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加入宗門
煉霞和夏淺語說笑著離去,秦鬆搖了搖頭,也轉身離開。
回到了客棧,爺爺早已休息,秦鬆坐在床上把玩著靈劍心裏甚是喜歡,在下界的時候,秦鬆在公園鍛煉身體時跟一個老大爺學習過劍術,那時候秦鬆六十歲,那個老大爺九十歲了還能輕鬆的耍劍。老大爺說這是他家祖傳的劍法,他從小就練習這套劍法,這套劍法對鍛煉身體很有好處。二人聊來聊去非常投緣,那老大爺就把劍法傳給了秦鬆,沒想到秦鬆這一練就是四十多年,就連靈魂渡劫的當天早上秦鬆還耍了一遍劍法。
秦鬆把劍從劍鞘裏拔了出來,在空中刺了兩下,心裏琢磨:如果在大選的時候有一把靈劍斬殺荒獸會更快一些,想必名次會更靠前吧!隻是並沒有和那些前十的天才交過手,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水準。今天見到煉霞出手,秦鬆不敢妄自菲薄,但就拳腳功夫來說自信可以與其一戰。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秦遠山早早就把秦鬆叫醒,拉著秦鬆來到大選廣場,隻見廣場上早已人滿為患。中間豎起了五個高大的牌坊,上麵張貼著五大宗門公布的招收信息。秦遠山緊張的看去,在聖賢宗的布告上秦鬆榜上有名,“秦希鬆”三個大字在他眼裏格外的顯眼。
在牌坊下麵有人在登記報道的入選者,秦鬆擠了過去來到聖賢宗的牌坊下登記了自己的姓名。工作人員把他的信息登記在冊,並給了他一塊玉牌,秦鬆此時也就算有了聖賢宗的身份了。
秦遠山作為家長,城主府也給他做了登記,還給了一塊玉牌,玉牌跟秦鬆的略有不同。有了這塊玉牌,秦遠山回到大秦鎮就可以到鎮公署報備,領取應得的家族資源。
很快三天過去了,秦鬆即將跟其他少年一起前往宗門,跟秦鬆他們一起動身的隻有八十人,據說排名前二十的都直接去了內門,成為內門弟子,而秦鬆等人要從外門做起。
秦遠山目送秦鬆上了飛船,手中賺著玉牌。
夜幕降臨,秦鬆站在甲板上,仿佛回到了下界。抬頭仰望遙遠的夜空,對於凡人世界來說,色彩斑斕的夜空充滿了神秘和莫測。人們隻能欣賞它的美麗,對它展開豐富的聯想,杜撰著一段段美麗的傳說,卻不能去探索它美麗背後的真實。如今走上了修真的道路,秦鬆有種要揭開這夜空神秘麵紗的衝動。
飛船在空中飛行了三天三夜,進入一片起伏連綿的群山中,在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下緩緩降落。
司長老組織大家下船,不許切切私語交頭接耳,排列著整齊的隊伍。下了飛船有幾個聖賢宗的人早已在廣場上等待,長老過去交談了一會兒,然後一揮手命令少年們跟上,隨著那幾個聖賢宗門人向廣場外麵走去。
廣場外麵都是高大雄偉的建築,高樓林立,古樸莊嚴,依山而上,一直到雲端深處。司長老領著眾人穿過幾條街道,房舍也愈加的雄偉高大,甚至有了廣場和大型的演武場。許多聖賢宗的人見到齊長老都紛紛施禮,恭敬有加。
到了一處大殿門前,齊長老吩咐門衛進去通報,不一會門衛出來,說道:“司長老,大長老有請。”齊長老示意少年們跟著,走進了大殿,大殿十分的寬敞,最上方是一張太師椅,一個老者坐在那裏不怒自威,大殿的兩側各有一排椅子,上麵稀稀拉拉坐了幾個人,目光在少年們身上搜索著。
齊長老躬身說道:“見過大長老!”
上方的老者說道:“很好,司長老辛苦了。”老者側身對旁邊說道:“六長老,你看這些弟子如何分配?”
六長老說道:“回大長老,丹堂和器堂最近缺乏人手,總是向我要人,就讓他們去做個小學徒吧。”
大長老說道:“這幫小家夥運氣不錯,好,就這麽定了,司長老你帶他們去吧,丹堂和器堂隨他們自己選擇。”
齊長老應聲退去,帶著眾位弟子出了大殿,又
走了約半個時辰,又來到一處大殿,沒用通報就直接走了進去。一個蓬頭垢麵胡子拉碴的老者正急匆匆的向外走來,差不點跟司長老撞到一塊。司長老說道:“老鬼,你急匆匆的幹什麽,要奔喪啊!”
那老者看是齊長老,說道:“幹什麽,我這缺少幾名燒火的童子,跟他們說了多少回了,現在也不給我派過來,這六長老是越來越不務正業了。”
司長老笑道:“老鬼,這不是給你送來了麽。你用幾個?剩下的給器堂。”說著,一指秦鬆等人。
老者看了過去,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這還差不多,孩子們都不錯,就都留下吧。”
齊長老笑道:“那可不行,大長老說了,要給器堂留幾個,要加入哪個堂,他們自己說的算。”
老者說道:“器堂那個鬼地方,烏煙瘴氣的,又累又辛苦,誰能願意去?在我這裏可以修習煉丹之術,將來做個丹師多好啊!要知道煉丹是最賺錢的行業。你們在我這裏好好學習,將來成為丹師也好光宗耀祖。”
少年們互相看了一眼,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司長老笑道:“老鬼,不是我說你,別騙小孩子了,想成為丹師豈是那麽容易的,更何況煉器比煉丹來錢更要快一些吧。”
老者尷尬的笑一笑說道:“煉器怎麽能跟煉丹比,煉丹是高尚的職業,煉器那都是粗活,隻有那些傻大個才去器堂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這時一個憤怒的聲音響起:“老鬼!你又在詆毀我器堂,幸虧我及時來到,要不然被你這老鬼把孩子都騙走了!”
一個大漢走了進來,大漢相貌威猛,肌肉鼓鼓,相當的強壯。他瞪著眼睛看著老者,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架勢。
司長老笑道:“楊堂主息怒,大長老有吩咐,讓少年們自由選擇。”
楊堂主看向少年們,說道:“煉器是一門很深的學問,必須有堅強的意誌和充沛的的體力,非常注重個人的修為,不像煉丹走捷徑,修為都是丹藥堆積起來的,同境界下不堪一擊,所以選擇煉器才是正道。”
那老者是丹堂的堂主,名字叫做秦政,此時聽得楊堂主如此說,登時大怒,罵道:“楊世修!你個匹夫,竟敢詆毀我丹道之途,今天我跟你拚了,來來,放馬過來,我就跟你打一場,看看我這丹藥堆起來的修為,是不是像你說的那樣不堪一擊!”
楊堂主卻不動怒了,笑道:“你看看你,一個丹堂堂主,在孩子麵前成什麽樣子,讓孩子們笑話,既然大長老說了讓他們自己選擇,我們就應該尊重孩子自己的意願,在這爭搶個什麽勁?”
司長老暗中鄙視楊堂主,心機太深,卻也不好勾火,於是笑道:“是啊!是啊!二位堂主還是看看孩子們自己的選擇吧!”
少年們也都反應過來,心中暗自合計,也都有了自己的選擇,秦鬆還是選擇了煉丹,因為他經曆過月煞餘真煉製魂體,對煉丹也是充滿了期待,但是對煉器了解的比較少了。倒是其它少年選擇煉器的比較多,因為煉器注重自身的修煉,能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更何況煉器是最賺錢的職業,投資小效益大,不像煉丹在沒成為丹師之前需要消耗大量的資源投入,每一個丹師都是大量的資源堆積起來的,隻有成了丹師才可以賺取靈石。
秦政領著眾位弟子出了一道小門,一個少女從一個院子走了出來,少女肌膚白嫩,黑發飄飄,美麗的大眼睛靈動至極,穿著一身白衣,宛如出水芙蓉,少年們看得出神,一時愣在那裏。少女沒有理會這些少年天才,看著秦政堂主,說道:“師傅,怎麽回事?誰惹你發火了,這些是新分配來的學徒麽
?”
秦政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那個楊堂主,真是氣煞老夫了。”
少女說道:“我跟你說過多少回了,那個楊堂主心機太多,你鬥不過他的,圖自惹一身氣來。”
秦政氣哼哼的說道:“我一看到他那副偽君子的樣子就想發火。”
少女笑道:“好了,師傅,生氣對身體不好,你越生氣那個楊堂主越是開心,豈能隨了他的心意,別生氣了。”
秦政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丫頭,這些個小子就交給你了,教他們一點基礎知識,給他們安排點活幹吧!為師還有一爐丹要練。”
少女看了這些少年一眼,少年們都靦腆的陪著笑臉,倒是秦鬆人生經曆豐富,雖驚歎於少女的美貌,不過倒還鎮靜,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少女也點了點頭,說道:“好吧,現在你們跟著我,去靈草閣,學習煉丹要從認識草藥開始。”
少女領著五人向院內走去,一路上遇到的都是一些少年男女,看到少女紛紛的打著招呼,少女隻是淡淡的回應著。來到了靈草閣,少女拿出五本書,書的名字叫《初級靈草錄》,少女說道:“這書裏記載著一千種初級靈草,你們在這裏認真地學習,等到了中午我自會過來帶你們去飯堂,下午安排你們的住宿問題。”
少女把這些少年十六組,一組一個房間,屋子裏有幾排椅子和課桌,就像下界的學生教室,眾位少年彼此互相認識了一下,卻也不敢多言語,很快的就沉浸在學習之中。秦鬆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翻開書頁,書裏記載的很詳細,有活靈活現的立體圖片,下麵還有詳細的注解。靈草的名字、形狀、氣味、功能、產地等等應有盡有。沉迷在知識的海洋裏,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少年們覺得肚子餓了,都放下了書籍盼著那位少女早點過來。
秦鬆他們五個,田林是個小胖子,他的話最多,見大家都餓了,就從儲物袋裏拿出一些肉脯來,說道:“我是洪水城田家的主支人,今年十六歲三月生人,各位都報一下歲數,看看誰是師兄師弟。”
秦鬆說道:“我是火雲城大秦鎮秦家的人,十六歲十一月生人。”
梁飛也說道:“我是常土城梁家的分支,十六歲五月生人。”
鄭少俠和黃盾也紛紛報了自己來自的城市和家族,數秦鬆最小,黃盾最大是十七歲。幾位少年吃著肉脯也互相熱絡起來,紛紛師兄師弟相稱。
這時那少女終於出現了,看著幾人正在說話,心中有些不悅,臉色一沉,說道:“讓你們在這裏好好學習,你們卻在這裏說話聊天!”
田林趕忙說道:“師姐息怒,我們隻是看的累了,加上腹內饑餓,所以才休息一下,彼此認識認識。”
梁飛也說道:“是啊,師姐,先前我們可是一直在認真看書的。”
少女臉色好了一些,說道:“好了,我叫柳織織,以後你們就叫我柳師姐就好了,現在跟我去飯堂。”
飯堂裏已經人滿為患,少女給五位少年一人一套餐具,吩咐他們排隊打飯,自己也排在他們後麵。丹堂的夥食不錯,趕得上西玄界大家族的飯食了,有葷有素,靈米散發著香氣。
柳織織和秦鬆等人坐在一起吃飯,惹得其他丹堂弟子很是羨慕,不由得對秦鬆等人有些妒忌起來,低聲的議論著什麽,偶爾會故意的大聲說一些“窮鄉僻壤,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之類的話。柳織織仿佛是沒有聽見隻是低著頭認真地吃著飯,五位少年初來乍到也不想多事,隻好假裝沒聽見,仔細的品嚐著飯菜的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