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年

  春聯雙成對，百家盞燈會，千裏遠來歸，盼聚添年味。 除夕淡光把家還，擺桌扶椅香案燃，迎祖磕頭燒紙錢，待祖膳完再團圓。 吃過團圓飯後，因為隻有一個電視，所以一家人都齊聚在‘爺爺’奶奶的房間裏看著春節聯歡晚會，熬著跨年夜。他們看著沒多久，我又不給麵子的哭鬧起來，老媽隻好把我抱回了房間，姐姐自然被奶奶當個寶抱在了懷裏。 ……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和老媽都睡著了。直到淩晨1點的鍾聲敲響，緊接著村子每家每戶都響起了煙花爆竹聲。空被各色各樣的花火完全照亮，我和老媽自然都驚醒了，我竟也出乎意料的沒哭沒鬧，老媽把我抱到屋外，所有人也都站在外麵看著空，在老媽懷裏的我看的出神，竟也笑了起來。 半個時後，外麵就安靜得多了，但還是有不少離得遠的人還在迎接新年。我自然是被抱到房間裏接著睡覺了，家裏的人也都各自回了房，準備著新年第一的瑣事。 一夜過後。二零零零年的第一到來了。 一大早，還沒亮老媽他們就都起來了。起來一個人就放一束鞭炮，洗漱完又是擺著桌子，椅子迎祖。桌上擺著一些清淡的菜，幾杯白酒，還點著香和蠟燭。他們燒著紙錢，‘爺爺’‘爸爸’‘叔’一個接一個磕了幾個頭。 過了一會，把桌子收拾了，就把菜全給換了，火鍋青菜，各種肉類一盤盤擺在桌子上，開始了他們的餐點。 每個人都吃完之後，把門打開又放了一大餅鞭炮，老媽和奶奶才開始收拾桌子。等待著村裏人的串門。老媽也給我和姐姐都穿上了新的棉襖，奶奶來到我們的房間給了我和姐姐一人一百塊錢的壓歲錢。 剛把各類瓜子零食準備好，村子裏的大人就領著自家孩來串門了。每個人來都點了一束鞭炮表示歡迎，倒了一杯茶，幾句祝福的話，再坐著聊了會兒，就走去下一家。 有的人給了我和姐姐壓歲錢，來家裏的孩，老媽和奶奶也都給了幾十塊錢，正所謂農村最盛行的禮尚往來。 ‘爸爸’和‘叔’自然也去遛彎吹牛去了。老輩傳下來下午不拜年，所以每人上午把整個村子每家每戶就都轉完了。 下午，女人就都在家收拾著衛生，準備晚上的飯菜。男人們有的聚在一起打麻將，打牌，有的也是聚在一起喝著茶，談著在外麵的事，各地的工價什麽的。那些單身漢什麽的就到處蹭飯蹭差蹭酒，因為是過年，所以沒人會什麽，沒有平時的斤斤計較，來者便是客。 隨著夜幕的到來，忙碌一的人也都早早地就上床休息了。。 老媽等待著第二的到來，她可以回去看許久未見的爸媽了。心裏是開心亦是五穀雜塵。 躺在床上，回想外麵的種種，兩個孩子，外人的羨慕無比，對自己來全都是一個人的壓力，她後悔當時踏進這個家的大門，不過也隻能是想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