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十世和尚
「大師!這是在普度眾生嗎?
大師這就是大慈大悲嗎?
如果是,那我就什麼都不用說了,大師你就取你的經,繼續為自己的大慈大悲,普度眾生的大業前進奮鬥吧!」
敖烈覺的自己已經說的夠多了,沒有必要在說下去了。
「你……你到底是誰,你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我的前世真的是一隻金蟬嗎,我真的只是佛門的一顆棋子嗎?」
唐僧表情突然變的十分的激動,他一下上前,抓住敖烈的雙臂,情緒激動的一下。
「是!」
敖烈回答的簡單幹脆。
「是!是!可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你是在騙我,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
唐僧在得到敖烈確定回答之後,身體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氣力一樣,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但是他還是不死心,繼續問敖烈的身份。
他現在自己也很矛盾,他既希望敖烈是在騙他,希望敖烈說的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又希望敖烈說的是事實。
「我!呵呵呵!你為何一定要知道我的身份,我是誰重要嗎,我說的是真是假,大師你自己去判斷不就是了,不過我也不建議告訴你我的身份,我就是現在的四海龍皇,神龍帝國的大帝,龍族天庭的天帝,敖烈!」
敖烈也不想隱瞞什麼,對於自己的身份,他也不想隱瞞,自己的身份,沒有什麼不可以見人的,他也不怕別人知道這件事情。
「你就是龍皇敖烈?」
唐僧大驚,在聽到敖烈的第一次身份的時候,比聽到他自己身世的故事的時候還要震驚。
「怎麼不相信嗎?」
敖烈笑道。
「沒有,我相信,不久之前,我聽陛下提起過龍皇,從陛下的語氣之中,我能夠聽的出來,陛下對龍皇很是推崇。」
此時的唐僧,氣色已經恢復了不少。
敖烈當然知道,唐僧口中說的陛下,是說的李世民,看的出來,唐僧對李世民是很信任的,不過不管是李世明是出於何等情況,但是對李世民對唐僧是真的不錯。
「是嗎!李世民還會推崇朕,難得!那大師你現在相信朕說的話嗎?」
敖烈嬉笑說道。
「相信!就憑陛下在全國建立無數座的龍皇廟,我就沒理由不相信你,就憑這幾年來,大唐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國家的糧食大豐收,我就沒有理由不相信大帝!可是!我相信了大帝,我又給怎麼辦。」
唐僧苦笑的說道,他的聲音裡面,充滿無盡的苦澀。
敖烈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唐僧,聽他說。
唐僧的眼神在一次變的迷茫起來,只聽他繼續說道:「龍皇陛下!你能告訴我,我現在該怎麼辦,這個和尚,我還要不要在做下去,可是不做和尚,我又能幹什麼。
正如龍皇你說的那樣,我已經當了十世的和尚了,前面的九世是什麼樣的,我不知道,可是這一世,我的心愿其實何是很簡單,我就是想好好的鑽研佛法,用自己學到的佛法,苦度眾生,為天下眾生做點什麼,可是現在看來,這也許就是一個笑話。
可是這個笑話,我卻整整的夢想了二十多年,可是現在卻一無所有,原來我一直的信仰,到頭來卻連我自己這一關都過不了,我一直都想著渡人,做一個苦海之中的擺渡人,可是到頭來,我連我自己都渡不了,我又能渡誰?
呵呵呵!可笑!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苦海、回頭,呵呵呵!難怪那麼多的人,都在苦海之中,多少人都不願意回頭,我以前一直都無法理解,可是現在我卻已經有點明白了。」
唐僧有些瘋癲,一會笑,一會嘆息,眼睛之中卻又有淚水流出,和尚不流淚,這句話卻是假的。
或者說唐僧此時已經不在是和尚了。
「明白了!我們和尚所說的苦海,或許也就僅僅是我們看到是苦海,而對苦海之中的那些人,對他們來說,就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貧僧雖然也僅僅的只是活了二十年,在紅塵之中修行五六年,可是我卻見過紅塵之中形形色色的事情,這些事情,在佛門的教義上來看,就是苦海。
他們無不是 在七情六慾的苦海之中掙扎,比如一對有情人,他們可以為了另一方,毫不猶豫的放棄生命,為了另一方,去殉情,只為在來世的時候,在能在一起。
或許我認為,他們活在苦海之中苦苦的掙扎,可是在他們自己看來,這有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能和自己心愛的人死在一起,在他們自己看來這就是一種幸福,而在和尚的眼中,這就是無盡的業障,無盡的苦難。
龍皇!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這和尚我是不能在做了,我一個連自己都無法渡的人,還有什麼資格渡別人,可是不做和尚,陛下交代的取經之事,我又如何交代。
龍皇!你說我該怎麼辦?」
敖烈的話,唐僧也是想通了,一下覺得以前他信奉的一切,現在卻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了 ,他一直力求苦度眾生,可是現在發現苦度眾生,也只是他們自己一廂情願,被他們渡的人,人家未必就真的覺得自己是苦,在當事人的眼中就未必是苦。
就如後世那個經典的故事,白蛇傳,當時的許仙和白蛇,他們一家過的是多麼的幸福,可是後來卻因為法海的原因過不下去了。
就是因為法海以前和白蛇之間有矛盾,他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拆散人家夫妻,說的好一點就是降妖除魔,說的難聽一點,就是公報私仇,仗著自己是一個和尚,就可是打著降妖除魔的口號,做這自己公報私仇的事情。
「大師……」「不!龍皇不要在叫我大師了,我算什麼大師,我也不願意做什麼大師!龍皇不介意的話就叫我叫我俗家名字吧!」
唐僧打斷敖烈的話,不讓敖烈在叫他的大師,也沒有是讓敖烈說叫他三藏,而是讓他敖烈叫他俗家的名字。
「好啊!不如這樣吧,朕以後還是叫你金蟬子吧,你覺得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