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人才也是分等級的
“我······”韋義笑也是氣笑了。
還錢?拿什麽還?
他老臉抽搐,把心一橫,咬牙道:“這錢沒法還了,也永遠不會還,以後我還要出去借更多的錢,借不到就搶。”
完他盯著芩逸,看他有什麽反應,敢不敢動手,會不會把今早那種冷漠性格暴露出?摸摸底也是好的,以後好應對,更能準確培養。
有道是“寶劍鋒從磨礪出,梅香花自苦寒來”。
一個人的平時表現都是後培養出來,也是環境造就的,想要其本性暴露,那就要讓他麵對凶惡的環境,讓環境衝垮他所有的心靈防護,不給他任何時間考慮,直接降臨他的內心深處,看他們的各種抉擇,看他們的臨場發揮。
這樣的考驗,出局自然是心理脆弱崩潰掉的人,他們將會得到零分;接下來就是猶豫不決後被環境擊倒的人;再就是那些沒有本事的賭徒,他們會作出選擇,可能選擇錯誤,也可能選擇對,輸贏完全靠運氣;再而就是能做出正確選擇的人,可惜基礎實力可能跟不上被淘汰;最後剩下的人才是精英。
上上等人是精英,上等人值得培養,中等人賭徒可以做炮灰,下等人和下下等人不予考慮,隻能當後勤雜工,餓不死人,可也不要想有什麽出息。
這就是人才等級,一共五等,不管是做武者,還是做醫生或者其他行業,他們取材都是這樣分級,沒有誰會拿著資源去培養下等人才,性價比不高,培養目標最起碼也是中等人才,關鍵時刻還能做炮灰。
韋義笑這一次考驗秦逸,也是這樣一個道理,看看後者在這一次的表現如何。
話芩逸聽了韋義笑的話,並沒有暴怒,也沒有逼出【冷漠的性格】,反而冷靜下來,放開後者的衣服並幫忙撫順,然後按下後者的肩膀讓其坐回去。
他先是道歉,而後關心道:“二公,您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出來,能幫的我一定幫。我哥哥可是了,您是咱們家裏的寶貝,要我好好珍惜您,對您要客氣,要尊敬,不能讓您受一點委屈。”
“少爺啊!您對老朽真客氣!”韋義笑用手指值著自己的鼻子,剛才被罵王八蛋,這地方就被指過。
“······”芩逸老臉一紅。
“您對老朽也很尊敬。”他又捋捋身上的衣服,這地方的衣服還皺著,可見剛才用多大的力氣扭。
“·······”芩逸羞愧低下頭。
“您把老朽當寶貝,一點都不委屈。”他雙手對臉幹洗,剛才某人憤怒破口大罵,口水跳到他臉上,這點普通人或許感受不深,他作為一個武道高手,觸覺敏感得很,怎麽可能感受不到,簡直是傾盆大雨撲麵好不好?
羞愧而低下頭的芩逸更加羞愧,頭深深埋下,臉似猴子屁股般通紅欲滴。
他隻能連連道歉,最後才取得老人家的原諒,這過程艱辛不可對外人道之,那些應付過老人的青年,他們自然能深刻回味其中心境,那些沒有被老人為難過的人,得再多也不懂,隻當是荒謬。
芩逸道:“二公,真有需要,錢財用了就用了,債務就用地盤還債吧!咱們也不用欠人家,做老賴可不好。如果不夠,再賣就是。不過,我們也要考慮老百姓的生活,如果願意去那邊生活就過去,如果不願意,咱們就接過來,想辦法給他們工作,不能餓了他們。”
韋義笑看著芩逸得情真意切,心理也是感動,特別是還能想到老百姓,這明之前的話是聽近心理,這樣的城主哪怕不能太出彩,也不會把江山弄亂。
人才五等人,之上還有分出一等,隻是這一等飄忽不定,沒法把握,不固定,這種人才就是真誠的人,城主就是這樣的人才,其他缺憾都可以培養,唯獨這種高貴品質難以培養。
他老懷大慰,笑道:“那老朽就先謝過少爺了,要是有一需要,少爺可不能忘記今的話。”他把兩人對話頻道從公務切換到私人,這樣更親近,也更能擺譜,一般老人家都喜歡。
“當然!錢財乃是身外之物,用了就用了,隻要用對地方,沒有什麽可惜的,大不了咱們努力一些,搞不好還賺的更多也不一定。”芩逸跳開貪墨的思路之後,整個人也就心平氣和,頭腦清晰。
他抓住韋義笑話裏的關鍵點,問道:“二公,難道這些財物不是您需要用的嗎?”
“錢是老朽花的,卻不是用在老朽身上,老朽也沒有那麽大膽子敢賣地盤,哪怕老朽有這個膽子,其他人也不會同意賣,賣家也不敢接手。”韋義笑哂笑到。
芩逸一聽來興趣了,這水牛城誰比二公還厲害,還能服眾,買家也敢接手不怕自己這個城主追究?
秦逸心裏一突,心翼翼道:“您的不會是我吧?”
“您呢?”韋義笑反問。
這話是問號無疑,放在這裏卻是一種肯定句,這就是答案。
“怎麽可能?”
芩逸有些難以接受,上崗幾個月就把財政弄垮,並且還賣了地盤,這是什麽?這是昏君!隋煬帝楊廣就是一個代表人物。
人家還有三征高句麗,還有大運河,這樣兩件影響千古的事,他芩逸啥也沒有做,怎麽也那麽敗家,哪怕幹一件荒唐事也是事啊!
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難道以前生病?突然現在發作了,然後吃進口藥物,用各種辦法治療?這是老家那些普通人背上債務的原因,當然也有可能車禍,賠了人家很多錢,錢不夠就借錢。
這裏沒有什麽車禍,可卻有高強的武功,難道自己迷迷糊糊當中,去砍了某家重要人物?然後賠錢?可誰又有資格要一個城主賠錢,還賠那麽多錢,受得住嗎?
或者,事情出在“城主”這個職業身上,這需要一個清醒的人來當,迷糊的人不能完成任務就罰款??
“什麽不可能?”韋義笑又來一句反問,可見他怨念有多深,這一次他沒有再等芩逸話,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道來。
事情還真是在芩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