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火爆的軒轅拓
司徒轍聽著軒轅拓的話,眼神中微微露出驚奇,停筷看著他道:“大哥此次出戰,莫非出了什麽變故?”
軒轅拓又拿起杯子仰頭喝了一杯,這才說道:“前段日子我為兄奉命帶兵攻打萬獸盟,那本來就是一群遊牧散兵,可誰知中途南沙國的大軍突然插了進來,這倒也不算什麽,就在這時,朝廷卻突然停了大軍糧草,僵持半月,再加上邊塞雪寒,軍用難供,無奈之下,我隻能用計拖住萬獸盟和南沙大軍,這才有機會撤軍回來啊!”
司徒轍更驚訝了,直接將筷子放下,又給軒轅拓斟了酒,一邊道:“說起這南沙國,大哥你身處邊塞可能有些事情還不知道。”
“哦?怎麽說?”軒轅拓眉頭一挑,說道:“據我所知這南沙王子可是去天都請求和親了,你說這話,莫非是出了什麽變故?”
司徒轍點點頭,說道:“這本來,南沙王子龍庭煥和公主龍庭玉已經進了宮中見了疆皇,而疆皇也已經昭告天下要和南沙和親,可就在這時,這事情便出了變故,這……”
說到這兒的時候司徒轍停了下來,環顧了下四周,隨後小心翼翼的壓低聲音繼續說:“這龍庭煥被人給廢了。”
“什麽?”軒轅拓頓時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司徒轍道:“是公主做的嗎?”
司徒轍立即搖了搖手,繼續道:“是這龍庭煥想要侮辱公主,然後被上官樓夜給閹了。”
“啊!”軒轅拓驚呼了一聲,又止住內心驚訝,同樣小聲道:“上官樓夜,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司徒轍道:“這事兒我也是聽人說的,百官裏麵已經傳開了,說這公主與上官樓夜有特別的關係,所以上官樓夜為了給公主報仇才廢了龍庭煥。”
軒轅拓有些不相信,喃喃道:“這公主與上官樓夜有關係,這話又是從何說起?這當初虯龍嶺疆皇遇襲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誰說不是呢!”司徒轍立即說道:“我也不相信,但平白無故的也不可能會傳出這個消息啊!”
軒轅拓捋了把胡子,細思片刻,又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這事絕不可能。”
司徒轍蹙眉道:“不管它是不是真的,咱們啊!聽一聽就行了,皇家的事咱慢還是少知道的好,而且啊!誰知道什麽時候這世道就變了。”
“你這又是什麽意思?”軒轅拓臉色突然一變。
司徒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急忙是一個勁兒的搖頭。
“啪!”軒轅拓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頓時連桌上的杯子都被震倒了,酒水沿著桌麵灑到了地上,他有些憤怒的看著司徒轍質問道:“老夫不在朝中這些日子,到底都發生了什麽?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快說。”
看著軒轅拓這似是要吃人的樣子,司徒轍頓時有些害怕,便急忙說道:“大哥你是不知道啊!這朝中最近可是要變天了,就連疆皇中了毒,就連皇後娘娘都被打入了天牢,蕭南王也受到了牽連,如今已經傳的沸沸揚揚,說這北疆要變天了呀!”
“放他娘的屁!”軒轅拓聽著,直接又是一拍桌子憤怒的站了起來。
“大哥何必如此呢?”司徒轍徐徐起身走到軒轅拓麵前,因為軒轅拓長得比較高大,所以他隻能抬頭才能看著軒轅拓,以勸說的語氣道:“你應該也能想到了,這疆皇中毒之事,隻有一個人能辦到,你我都心知肚明,那個人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隻不過是做臣子的,這誰做皇帝對於咱們來說,不都是一樣的嘛!”
“司徒轍!”軒轅拓一雙餓虎般的眼睛頓時便死死瞪住了麵前的司徒轍,慢慢的朝他走近一步,司徒轍被瞪得有些懼怕,便是跟著朝後退了一步。
軒轅拓狠狠的道:“你我位極人臣,代君行政一方,承蒙陛下深恩,現如今,豈可生受其恩而死逃其難?剛才的話我就當沒聽到,若你再此等想法,有如此桌。”說話間,軒轅拓直接從腰間拿下一柄金鐧,照著桌子直接下,“砰”的一聲,這桌子便是成了碎塊,杯盞碟盤亦碎,酒菜亂了一地。
也就在這時,從院子外麵刷刷進來十幾個護院侍衛,執著長槍刀劍便是將軒轅拓給圍了起來。
“都幹什麽?”司徒轍本來被軒轅拓給訓了一頓,心裏早窩火了,現在這些侍衛來了,他頓時爆發了,直接吼道:“都給本王退下。”
這些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同呼一聲:“是!”便是匆忙撤了出去。
“大哥,你看這,我們……”
“夠了!”
軒轅拓直接打斷了司徒轍,收了金鐧不再看他,反而是直接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誒!大哥這是做什麽?”見狀,司徒轍急忙追了上去,從前麵攔住了軒轅拓,僅僅幾步,但他還是累的大喘了幾口氣,這才說道:“你看你,這剛來,怎麽就要走了,老弟我還沒還好招待你呢!”
“哼!”軒轅拓低頭看著他,冷哼一聲,說道:“道不同不相為謀,老夫也不叨擾了,告辭。”
說著,直接繞過了司徒轍,大步流星的便出了院去。
眼看著軒轅拓離開,司徒轍臉色頓時都青了,大喊一聲:“王福……”
“小的在。”隨後,隻看到王府管家火急火燎的從外麵跑了進來,直接來到了司徒轍跟前聽候命令。
司徒轍道:“馬上飛鴿傳書給左相大人,就說軒轅拓即將回京,讓他早做準備。”
“是,小的這就去。”說罷!王福便是又匆忙向外跑去。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第二天晚上,上官樓夜和宮常林一行人趁著月色,悄然潛入了皇宮。
“齊樂宮”,這是葉無歡現在暫住的地方,此刻,他正在屋裏看書。
“咯吱!”
突然,房門被從外麵推開,葉無歡抬頭一看,隻見是上官樓夜帶人走了進來。
“呦!還真準時。”葉無歡眉毛一挑,放下了手中的書卷,隨後起身而來,瞧見了宮常林他們,又問道:“這幾位是……”
“老夫宮常林,這是犬子,宮羽,這個是小女宮翎。”宮常林分別的介紹了一下。
“原來是牡丹湖宮老前輩一家,久仰久仰。”葉無歡自然聽過宮家大名,所以也不敢怠慢,隨即又吩咐廚房準備了酒菜招待。
談笑間,已酒過三巡,初春的夜還是比較寒冷的,好在屋子裏燃著火爐,還是十分暖和。
“說一說吧!明天有什麽計劃?”葉無歡向著上官樓夜問了句。
上官樓夜道:“計劃倒是沒什麽,隻要你明天能帶我們進了左相府,到時候什麽都好說。”
葉無歡又道:“據我所知,這赫裕天已經和南島島主聯手,憑他的手段,想必早就知道了明天一定會有人混進去,他不會不提前做好防備,你可有萬全之策?”
“並沒有。”上官樓夜直接搖了搖頭。
葉無歡笑了笑說:“那你這意思就是在說,明天要白白去送死嘍!”
上官樓夜沉聲道:“老實說,對於赫裕天這個老家夥,就像你說的一樣,他肯定會提前做準備,再加上這次他又和塗荒聯手,所以不管咱們有什麽計劃,隻要進了左相府咱們就處於被動,所以,一切的一切,隻能到時候隨機應變。”
上官樓夜說的有頭有尾,葉無歡還想反駁,卻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到什麽理由再去否認,索性也就不再理會他,反而轉向跟前坐著的宮常林道:“不知宮老前輩可有何打算?”
宮常林頓時陷入沉思,看起來,他也並沒有什麽萬全之策。
“還有一點。”上官樓夜突然深色變得凝重起來,鄭重的說:“那天我們住的客棧遭到了一夥黑衣殺手的襲擊,其中那夥人的頭領自稱影子,但從與他交手之際我發現一件重要的事,就是此人使用的招數,幻神心法。”
“什麽!”不等其他人說話,宮常林頓時大驚道:“寫魂經,上官流,你可確定?”他不可思議的看著上官樓夜。
葉無歡也點了點頭,同樣問道:“當年蘇家滅門,這寫魂經不是失傳了嗎?”
其實他本來想問這宮常林怎麽會喊上官樓夜叫做上官流的,但轉念一想,許是上官樓夜怕惹麻煩,所以也就沒問出來。
上官樓夜看著他們幾個驚訝的樣子,反而一臉平淡,因為他早就想到了自己說出這個消息的時候會是多麽的不可思議。
隨即,他便肯定的說道:“一點不錯,那人使的正是寫魂經的上篇,幻神心法,而且,我敢確定,這個人一定與蘇家有關,當年蘇家滅門之時,唯獨不見了蘇遠山的小兒子,再加上這個自稱影子的人使用的招數,種種關係聯係起來,此人,必是當年蘇遠山失蹤的兒子,蘇覺。”
“蘇遠山的兒子,這我倒是沒聽說過。”葉無歡有些摸不著頭腦。
宮常林道:“嗯!一點不錯,這件事倒是蘇家秘辛,當年蘇家滅門之時,大火燒了三天三夜,人人都以為蘇家無人生還,當時的蘇覺隻是一個幾歲的孩子,所以滅火之後查看現場,倒也沒人注意,現在細想來,當年大火之後遺留的屍骨,的確不見有孩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