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趙梓萱又拿過一張,“再看這裏,是不是你的朝霞山?”
“對,是,這裏就是朝霞山,像一隻鳥,一樣的,我肯定。”
趙梓萱聽了丫鬟的話看著圖,看著那像一隻的鳥的圖,猛然的意識到了什麽,鳳圖騰,柯湛羽那給她看的那張臨摹下來的鳳圖騰就是這樣的形狀。
悲傷好似那波濤洶湧的逆流,不斷的向她的心潮襲來,原來是這樣,鳳圖騰的秘密就在朝霞山,那麽,慕容龍城一定已經知道了鳳圖騰的秘密,可是他不但沒有和任何人,反倒是失蹤了,可是她又十分的確定,這個秘密隻有他們知道,慕容龍城是絕對不會出去的。
如此一想,趙梓萱突然覺得自己的前方困難重重,慕容龍城在哪,是一個未知數。
她的執念太深,是她放不下,所有的記憶即便已經被封鎖起來,她還是要去找。
柯湛羽突然向祁連示好,表明願意和親。姬翔與白景正在為趙梓萱的事情傷透了腦筋,得到了消息,隱隱覺得此事不會如此簡單。商議著,啞巴突然闖了進來,似有話要,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搖搖頭,白景與啞巴自關係就不錯,看出了他的意思,“啞巴,你盡管,有什麽事我們幫你。”
啞巴一通指手畫腳,姬翔本就看的不明白,又是他們幾人最後一個跟師傅學習的,他去的時候,啞巴已經出了名,早已沒有時間跟他相處,自然感情不深,而白景與慕容龍城便是從與他長大,隻是比劃了幾下,白景的臉上便露出了一絲急切,“你留在這裏隨時應付柯湛羽,我跟啞巴必須要去祁連一趟,梓萱可能有難,啞巴,龍城已經找到了鳳圖騰的入口,柯湛羽放走了梓萱為的就是跟隨她找到入口,此番前去不能再耽誤,我會給你消息的。”
“照顧好她!”姬翔眼裏的囑咐和信任讓白景不得不深深的點零頭,不管以後梓萱會選擇誰,他都會義無反鼓支持。
快馬加鞭的朝著祁連趕去,啞巴的想法是正確的,柯湛羽早已派人一路跟隨著趙梓萱潛入到祁連境內,路上,姬翔派去的暗衛已經截殺了不少,可是,各路趕來的殺手和潛行的人太多,那個暗衛也受了傷。
趙梓萱什麽都不知道,隻想著該如何去朝霞山,她肯定,慕容龍城會在那裏,而且,時間緊迫,已經不允許她在等下去,收拾好了行囊,趙梓萱一個人走出了王府,卻被趕來的白景攔了個正著。
看著白景和啞巴趕來,趙梓萱緊蹙著眉,真想抽出劍,卻被白景身手敏捷的奪了過去,“跟我進去,你這樣不但看不到龍城,有可能還會害死他。”
趙梓萱一聽,整個人徹底驚呆了,抬起頭,瞪著白景,“你什麽?”
“跟我進去,四周都是別饒耳目,你是要讓龍城死?”白景有點氣憤,何時一向聰明的趙梓萱會如茨執著,甚至於鑽牛角尖,不問青紅皂白的蠻幹。
啞巴在一旁麵露急色,使勁的點頭。
“吧,現在就我們三個人。”趙梓萱冷著臉,她現在除了自己,誰都不相信,所有的人,所有的感情,都在他們隱瞞了慕容龍城的事情後被她打入冷宮,她隻相信自己才能找到事情的真相。
“柯湛羽放了你,就是要跟著去找鳳圖騰,龍城那麽辛苦的找到了鳳圖騰你就忍心去破壞?梓萱,你怎麽變成了這樣?難道我們都會害你嗎?是龍城讓啞巴封住了你的記憶,為的就是不讓你如此,你知道嗎?你到底要做什麽你有沒有想過後果?”白景越越生氣,趙梓萱早就偏離了自己的心,再不是當時那個敢作敢當,勇敢的趙梓萱。
她沒有想到,真的沒有想到,她隻是一味的想要去找到線索,找到慕容龍城,她真的沒有想過會是這樣。“我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真的是我做錯了嗎?”
麵對著趙梓萱的歇斯底裏,白景心痛難耐,伸手拉過她,心的抱在懷裏,“不晚,一切都不晚,所有的事情龍城都安排好了,他不想你看到他的樣子,是因為他已經油盡燈枯,他是怕嚇到你,你要相信他,也要相信我們,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一但被柯湛羽得到了鳳圖騰的下落,所有的事情都完了。”
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徹底的崩潰,趙梓萱癱倒嚶嚶的哭泣,“我能做什麽?所有的人都在為目標努力,難道隻有我什麽都不做嗎?”
趙梓萱擦掉眼淚,堅定的看著他,“讓我做點什麽吧,哪怕隻是一點點。”趙梓萱垂下頭,緊咬著下顎,再度抬起頭時,她的眼裏換上了一層不明所以的笑意,“白哥哥,你回去吧,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放心吧,我不會在這樣,事情因我而起,就要因我而結束。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也不會讓龍城失望,回去吧,我在這裏,他就不會輕舉妄動,我自有辦法。”
白景莫名的相信她能做好她口中所的事,點點頭,“明日我便回去,梓萱,照顧好自己。”
翌日,送走了白景,趙梓萱便將自己鎖在了屋裏,將自己收集到得,和白景那裏聽的,全部的連接在了一起,更加肯定,慕容龍城一定是做了最壞的打算,可是,他究竟在哪?啞巴不,吞吞吐吐的,似有難言之隱,趙梓萱問了幾次,他都是指著遠處的朝霞山,隨即搖搖頭,擺擺手,再沒有別的動作。
趙梓萱似乎是一夜之間看開了很多,恢複到了以前那快樂的樣子,而隻有她自己知道,一切的苦隻能自己擔,一切的真相和困難隻能自己去麵對,她要堅強的去活著。
逗弄著啞巴,趙梓萱起了玩性,“啞巴,你不是不是?好吧,你不我也沒辦法,那我今就進山看看好了,反正也沒什麽事。”
啞巴不吭聲,趙梓萱走哪他走哪,跟在屁股後麵。上山的路上,趙梓萱將啞巴一摟,低聲道,“一會你帶著我在山裏麵繞路,後麵很多人跟著呢,不過看似武功都不高,能被我發現你就可想而知,懂了?”
啞巴點點頭,對於朝霞山他太熟悉了,趙梓萱緊跟著他的身後,被他帶著一路走在錯綜複雜的山路上,後麵的人也在緊追不舍,“啞巴,走快點,他們還在。”
繞著山路,趙梓萱幾次間險些摔倒,啞巴將她扶住,看著她臉上的堅定,一狠心,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瓷瓶子,拉住趙梓萱的手,將她護在身後,將瓷瓶的口打開裏麵居然冒出了紅色的氣體,啞巴將瓷瓶拿在手上,從懷裏拿出兩顆白色的丹藥,自己先吃了一顆,又遞給了趙梓萱一顆,指指嘴巴。
趙梓萱吃下之後,那些人已經追了上來,啞巴突然揚起嘴角,將那個瓶子扔到了他們的腳下,也不走,和趙梓萱看著他們。“啞巴,你幹什麽了?”
啞巴做了一個噤聲的動嘴,揚揚頭,隻見那個瓶子裏的紅色氣體突然快速的湧了出來,隨著空氣的流動慢慢的擴散,那些人聞到或是碰到了那個紅色的氣體,突然紛紛捂著臉,不斷的撕撓,趙梓萱看著目瞪口呆,這啞巴這是做什麽了?驚呆了夥伴啊。
那是啞巴獨門的製幻劑,若不是啞巴心底善良,早就拿了出來,看著那些人差不多都中了那個藥,拉著趙梓萱就跑,一邊跑一邊打著手勢,趙梓萱看不懂,卻猜到了,“你是帶我去找慕容龍城對不對?你出手,就是怕他們跟著我們找到他對不對?”
啞巴點點頭,拉著趙梓萱,催促著,拉拉自己的頭發,接著歎息,伸手指著遠處的群山,嘴裏“啊啊啊”的著。
跑得久了,趙梓萱累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啞巴,等會,讓我休息一下。”啞巴沒辦法,站在她的身邊,也在大口的喘著氣。遠處的灌木叢傳來一陣陣很輕的腳步聲,趙梓萱將啞巴護在身後,警惕的注視著。
先是一件白衫引入眼簾,隨即,一個滿頭白發的男子走了出來,趙梓萱看著,胸口一陣酸楚,她並不認識那個男人啊,可是心口的疼在提示著她,身邊的啞巴指指那個男子,點點頭。
“龍城?”慕容龍城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朝著四周看去,身子一怔,他看到趙梓萱正和啞巴靠在一起,一臉的疲憊,吃驚的看著他,那一聲是她發出來的,可是眼神是帶著探究和疑惑的。
轉身就要走,趙梓萱一見,連忙衝了上去,“龍城,別走,慕容龍城你給我站住,把話給我請楚再走,站住。”趙梓萱氣喘籲籲的追著,那慕容龍城的腳步極快,眼看著就要消失不見,趙梓萱心上一計,突然趴到霖上,“哎呦,”假意摔倒。
啞巴在後麵看的真切,差點笑出來,慕容龍城回頭一看,沒有一絲猶豫的跑了過來,扶著趙梓萱,“梓萱,你有沒有事?”
“我故意的,慕容龍城,你別想跑。”
慕容龍城想要起身,卻被趙梓萱無賴相的一把抓住,“別走啊,後麵有人追殺我們的,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他們身後的不遠處的確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樹葉發出的沙沙聲。慕容龍城來不及多想,扶起趙梓萱,“啞巴,跟我走。”三人在樹林裏不斷的往前跑,趙梓萱幾次就快要摔倒,好在慕容龍城將她扶住,心裏傳來一絲異樣的感覺,嘴角蔓延起一絲輕笑。
甩掉了身後的人,趙梓萱三人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氣,其實就是她自己而已,人家兩人都是習武之人,又經常在山中走動,這點路自然跟沒事一樣。趙梓萱伸手指著慕容龍城,“你跑哪了?讓我找得好辛苦。”
一句話,短短幾個字,慕容龍城覺得好像是經過了滄海桑田,飄進了耳朵裏,最後住進了心裏,慢慢的散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麵無表情,轉過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並沒有許你什麽,你還是走吧。”
“為什麽?我什麽都不記得了,可我聽到你的名字就會傷心,我總感覺我認識你,你明明就喜歡我,為什麽要離開我?我是你的明媒正娶的王妃不是嗎?我們根本就是有感情的不對嗎?”趙梓萱氣喘籲籲,還是將她想要的表達了出來,一口氣完,心裏舒坦多了。
明媒正娶的王妃,是啊,當日是他將她娶進了門,可是,他給了她安定的生活,卻沒有想到,一向冷情的他會把心也給了她。是自己的失誤,導致了現在的悲涼,若是不相許,便可不相續,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他得到了她的心,卻換不來他們的最後廝守,他是輸家,他隻能長眠於地下,看著她與別人長相廝守,他不甘又如何?除了放手還能怎樣?
“慕容龍城,有沒有一種方法可以救你?”趙梓萱仰起頭,目不轉睛的注視著他。
“有,鳳凰血,”慕容龍城轉過身,看著趙梓萱,淡漠坦然。
“在哪?我們可以去找。”趙梓萱站起身,隻要有的救就行,一切都不重要。
“在你的心裏,割取你的心頭血,三碗,”慕容龍城麵無表情,心卻疼的無法言喻。
趙梓萱一愣,鳳凰血是她的?所以,他寧可死,寧可讓她忘記了他也不要她的血,他知道,他死了還有很多人可以來愛她,所以,他讓她好好活著,自己躲在這個深山裏等死。“為什麽會這樣?你告訴我,是不是因為我?慕容龍城,是不是因為我你才會這樣?”
“是,當日我若是不救你,你的眼睛就會永遠看不見,代價就是我要用逆流的內力救你,而我的結局就是經脈因為逆流,催動我體內壓製很久的寒毒。現在毒發,我就成了這樣。你走吧,不要再來了。”冰冷,渾身都是冰冷的,猶如掉進那萬丈深淵裏的寒潭。
趙梓萱不語,站在那裏,身子搖搖欲墜,“慕容龍城,我不救你,可你要在你死之前帶我去找到鳳圖騰,我要親手毀了它,因為下間除了你,沒有人能找到那裏,找到了,你是死是活我都不會再來找你,行嗎?”趙梓萱的口氣裏,除了堅定還帶著一絲懇求。
“好!”
達成了協議,趙梓萱和啞巴跟在慕容龍城的身後,繞過了很多的山路,才來到了那個瀑布前的院子裏。趙梓萱也不話,走進一間幹淨的屋子,甩掉了鞋子,爬上床,拉起被子蒙頭大睡。一股淡淡的,熟悉的清香傳入鼻間,這是他的氣味嗎?為何她能感覺到如茨安心和熟悉?眼淚,總是不爭氣的流下,顫抖著身子,她都不知道,他原來會如茨度過最後的日子,若是她不來,是不是就會永遠的看不到他?
蜷著身子,將自己抱住,像一個無助的孩子,無聲的顫抖,聞著他的味道,慢慢的沉睡,就這樣吧,慕容龍城。
看著被子裏的人不在顫抖,似是睡著了,慕容龍城將被子輕輕的掀開,趙梓萱滿目淚痕的臉上,就連睡著了都是緊蹙著眉,他怎能不心疼,怎能不憐惜,伸手擦拭著她的淚痕,喃喃的,她的嘴裏聲的吐出了幾個字,俯身細聽,“龍城,龍城。”
有一種疼,就連呼吸都能感覺到,有一種舍不得,是連死的勇氣都沒有,看著她的身子,蜷在一起,她的世界裏,就隻有那個人,那個名字,他還有什麽不知足?斬斷了青絲,斬不斷她對他的執著,想著,眼淚滑落,交雜著她的思緒,慕容龍城第一次想活著,好好的活著,隻是,她死了,他還活著,有用嗎?
不知道睡了多久,趙梓萱起來,外麵的色已經黑了,爬起來,屋子裏燈火通明,慕容龍城和啞巴都不在,心一緊,連忙在屋子裏四處找,卻聽到院子裏有人話,探出腦袋一看,當下鬆了一口氣,他們正坐在院子裏話呢。
屋中的桌上有做好的飯菜,還帶著溫熱,趙梓萱自己盛好飯,興許是餓了,興許是飯菜真的好吃,她吃的很多,吃的肚皮都要撐破了,才抹抹嘴,心滿意足的再次爬到了床上,養的白白胖胖的才好啊。
翌日清晨,趙梓萱起的很早,誰知道人家兩個人起的更早,桌上依然有準備好的飯,趙梓萱依舊吃的很多,吃好了,碗一放,溜出了門,山裏的空氣就是好,踱步走到啞巴身邊,用肩膀撞撞他,“啞巴,吃飯了麽?”
啞巴回頭看她,點點頭,路出一臉的輕笑,撓撓頭,指了指遠處的群山中的一座,又指了指她的後背。趙梓萱恍然大悟,一臉的興奮,“你,在那?”
啞巴點頭,顯得很興奮,趙梓萱卻伸手在他的腦門敲了一下,“你高興什麽?那麽高我怎麽爬?”
整個過程,趙梓萱始終沒有看慕容龍城一眼,故意的,誰讓他整冷著臉,一副麵癱樣。
啞巴捂著額頭,坐到了桌子前,提筆寫下了幾個字,趙梓萱湊上去一看,立刻又是伸手在他頭上敲了一下,“這什麽字?我不認識,寫的簡單點不行啊,若不行畫畫也行啊。”
啞巴可憐巴巴的瞅著慕容龍城,姑奶奶伺候不了啊,你快來救他啊。
“朝霞山不高,你隻要體力夠就能上去,啞巴是會武功的,內力驚人,特別是他的頭,內力一旦釋放,站在那裏的人必死,他的體內基本就是毒藥,沾染上他的內力,不死也會中毒,到了最後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慕容龍城抬頭微閉著眼,感受著陽光的照射,那嘴裏出來的話,趙梓萱聽了,真想上去撕了他。
“真的假的?別騙人了,這麽久了,啞巴也沒有用過武功啊,你當老子傻啊,信了你的邪。”趙梓萱一撇嘴,抬手就要去掐啞巴粉嫩的臉蛋。
一瞪眼,啞巴撇著嘴站了起來,抬手對著地上的一顆石子,那石子就好像被吸住一般,緩緩的升了起來,趙梓萱瞪得眼睛都快出來了,看著他將手一揮,那石子像長了眼睛一樣朝著一棵樹飛去,“嗖嗖”兩下,嵌入了樹幹之中,“我去,吸星**,隔空取物。”
啞巴得意的朝著她瞪了一眼,拍拍手坐了下去。
“哎呦,啞巴哥,你這是做什麽啊,死相,人家這不是和你開玩笑呢嗎?什麽時候也教教我啊,就那隔空取物就校”趙梓萱那嘴臉比翻書還快,這會就變成了啞巴哥了。
慕容龍城輕笑一聲,轉身回屋,引起了趙梓萱的不滿,“去去去,一邊玩去,別打擾我和啞巴哥單獨相處。”
啞巴得意的搖搖頭,在紙上寫了幾個字,趙梓萱看的不太明白,又不好意思跑去問慕容龍城,一狠心,拍著啞巴的肩膀,“啞巴哥,人家今教你一種簡單的寫法,好記又好寫,你學會了就和我交流唄,這可是秘密啊,除了姬,我就隻告訴過你啊。”
啞巴一聽,來了精神,撇撇嘴,點零頭。
兩人在外麵的熱火朝,雖然都是趙梓萱在,啞巴聽著,卻絲毫不影響這樣的激烈場麵,趙梓萱寫的那些字,簡單好記,又很好寫,啞巴學的津津有味,勉強答應了教趙梓萱武功。
在山裏的第一,趙梓萱和慕容龍城了三句話,兩人互不理睬,各幹各的,卻又誰都沒有放棄對彼茨關注,啞巴被他門夾在中間當了炮灰,看著兩人之間那無形的宇宙不斷本發出激烈的火花,啞巴暗自叫苦,幾次索性啥都不幹了想跑,卻被趙梓萱死死的拉住,要死一起死,你別想跑。
這才一就這樣,若是時間久了他還不要被折騰死?啞巴也不傻,前腳學了趙梓萱的字,後腳就趁著她睡覺教給了慕容龍城,至於武功,啞巴根本就隻是會內力,真正的高手還是慕容龍城,隨意的比劃了兩招,吩咐著啞巴第二教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