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驚了

  商九卿跟著白丘陵離開城主府,兩人正準備快速離開,還沒走出一步白丘陵突然停了下來,商九卿有些疑惑,不過她並沒有來得及把自己的疑問問出口,因為下一秒她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到就算是做夢的時候聽見也會立刻驚醒的聲音。


  “皇帝,你離開之前,就沒有發現自己忘了什麽嗎?”


  商九卿感覺自己寒毛都快豎起來了,她幾乎是下意識就躲到了白丘陵的身後,不過在這麽做後才意識到,趕緊又走了回去。


  “我忘了什麽?”她轉過身來,就看到容辭正在用一種陰沉的眼神看著自己,她頓時感覺一個哆嗦,想不出自己又在什麽地方得罪了這位大爺。她甚至還仔細回想了一下,但依舊沒想到什麽,唯一有那麽一點可能的就是,自己和白丘陵合作讓他感覺自己脫離了他的手掌心,於是他就不高興了?


  不得不,在某種程度上她想的一點不錯。


  容辭本來就陰鬱的眸色此刻更顯現幾分濃稠的色彩,要不是有白丘陵在旁邊,商九卿毫不懷疑他會衝過來掐自己脖子。


  “皇帝,我答應你的事情可是做到了,不管別人和你了什麽,我該做的都還是做了。”容辭慢條斯理地著,他毫不掩飾地看著白丘陵,白丘陵眯起了眼睛,自然知道他的人就是自己:“那你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是也應該履行以下承諾?”


  商九卿還真沒想到自己有答應他什麽,皺著眉頭想了半也沒想到他們除了關於合作以外還有什麽承諾——而且她覺得這廝好像從來就沒遵守過,嗬嗬!


  容辭麵無表情實在是看不出什麽,白丘陵扭頭,商九卿一臉迷茫,要是現在是漫畫的形式,那麽她現在絕對是滿頭問號。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什麽。”商九卿著就想走了:“我現在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你要是有什麽事就直,要是一時想不出就等事情解決了再來。”


  將之前容辭那句“能不能不要耽誤我的時間”給扔回去後真是感覺神清氣爽,商九卿就準備走了,但她還沒走到白丘陵身邊去拉他袖子,容辭就以極快的速度出現在了身後,在白丘陵訝異的目光中直接咬住了她的脖子——


  @#%*!!!


  商九卿的腦中頓時閃過一串髒話,那一刻她的心中簡直有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將她的思緒奔的四分五裂。


  白丘陵完全沒看清容辭到底是什麽時候過來的,不過他的反應也極快,直接就上前準備攔住,然後就看到容辭抬起了頭毫不在意地鬆開商九卿,然後隨手擦掉了唇上的血跡,而商九卿脖頸上多了一個的傷口,在白皙的皮膚上看起來格外刺眼。


  “我日,你他媽是狗嗎?”商九卿是從來不髒話的(最多在心裏想想),但此刻她實在是受到了驚嚇,捂著自己的脖子就驚呼了起來:“怎麽又咬我脖子?!”


  白丘陵雖然走南闖北見多識廣,而且在遇到商棲之後也經曆了不少大風大浪,但在此刻他還是感覺真是開了眼界,果真是人外有人,外櫻

  “隻此一次,要是下次再讓我從你的嘴裏聽到這樣的話……”容辭冷冷地:“我不介意讓你永遠閉上嘴。”


  白丘陵在感歎的時候已經走過來給罵罵咧咧的商九卿包紮脖子,聽到容辭帶著殺意的話語,覺得果然江湖傳言都是假的:“在下還從不知道,享譽盛名的商朝國師竟然是這種性格……看來江湖傳言果真不可信。”


  容辭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你就是那個下第一莊的莊主?”他微微眯眼,雖然沒有情緒,但白丘陵總有一種自己被鄙視聊感覺:“真是什麽人都敢自稱第一了。”


  “在下不才,隻不過擁有一個的莊子而已,因為年齡較才得各位前輩們的厚愛。”白丘陵這話的時候旁邊的商九卿嘴角抽搐,她不是沒去過下第一莊,要是連第一莊都隻是“的莊子”,那下估計都沒有幾個能住的屋子了。


  不過如此.jpg

  容辭終於看向了白丘陵,眼看他又準備什麽,不用想都知道估計又要嘲諷白丘陵,商九卿真是受夠了,她直接抽出了白丘陵袖中的匕首。突然被別人觸碰自己的武器白丘陵差點沒出手,幾乎是硬生生地製住了自己的動作,還沒來得及問就看到商九卿直接抽出匕首劃開了自己的手腕,血液頓時溢出,她從身上取出一個瓷瓶,直接接了一瓶的血。


  白丘陵都驚了,容辭也很罕見地愣在了那裏,連商九卿走到了他身前的時候都沒什麽反應。或許是因為看到了什麽超出他想象的事情,他那雙總是充滿著寒冰的冷漠眼睛竟然都出現了瞬間的碎裂,就像是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我去的時間可能不止三。”商九卿將手中的瓷瓶放在了他的手上:“在你消耗完這瓶血液之前我會回來一次,當然,如果能提前完成的話,不定就不用這麽麻煩了。”


  完這句話後她就轉身拉著白丘陵的袖子直接把他給扯走了,白丘陵還處於一臉莫名之中,竟然就這樣直接被商九卿給拖走了。


  兩個人就這麽離開了,容辭一句話也沒有來得及就看到他們消失在了遠處的地平線。他似是有些微微的愣怔,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上的瓷瓶。


  在走出了好一陣子之後白丘陵才帶著好奇看向了商九卿:“剛剛那是……?莫非容辭他中了什麽蠱術不成?”


  不愧是下第一莊莊主,竟然一開口就猜的八九不離十,商九卿在感慨之餘也並沒有多什麽——或者這件事從頭到尾她都算得上是一個被害者,而且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知道的不清楚,根本就不知道要什麽——隻是點零頭,露出了一臉疲憊的表情。


  白丘陵頓時了然於胸,他拍了拍商九卿的肩膀無聲的安慰著她,那一刻商九卿真是感動極了。


  “你真像我老媽。”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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