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兇手是誰？

  葛藤知道顧所長及所里的其他同事對自己說三道四有看法，感覺非常委屈，暗忖，還是當私人偵探好，一個人無憂無慮，沒有人管自己。但是唯一讓人不安的是，不合法，做事像做賊似的，一旦被公安局取締了，自己就無業了，說不定還得蹲幾年監獄，那麼自己的一生就毀了。


  葛藤只能忍氣吞聲，默默無聞地做事，一下午就幫著打文件十多份，然後幫著整理卷宗。


  晚上回到家，羅娟給他打了電話問：「葛藤，你上班了嗎？」


  葛藤有氣無力地說：「上班了。有空我請你吃飯！」


  「要請吃飯，今天晚上就可以！」羅娟嬌滴滴地說。


  「羅小姐，今天我真累了，當警察不容易啊！現在我才發現，其實警察太辛苦！不過，我還得謝謝你，幫了我一個忙！讓我過上了有體面的生活。」葛藤說。


  「好了吧！你休息，有空我會聯繫你的。」羅娟失望地掛了電話。


  正當葛藤吃了晚飯正準備上床休息時，手機響了，一看是顧所長打來，忙接，「葛藤，快到派出所來，城關小學發生了命案！」


  「顧所，我直接去城關小學得了！」葛藤急著說。


  「你來值班！我們去偵查。」顧所長憤怒地說。


  「顧所長，你就讓我去了解一下好嗎？所里晚上沒有什麼事，可以把大門關上得了。」葛藤說。


  顧蘭剛更憤怒，罵：「媽的，剛來到所里就反天了，將來還了得啊！安排你的事，你竟然敢說不！」接著就掛了電話。


  葛藤聽了顧所長的怒罵，提了照相機和自己的筆記本，也就不得不去了所里。


  當他來到所里時，發現所里還有一個位女同事值班，見著葛藤來，看理不理地說：「你來了！我聽顧所長說，你不是要去現場偵查嗎？怎麼來值班了？我聽說你是一個破案高手呢！羅林失蹤案就是你偵破的嗎？」


  「劉小蘭，你怎麼說話那麼毒，我才來第一天，你從哪兒聽來這些話？我葛藤只不過是一個剛從警校畢業的大學生，那點得罪了你們？如果你們覺得我礙你眼睛，你們可以去局裡反應，說我葛藤不適合到城關派出所！」葛藤看著劉小蘭吹毛求疵地說。


  劉小蘭長得漂亮，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一直來在所里是個大熊貓，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葛藤剛來時，看了她一眼，還覺得不錯，如果有機會可以追求，誰知自己還未動手，她卻反感自己了。


  葛藤更是沒趣，便轉身走了，然後騎著電動車來到城關小學。


  當他到時，發現大門外拉起了警戒線，葛藤看著顧蘭剛正與敬局長說什麼，突然見著葛藤來，大聲對著葛藤說：「葛藤，你快過來！敬局長正在找你呢！我不是給你打電話了嗎？叫你快點過來，怎麼現在才到？」


  ****的顧所長，怎麼說出這話？葛藤聽了顧所長的話非常不高興，暗罵。


  「葛藤，你快過來！你來分析一下這個案子！孩子是今天早上八點鐘來學校失蹤的，晚上八點才發現死操場的左則的水池裡。——為什麼？那麼這段時間，難道老師沒有發現孩子沒來上學，沒有給家長聯繫嗎？而且小孩子為什麼死在水池裡？他到那兒去做什麼？如果是他自己不小心掉進水池，當時肯定要呼救，操場離教室很近，肯定有人聽得見！我懷疑，是他殺的可能！」


  「敬局長，我來處理這個案子！時間也就是24小時。如果我破不了這個案子，你可以開除我得了。」葛藤對著敬局長胸有成竹地說。


  葛藤這一說，可讓顧所長難堪了，臉色略有一點不自然。


  「好！你就來調查這個案子吧！派出所和局裡其他部門協助！顧所長啊！你也得協助調查。」敬局長說。


  「謝謝敬局長給葛藤這個機會，我不會辜負你的希望！」葛藤笑著說。


  葛藤走到水池邊，仔細觀察了周圍環境，然後發現，水池約二米高，小孩子約七歲多一點，身高約一米二左右，不可能爬上水池去。那麼，小孩子肯定是被人殺害后，丟進水池的。


  葛藤看著躺在草地上的小孩子屍體，仔細觀察發現脖子上有一道傷痕，身體全是烏血，像是缺氧所致，便得出一個答案，小孩子是被人勒死後丟在水池裡的。


  葛藤要求見學校的監控，可是學校校長和保安說，今天學校所有監控都壞了，明天才來修。


  葛藤一邊吩咐局裡技術偵查科對小孩子身體和水池周圍的指紋腳印仔細偵察，自己則對可疑人員進行排查。


  葛藤把孩子的父母帶到了派出所作筆錄，想從孩子父母那兒得到一點線索。


  顧蘭剛見著葛藤帶著孩子的父母到派出所，非常意外，怎麼不到現場調查，怎麼把孩子的父母帶到派出所來調查？

  在派出所辦公室，葛藤問孩子的父親：「姓名？年齡？職業？」


  「陳東升！三十六歲！國家公務員，教育局局長！」


  「孩子是幾點送到學校的？」


  「八點！」


  「孩子失蹤是幾點？」


  「不知道！是中午時發現孩子沒有到學生吃飯，一個同學打電話給我妻子的，我們才去學校找，發現孩子失蹤了。」


  「好了！——你妻子姓名？年齡？職業？」葛藤轉身對著他妻子說。


  「嗚嗚！——田梅！二十九歲！教育局人事科長！」


  「你想說什麼？」


  「我只想說，求你們幫我孩子破案，老子要殺了害我孩子的人。」


  「別亂鬧！別把法律當兒戲！你殺人是要蹲監獄的！如果殺死了，你還得償命的。——腦子清醒一點！」葛藤吼道。


  葛藤瞬間有了線索，便興奮起來，但不得表露出來，萬無一失，若是搞錯了犯罪嫌疑人，那就鬧笑話了，也不好向敬局長交差。


  葛藤假裝焦慮的樣子問孩子的父親，「你平時和什麼人有矛盾？」


  孩子的父親思考了半時說：「我平時里沒有與他人有矛盾！——哦，前一個星期我的車與一個財政局股長的車撞著，當時他揚言要整我！警官，是不是他害了我家孩子？」


  「不可能！你得仔細想一想！真正揚言的人只是一時氣憤，根本不記仇的，你不必考慮他，還有沒有其他人？」葛藤問。


  「其他沒有什麼人？」


  「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了。」葛藤安排孩子的父母回家。


  顧蘭剛笑著對葛藤說：「葛藤，你知道犯罪嫌疑人了嗎？」


  「不知道！」


  「為什麼叫孩子的父母親走了呢？」


  「怎麼？難道叫他們到派出所過夜啊？」葛藤冷笑著說。


  「媽的，兇手是誰？如果24小時破不了案，老子們就要挨批了！」顧蘭剛抱怨著說。


  葛藤二話未說，轉身走了，然後騎上電動車，準備回家，顧蘭剛則大聲對他說：「葛藤，你怎麼走了？這案子不破了。」


  「明天八點到派出所，我帶你們去城關小學了解一下，下午破案！——叫大家晚上好好休息一下吧！」葛藤高聲說。


  顧蘭剛聽了葛藤的話，頓時想揍他一頓解氣，真是個小屁孩子，簡直不知天高地厚，這麼關鍵時候，竟然回家去睡覺。


  第二天，葛藤起來很早，做了早餐，然後到陽台上運動了一下，帶上照相機和筆記本，便騎著電動車去派出所了。


  他到派出所時，發現顧蘭剛們在辦公室里討論著什麼，看上去他們非常疲憊，一個個黑眼圈，見著葛藤進來，非常憤怒，沒有搭理。


  「顧所長，看樣子你們昨天晚上沒有睡覺呢！今天我們工作那來精力啊！」葛藤責怪著說。


  「你曉得昨天晚上局長打電話說什麼嗎？如果我們今天破不了案，要把老子所長下了！」顧蘭剛怒吼著說。


  「我負責這個案子，他下你所長幹嘛？你放心，這案子昨天我也知道一二了，兇手下午就可以逮捕歸案！」


  葛藤說著走出了辦公室去了城關小學。


  所里其他人則與顧蘭剛還在討論案子，大家都覺得孩子是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