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笑臉相迎

  一進村子，人人笑臉相向，路過誰家便和誰家的人嘮上幾句。 “哎喲，又抱個大胖子回來了？蘭姐不又得笑的合不攏嘴了……” “鋒哥回來了……” “葉鋒回來了？今年怎麽樣？” “咳咳～鋒子，帶了多少錢回來了？這麽多包，怕是有兩包錢啊。” ‘爸爸’倒是笑著一個個嘮個沒完沒了，老媽卻是怎麽也笑不出來，隻能勉強咧起了嘴。 兩人在外過不上好日子，回到家裏估計也好不到哪去。應付村裏眾人後，也就到了我的‘家’。 村子的深處。隻見一座紅磚平房背靠這高山，山上除從半山的竹子到滿山鬆樹外，便隻有矗立在山頂的幾座孤墳了。看向屋子的兩邊，左邊有一個水泥磚搭起來的豬圈，右邊呢，有兩座房子，但是沒有住人，門口的荒草都有半米多高。 紅房子門口站了好幾個人，好像早就在此等待了一般。 站在最前麵的是一個留著短發四十多歲的婦女。她滿臉笑容的看著我們，顯得格外的慈祥。 她就是我的奶奶。 看見我們回來了，馬上迎了過來，從老媽手裏把我抱了過去，還不忘把姐姐牽了過去，更加笑的合不攏嘴。 “你們先進屋去吧，孩子我抱著” 完就把我和姐姐帶進了屋。老媽幫‘爸爸’把推拉箱接了過來，一起向屋子走了進去。 進了屋子，奶奶早準備好了飯菜，招呼著‘爸’媽還有家裏人吃飯。坐在桌子上的還有我的‘爺爺’‘叔’和姑姑。一家人其樂融融坐在一起，個個都笑掛滿盈，唯獨老媽卻怎麽也笑不起來。當時的我出了哭和笑，自然是什麽都不知道。 吃完後‘爸爸’和‘爺爺’‘叔’坐在一起聊著在外麵的事情，奶奶則是把三歲半的姐姐抱了起來親昵的好像是自己的女兒一般，老媽就把我抱到她和‘爸爸’結婚的房間裏喂奶，至於我那姑姑，抓了一把瓜子跑到村裏轉去了。 ‘叔’和姑姑也都成家了，嬸嬸回娘家去了，姑姑的話，跟姑父吵架回娘家跑來了。家裏隻有三間屋子，我們回來了自然是睡‘爸’媽的婚房，‘叔’也是睡他自己的房間，‘爺爺’奶奶一間房，而姑姑她就去‘爺爺’的二哥也就是我的二爺爺家，為什麽去他家呢，因為不知道為什麽姑姑和二奶奶比自己的親媽還親，所以就經常去他家。 晚上吃完飯後，‘爸爸、叔’去村裏打麻將了，‘爺爺’坐在房間看著電視抽著煙，奶奶打擾著衛生，而姑姑無緣無故瞪了眼老媽就去了二爺爺家。幼無知的我當然不懂得姑姑為什麽要瞪老媽。 ……。 時間很快的就到了過年，嬸嬸也回來了，看著我和姐姐對老媽了幾句客套話就回房間去了，姑姑也被姑父哄回了家。在村裏人的眼裏，在這破舊的紅磚屋子裏一家人其樂融融，但這也隻是別人眼裏的。 很多年後的我會才知道，這個家的關係並不是這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