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輕言的屍體不見了
蘇輕言嘴角狂抽。
蛋蛋?
這年頭連係統都學會賣萌了嗎?
怎麽就給她配了這麽一個膽怕事還喜歡賣萌的係統呢?
蘇輕言閉著眼睛,呼吸均勻,像沒事人一樣在心裏寬慰道:【慌什麽鬼,我這是千年難得一遇的狗血魂穿,任憑他閻爵再怎麽神通廣大也是個普通人吧?能發現才有鬼了哦!】
二蛋:【萬一發現了呢?】
宿主大人,您怕是有點虎,閻爵要真隻是一個普通人,怎麽可能強大到切斷我們的聯係啊?
但您既然沒發現,我也不能啊!
宿主大人,望您自求多福了。
蘇輕言沒所謂的道:【發現就發現了唄!我死活不承認,他還能把我的靈魂拉出來當證據嗎?】
二蛋:【……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但,閻爵不定還真能把你的靈魂給拉出來哦!
蘇輕言:【別嗶嗶那麽多了,睡覺!】
她打了個哈欠,還真沒心沒肺的又睡了過去。
蘇輕言剛才給閻爵嚇的不輕,心髒都差點要炸裂了,現在放鬆了下來,瞌睡蟲很快又占領了她的意識。
疲憊總是在過度“勞累”之後。
翌日一大早。
蘇輕言還是如往常一般晨起鍛煉回來後,給閻爵做了一頓簡單的早餐。
張嘉康不服氣,今一大早又給閻爵做了一桌美食,可是……
張嘉康看著閻爵吃著蘇輕言做的早餐,哭暈在了張嘉洋的懷裏。
爺,我們好的厭食症呢?
您都忘記了嗎?
而且,您的強迫症呢?
不是好了不允許別人動您的飯菜嗎?為什麽要跟蘇輕言一起吃飯?
爺,您變了!
閻爵和蘇輕言各自低著頭,相對無言並且相安無事的吃著早餐,誰也沒有提昨晚發生的事情。
吃過早餐收拾好了東西,閻爵的私人飛機也停在了海灘上,倒是讓蘇輕言享受了一把尊貴的特殊待遇。
三後。
炎朝白城。
倔強歌舞團團長辦公室內。
自從輕言死了以後,田希身為舞團的第二大合夥人,順理成章的坐上了團長的位置。
但田希對舞團的業務不熟悉,所以背後做決策的人卻是齊星。
在這場舞團的人事變故中,齊星不僅娶了田希,還從舞團首席晉升為了舞團的決策者,絕對是最大的贏家了。
此時,齊星坐在辦公桌後。
臉上雖然化了妝但還是能夠看到明顯的淤青,斷掉的手打了石膏吊在身前,顯得有些狼狽。
突然,他的手機響起。
他接上電話,沒聽兩句就跟見了鬼一樣驚愕的大吼:“你什麽?輕言的屍體不見了?”
電話是田希打來的。
他們在婚禮的當就緊急趕回了國內處理因為婚禮造成的巨大風波。
這一處理,就是三三夜的忙碌。
直到今,田希才帶著滿腔的怒火焦頭爛額的跑到停屍房去找輕言的麻煩。
她本是想要好好的羞辱輕言的屍體來著。
可才打開停屍櫃,卻發現裏麵空空如也,嚇得田希還以為是詐屍了,差點沒把自己嚇得半死過去。
為了不讓宋明勳取走輕言的屍體,他們並沒有把輕言停放在醫院的停屍房,而是在火葬場租了一個私人停屍櫃用來保存屍體。
雖然宋明勳知道輕言的屍體停放處,但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他根本就拿不走輕言的屍體。
所以輕言的屍體肯定不是宋明勳取走的。
那還會有誰呢?
齊星趕到火葬場的時候,田希正在看監控。
“什麽情況?”
田希頹廢的坐在椅子上,紅了眼眶,恐懼的顫抖著,“昨的監控被人刪除了。”
齊星趕緊衝到電腦前,果然所有監控都有,唯獨缺了昨一。
他凝重的皺著眉頭,心像被壓力一塊大石般沉重。
過了好一會兒,田希才不安的抓住齊星的手,“齊星,我們現在該怎麽辦?要是輕言的屍體被送去解刨,那我們……我們……”
那輕言不是自殺的事情不就敗露了嗎?
他們會不會被抓去坐牢啊?
“不要慌。”齊星沉聲握住了田希。
他臉上雖還保持著鎮定,但心裏早已經亂成了一團,腦子裏麵就好似鑽進了千萬條蚯蚓,痛的想爆炸。
思來想去,他也想不出到底是誰偷了輕言的屍體。
突然,他腦海中浮現了一個人,但又緊跟著搖頭,眉頭擰的更深了。
“齊星,你是不是猜到是誰了?”田希緊張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有去查那個子嗎?”
“哪個?”田希先是疑惑,緊接著道:“是破壞我們婚禮的那個男生嗎?”
田希隻要一想到那個銀發少年,麵目就恨的猙獰了起來。
婚禮被趕是她一輩子的痛。
齊星凝重的點頭。
突然,田希像是想到了什麽,跟見了鬼一樣恐慌的拉住了齊星的胳膊,“齊星,那個人叫蘇輕言,就是輕言的那個輕言。”
那個跟他們作對的少年竟然跟輕言有一樣的名字。
當時他從私家偵探手裏接過資料的時候嚇得不輕,還以為是鬧鬼了。
也是因為這樣,她才會這麽急急忙忙的跑來這裏查看輕言的屍體的。
卻不想,輕言的屍體竟然消失了。
想到這裏,她突然感覺背脊一涼,嚇得鑽進了齊星的懷裏,害怕的顫抖起來。
是輕言,她回來找他們報仇來了。
齊星粗魯的拉開田希,聲色俱厲的低吼:“田希,你給我冷靜一點,不過就是名字一樣而已,你在這裏慌什麽?”
“我……我……”田希怕的淚如雨下。
不僅是怕輕言回來找她報仇,也怕齊星生氣。
“我們又沒有做什麽虧心事,有什麽好怕的?”齊星的坦然,眸色陰沉的可怕。
輕言活著的時候就被他玩弄於鼓掌,死了還能掀起什麽風浪來?
鬼魂?
哼!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麽鬼神之,不過都是人嚇人罷了。
他倒是要看看是誰在他背後搞鬼。
田希被齊星洗腦,也跟著堅定的道:“對,我們沒做任何虧心事,什麽都不用怕。”
要怪就怪輕言不好。
當初她要是直接摔死了,不就沒有後麵的事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