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263南宮被人劫持
寒風吹動著周圍的野草樹木,劍氣伴隨著沙沙聲而來。
那眼神,南宮影心恍然想起在軒王府之時,她被人劫持而孟軒風為救她受傷的那次。是他?
南宮影心看著的人,感受到一股熟悉感,對上那雙眼睛,南宮影心可以看到一股濃濃的殺氣迎麵而來。
那股殺氣比上次在樹林裏的還要濃重,仿佛要將她碎屍萬段一般。
手中沒有武器,南宮影心隻能抱著懷中受傷的兔子一起躲避來人的襲擊。白衣一個側身閃過木紋直刺而來的劍,然後一個轉身躲到了她的身後。
體內的真氣隨著她的移動在急速流竄,讓南宮影心有些暈眩償。
沒想到眼前的女子動作如此靈巧,木紋眼中怒氣更大,手中的劍一個旋轉直接刺向南宮影心的心髒。
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劍來的軌跡,但腳下一個虛浮,身體沒有力氣般,完全無法移動,就在此時,一個人影閃過,南宮影心就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躲過了木紋的攻擊。
“月……心兒你沒事吧?哪裏受傷了?”古劍低頭看著身上帶著血跡的女子,一臉焦急。
“我……我沒事兒。”南宮影心搖搖頭,微微掙脫了古劍的懷抱,低眉看了看被護在自己懷中的兔子。
順著南宮影心的視線而去,古劍看到她懷中受傷的兔子,才發現那些血跡原來並不是南宮影心的。
“古離月你怎麽一大早就一個人出來!你不知道危險嗎?”此時擋在前麵,執劍對著一群黑衣人的林如憶頭也不回,直接說道。
“我隻是想出來散散心,卻不知道被他們盯上了。”南宮影心將懷中的兔子往懷裏按了按,也一臉無奈。
“又是你們!看來你們是來送死的了!”看到來人,木紋微微蹙眉,難得有好機會可以除去南宮影心,不料又出現了兩個礙事的家夥。
木紋盯著剛剛出現的兩人,二話不說,直接揮手,那一群將他們團團圍住的黑衣人一擁而上,不留半點縫隙。
“小心!”麵對蜂擁而至的黑衣人,南宮影心直接提醒著,同時一個轉身,將林如憶身邊的黑衣人一腳踹飛。而林如憶也利用縫隙,直接一劍刺進那人的心頭。
三人被黑衣人團團包圍。杏色的林如憶警惕地看著身邊的黑衣人,而古劍縱身一躍,站在外圍,將外圈的黑衣人各個擊潰。
空氣中帶著血腥,雖然古劍等人用盡全力,但似乎收效甚微。
這次來的黑衣人比上次更加速度與有力,而且這次那些黑衣人的目標十分明確,都直接攻向了南宮影心。
木紋看著被護在中間的南宮影心,眉宇中帶著不滿,微微握緊手中的劍。趁著手下將他們三人衝散的機會,直接一躍到南宮影心的身邊,而且劍氣直麵而去。
那邊的古劍瞄到南宮影心有危險,一個縱身,踏過攔住他的黑衣人,手中的劍帶著氣流劃過,但就在此時,木紋手中的劍卻直接轉向直指古劍,另一手使出回形標飛刺向南宮影心。
南宮影心看到眼前的一幕卻微微一怔,因為古劍並沒有理會那直指自己的劍,而是將手中的劍帶著內力灌入,繼續朝她所在的方向而來,欲用手中的劍替她擋下暗器。
“不要!”林如憶看到古劍不要命的一幕,也顧不得那麽多,直接飛身擋在古劍的麵前,欲幫他攔住那一劍。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南宮影心直接使出內力,一個縱身而起,截住古劍直飛而來的佩劍,“叮叮”兩聲將飛鏢打回蒙麵黑衣人的方向,同時一個轉身,用手中的劍硬生生地將木紋的劍截斷。
雖然無法阻止那劍的來襲,但足以將那劍中的內力打散,斷掉的劍身依舊繼續往前,但改變方向的斷劍隻是劃破林如憶的手臂而已,沒有正中要害。
看到那二人的危機化解,南宮影心微微一笑,卻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嘴角帶著血跡,但杏眼依舊帶著笑意。
“月兒!”懷裏抱著林如憶的古劍,看到搖搖欲墜的南宮影心,眼中帶著震驚。
此時,一個紫色身影卻突然閃過,直接抱住已經暈過去的南宮影心,一個飛躍,踏著樹枝而去。
同時,一個巨大的火球在古劍眼前爆炸,那一群黑衣人聽到樹林中傳來的特殊笛子聲響,便一哄而散,瞬間消失不見。
整個樹林隻留下古劍與林如憶二人,以及一片狼藉。
龍雲山莊。
清幽深穀,雖然已經是初冬,但這裏卻沒有太大的變化,樹木依舊茂盛。
一身白色長裙落地,袖子上繡著銀白色花紋的女子正在房間裏為躺在床上的女子把脈。
床上的女子一臉慘白,沒有半絲血色,嘴唇卻如血一般,紅豔非常,一白一紅形成鮮明對比,甚至帶著幾分詭異。
白英細長的手指搭在南宮影心的手腕處,精致的臉上沒有半絲表情,但低頭看到那女子的臉色,不禁微微蹙眉。
“公子也真是的,為什麽要把她帶回來!龍雲山莊從未有過陌生女子進來,她憑什麽能住進來!”一個聲音帶著不滿,從開著門的房間外傳來。
“這是公子決定的事情,我們無權幹涉,紅棠你別越位了!有些事情我們無權過問。”門外站著的墨綠色衣衫男子低頭看了一眼說話的女子,聲音帶著平穩。
“綠竹你這是教訓我嗎?我們四人你排在前隻是因為你年紀比我們大而已,並不是你能力比我們其他人強!”那女子卻不滿那人的話語,“別以為你是龍雲山莊主管,我就要聽你的!你隻不過是個算賬的!”
紅棠話音未落,站著那墨綠色男子身邊的黑衣男子卻微微動了動手指,一直佩戴在身邊的劍已經出鞘,露出銀色的光芒:“紅棠,請你注意自己所說的話語!”
“你……墨風你也要教訓我嗎?”紅棠抬眼看著將綠竹擋在身後的黑衣男子,臉色瞬間暗沉。
雖然墨風沒有說話,但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動作。這樣的態度已經表明了他的立場。
“哼!墨風你就是個武夫!”看到已經出鞘的劍,紅棠一臉不悅,直接轉身,往房間裏走去。
站在門外的兩人,看著往房間裏走去的紅色勁裝女子沒有說話,隻是對看一眼,便轉身離去。
“白英!你為她把脈半天了,怎麽什麽都不說啊?她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難道真的是中了血印之毒嗎?”一襲紅色勁裝的紅棠徑直走進房間,瞥了一眼床上的女子,沒好氣的說。
“要不你自己來試試?”此時的白衣女子,緩緩收回手,瞟了一眼一直站在門外嘮嘮叨叨的女子。剛剛門外那幾人的對話,早已落入白英的耳中。每次遇到關於床上女子的事情,紅棠似乎總是不能控製好自己的情緒。
“試就試,如果她真的是裝的,我紅棠現在就將她丟到山穀裏喂狼!”白英已經站了起來,而紅棠直接走到南宮影心麵前,直接伸手搭在南宮影心冰冷的手腕上。
紅色勁裝讓紅棠顯得幹淨利落,眉宇間帶著幾分英氣。她將手按在南宮影心手腕上,感受著脈搏,眼中閃過了一絲不解,甚至是幾分驚訝。
紅棠抬眼看著正在整理藥箱的白英,如同被嚇了一跳一般,急忙收回自己的手,一個健步站在白衣女子的麵前。
“如何?看出了什麽?”白英沒有抬頭,依舊緩緩整理著自己的藥箱。
“她真的中了血印之毒?”紅棠眼中帶著不解,“那個藥不是已經在天宜絕跡了嗎?而且最後一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