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內幕
世上被點了穴以後能通過深厚內力衝破穴道自我解穴的人,必然是江湖中絕頂的武功高手,能達到這樣一種能力的人,既要有深厚的內功,又要能夠在外界幹擾的情況下靜心運作自己的內力到達被封穴道之處,集結全身精力貫通受阻穴道。如今這樣的武林高手是少之又少。
杜恒,情癡和尚,錢家兄妹六人人都十分疑惑,眼前這名冒充羅管家的賊人,他武功平平,不僅沒有自行衝開穴道,也沒有外界發射暗器把他擊中。為何他會突然中毒身亡。
情癡和尚出家以來,四處雲遊,為了救死扶傷,救病治人,他不僅精心研究學習醫術,同時也對各種毒藥,草藥,中毒醫理進行了深入學習。故而,冒牌的羅管家一死,他鑒別屍體體征症狀,立刻能確認對方是中毒而亡。隻是具體如何中毒,他並不能斷定出來,一時也倍感十分的困惑。
大家都圍著那具屍體仔細的研究。此時,隱藏在四周的敵人卻已經悄然的有序撤退。六人都在全神貫注觀察屍體,外界情況情癡和尚等人竟然也沒有發覺。杜恒卻對周圍一直保持著警覺。聽到周圍有響聲,幾個黑衣人影偷偷摸摸,躡手躡腳的溜走。馬上飛身過去,手中揮動長劍,直接朝著黑衣人刺來。
黑衣人此時急於撤退,並不戀戰,隻把手中的暗器不停的向杜恒發射過來。
杜恒連忙收回刺向黑衣人的劍,此時進攻不得,撤退又沒有地方躲避,隻能不停揮舞進行格擋。眼睜睜看著大部分的黑衣人撤退,隻留下三四個黑衣人在發射暗器,這三人一遍放暗器,一遍撤退。最後卻連最後一個黑衣人也溜走了。
情癡和尚等人認真的看著那具屍體,並沒有察覺到杜恒在與敵人搏鬥。
杜恒看見敵人逃跑,待暗器停止發射以後追過去,哪裏還能追的上,早已經逃到無影無蹤。在圍牆附近又檢查了一遍,發現再沒有一個黑衣人留下,方才怏怏的回來和情癡和尚他們一同研究屍體。
錢渝飛用雙刀左右手同時揮動,把那具屍體的衣服掀開,身上並沒有傷痕,身體卻從脖子到肚臍處有由深到淺明顯僵硬發黑,越靠近嘴巴脖子處,黑的越明顯。
杜恒困惑道:“一般的人中毒都是全身發黑僵硬,此人卻從嘴巴順著脖子到肚臍部位發黑這些部位僵硬而已,這倒奇怪的很。”錢家四兄妹也疑惑不已,百思不得其解。
情癡和尚在屍體旁蹲下來,用手左右撥動死者頭部觀察脖子處,接著按了一下死者發黑部位的肉,發現越靠近嘴巴處,越僵硬發黑的厲害,明顯有灼傷的痕跡。他停下來,皺著眉頭,左手放在膝蓋上,右手撫摸著自己的下巴,喃喃道:“從這症狀看,毒明顯是從口中服下的,順著食道慢慢的滲透到胃裏。可是對方是如何服毒的呢,服的又是什麽毒,為何又如此奇特單獨五髒六腑發黑的症狀?”
大家互相眼神對望,一臉茫然,閉口無言。
杜恒思索了半道:“看他的臉膚色如常,裸露在外的雙手也全無中毒症狀。這毒果真奇妙,如果不脫開衣服,根本就看不到對方已經中毒。莫非這毒就是專門用於自殺的,被敵人抓住時服此毒盡用,從容的與敵人周旋,對方也察覺不到自己服毒,直到自己毒發身亡。用此毒用意再明顯不過,就是不讓敵人察覺自己在服毒自盡。”
錢渝正道:“據你所,這用毒自盡的人,為何被抓就要自殺呢?求饒不就可以活命了嗎?況且我們和情癡和尚根本就沒有殺他的念頭。”
錢家其餘三兄妹也同意這個看法,道:“沒理由這麽不愛惜自己的生命,一被抓住就自殺。這命如此賤活著也太不值了。”
杜恒道:“咱們沒有取他性命的想法,他被抓之時卻有命要將喪的顧慮。至於他顧慮什麽,真一時想不通了。”
情癡和尚仍在不停的翻動觀察屍體,聽到杜恒,錢家兄妹的對話,思忖了一會道:“除非,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別人知道,而且這個秘密恰恰又是我們必須要知道的。”
杜恒如被一語點醒,拍手道:“對,世上隻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此人如此急於求死,就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他的秘密,這個秘密應該就是我們想知道的,為何要囚禁老劍神,誰人指使,以及他的身世。等等這些問題。”
錢渝飛道:“他猝不及防被情癡和尚點了穴抓了過來,手腳被束縛,全身除了嘴巴能動,其餘都已經動彈不得。非常奇怪讓人不解他如何服毒的呢?”
情癡和尚笑道:“答案應該在他的嘴裏。”著,左手捏住死者的嘴巴,借用錢渝飛的刀撬開牙門,仔細端詳了好一會,隨後伸出手指在死者口腔裏摳出一塊的金紙來。
杜恒和錢家四兄妹好奇的看著那塊的金紙,表麵光滑,薄如蟬翼,展看來看,厚度均勻,卷起來卻隻有一粒米的十分之一大,上麵留著一個牙印,金紙已經破損。都好奇的問道:“這人為何把金紙含在口中,莫非這就是引起身亡的劇毒?”
情癡和尚揚起那片做工精細的金紙迎著光線亮堂處細細觀察了一會,道:“這金紙是包紮毒藥用的,此人應該一直把毒藥放於牙縫內。隻要萬一被人擒獲,馬上咬破金紙包紮的毒藥自盡,這藥是慢性毒藥,且隻毒侵五髒六腑,對四肢等處並無損傷產生中毒症狀。不過這毒藥藥性如此特別,我倒是第一次看到。”
杜恒道:“如今人已經死了,自然問不出什麽有用的信息了。這藥恐怕也難以得知是誰人的獨特藥方。要想找到幕後主使,可是困難重重。”
錢渝鳳道:“此人寧願死也不出秘密來,看來他背後那個組織對成員的控製能力非常強,這個組織很不簡單,能讓為他賣命的人怕組織甚過於怕死。這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組織呢?如此神秘恐怖!”
聽聞此言,眾人麵麵相覷,情癡和尚此時才想起來,剛才一直在關注冒牌管家的屍體,卻忽略了四周的敵人。此時回過神來,正要往四處搜尋,待要找一兩個人來問話。尋遍四周,空無一人,早已經逃遁的無影無蹤。
錢渝敬一直站在旁邊聽眾人七嘴八舌,他始終沒有搭話,此時看到情癡和尚在四周到處搜尋是否有剩餘的人。他發牢騷道:“早不去尋,晚不去尋,都耽誤了將近一個時辰了,煮熟的鴨都飛了,何況是會走路的人。要有敵人潛伏在周圍,剛才我們在全神貫注的觀察屍體時,早就被對方發射暗器把我們都全部射死了。你們這時還折騰,巴巴的去找什麽鳥人!”
情癡和尚一聽覺得有理,且四周靜悄悄的,豎起耳朵運起內功來也沒有察覺附近有人,隻好作罷。
杜恒此時也連忙道:“剛才你們認真觀察屍體時,我發現敵人撤退,跟他們格鬥了一番,無奈他們的暗器發射太猛烈,我沒辦法近身敵人,竟然他們都逃跑了。”
情癡和尚點了點頭,看到毫無線索查詢關於冒牌羅總管的信息,內心糾結放不下,回到屍體旁又不停的翻動,把屍體隨身物品,身上的的每一處地方認真的檢查了一遍。杜恒看到他如此認真也過來細細的一起瞧,衣服和隨身衣物都很普通,身上也沒有什麽特別異樣的地方。
杜恒打了個哈欠道:“情癡和尚,這下檢查得夠仔細了,毫無線索留下的。你該可以放心了。”
情癡和尚眼中放光,表情興奮道:“那或者未必然也。你仔細看看這是什麽?”他指著胸前發黑的地方道。
錢渝鳳等兄妹擠了過來,看了一眼情癡和尚指的方向,黑的木炭一般的一塊,哪裏有什麽特別,錢渝鳳遂道:“一塊中毒黑色的皮膚,有什麽值得大驚怪。”
杜恒心細,也不理會錢渝鳳的話,蹲下身細細的瞧著情癡和尚指著那胸前黑乎乎的皮膚。臉色也幾乎興奮起來,道:“這似乎是個紋身,好像彎月的形狀。這皮膚黑成那樣,文身用的顏料又是青色的,幾乎看不出來。”
情癡和尚道:“這或許就是他們組織的符號,每個人胸前應該都有這個記號。”
杜恒驚訝道:“那他們組織也太令人害怕了,這記號剛好是紋在胸前,而此處恰好是中毒後症狀最強,導致膚色最黑的地方,不十分仔細觀察,幾乎被掩蓋了過去。”
情癡和尚道:“看來這個組織確實並不想讓我們知道他們的來頭。”此時才想起要問杜恒他們如何在密室中發現老劍神的。隨即問道:“你們是如何救出老劍神的呢?”
杜恒道:“我們再次回到密室的時候,到處尋找都找不到通向地下的密道機關。我們三人都十分生氣,卻又無可奈何。渝正這時火氣比較大,一拳重重打在他麵前牆上的一麵磚上,沒想到,轟的一聲,地上忽然緩緩的開啟的一個洞來。”
錢渝飛接著道:“當時我們都十分的詫異,這一拳打在牆上,怎麽地下的洞就開了呢。後來仔細觀察才發現,渝正一拳打下去的那塊磚突了出來,裏麵有一個元件連接到地下控製著地下的洞門。我們把地下的那塊磚推回去,地下洞門又自動關上了。”
情癡和尚道:“你們運氣倒是挺好的,竟然歪打正著。那機關也設置的隱蔽巧妙,誰也沒想到一個機關會在一塊毫無標誌的牆上。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估計要開啟地下的洞門是幾乎不可能的。”
杜恒道:“我們認真觀察過,隱藏地下開關的那塊磚,其實正對著那個洞口的方向。不過,確實很難很難發現。”
錢渝鳳問道:“那你們馬上發現了老劍神在洞裏了嗎?”
杜恒道:“洞口開啟後,我們擔心如果三個人都下去的話,萬一有敵人來到洞口,關起了洞門,再拿重物壓住,那我們就真的想之前被困密室那樣被困住了,商量再三,渝飛在外麵防範,我和渝正進入到地洞之中。那地洞下麵市一個比上麵密室更大的石室。有五六名黑衣人在裏麵把守。我們一進入洞門就被對方連續發放暗器攻擊。差點在洞口就被他們暗器擊中。幸虧我們格擋暗器動作麻利,才進到洞裏。動作麻利的解決了四個黑衣人。老劍神果然在洞裏,正在被兩名黑衣人挾持。”
“我們怕黑衣人傷了老劍神,忙停下來跟兩個黑衣人溝通談判。那兩個黑衣人隻要求我們退出石室,便不傷害老劍神。我們此時想著要救老劍神,如果我們退出石室,那依然還是把老劍神留在了地洞裏,因此我們沒有答應”錢渝正補充道。
杜恒接著道:“雙方又僵持了一會。這時,我忽然想起來,那個上去的洞口十分狹,隻能容的一人同時進出,我當即故意大聲道,允許他們帶老劍神離開地洞。那兩個黑衣人踟躇再三答應了。”
“這時,我在上麵也聽到了杜恒他們之間的對話,我也做好廝殺和營救老劍神的了準備,不過敵人比較狡猾,第一個上來的不是老劍神,而是黑衣人。他們一個在前,一個在後,把老劍神夾在中間,爬上洞口來。我眼疾手快,看見第一個黑衣人爬上洞來,未等對方發覺,迅速點了對方穴道和啞穴,讓他不能發聲打草驚蛇。隨後老劍神也上來了,我馬上把老劍神扶起來護在身後。最後那名黑衣人一上來,我便馬上點了他穴道,控製了他。”
杜恒又接著道:“這時,渝飛在上麵跟我們道,老劍神已經得救,於是我們便順路走了出來。”
錢渝正道:“後來我們詢問那兩個黑衣人究竟是誰人指使,為何要挾持老劍神,差不多兩個時辰都沒有詢問出什麽。無奈之下,我們也用上了酷刑,把兩個黑衣人打的嗷嗷叫。依然是問不出半點頭緒。最後那兩個黑衣人突然嘴角流血,倒地身亡了。我們都驚訝不已。”
杜恒道:“我們檢查了兩個黑衣人,卻沒有明顯的致命傷,當時很奇怪。直到來到這裏我們看到冒充管家身上的秘密,我們才知道,原來他們路數都是一樣的服毒自殺。”
錢渝飛道:“為了找出一些線索,我們又在上下兩層密室反反複複搜了好幾遍,終究還是一無所獲,沒有發現什麽能知道敵人來路的信息線索。”
錢渝正道:“還有一件事也是比較奇怪,我和渝飛,杜恒在密室裏發現了這兩種草藥殘渣。應該是平時給老劍神喝的。”
情癡和尚從錢渝正手中接過草藥端詳了好一會,道:“這是苗疆獨有的青棘和廣西壯族獨有的草藥葛梗,這兩種草藥都是良藥,可是一旦同時服用將會慢慢失去記憶,變得癡呆。隻因這兩種草藥藥性溫和,中毒過程緩慢,是以,服藥本人毫無察覺。”
錢渝正問道:“那老劍神如果真的服用了這些藥,還能不能恢複記憶?”
情癡和尚搖頭道:“這個很難,我對青棘和葛梗兩種藥藥性也不是十分了解,隻是聽一位雲遊四海的得道高僧提起過這兩種草藥的藥性。但願老劍神隻是短暫的被這種藥麻痹。”
杜恒道:“如此來,這個組織在用藥上倒是十分擅長,高手中的高手,既用的隱秘,又能讓人毫無察覺。且能把千裏之遙不在一處的獨特草藥混在一起用。”
錢渝正道:“這神秘組織如此隱秘,又沒有可查的線索,我們該如何去把他們找出來,尋找到真相呢?”
杜恒思索了一會道:“眼下應該先把老劍神治好,如果他恢複記憶,咱們自然了解很多已經發生的事情的真相。”
錢渝敬道:“可是老劍神什麽時候才能恢複記憶呢?咱們總不能等著他自然恢複吧。隨便找個庸醫,我看也是治不好的。”
情癡和尚道:“老劍神中的毒,尋常大夫肯定是治不好的。我看下間唯有一人能治好老劍神的毒。那就是雲南“毒神農”高庾!”
“毒神農譚庾?”眾人異口同聲驚訝的道!
情癡和尚道:“正是毒神農!老劍神中的毒奇特,雲南毒神農譚庾是下第一用毒高手,他出生神醫世家伏羲堂,不僅醫術高明,還對用毒解毒方麵研究透徹,技藝精湛,如火純情。唯有他才能救老劍神。”
伏羲堂是下醫術最高明的組織,已經存在了一千多年,聽聞伏羲堂中的大夫都是是伏羲後人的後裔,他們隱居在雲南深山之中,潛心研究醫學,能把一個簡單的病症研究的很細致。比如單單一個感冒,伏羲堂不但能夠分辨出熱感,清感等症狀,還能依據症狀下不一樣的藥,醫術高明至此,下聞名。不過,伏羲堂的人向來很少踏著江湖,他們平時潛心研究醫學,偶爾外出道各省深山中采藥。對一般的病人,他們是不感興趣的。如果對方得的是疑難雜症,他們會份上感興趣,不僅免費治療,還把病患的症狀,用藥後的反應等詳細記錄下來,以備後續的繼續研究此種病症。民間有瘟疫橫行,他們也會積極主動為黎明蒼生醫治,伏羲堂極其精湛的醫術在下間享譽多時。據,皇宮中皇帝老兒生病時,如果禦醫都沒辦法治好的病症,皇帝老兒往往要求助於伏羲堂。王侯將相等貴族會極力求取伏羲堂給醫療服侍待遇,但伏羲堂不一定會給麵子,能讓伏羲堂出山診治看病,那可是比皇帝到自己家還要困難得多。此時情癡和尚提起伏羲堂,眾人都驚訝不已。心中都疑慮叢叢,不知毒神農是否會伸出援手給予相救。
杜恒道:“可是,伏羲堂向來不管江湖中事,他與咱們素未蒙麵,恐怕不會理會我們吧,且咱們從橫江到雲南,隻要也要半個月時間,況且還不知道伏羲堂具體在何處,毒神農在不在家。這一去不打緊,就怕見不到人,來回白折騰了時間。”
情癡和尚道:“這個不防盡力一試,伏羲堂一直關心民間疾苦,懸壺濟世,對有功於黎明蒼生的人,他們也極其敬重。老劍神是江湖武林泰鬥,曾為了武林安危,冒著危險激戰紅衣教。如此正義俠士,伏羲堂想必會十分重視給予援手。眼下咱們雖然不得知伏羲堂具體的位置,但咱們一路過去,順便打聽,總能打聽的道。眼下老劍神的狀況,唯有伏羲堂毒神農譚庾能救,咱們無論如何要敢於折騰這一次。”
杜恒有點焦慮起來,這次從神逍派出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多了,眼下師祖的壽辰一臨近,自己要尋找的一縷香墨寶,才是還絲毫沒有著落。如果要去雲南,這來回估計又要折騰一個月。自己無暇顧及其他事情,要尋找一縷香墨寶可就遙遙無期了。左右為難之下,他隻好權衡一番,決定還是以江湖義氣為重,先把老劍神治好,再計劃其他的事情。心下盤算已定,繼續道:“既然要去雲南,咱們六人加上老劍神人數太多了,既沒有必要,又容易引起敵人的注意。且現在我們對對方一無所知,別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被暗算的風險很大,一路上咱們又要跋山涉水,取路蹬程,還是一兩個人去就可以了。我有個想法不知道妥不妥,來大家參議一下可好?”
眾人都覺得杜恒年起,但是做起事情來膽大心細,對事情的看法也很有見地,心中想法有多,故而這幾相處下來,大家都慢慢的了解他,並對他越來越敬重起來。此時,見他心中有想法,態度又極其誠懇謙虛,於是都樂於聽他來,都笑道:“但無妨。”
杜恒道:“老劍神受傷,被囚禁;敵人本可以一刀殺了他了事。因何要留著老劍神,又假冒他的家人呢?我們的猜測已經得到證實,對方就是要引劍神出來,然後把老劍神,劍神,甚至於劍神的師傅,一劍誅仙馮援,討命劍雷破等一網打盡。”
情癡和尚道:“杜兄弟分析的很有道理,經你這麽一,我心裏感到隱隱約約的不安。如果他們真的是要設下陷阱鏟除老劍神,劍神,甚至於劍神的師傅,一劍誅仙馮援,討命劍雷破人,那看來,這不是江湖中個人之間的私人仇殺,很可能是武林中的一個極大陰謀。”
杜恒道:“情癡和尚這有把事情看得更清楚了些。不管敵人又什麽陰謀,我們對內幕總是一無所知。慶幸的是,我們已經心中有了防範。但是劍神和他的兩個師傅卻被動的很,他們對眼下一無所知。如果我們走後敵人從新回到石牛堡,幹起之前冒充管家的一套,那劍神的處境就危險的很。”
錢渝鳳道:“那杜兄弟覺得眼下應該怎麽辦?”
杜恒道:“弟愚見,這件事,咱們應該重視起來,分工協作。錢家哥哥姐姐們,你們負責去通知討命劍,一劍誅仙。我和情癡和尚帶著老劍神去雲南尋找毒神農譚庾。大家意下如何?”
此時錢家兄妹對情癡和尚已經有了深入了解,雖然殺父真相還沒有弄清楚,可是已經相信以情癡和尚的人品斷然不會是自己的殺父仇人。在當下麵對神秘敵對組織的當頭,為了更好的把事情辦好,他們四兄妹毫無推脫,竟然異口同聲的同意了杜恒的建議。
六人正要離開石牛堡,各自奔往四方辦事。錢渝正突然止住大家,道:“且慢,咱們要把這個莊子燒掉。”
眾人都不解,問道為何?
錢渝正道:“剛才杜兄弟的對,咱們就怕那神秘組織故技重施,再次假冒劍神家的仆人。如果劍神回來看到莊裏依舊在,仆人又都在,自然戒備心不強,多多少少有上當受騙,吃虧的風險。咱們如果此刻把莊園一燒,不是給劍神提個醒,讓他當心防範了嗎?”。
杜恒和情癡和尚笑道:“錢家哥哥果然思慮周全。正該如此才好,免得劍神粗心大意吃了大虧。”於是,六人在莊園各處點起火來。火隨風勢,嗶嗶啵啵的燒了起來。
六人看著石牛堡在一片火海之中,未免感到可惜。隻是為著劍神安危考慮才放火,眾人心中才略微寬心些。當下六人互相道別。錢家兄妹也分頭去辦理各自的事情,錢渝飛,錢渝正兩人負責去通知一劍誅仙馮援;錢渝敬,錢渝鳳負責去通知討命劍雷破。杜恒與情癡和尚帶上老劍神往雲南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