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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你就是個花瓶

  傅南衡略皺了皺眉頭,「警察?還真是稀客,真沒想到,我這一輩子也能和警察打交道!」


  進門的是兩個警察,身穿制服,我看見還挺忐忑的。


  兩個人拿出證件,亮明身份,說了句,「傅總,最近有一樁強.奸案,想找你了解一下情況!」


  我愣了一下,我一直以為凌無雙這是無中生有,不會去報案的,想不到,她竟然真的報案了。


  「您公司的秘書助理凌無雙來公安局報案,說昨天晚上您強.奸了她,我們來調查一下情況,想順便提取某些東西,看看留在裙子上的米青液是不是您的!」警察可能礙於傅南衡的身份吧,說話還算客套。


  「你先上去!」傅南衡歪頭對我說了一句。


  本來想反駁他的,可是警察在場,家醜不可外揚,所以,我上去了。


  DICK剛才還糾纏在和蘇真真的是非情理中,無法自拔的樣子,看到傅南衡現在身陷「強.奸門」,竟然也樂滋滋地,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說道,「南衡,你還強.奸?強,奸誰啊?誰還能比你家初歡更吸引人啊?」


  我的腳步頓在樓梯上,慢吞吞地走著,心裡七上八下,起伏不定。


  「不用鑒定了,東西是我的!你們要提取的東西,我不想給。我承認她給你們的東西是我的!」傅南衡慢悠悠地說了這句話。


  啊??


  這句話,對我來說,不啻於一個晴天霹靂,那麼私密的東西,是怎麼上了凌無雙的裙子上去的,難道真是的——不可能啊!

  「如果說東西是你的,那是不是傅總也承認了自己在這宗——」警察還沒說完,就被傅南衡截住了話頭,「兩位身為警察,難道不知道這種引誘當事人承認錯誤的方式是完全錯誤的嗎?」


  兩個警察面面相覷,大概警察的行為守則中真的有這樣一條,不過我不清楚。


  正好這時候,鄧仁義一腳跨進了我們家門,看到家裡兩個警察,好像是在說一件強.奸的案子,鄧仁義慌忙說了一句,「我作證,我作證,那天晚上我看見傅總的,所以,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的!」


  傅南衡眸光緩慢地看向鄧仁義,說了一句,「鄧老,作偽證也是要入刑的!」


  兩個警察眼神嚴肅地看了看鄧仁義。


  鄧仁義緩緩地坐下了,樣子大概很好笑,畢竟是六七十歲的人了,碰到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在眾人面前給他普了一下法,他自然覺得下不來台,坐下去的時候也是訕訕的。


  兩個警察也對望了一眼,說道,「既然傅總承認精.液是您的,那我想問一下,那天晚上的八點到十點您在幹什麼?」


  「喝酒。應酬,陳婧和凌無雙跟著,就這樣,剩下的事情,可以問陳婧,至於另一個當事人,我不發表看法!」傅南衡照例淡定如常的神色,似乎根本不把「強/奸」這回事放在心上。


  兩個警察又對望了一眼,大概第一次見到這麼不慌張的當事人吧,說了句,「事情的經過,我們還要繼續調查,如果沒有事情,我們先走了!」


  然後,DICK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鄧仁義有話要說。


  果然,鄧仁義說了一句,「南衡啊,上次的事情,都怪我,怪我太魯莽了,不應該隨便懷疑南衡你的誠意,我還是想讓你來做這個項目,因為我畢竟欠了你千萬的人情啊,這次拍賣會我都聽說了,你傅總以千萬的高價拍下了這套古董——」


  傅南衡說了句,「難道鄧老現在想和一個身陷『強.奸門』的人扯上關係嗎?我如果去做這個項目,大家肯定說三道四,所以,還是過段時間再說吧。」


  鄧仁義好像恍然大悟一般,慌忙點了點頭,「唔,唔,對對——謝謝南衡提醒!」


  接著就溜了。


  我真是看不起鄧仁義這種人。


  「這倒是不做這個項目的良好借口。不過南衡,凌無雙那件事兒應該不是你做的吧?」DICK問了一句。


  「東西都是我的,你說呢?」傅南衡說完了這句話,就朝著樓上走了過來。


  DICK悻悻地走了。


  我看到他上來,快步走近了卧室,「啪」的一下關上了門。


  「開門!」他說了一句。


  「才不開!這種事兒都做出來了,我還給你開門?」


  嘴上這樣說,但是我知道這件事兒是不可能的,至於我為什麼合上門,這種心態我自己也不明白。


  大概心裡氣憤,明明是屬於我自己私人的東西,為什麼那個女人弄了去?為什麼她會有他的——


  「初歡——」他在外面喊。


  我還是不開門。


  我背頂著門,問了句,「東西真的是你嗎?」


  「是我的。」


  我心裡更是開始怨恨了,他竟然承認是他的,他竟然承認了——


  頓時心裡各種酸澀上涌,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過了這麼多年,我還是像個小女孩一樣會吃醋,他又成功地讓我心裡酸澀上涌。


  「如果不是我的,她不會拿到警察局去報案!否則那是自投羅網!行了,初歡,這件事情,我隨便一想就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好了,開門!」他又說了一句。


  我開了門,他站在門口。


  「如果這件事情沒有發生,她怎麼會有你這麼私密的東西?」我撅著嘴,很不開心的樣子,「要不然就是你自己在外面解決,被她撞見了?」


  他對我這種說法嗤之以鼻,「我都有你了,我還自己解決個什麼勁兒?」


  想想也是,不過,凌無雙究竟從哪來弄來的他這麼私密的東西?

  想想我就覺得很噁心!

  不過,這事兒還沒完。


  很快,各種小道消息就報道了這這件事情,不過寫的撲朔迷離,陰風嗖嗖,說什麼南衡地產的總裁疑似強,奸女下屬的情況似乎甚囂塵上,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頓時,全城的人似乎都看了我們的笑話。


  那是我最黑暗的一段時光,不想出門,什麼人都不想見。


  不過似乎傅南衡的行動沒受任何影響,他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偶爾會站在卧室的門口,在觀察什麼,似乎頂著「強.奸」名頭的人根本不是他。


  不過很快,又有另外一篇文章出爐,雖然沒有從本質上解決問題,但是,卻讓大家的矛頭都轉向了凌無雙。


  這篇文章說,凌無雙出生在南方某小城,從小學習就差,喜歡和各種各樣的男孩搞曖昧,上.床,曾在十八歲之前打胎兩次次,十八到二十五歲以前打胎三次,二十七歲的事後的打胎一次,這些孩子當中,有的孩子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有的根本都找不到孩子的爸爸,還有一次,為了孩子墮胎的費用問題,三個男人大打出手,誰也不願意出這份錢,因為根本不知道誰是孩子的父親。


  後來的凌無雙來了北京,手不能擔,肩不能提,要文化沒文化,要知識沒知識,所以,只能去夜總會了,不過,她在這方面好像挺有天分的,加上人長得還不賴,所以,很快回頭客也多,估計早就是「黑,.木.耳」了,或者說,在她十八歲之前就是「黑、木耳」了,去了南衡地產,變成一副清純樣,想上位,也不看看自己的斤兩。


  還說,她不知道從哪來偷來的傅南衡的東西,弄到自己的衣服上,這副心腸,不下油鍋不足以平民憤,不浸豬籠不足以還傅總清白。


  最後還用了一句話,「這樣一個女人,這樣一個爛.貨,傅總至於去強/奸她嗎?」


  很解氣,應該說罵得十分解氣。


  我的第一反應是,文章是蘇真真寫的,不過又一想,不對,她最近焦頭爛額,不可能是她,文章雖然寫的很氣憤,但是能夠看得出來寫文章的人,那種要看凌無雙熱鬧的心情。


  傅南衡對這事兒根本就不關心,對小道消息更是嗤之以鼻。


  直到祝恆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原來這篇文章是她寫的,她對我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狂罵,「你是吃素的嗎?是不是吃素的?整天在家裡哭哭啼啼,不想辦法,任由別人往我男神身上潑髒水,你這個老婆是怎麼當的?就光是一個花瓶嗎?」


  「我——」我啞口無言。


  「明明知道了那個賤人的來路,就任由她為所欲為,你就是這樣一副『菩薩心腸』嗎?」


  「我想讓她走的,可是南衡不讓!」我委委屈屈地替自己辯駁。


  「胡鬧!這樣的人,任由她歸山嗎?那不是更加禍患無窮嗎?你男人呢?他想的是什麼辦法?」祝恆生氣地問道。


  我竟然沒有一絲反駁的餘地。


  「南衡想的什麼辦法,我也不知道!」我老老實實地說了一句。


  「你就這一輩子都站在他的翅膀底下躲雨吧?我沒看錯你,你就是個花瓶!」她「啪」地就掛了電話。


  剩下我一個人,開始反思,她說的沒錯,長久以來,我就是在傅南衡的身下當花瓶,習慣了什麼事他都替我解決,這次,我是不是也該自己解決點兒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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