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是或不是
第128章、是或不是
“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憶我真的想知道你是何人，你太讓我好奇了”錦繡忍不住開口而道，別說是她，包括雨馨、破曉及飛鷹的精英們，都無法相信自己從那麽高的地方跳下來，既然相安無事，甚至還一飽眼福，
雙腳落地，享受這快感，風聲、鳥聲、叢裏的呼喚，足矣讓他們忘乎所以，由死到生的飛躍足矣震撼著每一個人，隻是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詢問，就被性子急的錦繡問了去，他是們該激動呢！還是該感激呢！所有人將目光移向那一抹白色，從無懼色，永遠淡定，此時不知望向何處冷厲的女子身上。
“我曾聽人說過，人是可以在天上飛的，隻要你想，就一定能夠做到”一旁的離音不知是激動還是其他，一雙黑瞳既然有這淚光。言詞有著緊張與興奮，期盼。
同樣的雨馨、破曉也是一臉的熾熱與激動，在他們的耳邊同時響起，
“雨馨你知道嗎？這個世間真的有好多的未知，比如人可以在天空飛翔，如同鳥兒一般”
“不相信嗎?我秦罄怡從來言出必行，我答應你，我一定會與你一同與天翱翔”
“破曉你不應該老在我的身邊默默守護，這樣對你真的很不公平，你是與天爭鋒的雄鷹，廣闊的天空才是你的棲身之所”
“我隻是人，上不了天，更不能與天爭鋒”
“如果我能讓你上天，你是否願意與天爭鋒呢”
“沒有如果”
“破曉，相信我，可以的，隻要我們想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一張張畫麵回憶在每個人的腦海之中，淚一滴滴的落下，即便錚錚傲骨也撇不開這情字。
“是誰，你究竟是誰”雙手緊緊的抓住那抹纖弱身影，一雙落淚的黑瞳，迫切的、激動的、害怕的，但依舊渴望著。
“憶”不為其他，那淚水，足矣讓憶吐出一字。
“我不相信，不相信，你是罄怡，是怡”塵封了五年的名字，瞬間暴露在世人眼前，這足矣讓，每個人激動一場。
眼前的人除了憶，所有人都清楚‘罄怡’‘秦罄怡’這三個字包含的意義，足矣震懾所有的人。
“主子”這一聲主子是激動，是期盼，是無以複加的真誠。
錦書震驚了，錦繡震驚了，紫竹震驚了，所有人都震驚了，不約而同的叩拜，不約而同的高呼。
雨馨落淚了，離音落淚了。
“我早該知道，早該知道的！我隻是不敢確定，不敢確定”喃喃的話語，激動的語調，忍淚而泣的還是那個‘狡兔離音’了嗎？
“是你，真的是你，我知道你這個女人不可能丟下我們”雨馨笑了，無比輕鬆的笑了。
“夠了”一聲怒吼，打破了所有的天馬行空。一雙冰冷的黑瞳掃向跪拜的錦繡、錦書、紫竹、離音及‘獨酌居’眾人，看著忍淚的雨馨、破曉冷冷道“這是第一次，但也隻是最後一次，我是憶，不是你們所說的秦罄怡，我隻是我，希望你們清楚”
“不，你是的，你是的”破曉一臉的激動。
“好自信”好嘲笑的語調
“我能證明，不單單是我一人，在你身邊伺候你，照顧你，保護過你的人，都知道”破曉一臉的激動。
“真是可笑，我想我們的旅程到此結束，你們並非是我好的合作夥伴，你們救我一命，我救了你們一命，大家扯平了”說完，不待一絲留戀，轉頭離去，
“不可以，這次我絕對不會讓你在離開我們了”破曉雨馨紛紛攔住憶。
“我在說一遍，我根本不可能是你們口中是那個人，我在此之前更加不可能認識你們，希望你們能明白”很耐心的解釋，這已經是憶的極限了。
“如果我們能證明你是呢”雨馨、破曉、離音齊齊的回答，讓憶一臉詫異，
“是又如何，既然我此時忘記，那麽就證明你們是無關緊要的人，我完全沒有必要記起”
啪，一巴掌來源於雨馨“記住，有些事情，有些人不是你說忘記就能忘記的，而你也沒有資格選擇忘記”
被打的憶一身淩厲，“誰都無法勉強我，這個巴掌就當換你對我的救命之恩，從此如同陌路”，說完不帶一絲留戀的轉身。
“哦，是嗎”雨馨飛身而過，芊芊玉手輕輕一點便已不能動分毫。
“讓你的飛鷹看好了這個女人，我要讓她記起所有”說著頭也不會的走了。
破曉痛苦的看向憶“你真的是她，你喜歡白色的事物，喜歡清淡的食物，最愛‘開水白菜’，‘藕絲蓮片’，‘水煮青魚’——”
“夠了”憶冷冷打斷。
“睡覺的時候不喜歡打擾，即便是小憩的時候也要蓋上衣物，喜歡品茶——”
“夠了，我不想聽，你說的這些的不是我喜歡的，放了我，否則你們會後悔的”怡冷冷而道，
“放心，我們會幫你找回記憶的，你可知大家為了你早已——，好了，你回來就好了”
“瘋子”憶不再言語因為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眼前發生的一切，太過詭異了，
其實感到詭異的不僅僅是憶，還有見過秦罄怡的錦書、錦繡。以及認為是罄怡的離音、雨馨、破曉。
“你們確定那是她嗎”錦書不確定的詢問著“她不可能是主子的”
“這些日子，我細細觀察她的喜好及起居，跟主子一模一樣，如果魂夢在這裏，她會老早的認出，要知道模仿一個人本是就不易，骨子裏的東西，任誰都無法改變”離音一臉的篤定，同時一雙黑瞳之中有著希望與激動，
“主子是能帶來溫暖的人，而憶渾身散發的冰冷與疏離，她不可能是主子”沉思過後的錦書一臉的篤定。
“你難道真的相信她冷酷無情嗎”離音淡淡而道“她隻是不習慣而已，她比我們任何人都要有情，隻是換做一種方式而已”
“總之我不相信她就是主子，如果是的話，那也太離奇了，瑞王府的那一位又是什麽？”錦書連連否決
“我也不相信，她雖然有才華，但卻不是主子”魂歸的錦繡開口而道，同樣的是一臉的篤定。
“我敢打賭她一定是，我相信魂夢、端木決知道的會更清楚”離音同樣一臉的篤定。
“正如你說，憶真的是主子的話，眼下局勢如此之亂，要是暴漏她的身份，對她肯定有害無益”錦書緩緩而道，說出自己的擔憂，其實這不單單是錦書的擔憂，而是所有人的擔憂。
“其實最終的問題，不是我們說她是不是，而是她自己成不承認，原本好好的，經過今天的事情，她是萬萬不能把我們當做朋友了，這樣一來，對我們絕對是糟糕的，憶是強迫不得的，這一點她不是早早的告訴我們了”錦繡緩緩而道，
離音緊皺眉頭“這也是我擔心的，否則我早就說出來了，今天的震撼太大了，雨馨、破曉這些與她生死相隨的人，我根本無法阻止”
“就如同她對雨馨說的一般，彼此陌路，恐怕我們真的要成為陌路了”錦書長歎一聲。
“我姐弟二人拜她所救，是她給了我們再生的機會，是她幫我們報了仇，給了我們身份地位權勢，而她對我們卻無所求。對她來說這些微不足道，可是對我們卻恩比天高，我們除了為奴為婢不生死追隨不知該如何”此時的錦繡不在是大大咧咧的錦繡，而是那個征戰沙場的‘醉臥紅塵’的杜老板。
“相信我，你們幸福就是對她最好的報答”無需多麽深的體會，便能感受到他們的悲傷，
“說的輕鬆，請問你‘狡兔離音’的幸福又在哪裏，你與凝香天南地北的躲著，不就是怕那個情不自禁嗎？不就是想等著她嗎？又何必自欺欺人”錦繡含笑而道，隻是這笑容盡是苦澀、嘲笑。
“憶不要主子，我不想失去這個朋友”錦書緩緩而道。
“她好像從來都沒有把你當做朋友”很殘忍但卻很現實的話。
“至少她願意與我們同行，而不是像此時一般與我們形同陌路”身形一頓，語氣也冷了下來，
“多年的相識，我奉勸你，無論她是憶也好，是秦罄怡也罷，都不適合你”
“你錯了，與她成為知己摯友才是我最想做的事情”，同時眼中有著濃濃的哀傷“憶太過冰冷，我的溫暖無法融化她，同樣她太過絢麗，而我卻渺小。秦罄怡那是神仙般的人物，‘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的誓言一出，普天之下除了端木決即便是新月都已失去了資格”
離音不在說什麽，因為錦書已經說明了所以，無論是秦罄怡還是現在的憶，都注定了成為旁人的痛。
“那個冷厲的女人，不可能是主子”錦繡一臉的篤定“即便習慣相同也不能說明什麽，不是嗎”
“不要把憶當成主子，你們究竟在逃避什麽”離音緩緩而道，
“你呢，你又害怕什麽，硬是將憶當成主子”錦繡反問而道。
“為了獨酌居，我們共同的家，你們信嗎？”離音緩緩而道
“你什麽意思”錦繡眉頭緊皺，錦書也將目光移向離音。
“隻有主子才能救‘獨酌居’，眼下的形勢，一股不明的勢力蠶食著‘獨酌居’，即便是魂夢、凝香都沒有辦法”離音一臉的無奈，
“為什麽我們不知道”錦繡、錦書都嚴厲了起來。
“你們身為‘獨酌居’的暗翼，知道了又如何，如果他們那邊真的完了，還有你們暗翼支撐，如果都完了，你們才真的對不起她呢”
錦書、錦繡都不否認離音所說的一切，如果他們是魂夢，他們也會如此的。
“無論她是不是主子，她都會幫助我們的”錦書緩緩而道，
“可是性質不一樣，畢竟現在還有一個自稱是‘獨酌居’主子的人兒，在決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