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王爺朝中又逼婚
出了這麽一樁事,羽軒和柳安便是寢食難安,日夜輪番守在皇上身邊。
本中了毒,栩兒解毒之時又給皇上放了大量的血,這在床上呆了好幾天才緩過來。
這期間,羽軒找親信調查了此事,皇上未醒,羽軒便是記住了皇上的猜想,怕是王爺設的計,做事便不可太過招搖,。
暗中調查了自在坊那日各人的去向,也沒查出什麽。後來經柳安思量,找了坊中那位嗅覺靈敏之人,倒是尋到些蹤跡。確定了人員,但因為沒能及時擒住,卻叫他逃了。
王府內,栩兒和落嫣在也談論著這個刺客。
“虧得你了。”落嫣很是感動,這就要向栩兒行禮。
栩兒沒有應,也沒有拒絕,隻是呆呆的站在那兒。“算他運氣好,剛好碰上了。”
“日後也靠栩兒姑娘……”
“我怕是不會露麵了。”
落嫣驚訝道,“為何?”
栩兒毫無表情的臉上現出一絲笑,“我們既是一類人,那你應知道我不喜地位錢財,想要什麽。”
“那你可是為了皇上而來?”落嫣進一步問,顯然這和她之前想的栩兒有很大的落差。
栩兒轉頭,定定的看著落嫣。“我並不是為他而來,而是為你而來。”
“為我?這是為何?”落嫣滿臉的不解。
栩兒卻是沒有說話,轉頭朝向別處,看著院子裏的荷葉。
“那害了向皇上的刺客?姑娘可知是誰?可否幫落嫣……除掉他。”見栩兒沒有回答自己,落嫣便把問題引向了別處。
“我從不殺人。”栩兒毫不猶豫,便拒絕了。
落嫣顯得很是擔心,怕那皇上再遭遇什麽不測。雙唇微抿,眼神堅定,像是下了什麽決心。
“還是不要動手的好,自然會有人除掉他。”栩兒見了,提醒道。
落嫣思索片刻,便似恍然大悟般。“王爺也不會再留著他了。”
那匕首確實神奇,手上的割傷愈合的極快,這麽深的傷口也沒留下疤痕。體內的毒在治愈後也消失的一點不剩。
皇上看看自己現今的模樣,果真是感慨萬千,幾日前還以為自己定是要死了呢。
鏡中的自己瘦了一大圈,便決心要出宮去小吃街上吃回來。
在那之前,卻要拚命趕工,批了這幾日堆積的奏折。皇上看著那宣紙都一陣後怕,盡管如今的宣紙都有人試過了。
放在前麵的奏折倒是比平常的奏折厚上許多,打開一看,竟又是大臣們聯名上的帖子。又是逼婚之舉!
於是皇上招來了羽軒共同商議此事。
兩人寒暄一番,問及了彼此身體情況,撈夠了家常,才開始談論這逼婚之舉。
皇上回回絕是說羽軒尚未成親,自然皇上也要向後拖一拖。
王爺想要借助皇上身高說事,說他不具備一個君王所應有的威嚴,以此做基礎篡權奪位。可王爺之所以猶豫,也是由於皇上可以找替身的問題。
王爺本想著逼皇上成親,再由皇上的妃子親口說出皇上藏了這許久的身高之謎,眾人都會信了這些話。讓王爺得了民心,也好光明正大的上位。
這次聯名的折子裏,竟是有這麽一段,看完恨得皇上牙根直癢。
那王爺說他家女兒,月遙小姐與上官公子那是一見鍾情,郎情妾意。不能因為皇上不想娶妻而耽誤了他兩人的好事。
這便成了皇上是專拆紅線的惡人了。
王爺逼婚也就罷了,還捏造事實。什麽時候羽軒愛上月遙了?那宇軒明明愛的人是孤!如此說這兩人,那孤以後如何娶月遙?!
這真是……
皇上確實生了不小的氣。羽軒也會很是無奈。
對外若是回絕月遙,那月遙便會被人恥笑,最要命的是這皇上喜歡月遙,便容不得別人說她壞話的。
“這……如何是好。”羽軒隱隱有些著急。“皇上你知道我的心思。我不會喜歡月遙姑娘的,更別說要娶了她。”
王爺下得一手好棋,一箭雙雕……
“莫急,孤再想想辦法。”
羽軒愛著自家姐姐,怕是這心結難以解開了,那月遙姑娘也是不能嫁給羽軒的……如何能解了孤和羽軒兩個人的圍?
次日早晨,天還未亮,朝廷中便已是一片喧嘩。皇上今日也起得甚早,一早就起來想法子。
莫不是王爺派的刺客沒得逞,實在恨孤恨得不行,才這麽費勁的辦事。
皇上腦子裏沒有什麽處理方法,倒是隻想王爺為何要做到如此。
不知何時開始的垂簾聽政,這還是太師想的法子。想是現在這世上知道皇上這班模樣的,也沒有多少人。
柳安在一旁侯著,傳遞呈上來的折子,有大事的便上前一步,講給皇上聽。如往常一般。昨日那逼婚的折子,皇上實在不知如何批,便放在一邊了,說是太多了,有些折子緩緩隔日再批。
等事情差不多都說完了。那王爺卻是上前一步,表明了有事要奏。
皇上一看,便心道一聲不好!
果然繼王爺之後,又有十幾人站了出來,皆是地位鞏固,舉足輕重之人。這是朝中便明顯的分成了兩派,一派挺著王爺,是多數。一派護著皇上,是少數。
單看這陣仗,確實讓人感覺有些心悸。
“皇上,五甲小女思慕上官公子,近日上官公子也常至王府走動,不知皇上可否成全。賜婚與這二人。”
皇上一時有些慌,卻還是穩住心神。
“皇叔說笑了,若是兩人郎情妾意,我自然早就賜婚了,這等好事自然是不用別人催了,隻是……”
王爺眼中一絲淩厲,雖隔著細沙,卻也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
“隻是?”
“啊,皇叔莫生氣,隻是這上官羽軒,早已有了心儀之人。”
皇上也沒有辦法,能拖一陣是一陣,能想一句是一句。
“那為何不見上官公子娶妻?”王爺繼續逼問。
“隻因這女子,確是成不了親了。”
“為何?”
皇上倒吸一口涼氣。
“這女子,怕是不在人世了。既與上官定下了婚約,總要遵守。皇叔的女兒,我的妹妹自然是尊貴的,羽軒哪裏配的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