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第265章 大師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柳瀅瀅嚇得花容失色:「你幹嘛啊!關我什麼事,不信你問咱媽啊!」
「你當我是傻子,咱媽能花一千萬!」
柳瀅瀅答不上來了!
柳棉掐的她也快喘不上氣了。
她瞪著柳棉,不信她敢把自己掐死。
果不其然,掐的柳瀅瀅都翻白眼了,柳棉才鬆開手。
柳瀅瀅還激她:「就知道你不敢!」
柳棉極愛名聲和臉面,她怎麼可能賠上自己的前途和榮華,背上殺人犯的污點呢?
柳棉看了眼駱素雲,駱素雲死人一樣,沒有表情也不說話。
哪怕剛才她都要把柳瀅瀅掐死了,她都沒反應。
柳棉氣的踢了板凳一腳,這一家子可真會給她找事兒!
為什麼不來個爆炸直接炸死這一家蠢東西啊!!
柳棉都要炸了,她憤然離開醫院。
守在門外的宋棠瞥了眼病房內,又跟上柳棉。
柳棉去了院長辦公室,趁院長不在,躲在辦公桌上擦眼淚。
她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整整十分鐘宋棠都無動於衷。
柳棉忍不住對她道:「你是木頭嗎?」
宋棠想了想,上前扯了張紙巾遞給她。
柳棉發脾氣的將紙巾盒揮落在地:「你聯繫肆洐,就說我在哭,你不知道怎麼哄,懂嗎?」
宋棠皺皺眉,一臉不解。
柳棉怕她這個木頭腦袋壞事兒,乾脆搶過她的手機,自己給周肆洐編了條信息發過去。
將手機往辦公桌上一扔,柳棉紅著眼睛警告宋棠:「管好你的舌頭,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自己掂量清楚,肆洐再把你當回事兒還不是把你撥給我了,搞清你的上司是誰。」
柳棉剛說完,發現小竇好像翻了個白眼。
再一看,她又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死樣子。
柳棉沒心情跟她計較,她惦記著這一千萬怎麼還。
雖說她現在大小是個總裁,可只有做了生意才知道,老闆哪兒有那麼好當的。
有時候賺不到錢,還得把自己的家底填進去投資。
這一千萬,柳棉想讓周肆洐幫她掏。
還有柳瀅瀅,遲早得想辦法治她!
柳棉伸手揉著額角,真是鬧心。
一個小時后,周肆洐來了。
周肆洐開門進來,先瞥了宋棠一眼。
宋棠卻微點頭,十分有眼力見的出去了。
周肆洐:?
誰讓你這麼有眼力了?
殊不知宋棠早就想走了,柳老太那邊的法事應該已經開始進行了,她可不能錯過。
周肆洐還沒叫住宋棠,他的袖口就被柳棉扯住了。
他回頭,柳棉正哭的我見猶憐:「肆洐,出大事兒了……」
宋棠從院長辦公室出來,就直接去了自己在醫院的休息間。
密碼鎖沒換。
她找出電腦,手指靈活的在鍵盤上操作,片刻功夫便侵入了柳家的中控系統。
沒人比她更熟悉自己家,哪怕是被柳成業改造后,也沒人比她更熟悉這裡的中控系統。
甚至有幾個隱秘的攝像頭,連柳家人都不知道它們的存在。
這還是當初宋棠老是丟東西,為了抓賊才自己學著偷偷裝的攝像頭,沒想到後來就看到柳老太偷她東西送給柳棉的畫面。
這些攝像頭到現在都沒拆。
宋棠把攝像頭全打開。
然後在柳成業卧室找到了眾人身影。
柳老太,柳成業,一個黃袍老道,還有老道的一個小助理都在這個房間。 宋棠戴上藍牙耳機。
黃袍老道的聲音從中傳出:「這就是孽障的藏身地,待我把她捉住,用三昧真火一燒,就可以填井鎮壓了。」
柳老太和柳成業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連忙點頭哦哦哦哦。
兩人讓開,黃袍老道開始比劃手裡的銅錢劍,然後手底下抓了把鱗粉無風自燃。
哄得躥起一米高的火苗!
柳老太呼的一聲,就差給老道鼓掌了。
宋棠手指敲了敲耳機。
下一秒,黃袍老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提劍的手一抖,居然把火苗挑飛了!
火球落在柳成業床上,轟一聲就給點了!
「哎哎哎,床!我床!我床給燒了!」
老道:「……」
老道不承認這是自己的失誤,喝道:「莫慌,孽障就在床上,燒的好!」
柳老太拽住柳成業:「別慌,大師是專業的。」
柳成業急得不行:「這麼高的火,再燒房頂要穿了啊!」
他推開柳老太,去找滅火器。
黃袍老道還在供案前念念有詞,然後伸手一揮,柳成業房間頓時開始噴水,將床上的火澆滅。
柳老太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大師!」
老道被澆了一身水,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虛張聲勢的將一個罐子一扣:「孽障已經被我擒住,我這就把她封印!」
說著煞有介事的舉著罐子,往後院走。
柳成業抱著滅火器站在自己房間門口,又是火又是水,他的房間已經被糟蹋的不成樣了。
後院有口井。
以前是宋廷驍澆花用的。
現在已經廢棄。
黃袍老道把井蓋打開,罐子扔進井裡。
井蓋一蓋,貼上黃符,用硃砂線彈上天羅地網,猛鬆一口氣:「這就妥了。」
柳老太道:「這就成了?她不會再冒出來害我們一家了吧?」
黃袍老道一拍胸脯:「只要封七日,孽障就會永墜閻羅,再無往生的機會啊。」
柳老太心底的石頭落下。
七日,這七日她就好好守著這口井,誰都不讓靠近……
「哎呀!!!!」
柳老太一扭頭像雷劈了,一個熊抱騎在黃袍老道身上:「出來……出來了!」
黃袍老道被柳老太壓的轉不過身,惱道:「什麼出來了!」
「罐子!孽障……孽障把罐子頂出來了!」
什麼玩意兒?
黃袍老道一扭頭,僵住了。
被他封住的井口,黃符還在上面好好粘著,天羅地網也沒絲毫被動過的痕迹。
可被他扔進井裡的罐子卻安安穩穩的坐在井蓋上。
老道:「……」
真見了鬼了?
黃袍老道腦門冒汗,頂著柳老太的視線兩步上前。
抓罐子,掀井蓋,往下一拋!
一氣呵成!
站在井邊等了片刻,沒有反應。
他抬袖擦了把冷汗。
巧合而已,剛才一定是他忘了扔罐子了。
世間怎麼可能有鬼呢?他不過是招搖撞騙賺快錢的罷了。
黃袍老道轉身,伸手問柳老太要工錢,等拿了錢他就腳底抹油!
豈料,柳老太哆哆嗦嗦的伸出手,再次指向他身後。
黃袍老道頭皮都炸了……
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