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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容臻與花蕾13

  辛雨晗與公關部兩名職員走出辦公大樓時,第一眼就看到了那輛車頭有著飛天女神標誌的轎車,腳步不由得頓了頓。


  司機下車給後座的主人拉開車門,一雙鋥亮的皮鞋出現在她眼前,然後是包裹在合身西裝褲下的長腿邁了出來,當她看到戴著的男人的臉時,心跳不由得加快起來,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有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還好,今天這身嫩黃色的小洋裝很飄逸,很有小女人的嬌俏與可愛,他應該是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吧?


  雖然上次他無情地拒絕了她,但是,他今天出現是這裡,是不是後悔了當日那樣對她了?


  她直覺,他是來找她的!


  「雨晗,怎麼了?」同行的同事發現她停住不走,回頭看她一眼。


  辛雨晗沒有回應,眼睛只朝著下車的岑容臻看。


  兩名同事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自然也是看到那名身材頎長,戴著墨鏡一身冷然的男子。


  咦?有點眼熟啊!

  「雨晗,你男朋友嗎?」同事A問道。


  「不是男朋友也是追求者吧?」同事B感興趣問道。


  「若是追求者,看他那架式,至少也要送不少於早上花小姐辦公室那堆花一樣才能答應。」


  「對啊。一屋子的鮮花對於這家富家大少來說,還不是抬抬嘴的事情。」


  兩位同事自言自語道。


  而岑容臻已經朝她們走了過來,辛雨晗耳邊聽著兩位同事的恭維之語,心裡緊張又竊喜。


  天啊!


  若是這一幕給花蕾看到就好了!

  她好想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樓上的花蕾,讓她親眼來看看,岑容臻是怎麼追求她的!


  隨著他離她越來越近,她臉上的紅暈漸深,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


  五步,四步,三步,兩步,他走到她面前了,似乎停頓了一下,她正要含羞帶怯地抬眼看他,結果,那抹身影就這麼直直地從她的身邊走過——


  花蕾拎著包衝出門口時,正好看到他昂首朝她走過來。


  「岑容臻,你發什麼神經——」


  這人,在電話里威脅她,若是她不下來陪他一起吃午餐,他就讓人見一個就問一個,花蕾小姐在哪裡辦公,不管是不是他們公司的。


  真是這樣的話,實在太丟人了。


  「接你出去吃飯,我很正常。」他站住,摘下墨鏡,看著因為趕下來而氣喘息息的女人。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跟你出去吃飯?」花蕾好想將手上的包朝他身上丟啊。


  可惜,眾目睽睽之下——


  等等,眾目睽睽——


  她朝岑容臻身後那三人看過去,卻看到一臉尷尬委屈,包含更多的卻是憤怒的表情的辛雨晗——


  「雨晗,走啦,人家是來找花小姐的。」同事A尷尬地勾了勾辛雨晗的手臂。


  「呀,他就是岑容臻啊?松柏地產的岑容臻呀!」同事B一臉的花痴樣,而辛雨晗臉上的表情更是難看了好幾分,咬著唇瞪著花蕾。


  若不是她這麼瞪著她,她可能還不會再刺激她一下。


  想到上次她在家裡朝她哄的那些話,再加上這陣子她對她的不良態度,花蕾的小心眼也出來了。


  原本有些憤怒的表情換上了甜甜的笑,直接朝岑容臻走來,主動地挽上他的手臂,「不是說我自己過去就行了嘛,幹嘛要來接我?」岑容臻有些愣住,這女人變化也太快了吧?剛才不是一臉生氣的模樣嗎?現在玩的又是哪一出?

  看到他不配合,花蕾伸手,捏了捏他的腰,低聲道,「快摟著我的肩膀。」


  雖然不知道她什麼意思,但這種好事他還是照做的,依言,親呢地將她摟入懷中。


  「走吧。」


  他摟著她轉身的時候,才注意到不遠處三個女人正睜開了眼睛看著他們,有個女人看起來很面熟,好像是上次去他的辦公室亂表白的女人,不過,他權當作沒看到般,如同剛才走過來時一般,摟著人往車上而去。


  上車前,還傳來花蕾小姐嬌滴滴的聲音,「早上的花好漂亮,下次別這麼浪費了。」


  「你喜歡就行。」車門關上前,男人的聲音很溫和。


  辛雨晗氣得差點沒咬碎一口牙,天啊,她不想呆在新加坡了,她要回大馬,要不然以後每次見到花蕾一定會氣炸。


  ——


  「剛才我只是——」


  車子開動之後,她有些糯糯的開口。


  「你想氣那位辛小姐?她對你做了什麼?」他又不是蠢,稍微聯想一下就知道了。


  「她想證明在你面前,她比我有魅力,我就試一下給她看。」反正她在他面前,也不是什麼善良的人,甚至還說她心思狡詐,就這點,也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岑容臻點了點頭,「試得好。」


  額……


  他這是,表示贊同的意思吧?


  花蕾表示,一下子接受不了啊。


  當車子某間餐廳前停下來時,她沒下車,只是看著他,他也回望著她。


  「你到底想怎麼樣?」


  「試試看,怎麼追女人。」他回道。


  她的意思是,他要追她?

  風中凌亂了!

  「下車,吃飯。」司機打開車門,他率先下了車,然後走到她這邊,在司機打開車門后,將她拉了下來。


  結果她不僅被人挾持去吃午餐,下午還被他挾持回他那裡。


  本來她是打算趁他進書房接電話時溜走的,結果看到客廳滿目的狼藉時,腳步走不動了。


  昨天被打爛的水晶花瓶,流了滿地的水,還有那半枯的花兒,沙發上亂七八糟的報紙,雜誌,還有擱在桌上的幾杯未喝完已經變質的橙汁……


  真是無法想像,昨天他竟然沒有讓人過來整理一下,看現在這情形他也是沒打算整理的,以他那麼愛乾淨的個性是忍受得了的?

  真是夠了!她走進廚房,打算拿個垃圾袋子整理一下客廳,卻被廚房裡那一堆散亂地堆在流理台上的碟碗嚇到了,特別是那個咖啡杯,杯里還留著昨天的咖啡,冷掉了,色澤也變得沉黑,他什麼時候又開始喝咖啡了?


  而且從來不下廚的人,廚房裡怎麼可能亂成這樣?


  而且,昨晚他跟她不是在外面用餐嗎?


  她已經沒有辦理思考了,決定先收拾一下客廳,再來理會這裡。


  真是被人奴役得有奴性了,好歹她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大小姐啊,竟然成了他的專用傭人了,而且是還要陪睡那種。


  花小姐在客廳里忙碌的時候,臻少爺在坐在書房裡的辦公桌後面,面前是打開的筆電,正一臉認真的盯著屏幕,雙手快速地鍵盤上舞動。


  不知情的人看到他現在這副表情以為他正在線上談什麼上億元的合作案呢,其實——


  臻少爺正在向他哥看齊,在玩Skype聊天,對像,程之南同學。


  鮮花功勢,午餐之約這些通常男生用來撩妹的把戲,若是常人的話自然不用教,但是臻少爺不算常人,所以這些,自然是從之南同學那裡看來的。


  而將花小姐擄回來,一半是程同學的賤招,一半是男人的本性。


  但是擄回來之後呢?


  「飽暖思淫慾啊,哥哥!」程賤賤同學簡直是無力吐槽了。


  「她不願意留下來,難道我要強上嗎?」


  不過不可否認這個提議是很不錯的。


  「這不是強上,而是男人的掠奪本性,OK?她不願意,就想辦法讓她願意啊。下藥也行。」說到最後,程同學自己也笑翻了。


  自然是想到了上次某位哥哥被人在自家下藥的事情,雖然不清楚內情,但總會有風聲流傳出來的。


  不過,他相信以三哥的能耐,不至於用到下藥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只是,他的話說完后,對方的頭像卻灰暗了,顯示已經下線。


  草!

  程同學咒罵一聲。


  —


  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將客廳整理好,她喘了口氣,收拾流理台上的碗碟。


  岑容臻合上筆電從書房出來,原本凌亂不堪的客廳已經乾淨清爽,轉身走到廚房,她正背著他站在流理台與那堆人為弄髒的碗碟奮戰,開始認真刷洗。


  不知為何,他突然心中一震。


  如果他在是正常家庭下出生長大,父母恩愛,如果他不是長在富貴之家,沒有傭人服侍,他應該會看過很多次這般情景,甚至習以為常。


  但是,他從沒見過。


  或許,不是沒有見過,而是他從來沒有認真去留意過。


  因為,她在照顧他這麼長的時間裡,因為他極不喜歡外人入侵自己的地方,所以家裡的一切大大小小的事務都是她在處理。


  他以前,確實錯待她很多。


  一個女人,願意為一個男人做到這種程度,若沒有那麼深的感情在其中,是不會願意親自動手的,就算是打著報恩的旗幟也做不到這個程度。


  花小姐算來,也是個大小姐出身。


  在他周邊認識的所有女人,不提別家的名媛千金們,就他們岑家那些就已經夠看了。


  特別是他那幾位同父異母的姐姐們,一向視廚房油煙如蛇蠍,把洗碗沖筷當摧殘,將『要抓住男人的心,必先抓住他的胃』當成惡魔的詛咒,誰也不敢不願意去嘗試。


  縱使叫來外賣食品,讓美甲師精心做出來的彩色指甲的纖指也只敢戴上一次性手套捏著免洗餐具的邊緣,一邊說好吃,一邊在那裡嫌油膩髒了手。


  用餐后,自然也不會說要去洗碗,總是一臉紆尊降貴地將免洗餐具丟進垃圾桶,表情嫌惡得像是丟了死掉的蟑螂一般。


  可是,花蕾不一樣。


  在照顧他的那段時間,將指甲修得短短的,露出自然的淡緋色,只是因為不想在幫他擦澡或捏腿的時候划傷他。


  現在想來,她為他所做的一切一切,其實他早已記在心裡,只是,在她沒有離開之前,他從不深思,不承認。


  他其實早已對她怦然心動。


  一個女人,對你無微不致,對你愛慕有加,與你朝夕相處,只要是人,怎麼可能沒有感覺?


  又怎麼會,不心動?

  若是失去她,真的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損失。


  他望著穿上圍裙,站在流里台前,認真洗碗、擦流理台的花蕾,心頭又湧上了一種……很不一樣、很陌生的感覺。


  好像就是那種屬於「親密家人」的感覺……


  這是一種除了當年在哥哥身上體驗過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人給過他的感覺。


  一種幸福的感覺。


  —


  終於把這個髒亂的廚房清理的亮麗如新后,她鬆了一口氣,決定給自己榨杯果汁犒勞一下自己。


  卻是轉身欲往冰櫃時看到那倚在廚房門口的男人,雙手悠閑地交叉置於胸前,不知看了多久。


  「你要不要喝果汁?」


  「好。」他大爺應了一聲好后,拍拍手走人。


  很快的,花蕾便榨好了兩杯果汁,端到客廳,沒看到有人,又來到書房,沒人,那大概只會在卧室了。


  卧室里沒人,但是浴室那裡卻傳來一陣陣嘩啦啦的水聲。


  這個時間段,他洗什麼澡?


  正疑惑,水聲停了,一分鐘之後,他穿著浴袍出來,看到她端著果汁站在那裡,便朝她走了過來。


  「你的果汁,我要回去了哦。」


  被人強拉回來做了一個下午的家務,是個人也會累的好嗎?


  這位臻少爺追女人的方式真是與眾不同啊。


  人家女孩子被追求,都是享受被寵愛的,她倒是被拉來做苦力的。


  岑容臻接過黃橙橙的果汁,聽她說要回去后,沉思半秒,在她想要轉身離開時,忽然伸出手,手中握著的杯子傾斜了一下,杯中的果汁全都潑到了毫無防備的花蕾身上。


  「呀!」


  花蕾驚叫一聲,卻只能看著自己剛穿第二次的白色洋裝上染上了一大片黃色的果漬。


  「岑容臻,你幹嘛啦!人家的衣服毀了!」


  罪魁禍首臻少爺一點也不內疚,臉色絲毫不變地開口,「抱歉,我只是想讓你喝一口再走,沒想到手又滑了。」


  臻少爺,你最近手滑的頻率怎麼那麼高啊?


  「看樣子是不能穿著出門見人了,你先去洗個澡吧。」


  他很有良心的建議著。


  除了接受洗澡的建議,她還能怎麼樣?整杯果汁潑到她身上了,部分果汁滲進衣料,讓她的肌膚都黏膩無比。


  說他不是故意的,她自己的良心都不相信啊。


  只是這裡已經沒有她的衣服,洗完澡后只能穿著他的浴袍出來。


  坐在床頭的他,看著芙蓉出水的佳人終於出來,第一次發現她的皮膚雖然沒有白到透明那種程度,但也還是粉粉的透著紅,發梢還滴著小水珠,有抹說不出的性感,而他的浴袍穿在她身上,寬寬鬆鬆的,看起來更為撩人。


  深沉的黑眸更暗了幾分,蒙上情慾的氣息。


  「花蕾。」他聲音低沉的喚著她,很有挑逗的意味。「過來一下。」


  不明就裡的小女人聽到他的叫喚後轉過頭去,不意見到他半裸著健壯的胸膛靠坐在床上,黑眸里的火焰狂野燃燒,好像想用眼睛吃了她似的,害她莫名其妙地臉紅起來。


  「幹嘛啦?」只遲疑了一瞬,她還是乖乖走過去。


  才到床邊,馬上被床上的男人擄進懷裡,一個翻轉壓在身下。


  「做點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該做的事情。」


  「岑容臻,你該不會又想……」她害羞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卻被手中傳來的熱度嚇了一跳。


  「是又怎麼樣?」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大手開始在她腰際游移。


  「你以前明明很嫌棄我的,我脫了你也沒感覺,還嫌棄我小……」她有些慌亂地地壓住他亂來的手。


  腦子裡亂亂的,總感覺,她好像走進了他的套里。


  他定定地望著她,身上傳來的明顯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大小不是問題。」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大小確實不是問題,關鍵是人,而且她也不小的。


  但開了葷的臻少爺,現在不想跟她討論太多。


  不再廢話,他深深地吻去她多餘的話。


  天時地利人和,沒有比現在更適合辣手摧花……


  不,是兩情纏綿的時候了。


  ------題外話------


  國慶節期間不更新,親們勿等,么么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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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從雨夜裡撿回來的一條狗,竟搖身變成了容貌清妍的美人。


  從此,一窮二白的他被一隻妖賴上了。


  …


  為了撩到男神,她拋下矜持,每日變著花樣來勾引。


  送花送飯、野宿看星辰、制服齊上陣,通通沒能拿下男神,終於在某一天,感染風寒裹得嚴嚴實實的她,被男神給吃了。


  「沒想到你口味這麼重,不愛制服愛禁慾。」她縮在被窩裡,英氣漂亮的臉蛋浮出一抹緋紅。


  他像只飽食的饕餮,狡猾一笑,「一剝到底,滋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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