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話 意外風波】
『第二十八話 意外風波』
李弦茵的話還沒說完,不得不隨著王府的人回去了。
梓葵在王府門口處接應著李弦茵,李弦茵是被架著回來的,看到梓葵責備的問道,“你怎麽出來了?快回去躺著。”
“王妃,王爺在房間裏等你呢。”
李弦茵目光一頓,點點頭不言不語靠著梓葵一步一步挪進房間。
剛推開門那一瞬間申泠崖冷著臉側身坐在床邊。梓葵扶著李弦茵回到床上,李弦茵疼痛感撕扯的越來越多,相顧無言間側身躺在床上,她沒辦法坐著。梓葵安頓好王妃,滿懷擔憂的離開房間。
“王爺怎麽來了?”
申步崖伸出手觸摸在李弦茵的腰間,用一種很特別的溫柔低頭詢問,“還疼不疼?”
李弦茵很自然的拿掉申步崖的手,“勞王爺掛心,我沒事。”
申步崖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啪”的一聲,震的李弦茵耳朵嗡嗡作響。
“阿辭!你到底想怎樣?”
李弦茵抬頭看著申步崖鐵青的臉,噗嗤一聲滿眼笑意。
“王爺,我倒想問問你你到底想怎樣?”
“阿辭,你明知道我對你不是這樣的,你為什麽非要逼我們,逼著我們越走越遠?”
“王爺,你也知道我並不是你的阿辭,你又為何一次又一次為難我呢?”
申步崖站起身居高臨下府身將李弦茵壓在身下,李弦茵別過臉錯開迎麵撲來的鼻息。
“我說過等你愛我,可是我最怕你不會愛我。”
李弦茵忍著一身疼痛,不喊不叫溫和道,“王爺,葉銅雀還不夠你傾盡一生的嗎?為什麽非要抓著我不放呢?”
“本王要的人本王不會放手。”
李弦茵不在繼續接話,她不想與他再多廢口舌,多說無益。
如今的申步崖就像發了狂的猛獸,不顧及李弦茵這一身的傷,無數冰涼的吻在她身上緩緩綻開,李弦茵拚命反抗,奈何申步崖的力氣大到難以想象。
剛剛結痂的傷疤再次被撕開,新鮮的血液滲透了白衣,李弦茵胸口一股熱流隨口湧出,一大口鮮血吐在申步崖手上。
這麽一驚,申步崖冷靜下來鬆開撕扯李弦茵衣服的手,注意到白衣處紅血淋漓。
李弦茵臉漲的通紅身體越來越沉,最後直到不省人事。
這下驚慌了申步崖,申步崖看著自己的雙手,顫抖著說不出話。
我到底在幹什麽?清醒過來的申步崖,反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來人,快傳太醫。”
王府裏又熱鬧了起來,一下午進進出出很多太醫,結果無非歎氣搖頭的離開。
從來沒見過這病根本找不到病根啊,無從下手!有的醫術高超點的,察覺到王妃靜脈錯亂後心已經停了跳動,但卻還有呼吸。
一直到了深夜,還是沒有人能查出王妃的病情。申步崖一直守在床邊,不斷責備自己。
此事終究還是瞞不住申沚崖,他仍然還是連夜趕來,多麽相似的場景隻是心境不同罷了。
申沚崖離宮之前見了涼初透,涼初透說她想試一試也許她會有辦法。
申沚崖顧及不了那麽多,隻好答應。
涼初透到的時候她看得見別人看不到的綠光縈繞在王府上空。
這是?離魂之術?
申沚崖心急如焚一步跨到李弦茵的床邊,自動忽略申步崖投來憤怒的目光。
“涼初透還不快過來!”
涼初透站在門口皺著眉頭,整個房間裏綠光充沛。
“皇上,王爺可否讓其他人下去呢?”
申沚崖並沒有給申步崖說話的機會,直接一聲令下退了所有人。房間裏隻剩下自己,涼初透,申步崖。
涼初透冰涼的為李弦茵摸脈,這身體遭到了離魂之術的反噬!李弦茵你到底在想什麽?為什麽要強行催動這種禁術?
涼初透鬆開手看著越來越紅的臉,嘴唇已經發黑。
申沚崖壓抑住心裏的擔憂讓申步崖詢問,申步崖隻向前一小步緩緩詢問涼初透。
“王妃她到底怎麽了?”
“王妃她……我曾在戰場上撿到過一本奇書,上麵記載著一些我們不能解釋的病情,剛剛為王妃診治我發現有一種叫離魂之術的反噬特征與王妃目前的狀態極其相似。”
“離魂之術?”申沚崖與申步崖異口同聲。
“對。就是離魂之術!所謂離魂,就是使自己的靈魂離開這身體。是不是王妃誤食了什麽,或者遭到極大的驚嚇?按照醫術來說,王妃離魂之術並不完全是不能成功或者遭到反噬的。”
涼初透的很多話申沚崖都聽不到了,他的眼裏隻有靜靜躺在床上的李弦茵。心裏暗暗想著,“弦弦,你怎麽這麽傻?你想離開你跟朕說,朕一道聖旨就可以辦到。”
申步崖聽完涼初透的話,後退一大步,原來你早就做好了離開的準備!不行,我不會讓你走的,我要你留在我的身邊。
李弦茵被這身體牢牢困在裏麵離魂之術的反噬讓自己無法控製這身體。自己的意思也逐漸被這身體吞噬。難道,我會就這樣死了嗎?
身體猶如烈火焚燒一般炙熱,讓李弦茵慢慢倒下昏昏沉沉中,她聽到一滴水聲,又一滴水聲,接二連三的水聲越來越多,慢慢傳來流水聲,李弦茵想努力睜開眼睛,但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她使勁的伸出手,去碰匯聚的海。
“是你嗎?”李弦茵的聲音在申沚崖心裏傳出來。
申沚崖臉上的表情變得驚喜起來,環顧一周在把目光落在李弦茵的身上,剛剛是幻聽嗎?
“沚,是你來了嗎?”李弦茵的聲音留在心尖縈繞,仿佛就在身邊。
申沚崖在心裏暗想,“弦弦,是朕朕來了。”
深海奔騰卷起李弦茵的身體,好舒服啊,身上燃燒的烈火仿佛被壓製住了那般。
“弦弦,你為什麽要用離魂之術。”
“我想換個身份能夠和你在一起。”
“弦弦……”
“如若不嫁沚,不如魂飛魄散。”
李弦茵的身體在湧出一口鮮血,涼初透連忙拿過她的手,經脈逆行,氣虛紊亂,她這是在幹什麽?
申沚崖試圖在與李弦茵對話的時候無論如何都無法再溝通。
“弦弦……”
申步崖仿佛腳下有千斤重鐵一般無法挪動,語言卡在咽喉處吐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