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被迫前去萬清殿 二
聽到內容,我再也感覺不出那如撞佛鍾般的聲音令人舒服。我怎麽就罪人了?我。姓羅的和姓李的聽得聲音,安撫向眾人道“諸位師弟,莫要激動,我們這就將他交給,師傅師叔們處置!定要他們嚴懲這罪人!”一群人在下麵高呼“好!好!”“一定要嚴懲這個凡人!害我等修行不暢!”“嚴懲他!嚴懲他?”……為頭的胖子竟然在高呼“嚴懲這頭蠢驢!”還手舞足蹈,神色歡舞!我隻能憋住一口氣,惱怒地看著他。毫無招架之力前,強出一口氣,呈口舌之快極其不理智,忍!你個死胖子!定要狗屎塞你嘴!
從我們所在的台基穿過,走二十級階梯就到了一個更大的台基,目測估計超過了一公頃。這裏已有人持戟戍衛。戟身通體烏黑約兩米長,看著就覺得這東西很重,雕畫銘文,好像商周時期青銅器上的刻的文字,卻顯得更為古老。粗略一看用得都是半月戟,而非方戟,看來這仙界也並非都是武勇過人之士。看過三國、稍微了解點兵器的就會知道,這半月戟的揮使難度比長槍稍大,卻比方戟容易得多,方戟雖然隻比半月戟多一個彎月刃,但是這就好比八米長的竹竿係了一塊石頭——重得很。縱觀我們的曆史真正將方戟使用得當的在我的記憶力裏目前隻有三國的呂布,看來這仙界也非人人勇武過我人界。
身上穿的黑色衣服,有鱗甲狀褶皺,形似甲胄卻同平常衣物一般輕便。身後傳來吵吵嚷嚷聲,回頭一看那群人竟不依不饒跟在我們後麵,細細一聽原是要同去大殿控訴我的罪行,卻被持戟衛戍的人阻攔。什麽控訴罪行,還不是想進去添油加醋,他們那點心思豬都能看穿。“為什麽不讓我們進去?!”,“對就是,為什麽不讓我們進去。”衛戍的人隻是:“這是閣主的意思,無關人等,一律勿入!”,這群人一下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惱(凶)得很。“這怎麽跟我們無關,明境泊被這蠢驢汙損怎麽跟我們無關!”又是那個死胖子,眾人附和“就是就是。”著就要來推搡衛戍的人。這是殿前走出一位玉麵英冠,身姿魁梧,雙目有神英氣煥發,手持方畫戟(戟身烏黑雕畫紅色蟒紋,蟒紋沿戟杆攀臥而上,狀似伏龍),用我周強的話來就是一個字“帥!”,雖然我也是男的。
這人一出現,我身後的夥人馬上就噤了聲,楊悅都看著似有有鍾慕之意;架著我的羅李兩人也是臉色微變,忙陪笑:“請大師兄勿怪,眾師弟隻是一時氣恨難忍,才有此舉動。”人什麽都還沒,這兩家夥就慫成這樣,何等的威風啊!
身後眾人也是紛紛底下頭不語!奈何本人沒文化一句“臥槽!”行下,此等英姿氣場不就是我周強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嗎?今日一見更是向往,他日定要用“高壓電線”給這位秀兒彈一曲東風破!
那位大師兄頓了一會,所有人都寂靜無聲,“看好你們的人。”完就轉身進了殿內。“是!”羅李兩人恭敬地。他們不滿地朝身後這群人使了眼色,而後一夥人便各自散去。我這才明白這夥人跟著羅、李兩人之間的關係。
上了這個更大的台基是時,他們兩個沒有再架著我在憑空飄,而是架著我在地上走。楊悅跟在我們後麵。好在腹的疼痛感已緩解極多,不然又要被這兩個家夥逮住機會整我一頓。穿過這這個大台基足足走了一百多步。已是臨到殿前,再上十級台階,便算是登入殿堂。這才看清殿後四周確有樓台擁簇,氣派非常,卻不是常理中的的富貴逼人之氣;樓閣多是木製,也有石頭切的,顏色頗為暗沉,處處彰顯此地由來已久,延續之年月已難估量。殿前的高大的上沿,掛有匾牌萬清殿。
兩人架得我走入殿內,殿內是青灰色的玉石塊鋪就的地麵,抬頭看頂上離地麵有五十米左右,頂部寬大異常,上麵畫了許多故事,具體我也不懂,大概是降妖伏魔一類;整體裝飾古香古色。四五人粗的整根木材隔二十米左右一根,支撐著這個龐大的建築。殿裏已經站了許多人,往前大約七十步看清了排列陣勢,左邊了四個“老大爺”,右邊坐了三個“老大爺”和一個大齡姐姐看著像四十來歲,除了大齡姐姐還是一頭烏黑的頭發,其他七個老大爺頭發都已花白。中間稍高約十公分的位置上也坐了一位老大爺,頭發全白容貌慈祥,看樣子是“頭頭”。兩人駕著我走到中間那個“頭頭”近前,時將我放開,楊悅倒是直接跪在了地上,不由得又吃了一驚,這什麽彌大過啊,至於這樣嗎?
羅、李二人先是向坐中間的老頭作揖行禮:“我師兄弟二人,已將閣主所點之人帶回。”老大爺微微一笑,點頭示意他們做的好。二人再向左邊靠近“頭頭”的那個老大爺,同樣作揖行禮:“師傅,我等已將罪人周強帶回,現將陰陽藤歸還師傅。”完兩人一人呈上一節枯藤,那老頭聽了高興地把他們手中的枯藤收回,消失於掌中,而後笑著:“我這羅青、李林兩個徒兒果然不錯,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將師兄要的人帶了回來。”這聲音不就是剛剛在殿外,聽到的是要把“罪人周強押進來”的那個嗎,細眉眼一臉奸人相,聲音跟人極不相符,虛偽。兩人連連誇讚是師傅法寶神妙,才如此順利。下麵坐著的六人人和他們身後站著的徒兒,看得著師徒三人,這般相互恭維頗有笑色。右邊靠近中間位置的大齡姐姐一幹人反是麵色嚴肅,她身後的徒兒,嗯?都是女徒,我有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楊悅,我猜測楊悅也應到是這位大齡姐姐座下之徒。
這師徒三人太過分了,竟然沉浸在抓擒我喜悅之中。尤其那羅青開始還向楊悅獻好,現在卻是拍起師傅馬屁來,把楊悅給丟腦後,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都是奸人。看坐中間的頭發全白的爺爺,不像要殺要剮我的氣勢,全是和藹。正好我心裏也有氣,便不知哪裏來了膽就:“你們怎麽不誇誇你們楊師妹,是她揍了我肚子讓我動彈不得,才如此狼狽被你們帶來的,開始不還多虧了她才擒住我嗎?現在怎麽光是誇你們師傅的法寶?”。
一眾人聽見笑開了聲,連坐老爺爺也是嘴角微微笑,大齡姐姐那邊一眾女孩子笑得最歡;羅、李二人一時低下了頭,他們的師傅朝身後的徒兒擺手嗔怒“一個個笑什麽笑,毫無禮紀!你一個有罪之人還輪得到你在這裏三道四?!”一邊用手對我指指點點,一邊向我咄咄逼近,眼睛甚是醜惡,像個社會流氓。這我可沒想到這人,竟然一副就要收拾我的樣子,跟之前那一夥在外麵叫囂的無二,可真是一脈相承啊!虧得還頭發花白。嚇得我連連後退,坐中間的老爺爺抬手手示意他不要在如此朝我來,:“李師弟如此激憤做何?今日隻為論處他,何故如此失了舉止。先坐下吧。”姓李的眼睛,兩個衣袖一甩,哼!了一聲回身坐了下去。
“請師伯師傅、眾師叔責罰!”我聽得楊悅如此回頭看時,她已俯身拜倒地上。周圍頓時又嚴肅起來,我似乎好像確實做了一件很大的錯事啊!我心裏也開始慌慌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