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 奢華的皮草
「好啊,你敢罵我?」江聖凌瞪起眼睛,像是要發怒。
正在我有點害怕的時候。他卻又一下子狠狠地吻上了我的唇,直到吻得我喘不上氣來才放開我,他迫使我看著他的眼睛,喃喃說道:「你這個小傻瓜,我看你言不由衷能到什麼時候?」
我一怔,我言不由衷?不,我完全是被這個可恥的撒旦男脅迫的好不好?
「來,穿上。你的身子是專屬於我一個人的,是我的私有財產,任何人不得覬覦。」他慢慢給我穿上禮服,動作挺嫻熟,也挺輕柔。這不禁有點讓我出乎意料,他這樣一個人還有如此細心的時候?
穿好之後,他又幫我把細節的地方整理好,站開一些,上下打量了一番,高興地打個響指,說道:「唔,這才像我江聖凌的女人,出類拔萃,光彩照人!」
他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走,忽地又想起什麼,看看我赤.裸的胳膊,迴轉身從衣櫃里拿出他的一件長西裝,就要披在我肩上。
「我不要你的臭衣服!」我脫口而出。
「我臭?我哪裡臭了?」他誇張地抽抽鼻子,又仔細地抬起手聞了聞。
接著壞笑道:「其實你心裡愛死我這個臭男人了,對不對?」
「不對!」我瞪著眼睛反駁。
「不用那麼急著反駁我,」他把手指按在我的紅唇上,「等晚上回到這裡,我會在床上證明給你看。」
「你還想折磨我?」我有點害怕地問。
「是呀,就是要折磨你,狠狠的折磨你,細緻地折磨你,直到讓你徹底地臣服。讓你徹底地離不開我。」他的額頭輕輕抵住我的額頭,悠悠地說道。
「壞蛋,撒旦一樣的男人!」我沒敢出聲罵,只在心裡罵個痛快。
他輕輕抬起手,放在我的胸口上。我立刻像觸電一樣顫抖起來。
「朵朵,我不但要你的人,還要你的心,你什麼時候能你的心也完全交給我呢?」他悠悠地說,語氣有點凝重。
我的心?怎麼可能交給你?這個撒旦男!我在心裡低語。
還好,只這麼短短的一瞬,他就恢復常態。站起身,攬著我的腰向樓下走去。
司機早在門口等候了,今天我們的座駕是一輛加長的凱迪拉克,外形很是貴氣拉風。
他親自為我拉開車門,我也沒客氣,徑直坐上去。
他在我身邊坐好后,司機緩緩啟動了車子。
坐著這種奢侈車子的感覺真是不一樣,很是平穩,就像在平靜的湖面上泛舟的感覺。
我雖然也出身富庶之家,但憑爸爸公司的財力,我們也只擁有兩輛上百萬的車,像這樣上千萬的豪車,我極少乘坐。
「這這車的感覺怎麼樣?」他輕輕撫.摸這我的手問道。
「挺好的。」我答。
「那以後就讓李成開著這輛車送你出去,不過,你以後只能去你爸媽那裡,最多再購購物什麼的,別的地方哪也不許去。」他溫柔地說著強制性的話。
我猛地扭過頭看著他,這個霸道的男人,真是把我當寵物養了。
「怎麼?不滿意,要是不滿意,我就乾脆把你鎖在別墅的房間里,然後每天晚上回來,脫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折磨你。」他邪魅一笑。
「無恥!下流!」我又羞又氣,再也忍不住朝他揮起了巴掌。
他卻輕而易舉地捉住我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吻著,說道:「好啦,想打我,想出氣,留到晚上在床上完成吧。在這裡打情罵俏真是不好呢。別忘了司機可都聽得見。」
我立刻羞得臉通紅:「你還知道這車裡還有司機呀?真不要臉!」
他輕輕擁住我,在我耳邊低聲說道:「我流氓也好,我下流也好,那可都是對你才這樣的。」
「哼!鬼才信!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信,江聖凌就只有我這麼一個女人!」我在心裡腹誹著。
我覺得也許司機早就對他這個色.欲恆流的老闆司空見慣了。
汽車開到國際購物中心的時候,江聖凌忽然吩咐司機在一家皮草行停車。
我正在奇怪,他已經下了車,並為我打開車門,說道:「親愛的,下車吧。」
「幹嘛?」
「去給你買一件皮草披肩,你不是嫌我的西裝臭嗎?」
「不用了!」我搖頭,我真的不願意讓他為我花太多的錢,這樣會讓我覺得我真像一個被他包養的女人。再說他的西裝也確實不臭,相反還有一種淡淡的屬於男人特有的味道。這種味道還真是不難聞。
「走吧,不用給我省錢。我江聖凌的女人從來都要穿的高貴典雅。」他不由分手地拉著我進了皮草店。
這家皮草店在A市可謂是一家極品店,這裡的貨品都出自義大利,法國的名設計師之手,價格都在六位數以上。
我自然是沒在這裡買過衣服,不過曾跟著爸爸媽媽在這裡為媽媽選過一件,那次是他們的結婚周年。爸爸還說,等我結婚的時候送我一件呢,可是……
「朵朵,你喜歡這件嗎?」店員這時已經按照江聖凌的吩咐給我選了好幾件,他從那些皮草中選出一件淺粉色的。
那件衣服的顏色確實是我很喜歡的,我向來喜歡粉色的東西。
他輕輕披在我肩上,站開一些打量著我,隨即嘖嘖稱讚道:「嗯,朵朵你很適合穿粉色,愈發襯的你皮膚白皙,白裡透紅,就像盛開的朵朵鮮花。我現在明白為什麼你父母給你取這個名字了。」
「江總,沒想到你還挺有文采。」我揶揄他。
「別叫我江總,這顯得多生分,叫我聖凌。哦,不,你叫我凌哥哥。」他低聲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心微微一顫,這帶著哥哥的稱呼分明是專屬於陸雲峰的。
「我就要這件了,刷卡。」他大方地掏出信用卡。
「謝謝先生,一共是十萬九千九百九十九。」
「嗯,好吉利的數字。這預示著我們的愛情長長久久。」他回過頭對我微笑著說。
我無語,像他這樣的男人還懂愛情?我和他之間有愛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