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話 心意已決】
『第二十七話 心意已決 』
葉銅雀搖著頭喊著王爺的名字,王爺,你快住手啊!那可是姐姐就算你不心疼我也心疼啊。
申步崖雙手握拳,青筋暴跳一動不動站在院子中看著。葉銅雀因為有孕在身,所以不方便下跪求情,隻好一直拉著王爺的衣角,苦苦哀求。
梓葵也在哭著喊著,李弦茵已完全陷入黑暗。
李弦茵不知道是怎麽回到床上的,隻知道醒來的時候身體如同被撕碎一般疼痛。
梓葵也因傷勢的原因躺在床上不得動彈。
王府的日子一下跟著安靜許多,申步崖矛盾的性格迫使自己一次也沒去看過李弦茵,倒是葉銅雀時常走動,申步崖也隻是從她那裏聽說李弦茵最近的狀況。
王府雖然安靜下來了,熱鬧的倒是將軍府。
自從申泠崖發現涼初透之後,三天兩頭跑到太醫院,時常說自己頭疼時常說自己肚子疼,沒病也要去溜達溜達,整日都要纏著涼初透為自己診治。
涼初透溫和的脾氣從不惱火,每次都給申泠崖開一些去火的藥材,即不會傷害身體還能時而消火,何樂而不為呢。
申泠崖近期的非尋常表現傳到申沚崖耳朵裏,申沚崖即可就即刻召見申將軍,詢問前因後果,對涼初透究竟是何用意?如果她願意,即刻就下旨完婚。申泠崖一時半會也答不出所以然,關鍵還在於涼初透的心意。
涼初透有意無意隱藏自己的心意,不被任何人發現,時而接近時而疏遠,讓任何人都摸不著頭腦。
唯有李弦茵一直掛念此事,偷偷調查她的身份,因為身體不適,最終也是一無所獲,但她一直不曾死心,想盡辦法調查涼初透。
經過申沚崖一番話的提點,申泠崖下定決心約涼初透出來遊山玩水。
經過再三詢問之後涼初透還是不肯說明自己的心意。她總是用借口推脫,自己曾經失憶不記得與申將軍的過往。
申泠崖始終不肯放棄窮追不舍之後涼初透終於鬆口答應,此事算是了結。
申泠崖立即向皇帝稟報,求皇帝賜婚。申沚崖驚喜萬分,立即詔告天下。聖旨一下王府因為此事炸開了鍋。
李弦茵聽到此事,大驚失色拖著一身傷執意要出府,任何人都攔不住她。
來到太醫院的時候,正巧申泠崖也在。涼初透見到李弦茵,輕聲細語開口,“王妃怎麽來了?是不是要看看身上的傷?”
涼初透表現出一臉關切,似乎擔心要命的樣子。這模樣在申泠崖眼裏可愛至極!
李弦茵冷哼一聲,倒吸一口涼氣。
“你到底想幹什麽?”直截了當不拐彎抹角。
涼初透一臉無辜的模樣,茫然搖頭。
“我不知道王妃在說什麽?”
李弦茵咄咄逼人更反襯出涼初透的輕聲細語。
申泠崖一臉不悅擋在李弦茵麵前,冷聲冷氣,“反而是你到底想幹什麽?”
李弦茵心撲通撲通,咬著嘴唇半個字都吐不出來,努力的透過申泠崖去看涼初透,涼初透一臉竊喜。
李弦茵歎氣甩手,轉身離開之際涼初透叫住她,拿起手邊的藥草跑到她的身邊。
大聲的說道,“王妃,這些藥材對你身上的傷有緩解作用。”
李弦茵屹然不動冷眼看著她,沒有好氣的說道,“不需要。”
涼初透眼裏藏著笑意靠近李弦茵的耳朵小聲的說道,“我想毀了你珍惜的一切。”然後笑著自己倒退一大步跌坐在地。
申泠崖一個箭步衝到麵前,扶住涼初透,關切的詢問傷勢如何,涼初透立馬眼裏含淚花,微微搖頭。申泠崖立馬站起身來,反推一把李弦茵,李弦茵因為屁股的傷本來就站不久,這一推直接趴在地上。
“我告訴你,李緋辭你要是在敢對涼初透做出什麽不尊重的事情,我可不在乎你是什麽身份,你這一身傷也同樣證明了申步崖有多不在乎你吧。”
李弦茵趴在地上與申泠崖鄙夷的目光相對,同樣冷漠的語氣來說,“我告訴你申泠崖,眼睛裏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我可以很確定得告訴你,涼初透不是你要找的人,她來你身邊是有目的的。”
申泠崖耳朵裏容不得半分對涼初透不好的話語,拔出腰間長劍控製不住自己的暴脾氣對準李弦茵刺去。
這個女人確實夠討厭,之前攪和申步崖與申沚崖之間戰火硝煙,如今又來多管閑事。今天,他就算冒著責備之罪,也要處死這個女人。
李弦茵笑著,本體你愛的這個男人幾次三番要殺你,如今又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怎樣說都無動於衷,值嗎?你的愛值嗎?你的魂飛魄散值嗎?
就在長劍入喉前那一刻,涼初透握住劍尖。
“將軍,殺王妃是萬萬不可的事情。”
涼初透的血一滴一滴落在李弦茵的胸前,李弦茵感覺背部發涼,涼初透清澈的眼睛死毫不畏懼的看著申泠崖。
申泠崖盯著被鮮血染紅的劍尖,丟掉手中長劍,握住涼初透的手,責備起來。
“疼不疼?為這個女人不值得傷害自己。”
涼初透搖頭,“將軍,王妃隻是對我有所誤會我相信等我解釋清楚我和王妃一定會成為朋友。”
申泠崖扭過頭厭惡的狠狠瞪了一眼李弦茵,轉過頭又對涼初透盡顯溫柔的說道,“走,我帶你去上藥。”
涼初透點頭臨走的時候還衝著李弦茵輕輕一笑。
涼初透!
等到他們走遠了,這個後院裏空無一人,李弦茵掙紮了幾下試圖從地上爬起來,可是沒有助力起來的瞬間又重重的趴倒在地。
“為什麽?你一定要阻止他們?”
熟悉的聲音在背後傳來,不用回頭就知道他來了。
申沚崖溫柔的扶起李弦茵,李弦茵勉強站起來故意與申沚崖拉出一段距離,怕被別人看去給申沚崖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申沚崖很懂她的用意,不在糾纏,就隔著一段距離繼續詢問。
“涼初透和你之間到底怎麽了?”
李弦茵不打算繼續隱瞞申沚崖這件事情,和盤托出。
“涼初透一定是別有用意,她不是當初申泠崖遇到的白衣姑娘。”
“你怎麽知道?”
李弦茵盯著申沚崖一汪深海,目光低沉道,“我才是。”
申沚崖的深海變得深沉起來,沒有說話。李弦茵繼續解釋道,“本體曾救的人就是他,也是因他魂飛魄散留下一個我。”
王府這個時候派人來找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