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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變異種

  我先是一愣,然後皺緊了眉頭,她看起來並不像在跟我開玩笑,我並不知道她剛剛在岩壁上發現了什麽,但就剛剛語氣來看,肯定有什麽不好的東西。


  “得想辦法,必須離開這兒”女人語氣開始有點急促,就好像她在懼怕什麽,或者下一秒將要發生什麽可怕的事。


  我定了定神,走了過去,女人沒看我依舊盯著岩壁,神情有些緊張。


  可這裏會發生什麽,她又在岩壁上看見了什麽?

  當我走過去時,女人突然轉過身來,看也沒看我,直衝衝的朝對麵走去,隻見她和剛才一樣,打著手電,照著岩壁,手不斷在岩壁上擦拭。


  中邪了?我為什麽又沒事,不對,我為什麽要有事啊。


  也沒去叫她,我繼續向岩壁走去,我打著手電朝剛剛她手擦的地方照去。


  我發現岩壁上麵有一層薄灰,但剛剛她擦過之後,下麵就露了出來,是。。一點彩色圖案,看上去像是壁畫?

  我仔細端詳著,因為隻是擦出來一塊兒,但確確實實是畫的圖在上麵。


  一個半人半妖的人站在一個圓圈下,我忽略了這下麵的人,直直得看著圓圈,圓圈感覺好生眼熟,在哪見過?

  羊皮卷,猛的想起來那副畫,也有這樣一個圓圈,隻是這壁畫顏色沒有那麽鮮豔,一樣的圓圈,都什麽聯係嗎?


  我把衣角扯了起來,就像包手那樣,對著岩壁擦著,不一會兒擦出一塊比較完整的出來。


  因為身高限製上方一點我擦不到,但僅下麵這塊來看絕對不了這一點。


  擦完後,我看了看,因為衣角始終沒有水好使,所以還是有一點點會沾在上麵。看著有些朦朧岩壁,我往後退了退,看見了全貌。


  雖然是一部分,但是如羊皮卷一樣詭異無比,人身惡鬼麵的東西出現在我眼前,有點像西方惡鬼麵相,下半身是人的身體,可腦袋大得完全不正常,兩隻眼盯著前方,眼神充滿著殺戮和詭異,畫得非常逼真。


  全身如同蜥蜴一般的皮膚長著疙瘩狀的紋理,蜥蜴一樣手臂,長出奇長手指,整體看起來就是個變異的人,那時候就有這種科幻這種東西了嗎?


  也不是懼怕,總感覺有些奇怪,但又不上來,隻是看著這畫心裏老是發毛,我盯著那怪物的眼睛又往後退了退,一點寒光從我眼睛閃過。


  其實沒有光亮,就覺得有東西在看著我,讓人覺得很是不舒服,就剛才感覺而言,肯定是壁畫出了問題。


  我集中注意力看著壁畫,這一看不要緊,隻見變種人眼睛從前方慢慢得轉向正對我,我使勁揉了揉眼睛,再次睜開,那怪物眼睛這時非常逼真,直勾勾得盯著我。


  我上前去仔細查看,畫麵開始有點模糊,已經不如剛才那樣了,可就奇怪在眼睛,逼真的讓人有點毛骨悚然。


  怪物的眼睛依舊充滿了詭異的感覺,但這視線卻一直沒有離開我,是錯覺嗎?

  就像一幅畫,你無論左看還是右看,畫中的人物都像在看你。


  我想著又再次看了看壁畫,不對,絕對不是這麽單純,這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盤中食物,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得出這種結論。

  這種感覺是一瞬間的,但我覺得我感覺是對的,我轉過身來,往後麵退去,想要遠離它。


  可我剛走兩步時候,耳畔有一陣熱氣傳來,就像有人對著你吐氣一樣,散發著陣陣惡臭,熱氣縈繞在耳邊,像股蒸汽般的有點燙耳。


  我心裏先是一驚,然後感覺有些不妙,後麵鐵定有什麽東西,我戰戰兢兢的回頭,一股帶著惡臭的熱氣迎麵撲來,眼前一黑,眼中出現一張大的驚人的惡嘴,上下兩排密密麻麻的獠牙沾著濃稠的粘液。嘴巴張得很開,雖然是在黑暗中,但明顯能看到食管。


  正如恐怖電影一樣,整個嘴離我非常近,我能聞到從嘴裏散發出的陣陣惡臭。


  壁畫活了,而且張著血盆大口從壁畫裏爬出來,還對著我的頭想一口咬下去。我心裏還很清楚,這一口下去我整個人都沒了。


  本來剛開始看著這詭異的壁畫,我心裏就開始發毛,誰知道這玩意兒是活的,還能從岩壁裏爬出來,而且距離極近。


  這一嚇,我腿徹底軟了,經曆上次難道還要還要來一次。頓時感覺渾身無力,攤在地上。


  我這時已經攤作一團,哪還有力氣逃跑,緊閉著眼睛,等待厄運來臨。


  千鈞一發之際,隻感覺背後有人拉著我衣領往後一拉,瞬間我被拉了兩米遠。


  回頭一看,是那個女人她又救了我一命。


  她緊皺著眉頭看著嚇攤在地上的我,道“別看上麵畫的東西,有問題,閉上眼睛!”


  我被嚇得完全不出話來,趕忙閉上眼睛。


  片刻之後,完全沒有響動,我緩緩睜開眼,隻見壁畫已經恢複原樣,我驚魂未定,又見女人摸出一把匕首朝壁畫走去。


  女人正手捏著匕首道“你們吃得東西太多了,也該吐點出來了”剛著,提起匕首猛的刺下去,這時岩壁變得異常脆弱,每一刀都深深插進了怪物身體裏(其實是插在畫上麵),每一刀伴隨著岩石碎片飛出。


  怪叫聲瞬間在石室中響起,連連回蕩。一下刺了四五刀,每一刀伴隨著恐怖怪叫聲,隻見壁畫緩緩留下鮮紅色的液體,流淌在地下,怪叫聲沒有停止,伴隨著人類歇斯底裏的吼叫,怪物叫聲夾雜著人類聲音此起彼伏。


  我蹲在地上,雙手用力捂住耳朵,對於年幼的我來,這種叫聲太過於恐怖了,就像殺人一樣,一陣陣尖叫和痛苦的喊叫聲傳來,這種恐懼也不是一瞬間的,而是慢慢在腦海裏回蕩。


  約摸半時後,叫聲逐漸停止,我的恐懼感完全沒有絲毫減弱,隻覺得後麵肯定會來個更恐怖或者更大的什麽怪物。


  女人轉過身來看著被嚇得得不輕的我,麵無表情,把匕首順手丟在了地上,把手往身上擦了擦。


  看著滿地的紅色液體,我心中恐懼同時充滿了疑惑,隨後用力擠出幾個字“你殺人了”?

  聽到這句話女人笑了“你認為這些是人麽?它們都是遠古時期的變異種,白了用現在的話就是戰爭機器,專門研究出來打仗的”

  “在他們肚子裏不知道裝了多少人,就連我的。。”到這裏女人神情明顯有些落寞,有些痛恨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


  “沒能守住他嗎”?

  女人回頭來對我突然來的話感覺很詫異,看著女人表情,我知道我猜對了,她肯定是經曆什麽失去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人,也許正是被這東西給吃掉也不定。


  女人表情隻是一瞬間的,擺了擺頭又隨後點了點頭“那都是過去的事,不提也罷”


  我站起神身來,看著壁畫,整副畫都留著鮮紅色液體,而怪物身上幾乎處處是刀傷,看得出來女人非常痛恨這個東西。


  對於這個女人我心中也是充滿疑問,她是誰,怎麽跟我一起進來的?為什麽三番兩次救我,就之前她給我包紮手法和刺壁畫來看,她絕對不簡單。


  女人在一旁提醒道“別再去看了,我隻能搞定一隻,如果再出來一隻,你隻能變成紅燒肉”


  被她這麽一嚇,我立馬轉過頭去,女人在蹲在地上收拾著什麽,我也沒過去看,生怕她又會告訴我什麽不得了的東西把我嚇得夠嗆。


  女人沒有抬頭,我覺得氣氛有些怪異,便想找個話題聊聊,順便讓自己安心一點,因為即使現在我的恐懼感絲毫沒有減弱,剛想問出口就被女人打斷。


  “我知道你想問什麽,那些是遠古時期的變種,跟現在科幻片裏的不太一樣,它們即便是死後也能夠通過變異的身體寄存在石壁裏,隻要壁畫沒毀,即便是成千上萬年也能存在,相當於賦予他們第二次生命,隻是以後就沒法活動了,但在壁畫裏還能保證生命正常跡象。如果有生氣進入他們嗅覺範圍裏,就會從裏麵爬出來一口口的吃掉獵物”


  對於剛才回答,我聽得有些不理解,一是她怎麽知道這些東西來曆,二來她剛剛的神情而言,很可能和這些東西打過交道,如果像她的那樣,那起碼也是萬年以前的東西,難道眼前這女人已經一萬歲了?

  想完我又搖了搖頭,哪有人能活一萬歲的啊,可想著她之前表現,也沒有更好的解釋了吧。


  突然我又想起什麽“你母親或者你的親人是不是來過我們家”?

  女人依舊整理著東西“你那中年女人嗎?沒錯,是我”


  我瞪圓了眼睛,怎麽可能,這世上還有回光返照一這?

  女人沒有看我,但心裏猜了個七八分了“別驚訝,我隻是帶了張麵具而已,之後的事我出去跟你解釋清楚,還有你別老是你你你的,以後叫姐”


  完女人背了個包站了起來,看著我道“我和你一樣姓李,以後叫我玲姐”


  女人已經這麽了,我已經沒法繼續問下去了隻希望真的能出去,並且告訴我這一切來龍去脈。


  我看著麵無表情的女人,聲的叫了一句“玲姐”女人沒有答應,而是轉向一邊,我心裏犯起了嘀咕,隨後又一想,這女人救了自己不止兩次,而且又比我大,叫聲姐其實也沒什麽。


  “玲姐,我們之後怎麽辦”?我這次聲音明顯提高了,把特地把“玲姐”兩字的語氣重重拖長。

  不叫不行啊,看女人的手段,要想出去還得依靠她啊。


  玲姐轉過身來向周圍看了看“很顯然,目前最重要的事是想辦法出去,這周圍全是變異種,如果全部出來我們都得交代在這兒”


  完這一句,我心裏冷笑一聲,廢話,我也知道要出去,問題是怎麽出去。


  玲姐仿佛察覺了我的心思,用手指了指地上的坑。


  我去,姐姐你玩我是吧,這麽的孔,連老鼠都鑽不進去,就算練了縮骨功,也不可能縮到那種程度吧。


  我心裏開始疑惑起來,隻見玲姐轉身把包打開,摸出一個圓柱形物體,我一把手電筒往她手裏一照,尼瑪,“炸藥”!

  這女人是要玩火啊,我害怕得往後麵退了退,女人看著被嚇到的我“別擔心,這隻是調配過的土炸彈藥量很少,範圍爆破,傷不了我們”


  被她這麽一我心裏安心了一些,可還是害怕,這怎麽也是炸彈啊,而且這裏空間那麽,肯定會有影響啊。


  想著我問了問“玲姐,有其他辦法嗎?這畢竟是炸彈啊”


  “也有一種辦法,我們目前在應該是在山體裏,隻要是沒在地下,我們朝著一個方向挖,肯定能出去”


  這也是辦法?且不是不是在地下,就算在山中,我們有沒有任何工具,挖出去我都能當自己爺爺了。


  玲姐看了看,沒有話,朝坑走去,地上線蟲還在不斷團成一團,令人頭皮發麻,玲姐沒有管那些線蟲,用手在裏麵刨了一個洞出來,把炸彈插了進去,然後引燃。


  整個過程很隨意,我一看連忙跑進角落,背對著坑,用手指把耳洞堵得死死的。


  這裏空間非常,我不知道這一炸會不會送命,但好像也沒其他辦法了。


  我也沒去看,隻感覺心裏一顫,整個石室開始地動山搖,巨大的熱浪把我推向岩壁,身後飛來炸碎的土石砸在我背上,一陣陣劇痛傳來,我連忙去摸背。


  剛移開手,整個石室都響徹著巨大悶聲,由於石室密封性,回聲一直來回傳動,久久不能平息,我感覺耳膜開始有點痛了,我又立馬把耳朵堵住。


  這時腦袋開始嗡嗡作響,我知道這次響動非常大,又是山體裏的一個狹空間,很有可能引起塌方。


  很久之後,我慢慢移開手指,緩緩睜開眼睛,看來聲響已經結束了,剛想抬頭,突然感覺頭頂上方傳來一股熱流,我心裏一驚。


  我完全不敢抬頭,因為我心裏清楚又是那玩意兒,隻覺得一張張長滿鋸齒的惡嘴朝我張開。


  也是那麽一下,一張嘴伸出怪異的舌頭,輕輕舔著我的周身,舌頭的粘液幾乎全部沾在我身上。。


  我心裏害怕到了極點,完全不敢動,呆呆蹲在原地。


  正想求救,玲姐走了過來提起我的褲子把我揪了出來,我一個“倒栽蔥”,整個人被她提了起來,雖然褲子被她拉開,但我倒立著懸在半空,這時我才看見一隻,兩隻,整整五隻,張著巨大的嘴巴朝我們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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