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從剛才到現在都是他跟原燕個不停，可是陸盛依然不了解對方的想法。
“如果想讓我們好好聊，安安靜靜離開不就得了。”
“也對，不過原燕的想法總是比較偏激一點。”
“隻有一點嗎。”
陸盛聽到雲依的形容，不禁啞然失笑。
“好吧，是非常偏激。”
雲依也知道陸盛為什麽發笑，隻得加以修正。
“我覺得她非常偏激啦，不過雲依同學認為隻有一點的話，那也沒關係。”
陸盛覺得這種作法很符合雲依的風格，雲依也報以無力的笑容：
“我知道原燕討厭馬冴同學的理由。”
「討厭的理由?」
「馬冴同學好像搶了可能變成燕男朋友的人。不過燕也沒跟我明詳細經過，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我也稍微聽到一些。所以她昨才會警告我不準接近馬冴同學.」
「對，就是那件事。不過我覺得馬冴同學看起來不像壞人。雖然沒跟她講過話，燕也不會騙我，但就算燕所言屬實，或許是有其他誤會吧不過，就算有什麽理由也不能搶別饒男朋友」
雲依的話有點顛三倒四，陸盛也是越聽越糊塗。到最後聲音越來越，想必連自己都搞不清楚狀況。
「到底是怎樣?」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麽一定很矛盾吧。」
「那也不用勉強自己下結論。」
「的也是不過我想」
雲依似乎正在與自己的恩緒與言詞奮戰.
「我也不了解.好比，李佳同學的事。」
「你的意思是?」
「既然馬冴同學跟李佳同學吵架，馬冴同學今怎麽還來上學呢?這點我覺得很不可恩議。燕她根本不會在意這種事，可是我不這麽認為，但也找不出理由」
「關於那點我也發現了。不隻是李佳同學的事，還有許多對馬冴同學不利的傳聞，可是她知道之後竟然還能每到校上課。而且她上課並不專心，也幾乎沒有朋友，為什麽還要來學校啊、我的觀點好像跟你有點不同。」
「怎麽想也想不通呢.」
陸盛明的同時，雲依整理一下自己的恩緒.
「雖然我跟燕的感情很好，但是我以前都不懂她喜歡男生的心情，直到喜歡上陸盛同學才明白。我想，就連好朋友的心情都難以理解，更何況是馬冴同學。」
「你的沒錯。」
陸盛同意雲依的看法.
「還有我們兩個人好不容易才能獨處，竟然在討論這種話題，燕聽到大概會生氣吧.」
「這也沒錯。」
陸盛開始尋找其他適合的話題。
雲依似乎也是。兩個人不發一語，隻能看著對方露出有氣無力的笑容。
雲依好不容易找到話題，以緊張的表情問道：「對了，暑假有什麽打算?」
「暑假?」
「要跟家人出去玩嗎?」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爸媽兩人都熱愛工作，我想一定沒有任何計畫。」
「是啊。」
雲依好像鬆了一口氣，感覺渾身無力.
「對了你問這個幹嘛?」
「啊、沒有我隻是想問問看，有空可以跟我一起去海邊嗎?如果不喜歡海邊，爬山也可以，陸盛同學喜歡去哪裏?啊、還不知道你有沒有空」
「剛才過我有空。」
「對、對喔!那咦?我剛才要問什麽?」
雲依陷入一團混亂，搞不清楚自己想什麽。
「我我有空。至於雲依同學如果想約我出去，海邊或山上都可以.」
陸盛一派輕鬆地笑著回答.
「真的嗎?」
「這沒什麽好驚訝的吧?我是雲依同學的男朋友，隻要有空就沒有拒絕的理由。」
「、的也是」
言不由衷的雲依擺出一副認真的表情，緊緊握拳點了幾次頭。
「那我好好想一想。等到決定之後，再找你討論。」
「討論太誇張了。」
「是、是嗎那該怎麽才好?」
[這種事不用太在意總之你先想好要去哪裏玩就好了.」
「雖然還沒確定，可是我比較想去海邊住幾。因為我家每年都會去海邊，可是今年好像不去了。」
「去海邊住幾嗎?聽起來滿有趣。」
正當陸盛在想要去哪個海邊時，雲依卻想起另一件事，連忙慌慌張張開始解釋：「那、那個，請你不要誤會」
「什麽?」
「不是隻有我們兩個，是找大家一起去。」
「啊?是啊。你剛才是家族旅行，所以我想四個人一起去我應該沒錯吧?」
「是的，就是那樣。」
雲依完之後好像有點沮喪。
「雲依，我先走羅!」
原燕不對陸盛告別就直接回家，讓雲依有些不安，而健一陸盛更是感到不對勁。
「原燕真的從此以後都不跟我講話?」
因此在放學的路上，話題便集中在原燕身上。
她原本想讓陸盛不去在意雲依以外的女孩子，看來似乎變成完全反效果.
「燕應該不是這麽打算吧?」
雲依也沒辦法像中午時分那麽肯定了。
「但是她的行動這麽偏激，反而讓人更加在意。」
陸盛把雲依沒出口的話點破。
「是呀，燕的思考比較偏激，所以隻要她覺得好，就會變得很執著。」
「大概就是那樣吧。」
要不然班上同學怎麽會叫她「花癡」呢?
「那個做做樣子也好，明去向燕道歉吧?」
「咦?」
「當她變得固執時，如果不稍微讓步，她就會一直堅持下去。」
「原來如此。」
陸盛心想：類似這種事情，在她們兩人之間應該已經重複許多次了吧。
「燕並沒有惡意，她也不是真的討厭陸盛同學或是在生氣。她隻是不好意思收回過的話如此而已。」
「我總覺得等到明見麵，她就會若無其事找我們講話了。」
「這樣也好啊、我不是在強迫陸盛同學向她道歉，隻是」
「因為你知道她很難主動開口，所以希望找個機會給她吧?」
陸盛對雲依笑了。他知道對方很容易有所誤會與不安，所以很快表現出了解的模樣。
「是、是的。」
「算是，也不是吵架，應該不難解決。」
「你的對但燕總是我的好朋友。」
「嗯。明再看狀況而定吧。如果她還在鬧別扭，我就主動道歉。」
「真是對不起.」
「用不著向我道歉啦。」
陸盛完才發現已經走到公園，這也代表兩人要在蠢別。陸盛轉身看著雲依.
「怎麽了?」
雲依察覺陸盛的眼光，開口詢問。
「我今還有事，所以得先走了。不過在臨走之前，想要再看雲依同學幾眼。」
「你突然這些害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雲依又開始害羞、臉紅。
「對不起，我了奇怪的話。」
「不、一點也不奇怪，我很高興。隻是太突然了，沒有心理準備以後還想也0K啊、我也不是在催促你.總之，不用為了這種事道歉」
雲依的臉更紅了，顯得有點扭扭捏捏。
兩人邊走邊，不知不覺走到道別的公園。
[今發現雲依同學溫柔的一麵，真是太好了。」
「溫柔?」
「你不以片麵的謠言斷定馬冴同學的為人，而且對有馬同學壞話的原燕，也隻她個性有點偏激，這樣不算溫柔嗎?」
「我不知道。我不喜歡把別缺成壞人，否則會讓我心情變糟，燕常我太真了。」
「真也沒什麽不好。至少我覺得很好。」
陸盛隻是隨口，但是雲依卻睜大雙眼，用力點了好幾次頭。
「我明白了，以後我會越來越真的。是啊，果然還是真一點比較好。」
陸盛看著雲依拚命同意的樣子，在感到有趣的同時，內心也非常羨慕她。
陸盛思索著是自己走得太快?還是她走得太慢?總有一個是正確答案。
如果不是，自己怎麽會跟在先行回家的馬冴背後。
「馬冴同學。」
發生過早上的事，陸盛知道她不會回答，不過還是試著呼喚她的名字。
果然沒有反應。
她正朝幽靈大樓前進，這點讓陸盛有些意外。畢竟叫了也不回答的人，竟然會跟自己朝著相同的方向前進，這根本毫無道理。
而且馬冴的樣子比早上還要糟糕。步履蹣跚，走路趺跌撞撞，但似乎完全不想上醫院.
「馬冴同學，你還好吧?」
還是不話或許這也算是一種回答。
陸盛放棄找對方話，稍微加快腳步。
他覺得馬冴不是故意不話的。
先走進幽靈大樓的陸盛，還在思索馬冴的事她為什麽不跟自己話?
昨跟她聊了不少，應該不是怕生。
「昨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麽事嗎」
作了如此結論的陸盛，決定去找最有可能的問題來源也就是約好要一起去買衣服的1304房客淩雅。
「我沒有跟她講話，就連臉都沒看到。」
待在1301裏的淩雅如此回答陸盛。
她以平日一貫的打扮坐在桌子前，吃著剛從便利商店買來的餅幹。
「那是周燁同學嗎?」
「我不覺得，管理員好像根本沒注意到馬冴姐.」
「那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猜」
「你猜?」
「馬冴姐在陸盛你房間裏找到賽車女郎片，所以大受打擊。」
「不、跟賽車女郎絕對沒有關係。而且我又沒有藏，她怎麽找得到?這個話題討論過太多次了，請你就此打住。」
「嗯那還有什麽理由呢?例如發現陸盛你的其他怪癖?」
「為什麽是我的怪癖」
「不然就是她聽陸盛你有了女朋友，還跟我做那種事，所以看清楚你的為人。」
「那件事的確不太好，可是當時我還沒有女朋友。」
陸盛邊邊覺得還有其他可能。不過就算不提這些事，也無法否認自己曾經犯下的那些錯。或許馬冴同學在不知不覺中發現，所以才會討厭自己。
「陸盛，或許她不是因為討厭你才不跟你講話?」
「那為什麽不跟我講話?」
「例如例如例如」
淩雅想不出來，隻好重複同一句話。
「你不是想到之後才的嗎?」
「沒有啦，我隻是隨便猜猜而已.哈哈哈。」
「唉]
陸盛對淩雅的舉止感到無言以對，心想再怎麽思考也是無解。淩雅是那種不按脾理出牌的人，盡管認識她至今已經一個月了，依舊猜不透她的心意，更何況是才剛認識沒多久的馬冴?猜不到對方在想什麽也是理所當然的。
「看來隻能繼續觀察了.」
「那也不錯啊。」
淩雅完便笑著起身。
「要聊等出門以後再聊吧?」
「咦?」
淩雅拉著陸盛的手，看樣子她終於打算出門了。
「等等，你要穿這樣子出門?」
陸盛重新打量淩雅的裝扮，感到十分不妥。
淩雅的穿著和往常一樣，一襲白衣加上一件短褲，外麵的氣已經是標準的炎熱夏，雖然不知道淩雅會不會很容易流汗，但總之白色衣服就是不合適。
「就是沒衣服才要去買啊?」.
淩雅對陸盛的質問，露出無法理解的疑惑神情。
「我還不想在街上被治安員臨檢。」
「治安員為什麽會來臨檢?」
「你穿成那樣在街上徘徊，肯定會被逮捕。」
「是嗎？我倒覺得這樣不太會引人矚目。」
「既然你這麽不、怎麽可能啊。」
「那我到底該怎麽辦?」
陸盛這才發現自己又被對方牽著鼻子走。每次隻要和淩雅交談，都會懷疑自己的社會常識是否有問題。像這種時候，就要堅決否定淩雅的意見.
「總之，請你穿正常一點的衣服。」
「什麽叫正常?像去租特殊影片時穿的那種嗎?」
「那種裝扮似乎也有點怪怪的」
陸盛想起淩雅當時穿的背心與吊帶褲。
「可是我也沒有其他衣服，隻好穿這樣去了.」
「就跟你絕對不行!」
「這樣不行?」
「這樣不校」
「那怎麽辦?還是再去借陸雲的衣服?」
「那也行不通。她今似乎心情不大好」
「那我就沒辦法出門買衣服，隻好穿這樣去拍照。」
「請不要用看壞饒眼神看我好嗎?」
陸盛對著斜眼瞪視自己的淩雅如此道.眼睛環視房間想要尋找解決之道，卻看見灑得滿桌的餅幹。
「你不打算收拾一下?」
「這樣會被管理員罵嗎?」
「應該會。」
「那我去收拾。」
陸盛看著淩雅收拾，腦中思考對策。
「這樣好了，我先去幫你買可以穿出門的衣服.」
「陸盛要幫我買衣服?」
「讓淩雅去買可能會引發更多問題我很快就回來，請你趁這段時間準備一下。」
「準備?陸盛你是指收拾130l嗎?」
「我是指吹頭發或是化妝。」
「我沒化過妝，也不打算化妝。」
淩雅完之後淡淡一笑，伸手從白衣口袋拿錢。
「那就麻煩陸盛你了。我收拾完畢會先回1304，你等一下也過來吧?」
「也對，總不能在這裏換衣服。那我先出門了」
於是陸盛走出1301，準備前往購物。
正當他走下樓梯
「馬冴同學，你還好吧?」
遇見靠在牆邊喘氣的馬冴.自己跟淩雅聊了這麽久，她才走到這裏而已，看樣子身體狀況真的很差。
[很快就會習慣了.]
這是馬冴的回答.陸盛好像很久沒聽見她的聲音了，對於馬冴有所反應也感到驚訝，一時不出話來。
「請不要擔心我。」
馬冴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話，換了一種法再一次。
「那就好」
陸盛發現對方的臉色比平常還要蒼白，喘不過氣來的樣子好像也不是因為疲勞的關係，
不禁令他更加擔心。
「陸盛同學.」
馬冴以嚴肅的神情呼喚陸盛。
「是。」
「在外麵盡量不要跟我講話。」
「為什麽?」
「因為我不理你，你也不太好受吧?」
「話是沒錯」
陸盛不認為這是他想要的答案.被人不理不睬固然不好受，但是他最想知道她為什麽對自己不理不睬?但是陸盛覺得就算問了也得不到解答。
馬冴又變得頑固，陸盛知道馬冴並非不知道他的疑惑，隻是刻意逃避。
「那我在1303裏可以跟你講話吧?」
陸盛隻好改變問題的方向。
「如果陸盛同學想和我話。」
馬冴的態度還是很強硬。
「陸盛同學，還有一件事。」
「什麽?」
「你應該急著要出門吧?」
「啊!」
陸盛這才想起要去幫淩雅買衣服。
「那就待會見了。」
陸盛告別之後步下樓梯。心裏想著：既然她不希望自己關心她，那就先別管她。
*
[嘿嘿嘿]
「怎麽了?這麽不好意思.」
陸盛買回衣服，也沒時間去找馬冴。因為穿上新衣服的淩雅，急著要陸盛陪她出門。
陸盛買回來的衣服，就上似乎沒什麽問題雖然他也不知道綾的正確大。
灰色細肩連身洋裝，套上一件大尺碼海藍色T恤.雖然兩件的尺寸都有點大，幸好淩雅身高也很高，所以整體看起來還可以。
「你看，這樣很像約會喲!陸盛你買回來的衣服分數很高呢!」
「什麽分數?」
「什麽分數呢?類似讓我快樂的分數吧?」
「那是什麽分數?你這麽我也聽不懂。」
陸盛帶著淩雅急急忙忙朝車站前進。要是在這裏被認識的人撞見就糟了。而且要是淩雅又開始東張西望，更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抵達目的地。
「唉呀，請你不要東張西望。」
陸盛擔心一不心就會跟淩雅走散。
「我很久沒來這裏了，所以想要多看一下。」
「請不要管這麽多了。你忘記今出門的目的了嗎?」
「不是幫我買衣服嗎?」
「沒錯，所以我覺得你不必帶素描簿出門。」
「我覺得帶在身上比較方便嘛。」
「看來你本來就打算到處閑逛?」
「也不是啦要不然我早就到處畫畫了。如果沒帶自動鉛筆，還會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咬破手指頭來畫畫了。」
「那種事請你在做之前發現。」
「我隻要一想到畫，腦袋就會一片空白」
淩雅想了一下，看著陸盛問道：「陸盛，我們挽著手走路好嗎?」
「挽著手我連跟女朋友都沒挽過手，淩雅是以什麽身分這句話呢?」
「咦?我是陸盛的」
淩雅歪著脖子，考慮一下繼續道：「第一個女人?」
「噗!」
「哎呀?錯了嗎?」
[沒錯，但請你別在大庭廣眾之下出口.」
「不能嗎?」
「不能。」
「是嗎?我覺得這個答案還不錯.」
「我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麽，這種答案已經不是好不好的問題了吧?」
「總之，我可以跟陸盛你挽著手吧?」
「好吧。」.
「這麽一來，我就可以專心看著你，順利抵達目的地了.」
陸盛以出乎意外的語氣道：「以種種層麵來看，你的解決方式真是大膽。」
這樣或許可以避免淩雅亂跑，但是在這裏跟淩雅挽著手到處跑，如果被其他人看見，或許會有危險。
如果被認識的人撞見，可以用「不挽著她就會迷路」當理由嗎?應該沒人相信吧?
「果然行不通。」
正當陸盛下達結論之時，淩雅的身影也消失無蹤。
「淩雅！？」
看來在自己考慮的時候，她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真的不能讓她單獨出門」
陸盛無力地喃喃自語，趕緊尋找應該沒走遠的綾。
光是抵達目的地神宿就花了兩時。如果是自己一個人，走到車站十分鍾、搭電車也隻要二三十分鍾.都是因為淩雅在途中走失三次，才會浪費這麽多時間。
好不容易找回來的淩雅，似乎對都市不感興趣。就連神宿車站前的鬧區，對她也沒什麽吸引力。
一直到走進燈火通明的服飾店，陸盛才稍稍感到安心至少在普通的服飾店裏。
「要買秋衣秋褲我可不奉陪。」
陸盛覺得這裏的氣氛不適合自己，但是他又擔心一離開淩雅，她就會走丟。
現在正好是下班時間，店裏有不少OL。她們正在挑選，還不時窺視旁邊身穿學生服的少年陸盛。
「陸盛!我想知道你喜歡什麽顏色，又該怎麽問你才好呢?」
「淩雅，你隻要買自己喜歡的顏色就好了。」
「所以我才要問陸盛喜歡的顏色。」
「這跟我喜歡的顏色到底有什麽關係?」
「的也是脫掉之後顏色就沒關係了。」
「等一下，你到底在什麽?」
「衣服跟秋衣秋褲之類的不都是穿給對方看的嗎?自己身上的衣服隻有照鏡子時才看得見.」
「這麽也沒錯.」
「所以才要挑陸盛你喜歡的顏色，不是嗎?」
「我就是覺得不對勁。奇怪，到底是哪裏有問題」
陸盛又開始懷疑自己的認知。
「哪種顏色比較好?」
「就什麽顏色都好.」
「別這麽，告訴我真話」
「我覺得會對秋衣秋褲顏色耿耿於懷的高中生也很奇怪。」
陸盛試著解釋，又回到與往常一樣的狀況。當時的淩雅也吵著，如果陸盛不租自己喜歡的電影就不回家，最後隻好屈服。今也是如此。
總之，戰線拉得越長，對自己越不利。
「那那就黑色。」
陸盛不經恩索便脫口而出。
「黑色！？陸盛你喜歡黑色嗎?好!那就選黑色吧。原來是黑色啊」
「我沒我喜歡黑色，你也用不著全部都買黑色。」
「咦!還要買什麽顏色呢?」
「請你自己決定吧.」
[那就全部都買黑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