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兄弟(84)
第128章 兄弟(84)
兄弟倆突然處在歷史的逆境,他們遭受了巨大的損失。余華,一個寫了有關禁慾、野心和社會墮落的小說家,他在這篇粗俗的小說中沒有什麼可顧忌的。當他以這種力量唾棄這個世界時,就不在乎行為是否良好了。(法國《世界報》 2008年7月11日)
《兄弟》的作者具有非常突出的才能,他用驚訝但不失關懷的目光看待世界,讀他的作品我們的情緒經歷了從冷笑到淚水,從滑稽到悲劇,從文革時的野蠻到今天全球化的轉變。這也是從手推車到高速火車的進步……《兄弟》可能是余華所有書中最為異類的。(法國《解放報》 2008年4月24日)
一個激動人心的淫蕩故事,一個清晰的妄想,一個昏暗的鬧劇,一個品位低俗的紀念碑,一個敏感的靈魂述說著……《兄弟》尖刻而深遠,需要一個天才才能在這樣兩個敘述中保持平衡。特別是對於作者,借用比較和隱喻的組合,顯示了在四十年間,膽小者、有才華者和貪婪者是如何移動的——從一碗麵條到一輛空調汽車。(法國《費加羅報》 2008年7月5日)
余華沖刷了近年來的歷史,讓粗野怪誕、而其影響依然存在的故事,復甦展現在我們面前。這是一部大河小說,宏偉地編織著,既是一部流浪小說又是一部荒誕小說。這為了解今天的中國,慷慨地打開了一扇門。(法國《十字架報》 2008年5月29日)
《兄弟》講述了兩個異父異母兄弟從文化大革命時期到當代的故事。這部小說獲得了巨大的成功,並在中國引起極大爭議。在法國,這部小說受到《解放報》、《費加羅報》、《世界報》和《讀書》等媒體的高度讚賞。(法國《國際信使》 2008年10月28日)
面對七百一十六頁這麼長的一部小說,不要灰心動搖,因為它確實是一部純粹的傑作!作者絲毫沒有一點憂鬱,他將他的小說構思為一部雙聯畫……一幅穿插一幅的滑稽場景,使這幅巨大的文卷像是一件富有幽默色彩的珍品,各類荒誕的情景都可得到重新的發揮。作者展現了從毛澤東時代至今天的真正具有奧德賽史詩般的中國景象,他無疑觸及了最為公正的真相。(法國《快報》 2008年9月5日)
在《兄弟》這部不朽的小說中,余華找回了他的諷刺激情……在這個陷入雙重僵局的故事迷宮中,小說家講述了兩個異母異父兄弟的故事……這個世界充滿極度的暴力與放縱的慾望,混合著腐敗和色情;對這個世界余華根本不存希望。(法國《讀書》雜誌 2008年5月)
《兄弟》是一部迷亂而狂熱的小說,它擁有滑稽奇妙的情節,其中的幽默譏誚在中國遭到了最為苛刻的質疑和指責。這是法國讀者所知的余華最為偉大的一本書。《兄弟》是一部傑作。(法國《圖書周刊》 2008年3月28日)
《兄弟》融合了故事講述的所有色調:悲劇、憐憫、抒情、現實、諷刺或滑稽。人們深感同情,醉心於此,驚慌不安,卻又意外地自得其樂……這本書的精彩片段迭出,如在穿著多年中山裝后蜂擁搶購舊西服,又如揭露腐敗和道德墮落的處美人大賽……幽默的其中一個來源在於革命性語言的恣肆挪用,如在描述主人公玩世不恭以及次要人物受盡磨難時所採用的語言。(法國《文學雜誌》 2008年5月)
余華的想象力似乎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但遠不敢在故事中太過寫實,他那些最為瘋狂的新奇想法喚醒了某種前兆,卻在最近的現實生活中找到迴音……余華為我們描繪了暴行和狂妄自大的一切,它折射出當今世界幾將已變形而告終……雖然諷刺是絕對刺耳的,但圖景並不完全是黑暗和沮喪的:浸入這個快速變化的世界中,也有許多樂趣,會被驅動自己的巨大能量所震撼,特別是,涉及的人物並不是黑白兩級,是有血有肉的。(法國《文學雙周》 2008年7月16至31日)
余華在這部巨著中講述了一個動蕩、紛亂的當代中國的故事,以及那些出生於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的一代人的內心感受。這就是這部書名為《兄弟》的宏篇巨作所全部關心的話題……通過這兩種人生軌跡,我們看到了整個劉鎮,乃至整個民族的苦難與不幸……在敘述中國改革后的驚人圖景時,余華讓讀者不斷去感受千年帝國在幾十年間發生的不可思議的巨變。他成功地完成了一項壯舉。(《今日法國》 2008年5月24日)
這是一部大河小說,因為它編織了數十人的生活,從1960年代延伸至今。它也是一部休克小說,因為它描述了西方人不可想象的動蕩萬變:物質極端貧乏,植根于思想束縛的社會現實,以及「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化革命」的專政,當它們走向結束后,暴力與狂熱以另一種方式被完全釋放出來……《兄弟》讓讀者身臨於劉鎮,讓讀者能夠看見全景,就像史詩般,一幅且笑且哭、全方位的壯觀景象,而它的複雜主題便是:當代中國。(瑞士《時報》 2008年5月24日)
矛盾貫穿始終、荒誕與悲劇共存,使得《兄弟》十分有力……《兄弟》不失燦爛,波瀾壯闊,發人深省。透過這兩種命運,看中國社會的動蕩。抑或,從兩個中國,以此為依據,窺其傳統、視其雄心。這兩個中國相互衝突,相互分離,且又試圖相互調和。余華向我們講述中國的偏激、矛盾和躊躇。(比利時《晚報》 2008年7月11日)
從未有過這麼一個家庭故事如此構思得當、如此譫妄狂熱、完全不敬的,可以把人逗趣到又笑又哭,也從沒有人向我們傳達過這樣的一個中國。經過十年的沉默,余華這個以孩子王式的淘氣而聞名的作家,交付給公眾一部拉伯雷式的宏篇巨作。(蒙特利爾《義務報》 2008年7月12日至13日)
這部七百多頁的小說恢宏龐大、雄心勃勃,這部傑作在其講述中包含了一代人的全部希望:戰勝飢餓,根除暴力,完成經濟轉型以及命運轉換。《兄弟》以一種驚心動魄的美,形象地展現了粗俗而慷慨的李光頭和愚鈍而忠誠的宋鋼……作者的優勢是相信文學想象力的強大,創造性地寫在兩個時期的這部小說,交替悲劇與滑稽章節,將故事轉化為預言,是名副其實的一次從文革到今天開放時期的中國的傳奇之旅。(《盧森堡日報》 2008年6月25日)
余華的《兄弟》是一部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小說,像托馬斯·曼的《布登勃洛克一家》或者拉什迪的《午夜的孩子》。該書在全球範圍內已獲得了極大的成功……這本小說並不是用微妙的文字寫成的,而是混亂、重複的;庸俗、淫穢的;血腥、阿諛的。《兄弟》是一種全新的風格。(德國《時代》周報 2009年8月13日)
余華並不是要揭穿或者控訴什麼,他的寫作興趣在於描寫人類的行為,在一定的政治的背景下個體的和群體的人的行為……這部作品帶來的所有關於人和人類本性的思考,使它備受關注並最終成為一部偉大的藝術作品。(德國《法蘭克福評論報》 2009年10月12日)
《兄弟》顯示了人類情感的全景——從庸俗、狂熱、機會主義到愛和內心的偉大,幾乎全部包容在內。作者的敘述融合了史詩、戲劇、詩歌,有對話,有描寫,有情節。既有深深的悲哀和難以名狀的殘酷,令人捧腹大笑的鬧劇和怪誕離奇的幽默,也有直刺人心的嘲諷和讓人解脫的欣喜,崇高細膩的愛和動人的同情。在這個小宇宙中,沒有人是孤立的,也沒有任何隱私可言的,求愛和恥辱,痛苦或死亡的故事都公開地發生在大街上,這使小說本身成為了世界劇場。(《新蘇黎士報》 2009年8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