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閻爵偷看蘇輕言睡覺
蘇輕言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亂動的流氓策略,先假裝什麽也沒有發生的做好晚餐,等閻爵回來吃。
張嘉康看著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毫不掩飾眼中的鄙夷之色。
把他的頭砍下來,他都不相信這個隻會耍下三濫手段的蘇輕言會做飯。
昨她還不知廉恥的偷偷跑進爺的房間被趕了出來,今又不要臉的想靠做飯來偷偷給爺下藥。
他真是不明白一個人怎麽可以做到這麽讓人惡心的呢?
爺那麽挑食的人,平時多少山珍海味擺在眼前都不屑一顧,會吃蘇輕言做的飯菜才有鬼了。
張嘉康不屑的想著,吩咐廚房為閻爵準備晚餐,自己去酒店大堂等閻爵去了。
……
“爺,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閻爵在張嘉洋的陪同下走了酒店,本想先回房去洗個澡,但一想到今一都沒有吃到蘇輕言做的飯菜了,腳步下意識的往餐廳移去。
餐廳擺了兩桌菜。
一桌是酒店廚師做的精美菜肴,擺盤十分的考究,看上去就食指大動的模樣。
另外一桌是蘇輕言做的家常菜,看似粗糙但卻莫名有一種家的感覺,很暖心。
“爵爺,吃飯了。”
蘇輕言乖巧的坐在桌前笑看向閻爵,清澈透明的眼底帶著一絲討好,又透著一絲精明的算計,古靈精怪的可愛。
閻爵心間一顫,平靜的心湖仿佛投入了一顆石子,激起層層的漣漪。
張嘉康鄙夷的瞪視了一眼蘇輕言,才恭敬的看向閻爵道:“爺,我今讓廚房為您精心準備了西冷牛排,香煎鱈魚,芝士焗蝸牛……”
張嘉康正得意的著,自信的認為閻爵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往自己這一桌走來,卻不想閻爵卻坐到了蘇輕言對麵。
爵爺竟然放棄了他,選擇了蘇輕言?
這……怎麽可能啊?
張嘉康不敢置信的愣在了原地,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中了一般外焦裏嫩。
蘇輕言嘿嘿的笑著,眼角的餘光往張嘉康瞟了一眼,殷勤的為閻爵盛了一碗湯,“爵爺,這是菠菜豬肝湯,非常的養胃哦!”
在巴厘島想要找到一塊豬肝實在是太難了,她可是親自去到屠宰場才好不容易買到一塊的。
閻爵看著蘇輕言得意眼神,心情莫名跟著得意了起來。
他低頭看向湯中的豬肝,眉頭微微的皺起,但還是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張嘉康和張嘉洋都震驚了。
爺竟然吃了豬肝?
爺不是最討厭吃內髒的嗎?
別是豬肝了,即便是鵝肝也不屑一顧啊!
張嘉康看閻爵吃的開心,張口阻攔的話被硬生生的咽回了喉嚨眼,難受的他都快要哭了。
張嘉洋見自己的孿生弟弟吃癟,同情的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低聲安慰。
張嘉康:“哥,那我準備的晚餐怎麽辦?”
張嘉洋:“便宜我們了唄!”
張嘉康:“這樣一想,好像也沒那麽難過了。”
張嘉洋:“蘇輕言做的飯菜也不知道下藥了沒有,今晚注意點蘇輕言,不要再讓他偷偷跑去騷擾了爺。”
張嘉康:“我今晚就坐他房門口不走了。”
蘇輕言:“……”你們倆戲真多。
蘇輕言很慶幸,閻爵決口不提山頂的事情,讓她提著的心放了下來,睡了一個安穩的好覺。
但她不知道的是,夜半三更她的房門被打開,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即便是穿著真絲睡衣,人影依舊挺拔如鬆的站在床前。
月光正好灑在堅毅的臉上,更添幾分冷意。
他薄唇緊抿,深邃如墨的鳳眸中閃著複雜的神色,讓人不知在想些什麽。
兩個時過去,閻爵一動未動。
蘇輕言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眼眸半眯半合間看到了一張如月下仙子般冷若冰霜的俊臉,嘴角嘿嘿笑了兩聲,含糊不清的嘟囔兩句:“做夢都能夢到爵爺,豔福不淺啊~”
閻爵神色一凝,看著又睡了過去的蘇輕言,心情更加的複雜了。
這子的心得有多大才能又睡了過去?
他是經常夢到他嗎?
豔福不淺?
現實中對他下藥不成,在夢裏還敢意淫他?
閻爵想到此,本該氣憤的抬起腳來把蘇輕言狠狠的踹下床,但此時他卻有些莫名的不舍起來。
這子真的跟輕言很像,像的有時候他竟荒謬的覺得他們就是一個人。
甚至他可笑的覺得輕言沒有死。
這子就是輕言假扮的。
閻爵想著,眼中的冷意化為了融化的冰雪,如同大地複蘇般漸漸暖了起來,嘴角也下意識的拉出了一抹溺愛的笑,身體不自覺的向著床上的蘇輕言靠近,伸手想要去輕扶他的銀發。
可就在閻爵即將摸到蘇輕言時,蘇輕言卻好似感覺熱一般的踢開了被子,蔥白纖細的手指在腰上撓了幾下癢癢,把睡衣的下擺都撓得微微的撩了起來,露出了雪白如玉的肌膚。
清冷的月光正好落在她撩起的雪腰上,仿佛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熒光,吸引了閻爵的目光。
但他的目光卻並非落在那瓷白無暇的肌膚上,而是落在了腰上那一枚指甲蓋大的胎記上。
胎記很特別,是一塊紅色的菱形胎記,像是某種神秘的符文,又像是精心雕琢成的寶石,讓人看一眼就不會忘記。
這是蘇輕言打娘胎裏就帶出來的。
從前蘇輕言非主流打扮的時候,總喜歡穿寬大的低腰吊襠褲,所以閻爵對於這個胎記並不陌生。
這子不是輕言假扮的?
閻爵很是失望,剛剛回暖的眸光再次被千裏冰封,冷的駭人。
突然,他猛然轉身,帶著莫名的惱怒離開了房間。
也在閻爵離開不久,熟睡中的蘇輕言睜開了平靜的雙眸,默默的拉下衣服,蓋上被子再次閉上了眼睛。
二蛋嚇得聲音都跟著顫抖了起來:【嚶嚶嚶,剛才真是嚇死蛋蛋了,蛋蛋還以為宿主要被發現了呢!】
雖然閻爵的氣場切斷了它跟蘇輕言的聯係,但卻並不代表他感覺不到閻爵的可怕。
相反,它還感覺的異常清晰。
甚至連閻爵的想法都感應到了幾分,知道閻爵已經開始懷疑蘇輕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