孽,你的好日子到頭了,接下去要不得太平了。


  季北勛瞧著她這震驚的表情,猜,十有八九是了,想不到那麼一個乖乖女型的丫頭,居然會惹了黑道這麼一個人物?

  他皺了一下濃黑的劍眉:「白家的女兒,不合適你。夏侯,你少去招惹她。」


  「我沒招惹她,是她招惹得我,更是她把我拐上床的好不好……怎麼在你看來,我是那種會輕易和人上床的人嗎?」


  他一臉無辜。


  「懶得和你廢話,我找你是有正經事。」


  季北勛拉米婭坐下后才鬆了手,算是結束了剛剛那個話題。


  「是X想買米婭命的事?」


  收起那一臉的不正經,米婭發現那人犀利著,一眼就勘破了他們的來歷:是個厲害角色啊,菁菁,這番,你的麻煩怕是要大發了……


  「嗯。」


  幾年前,季北勛和這人合作過,所以對X也頗為了解。


  「哎,要不我給你辦個酒會吧,你叫上你圈子裡的人,我叫上我這邊的人,玩一個黑白派,然後,你和米律師往那酒會上一秀恩愛,媒體那麼一曝光,我跟你說,保管沒有人再敢碰米律師分毫……又或者,我們也在那個網站上發一道追殺令,但凡把這X揪出來者,賞錢一千萬……你說,這樣一來,還會誰敢對你的女人動了那歪腦筋……」


  這兩個法子,季北勛都想過,但是,都不是特別好。


  第一個辦法,公開了米婭的身份,恐怕會給米婭帶來另外的麻煩——季家那樁婚約,他是不承認,但圈子裡的人都知道,所以,她可能會被人冠上小三之名,雖然他們有結婚證,但有那些矛盾沒有解釋清楚之前,如此公開,只會讓人覺得迷霧重重。


  第二個辦法,X是個虛擬的存在,他對他沒半點了解,公開對決,他在明,對方在暗,得不償失……


  季北勛思量著,不作聲,半晌才開口,卻轉了話題:「夏侯,我記得之前你和我說過,五年前,我曾聯繫過你,還把你叫來了陵市,是不是?」


  「是啊,我接了你的電話趕來,到了見面地點,卻沒有見到你。然後再見你的,隔了有一年多,你不光不記得我了,還忘了這麼一茬……」


  夏侯湛一臉的若有所思:「咦,你怎麼突然惦起這件事了?」


  季北勛望了望身邊的米婭:「想找回曾經的記憶……」一頓,又道:「當時你在電話里有說過發生什麼事了,才把你叫回國的?」


  「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你什麼也沒說,但很急,想儘快見到我。」


  「其他什麼也沒說?」


  「對,什麼也沒說,你是匆匆掛了電話的……從沒見你為了哪件事這麼急切過……」


  重提這些事,他依舊覺得邪門,季北勛從來是遇事不急不驚的,可那天,他情緒很浮躁。


  「記得那大約是什麼時候嗎?」


  季北勛問得可細了。


  夏侯湛倒了一杯酒:「讓我想想啊……應該是六年前的12月。那回我再見你時不是說過嗎?可你說,那時你還在重症監護室內,不可能給我打電話。我給你看了你給我打電話那個號碼,結果你說那不是你的號碼。後來我去查了這號碼,居然說無此號碼……這可是我遇上得最邪門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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