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相近相遠
第129章、相近相遠
“我已經通知新月了”冰冷的外表是無法抹去的溫柔。
“先生知道她回來,定會出穀,恐怕這天下又要亂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們這麽做是對是錯”一臉傷感的容顏,與那淩厲肅殺的雨馨,相差的十萬八千裏。
“我定會護她周全”一臉的決然“即便我死,也不能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說實話,觸及到她那雙冰冷的,無情的,陌生的黑瞳時,我猶豫了,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她,我們的怡,是溫暖的,可是眼前的女人她太冷了,連我都懼怕她的冷,她的無情”雨馨一臉的無所適從,
“如果要模仿一個人,習慣、品性、內在的舉手投足是萬萬無法模仿的。隻是一麵,我就感覺到那是她,我相信你也感覺到了,隻是你不敢相信而已”破曉耐心的解釋著。
“是的,一個人的習慣、性格特點,是別人無法模仿的,當我看見她與怡的習慣是那麽的像,仿佛就一個人似的,我害怕了,震驚了,我以為她是騙子,可是眼前這個女人,擁有比怡還有高傲的性子,不,是比怡還要高傲,還要霸道,還要威儀。”雨馨回憶著,描述著“這樣的怡,根本不是我們的怡”。
“其實我們都忘記了,怡本身就是如此的,我們眼中的怡之所以溫柔,因為在怡的眼中我們是她的親人是她的家人,你仔細想想她對她的敵人何時溫柔過,她對待敵人是淩厲的,是不死不休,連我都忍俊不禁”破曉恍惚而道。
“是的!她對待敵人是狠戾的,讓敵人從心裏懼怕”雨馨恍惚著
“你好好想想,感受一下,能讓你雨馨,能讓我破曉,從心底折服的人,放眼天下能有幾人”破曉一臉的篤定,一臉的激動。
“是她又如何,她已經忘記了我們”道不盡的哀傷,
“既然忘了那就一點點的想起來,她悄無聲息的闖入了我們的生活,作為回禮,我們也要闖入她的生活之中”夠霸道的語言,隻是不知能否如願。
“希望吧!你知道嗎?當她說,我們如陌路的時候我的心真的好痛”忍著眼中的淚,無比脆弱的道出,
“我知道,我豈能不知”同樣一臉憂傷的破曉,因一人牽扯了太多的人,不知劃不劃算。
“你不怕把大家找回來,發生什麽意外嗎?要知道,這些人出了事,足矣滅掉‘獨酌居’”此時的‘最毒妙音’在也沒有往日的嬉鬧,一臉的正色,甚至是焦急,一身幹淨的衣服也出現了褶皺,不難看出定是車馬勞頓。
依舊是一身紅衣,隻是眉宇間多了幾分憂愁與憔悴,這一副美人病容圖要是被軒轅希看了去,不知要心痛多久。
“她的命令,不能違背”簡單的幾個字,道出了許多的無奈。
“你以為我是三歲孩子啊!我雖然不知道五年前發生了什麽事,但我可以肯定一點,現在的決王妃絕非是‘獨酌居’的主子”凝香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氣,
“你如何肯定,她不是咱們的主子”魂夢含笑而道。
“嗬嗬!跟我玩貓膩呢!你既然認為是,那你就把‘獨酌居’給她”凝香嗤笑而道、
“我正有此意,不過你說錯了,這‘獨酌居’本來就不是我的,我沒有資格決定‘獨酌居’的一切”魂夢含笑而道。
凝香仔細的觀察著魂夢,眉頭緊皺“夢,不要這樣,‘獨酌居’畢竟是她唯一為我們留下來的東西,是我們和她共同保護的,也是我們唯一的棲身之所,你不應該那麽快的放棄它”
“是啊!這是她唯一留下的,五年前她親口對我說‘隻要我讓獨酌居成為天下第一,隻要我成為第一’,她便回來,如今,我們都成為了‘第一’,都不斷的努力著,可是她呢!她帶來的是什麽?什麽叫做決王府裏的不是‘主子’,隻要我們承認她,不是也是”一雙含淚的黑瞳有著無盡的悲傷與心痛。
“你瘋了,這樣你會毀了‘獨酌居’的,我告訴你,隻要我在,我就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凝香怒斥而道,‘獨酌居’她付出了畢生的情感,那是家,是歸宿,她如何舍棄自己的家。
“眼下的情形你不是不知道,與其這樣——”
“夠了”還不待魂夢說完,凝香就冷冷的大斷了“你說過五年前她對你說,隻要獨酌居成為第一她便回來,可是五年了,她依舊沒有回來,我告訴你,不是她食言了,而是你無用,你不僅沒有讓獨酌居成為天下第一,還要它在這個世上消失,你永遠都無法讓她回來,你根本枉為她的人”凝香好生一頓謾罵“我真是看錯你了,你這個小人”
說著起身離去,離到門口時冷冷而道“從此我‘最毒娘子’脫離‘獨酌居’,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互不幹預”,這次真的不再有一絲留戀,掉頭離去,隻留下一身哀傷的紅衣。
“何不告訴了她”長青看著離去的背影長歎而道。
“你以為‘最毒妙音’是那麽好糊弄的”魂夢含笑而道“她看上的人果然都是人中龍鳳”
“你們這出聲東擊西欲擒故縱玩的可真是好啊”長青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含笑而道。
“沒有辦法,端木澈告訴我們不要打草驚蛇,我們必須要配合那個女人,同樣的,確實有一股強大的勢力打擊著我們,而我們也確實沒有辦法,與其如此不如置之死地而後生”魂夢無奈的笑了笑。
一提到此事,長青就一臉哀怨自責。
“你不必如此,憑借端木澈、軒轅希、司徒鈺景,‘風穀’都沒有查出來的,你又何必放在心上,不過想動‘獨酌居’的,無論是誰都將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瞬間魂夢一身肅殺之氣。
一旁的長青,暗自感歎‘主子的眼光從來沒有錯過,此時的魂夢才是真正的魂夢’。
“依照主子吩咐,已派人保護各大老板,隻是離老板和杜老板遇到了麻煩”
眉頭一皺,有著擔憂,畢竟能讓麻煩找到‘狡兔離音’確實不容小覷。
“主子不必擔憂,雨馨姑娘正與他們一起”
“雨馨既然與他們在一起,定是出事了,不是讓你們好好保護他們的嗎”怒氣乍現。
侍從立刻低頭叩首,暗想主子從不發怒,但隻有遇到怡主子的事,才會如此方寸大亂,不過雨馨姑娘他們這次玩的卻是有點大。
“還不快說,究竟發生了何事”無需驚天動地的怒吼,隻是淡淡的語調,足矣讓這些人知道主子很生氣很擔憂。
“在前往京都的路上,離老板和杜老板他們碰見了倭賊屠城,離老板他們隻是帶了少量的隨從,主子吩咐我們隻有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出手,可不待我們出手的時候,雨馨姑娘趕來,解決了倭賊”侍從恭敬的稟報著,
“繼續”
侍從暗自佩服,主子不愧是主子“雨馨姑娘將死去的人頭顱砍去,活著的人做成了人棍,送往倭賊大營”
果然,主子從搖椅上站了起來“她簡直是胡鬧,你們可有派人”
“主子不必驚慌,雨馨姑娘相安無事,到是折損倭賊足足萬人”侍衛一臉興奮,
新月一愣,“雨馨的能力雖強大,但卻不足以對付萬人,將經過一一道來”
對於新月的話,侍從們好似在意料之中一般,無比自豪而道“這要從離老板救起的姑娘談起”
“什麽姑娘”新月坐回搖椅,淡淡的語調。
“此女子名憶,性情怪異,比雨馨姑娘還要冷上三分,從不言笑,但卻在無形之中征服了離老板等人。此次戰役,更是出自此人之手,從將大營外對陣,到火燒糧草,一路機關無數催人心智,到斷魂崖震耳欲聾,均是出自此女子”侍衛恭敬的將所知道的一切,一一稟報完後,便立在一旁。
新月一臉沉思“查清此人身份否”
“所有力量出的,如同白紙一張,憑空而出一般”
“你們很崇拜她”淡淡的語調,聽不出所以來
“‘獨酌居’的‘暗衛’要認主與憶姑娘,可被憶姑娘拒絕。此女子不輸於‘第一人’,確實讓人敬佩”侍從恭敬而道。
“他們好大的膽子,不知道‘獨酌居’的主人是誰了嗎”言詞之中有著深深的不快,
“主子息怒,畢竟經過生死劫難的人,尤其是名女子所散發的威力,氣勢,確實讓人敬佩”
“你對她的評價到是好的很,不過能讓雨馨認可的人,確實不簡單,除非——”說著新月不僅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主子‘鷹主’的信”侍從恭敬的稟報著,不敢有絲毫怠慢,隻因主子吩咐過,一旦‘鷹主’來信務必要在第一時間通知他。
果然,向來淡定的主子,既然打翻了茶杯。
“速遞”無需掩飾的激動興奮。
很簡單的幾個字,但足以讓新月抓狂,哭泣,雙手托著信箋,黑瞳既然散落著白色的液體。所有的侍從,隱約的知道定有事情發生了,而且還是大事。
“‘笛’,如果讓你對你剛剛所崇拜的女子認作你第二個主子,你可願意”不知過了多久,新月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叫‘笛’的侍衛,立刻單膝跪地,
“是到該出去的時候”散落出的幾個字,足矣震得所有人,同時他們心裏清楚,這一切終於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