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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七星算命,鬼王娶親

  第150章 七星算命,鬼王娶親


  回到醫院,林玉芝搶著走在最前面。


  先是躡手躡腳的小心朝病房裡面看了一眼,然後看到病床上的老爸和張小靈兩個人的手緊緊抓在一起,臉上不禁露出一抹曖昧的笑容。


  剛想回頭讓男朋友也一起來看,卻是突然感覺後背被人推了一下。


  「嘭~」


  她整個人直接撞在門上,然後就沖了進去。


  「啊?」


  一聲驚呼,林玉芝看著眼前同樣有些驚慌失措的二人。


  林正英努力板著一張臉,「阿芝,你搞什麼,進來也不知道敲門?」


  壞他的好事,這女兒真是……


  雙手好似無處安放,張小靈臉上寫滿了尷尬,「阿芝……」


  看著尷尬的二人,林玉芝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男朋友早已不知所蹤,頓時知道自己又被整蠱,臉上有些尷尬,「那個,小靈姐,老爸,你們繼續……」


  說完,也不敢去看老爸已經黑下來的臉,直接把門關上就往外跑。


  「這孩子……」


  林正英也有些尷尬,眼睛卻是盯著張小靈不放,生怕她被女兒給嚇跑了。


  「我們的事他們遲早也是要知道的。」


  張小靈也是羞答答的,一張俏臉通紅,「我去把他們叫回來。」


  「小靈~」


  見張小靈要走,林正英連忙叫住。


  「嗯?」


  張小靈回身看向林正英,眼神示意什麼事?


  「他們年輕人隨他們去吧,不要管他們。」


  林正英那張從未說過什麼甜言蜜語的老臉也是憋的通紅,但還是咬著牙說道:「我就想你陪著我,陪著我說一會兒話。」


  說著,他強忍著肚子上的傷痛,一用力,再一次將張小靈的手拽進了手裡。


  手再次被牽,張小靈就好似被抽了骨頭,也是順勢趴在了林正英旁邊,靜靜聽著男人在說著這二十年來的衷腸。


  「夏友仁!」


  追了兩層樓,林玉芝終於追上自己男朋友,齜著牙,作勢欲咬,「伱信不信我現在就咬死你!」


  「你不是想看嗎?」


  夏友仁笑道:「進去看還能看清楚一些。」


  「討厭死了。」


  林玉芝紅著臉,努力辯解著,「我老爸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我有什麼好看的。」


  剛才她真的尷尬死了。


  一下把門推開,搞得她就好似來捉姦的一樣。


  不過看著老爸他們剛才驚慌失措的模樣,的確是有種被捉姦在床的感覺。


  打鬧一陣,林玉芝問道:「仁哥,等會兒回去,你說我是繼續叫小靈姐,還是叫小靈阿姨?」


  「都可以啊?」


  夏友仁隨口應道:「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


  林玉芝秋水般的眼眸微微轉了轉,「那你準備叫什麼?」


  她可不想再次在張小靈這個后媽面前出醜了。


  當然,她也被男朋友整蠱怕了。


  憑什麼每次都是她丟臉?


  夏友仁道:「我就叫小靈姐,大家各論各的。」


  想了一下,林玉芝點點頭,「那我也繼續叫小靈姐。」


  她要和男朋友共進退。


  半個小時后,這次兩人手牽著手,再次來到病房。


  林玉芝這是怕男友又推她進去,然後獨自跑掉。


  現在牽著手,誰也跑不掉。


  「咚咚咚~」


  這次林玉芝提前敲了敲門,好給裡面的人一些警示,提醒他們,有人來了,秀恩愛收著一點,要注意影響。


  「進來吧。」


  病房傳來林正英的聲音。


  推門進去,看到張小靈坐在旁邊沙發上,林正英則是依舊躺在病床上,只是兩個人的臉都明顯有些紅,證明剛才的病房似乎也不平靜。


  看到二人進來,張小靈站起身,笑著點點頭,「阿仁,阿芝!」


  拉了拉男朋友的手,林玉芝就想上去給張小靈打招呼,可是不想被男友搶了一個字。


  夏友仁笑道:「小靈阿姨~」


  林玉芝沒反應過來,「小靈姐~」


  眨眨眼,林玉芝感覺自己又被男友坑了,連忙想改稱呼,可不想又被搶了一個字。


  夏友仁再次喊道:「小靈姐~」


  有些慌,林玉芝依舊沒有反應過來,「小靈阿姨~」


  她感覺好像又有些不對。


  再次眨眨眼,林玉芝看向男友,嘴巴不禁嘟了起來,好似能夠掛上一個油瓶。


  她真是想把自己這個可惡的男朋友咬死!

  夏友仁看到那氣鼓鼓的眼神,知道再逗下去估計要哭了,連忙哄道:「好了,不逗你了。」


  越想越氣,林玉芝也不管淑不淑女,丟不丟臉,抓著男友的手臂就是狠狠一口咬下去。


  「啊~」


  夏友仁假裝一聲痛呼,「阿芝,你想謀殺親夫啊!」


  林玉芝咬著不鬆口,嘴裡也是哼哼唧唧的,「我讓你整天捉弄我,我咬死你!」


  「你們兩個可真是……」


  張小靈感受到這個家庭歡樂的氣氛,「三哥說你們倆喜歡折騰,一開始我還不信,現在我信了,就跟唱雙簧似的。」


  畢竟在她眼裡,夏友仁沉穩有度,做事井井有條,很有個人魅力。


  卻是不想還有這樣搞怪的一面。


  只是這樣的家庭,還真是比她空蕩蕩的家溫馨許多。


  林正英剛才也給她講了家裡的關係構成,知道夏友仁和林玉芝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也知道林正英是把夏友仁當親兒子看。


  她原本還害怕自己融入不進去,畢竟是給人當后媽。


  可現在被夏友仁這一搞怪,她心裡的壓力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個家看似鬧騰,但卻是一個包容性很強的家,處處透著溫暖和溫馨。


  林玉芝鬆開嘴,氣鼓鼓的瞪著男友不吱聲。


  她現在都不敢說話了,害怕又鬧笑話。


  夏友仁臉皮就厚多了,笑道:「小靈姐,咱們各論各的,要是叫你阿姨,豈不是把你叫老了?」


  對他來講,家裡和外面當然不一樣。


  在外面,他是人人敬仰的茅山派夏道長,法力無邊,無所不能。


  可在家裡,面對家人,他僅僅只是男朋友,女婿,一個小輩而已。


  角色不同,生活方式也不同。


  如果將二者混淆一談,那就會損失很多生活的樂趣。


  張小靈沒有任何意見,笑道:「就是要叫我小靈姐,真要叫我阿姨,我都感覺我五六十歲了一樣。」


  說完,還不忘看了眼不說話的林正英,「說起來你還是三哥的師叔呢。」


  這個家好是好,就是關係有點複雜。


  夏友仁輩分很高,是林九代師收徒的隔代弟子。


  終於確定了稱呼,林玉芝這才上去挽住張小靈的胳膊,撒嬌一樣,「小靈姐,仁哥他太討厭了,就是喜歡欺負我,以後你可得護著我一點。」


  張小靈才不會去摻和兩個小輩的事,笑道:「他這是喜歡你,只對你這樣。」


  說笑一陣,病房內的氣氛輕鬆且愉悅,張小靈也很快融入進來,充當起了女主人的角色,就好似是真的一家人。


  等醫生過來換完葯,夏友仁主動說道:「小靈姐,警察無能,讓打傷我岳父的兇手逃走,現在還沒有緝捕歸案,你能不能幫我算一下他的位置?」


  眼神一凝,張小靈明白夏友仁的意思,他要親自動手。


  抿了抿嘴唇,張小靈點點頭,「如果你有他的生辰八字的話,我能算出他的大概位置。」


  今時不同往日,她拼著耗損一些元氣,也要將打傷她男友的兇手抓住。


  夏友仁道:「這些我已經在請一個朋友幫忙了,估計等一會兒就有消息。」


  這件事他已經請張鐵幫忙去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


  查戶口的事,張鐵作為警察,還是很方便的。


  下午,張鐵將何大駒的全部信息都送了過來。


  時間來到晚上,張小靈在天檯布下一個北斗七星陣,與天上的北斗七星遙相呼應,星光璀璨,淡淡星力撒下,用來加持己身。


  看著張小靈手中掐著一套繁複的法決,手指不停變動,夏友仁有種看火影忍者施法的既視感。


  身前七星燈忽閃忽滅,張小靈口中念著微不可聞的法咒。


  待得法咒念完,張小靈將手中銅錢扔了出去。


  一連扔了三次,終於是算出自己想要的結果來。


  不過此時的張小靈面色煞白,額頭冷汗直冒,明顯是這次卜卦帶來的反噬很大。 夏友仁上前問道:「小靈姐,你沒事吧?」


  林玉芝也是一臉擔心,想上去扶又害怕犯了忌諱。


  不過張小靈卻是對著她招了招手,讓她過來幫忙扶一下。


  緩了好一會兒,額頭上的汗漬都被吹乾,張小靈也終於緩過勁兒來,臉上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讓阿仁看笑話了,還是修行的不到家啊。」


  「小靈姐,你這梅花易數可是極為考究天賦,你已經很厲害了。」


  夏友仁笑道:「換我來學,一輩子都學不會。」


  張小靈搖搖頭,「沒學到家就是沒有學到家,這沒什麼好爭辯的。」


  她一直很努力,可她是女兒身,修行武侯秘術本就是很強行,事到如今也才不過鍊氣化神中期修為。


  如果她是男兒身,現在至少也是鍊氣化神後期,有著衝擊煉神返虛的希望。


  她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最多就修鍊到鍊氣化神後期,只能將希望寄予後輩子孫。


  如果有機會,那就多生幾個孩子,將武侯血脈和傳承都傳承下去。


  這是她的執念,也是她的使命。


  武侯一脈,絕對不能斷在她的手裡。


  張小靈道:「阿仁,我算出何大駒的位置來了。」


  夏友仁問:「在哪兒?」


  張小靈目光深幽,一字一句,「他躲到了塔門島!」


  她只能算出一個大概位置,不能精確到具體。


  如果她能精確到具體,那就非常恐怖了。


  不過對夏友仁來講,這也已經足夠了。


  林玉芝想去,「仁哥,我想一起去。」


  「你去幹什麼?」


  夏友仁從來都不喜歡有人跟著,「你就在醫院照顧你爸,我去把他搞定。」


  嘟著嘴,林玉芝無奈的點點頭,「那你注意安全。」


  張小靈也是叮囑道:「阿仁,我知道你很厲害,但萬事小心。」


  夏友仁笑道:「小靈姐,我走了,家裡的事就交給你了。」


  ……


  塔門島屬於大埔區,位於西貢東郊野公園的赤門海峽及大鵬灣之間的一個島嶼,鄰近西貢半島,面積約1.69平方公里。


  將近兩平方公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如果只靠夏友仁一個人去找,難度很大,可他有小璇。


  他拿了一件何大駒家裡穿過的衣服,已經提前給小璇聞過了,只要上了塔門島,隨便走一圈就會有收穫。


  總之,今晚何大駒必死無疑!


  來到黃石碼頭,此時時間已經來到十點,通往塔門島的擺渡船早已收班。


  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直接拿出三千港幣,自然有人搶著送他過去。


  只是二十分鐘,擺渡船就抵達塔門島。


  船靠岸,收了三千塊錢的船老大笑得合不攏嘴,問道:「靚仔,這麼晚了,要不要我再等你啊?只要兩千塊錢。」


  想了一下,夏友仁決定給自己留一條後路,於是道:「那你就在這裡等我,兩千塊錢我先給你一千。」


  本來只是順嘴一問,沒想到對方還真要半夜返回,心中知道眼前的男人不簡單,但船老大果斷的沒再問。


  有些時候,知道太多不是件好事,還是不要多嘴的好。


  他把船停在這裡睡覺,如果夏友仁有需要,把他叫醒就行。


  一晚上賺五千,都抵他半個月工資了。


  上了塔門島,夏友仁看了眼小黑狗,發現它沒有反應,就知道何大駒要麼沒走這條路,要麼就是很早以前走過了,氣味已經消散。


  沒有著急,他手裡有著塔門島地圖,一晚上足夠他走完所有地方。


  塔門島上有五個村落,分別是位於北面的上圍村、中圍村和下圍村,以及位於南面的漁民新村和榕樹村。


  塔門島碼頭恰好在中間,不論去哪一邊都很方便。


  順著一條黑黢黢的馬路往南走,漁民新村和榕樹村比較混亂,以偷渡客和外來戶居多,情況魚龍混雜。


  如果何大駒真的在塔門島,大概率就躲在這兩個地方。


  北邊的三個村子住的都是塔門島本地人,基本都是一個姓,對外很團結。


  如果何大駒躲在那邊,他就需要謹慎一些了。


  來到漁民新村,這裡有個觀音廟,有很多人沒睡,圍在這裡乘涼。


  夏友仁淡定的從這些人面前走過,懷裡的小東西沒有任何反應。


  穿過漁民新村,繼續往前走,夏友仁來到榕樹村,這裡有著好幾家賭檔,看到夏友仁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面孔,一個個盯梢的小弟都格外警惕。


  只是小東西依舊沒有反應,證明何大駒並沒有在這裡。


  微微皺眉,還是遇到了最麻煩的情況,何大駒去了北邊。


  不過也無所謂,龍潭虎穴他今天也闖了。


  況且何大駒不認識他,他在暗,對方在明,有的是辦法輕鬆弄死他。


  一路上小心了許多,來到上圍村,夏友仁卻是發現這裡靜悄悄的一片,只是偶爾傳來一聲犬吠雞鳴。


  不能說沒有人,整個上圍村此時的人很少,只有稀稀拉拉的偶有一兩個人在家。


  沿途走過,並沒有驚擾到誰,小東西也同樣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來到中圍村,還隔得很遠,就看到裡面燈火通明,隱隱綽綽看到很多人影佇立在旁邊,顯得很是詭異。


  越發的小心,夏友仁一步步靠近,慢慢混進了人群之中。


  這些人全沒有說話,保持著靜謐,對於夏友仁的到來也只是隨便看了一眼。


  今天晚上中圍村正在舉行一場很隆重的大事——鬼王娶親!

  傳說中塔門島有一尊鬼王,名叫朱海生。


  他實力強大,無惡不作,喜歡喝人血,吃人心肝,但凡心情不好就會遷怒島上的居民。


  後來他吃人吃膩了,就託夢給當地村長,每三年獻上一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純陰女子給他做老婆,他便可以保佑村子風調雨順,平平安安。


  島上之人愚昧,也就照做了,每三年便獻上一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純陰女子給他做老婆。


  不過他們還算有點良心,找的都是那種將死之人,然後給對方父母一些錢,便將純陰女子買過來獻給鬼王朱海生。


  這次也是和以前一樣,買了一個純陰女子準備獻給鬼王朱海生當小老婆。


  不過這次的運氣不好,女子還未出嫁便病死了。


  不過也不怕,哪怕是一塊牌位也是可以。


  因為以前就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只見遠處傳來一陣尖銳的嗩吶吹奏聲,是從下圍村那邊過來的,後面還跟了密密麻麻很多人。


  離得近了,夏友仁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最前面的八個人抬著一張素白色的轎子,裡面放了一塊黑色的牌位,借著昏暗的燈光,他能看清上面的刻字——魏小蝶之靈位。


  「魏小蝶?」


  夏友仁默默思索,這個名字他感覺很熟悉。


  下一秒,他將視線放到了牌位後面的一張黑白照片上,眼睛不由微微一縮。


  鍾楚紅?

  他想起來了。


  《鬼新娘》!

  又讓他趕上一部電影,真是柯南附體。


  也是在這時候,趴在他懷裡的小黑狗輕輕的動了一下,嘴裡發出細微的「嗚嗚~」聲。


  夏友仁瞬間明白,何大駒就在附近,而且是混在剛剛來的這一波人中。


  目光快速在人群中搜索,最終定格在人群最後面的一個人身上。


  不是何大駒又是誰?


  此時的他埋著頭混在人群中,鬼鬼祟祟的行為極其可疑。


  只是現在人很多,至少有幾百之數,他根本沒法動手。


  就在夏友仁默默觀察何大駒動靜的時候,卻是突然感覺一道陰煞之氣在不遠處慢慢凝聚。


  一道半透明略顯柔弱的身影,蒼白的臉沒有絲毫血色,無助的雙眼好似秋天的黃昏,正漫無目的的尋找著什麼。


  可惜她什麼都沒有發現,只得默默哭泣著。


  忽的,那轎中牌位產生一道莫名的吸力,就欲將女子吸進去。


  女子無力反抗,只是最後留戀般的望著這個世界。


  她好像來過,又好像沒來過。


  一輩子都被病痛折磨,從未真正看過這個世界。


  爹不疼,娘不愛,一年吃不上一頓肉,眼看病死還被賣掉嫁給鬼王朱海生。


  她不想嫁給鬼王,她想好好活一回。


  可惜一切反抗都是徒勞,她離自己的牌位越來越近。


  魏小蝶知道,一旦被吸進去,她就再也沒有反抗的機會。


  可她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就好似風中的落葉,任憑雨打風吹。


  只是這眷念的眼神,看著曾經熟悉的村民,魏小蝶的目光不知為何就與夏友仁懷裡的小黑狗對上,一道恐怖無比的漩渦出現。


  對魏小蝶來講,空間時間好似全部靜止,而她整個人則是脫離原本的軌跡,朝著那條已經張開嘴巴的小黑狗飄去。


  等夏友仁發現這一異狀,連忙將小黑狗的嘴巴捂住。


  可一切都已經遲了。


  魏小蝶已經來到他的面前,兩人大眼瞪小眼!

  (夏友仁:我現在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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