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主動引火,東窗事發!
譚少慕此刻明明很火,一點都不要碰她,不想如她所願,但身理反應卻不歸他所控。他的自控力,在她面前都不堪一提!
他頭一低突然咬住了何幼霖的嘴唇,瘋狂地吻著她,像是在懲罰她,要把她所有的氧氣都奪走,舌頭直闖她的口中。何幼霖抵不住這洶湧而來的突襲,鼻腔里不自禁得發出嗯嗯的聲音。
不對!這不對呀!
她要的是叫聲,堵著她的嘴怎麼叫?
何幼霖有些著急,小手推拒著他。但被她嬌媚的鼻音刺激的欲罷不能的譚少慕卻死死扣住她的下巴。
這一個吻,吻得天崩地裂,彷彿車子里的空氣都被他們的唇齒吸食殆盡。
不知道過了多久,譚少慕放開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是誰說我不能滿足你,要找個比我溫柔的男人?」
何幼霖嬌喘著氣,胸脯一鼓一鼓,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譚少慕心情驀地好了起來。
雖然他沒有抵住誘惑,著了她的道,違背了他的本意。但是,偶爾有那麼一兩次失控的經歷,也沒那麼糟糕。
特別是不再顫抖抗拒的何幼霖,確實比較可口些。
他離開了身下的滾燙的身軀,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后,點燃了一支煙,想靜靜再走。
何幼霖雖然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改變主意,又碰自己了。卻也知道機會難得,誰知道他下次什麼時候發瘋?特別是現在分房睡呢!
她趁譚少慕點煙的時候,偷偷解鎖了包包里的手機,找到錄音程序,點了下。
然後大著膽子,解開安全帶,湊上去,學譚少慕摸她的樣子也摸了摸他發硬的胸膛。
譚少慕的手擱在窗外,抖落攢了一小段的煙灰,不料被人突襲成功,他手上抽了一半的香煙瞬間掉在地上。
他眯眼看向這個突然膽肥的女人,威脅道,「你要想車震,我不介意陪你玩玩。」
車震?
何幼霖縮了回去。
她就是想錄個音,沒必要這麼大犧牲。
譚少慕卻不幹了,滿嘴的煙味直接狠狠吻了上來,啃咬著她的嘴皮子,「記住,以後別惹我。」
何幼霖被煙味嗆得咳嗽,忍不住抱怨,「你能換個地方嗎?怎麼老吻我的嘴?」
譚少慕見自己的警告被如此無視,還被挑釁吻的花樣不夠多,沒新鮮感,簡直了!
他順勢壓下,嘴唇距離她鎖骨還一寸的地方停下來,微熱的呼吸灑在上面,「你想要在哪裡?」
「隨,隨便。」只要不堵嘴,能練習叫聲,他愛哪吻哪。
「很好!玩大的!」譚少慕掀起她的衣角,摟住她的后腰,把人帶進懷中后,指腹一寸一寸從她的脊椎骨往上爬。
何幼霖被激得一盪,忍不住尖叫了起來,身體往後縮了縮,聲音都帶著顫抖,「君子動口不動手!」
譚少慕把手抽了出來,一笑,「如你所願。」
然後附身低頭,埋進了他眼紅已久的柔軟里,隔著薄薄的襯衫,在最高點上重重咬了下,然後潤濕了布料,用舌頭把玩了起來。
何幼霖終於明白什麼叫玩大的!!!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雖然想自然而然地與譚少慕接觸,拋開過去對她的影響,做一個完整的女人,學以致用在事業上,成為一個專業的,沒有弱腳的配音演員。
但是真要被譚少慕這麼親密碰觸,即使知道他是合法合理,不會傷害她,甚至是受她所託,但她身體還是有那些微微的排斥感。
她起初尖叫,而後胡亂拍打著他禁錮在她腰身上的鐵壁。譚少慕有些暗火,明明是她撩撥他的。現在又喊停?
他離開了那片溫柔,在她耳邊低語,「我最討厭口是心非的女人。」說完,舌頭舔在她的耳槽上。
濕濕熱熱的觸感,一下子癢進了何幼霖的心窩裡。
她終於迫不住心中的騷動與渴望,叫出了聲音。
這是她第一次沒有驚懼的呻|吟,譚少慕眼睛一亮。原來,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他低低一笑,「這裡敏感的女人據說最悶騷。」
何幼霖有些尷尬。
她聽不清自己剛剛的叫聲有什麼不同,但是也隱約知道十分特別。
目的達成,而他也冷靜了下來。何幼霖見好就收地從他懷中退開,用手扇開臉上的熱意,輕聲道,「再不走,寵物店都關門了。」
「沒事。老爺子的狗一般的寵物店也買不到。我會讓人秘魯再空運一隻過來。」譚少慕吃了個半飽,也不貪心繼續。逼得太緊,對方就會逃。
況且,何幼霖今天的表現足以叫他滿意地放過她。
那天,他看得出何幼霖是為了激怒他才利用了江淮。他雖然生氣,卻也不至於連這點判斷力都沒有。
她有她的叛骨,他自有他收拾她的辦法。
冷戰?
那麼幼稚,他才不玩。
欲擒故縱,可不是女人的專利,最初想出這個辦法的可是男人!
真當他譚少慕只會玩送花,約會,看電影,圍著她打轉?要勾住一個女人的心,不弔吊她胃口,怎麼行?
何幼霖聽見譚少慕口中的一般寵物店時,心像是被扔進了涼水裡,不冰不冷,卻足以退卻它所有的溫度。
她之前上班的寵物店不就是他口中的一般嗎?
他又怎麼會把多布林送過來寄養?
江淮很了解她,知道她不敢問。在很多事情上,她都是當個鴕鳥,喜歡逃避。
所以,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即使她再不相信,也可能會有長成參天大樹的一天。
何幼霖看著眼前的譚少慕,想著剛剛兩人的親密,又想著剛剛白昕媛與他站一塊的場景,咬了咬唇,「我聽說,寵愛一生關門了。」
「哪家?」譚少慕關上車窗,啟動車子,問的漫不經心。
「就是我以前上班的地方。」何幼霖微微解釋。心裡好受了點,他連她工作的地方都不知道,應該不是精心策劃的。
譚少慕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力,眯眼看她,「你聽誰說的?」
「以前的同事。」何幼霖玩著手指甲,不敢看他的眼睛,「之前不小心碰見她,才知道寵物店的老闆好像移民出國了。」
譚少慕沉默了好一會,何幼霖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
終於,譚少慕開口道,「多布林的死,不是意外。」
「什麼?」何幼霖吃驚,不敢相信真相會來的這麼輕而易舉。
她雖然試探,但是她知道,她希望他能哄住她,叫她把懷疑的種子徹底掐死。
只要他能騙住她一輩子,她甘願受騙。
但是,她沒有想過,他不想騙她呢?那她是不是就能夠因為他的誠實相待,既往不咎?
畢竟,最初認識的時候,她和他不過是陌生人。他就算有壞心,可終究還是沒有傷害過她。
想到這裡,何幼霖突然發現自己或許是愛上他了。
因為愛,所以他怎麼做,她都會幫他找借口和理由。因為愛,所以才會患得患失,對任何接近他的女人抱有敵意。
譚少慕沒有被她的情緒影響,十分平穩的敘述,「我本來不打算告訴你的。既然你問了,我就說。你應該是得罪了誰,有人買通了店長,把多布林給毒死後嫁禍給你。後面的,你都知道了。」
「所以,你一開始就知道不是我弄死多布林的?」何幼霖實在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那你還發律師函給我?你有沒有同情心!」
天知道,那時候的她有多慘!
因為江淮說贊助她出國留學,所以她辭掉了一個還算不錯的工作。
結果,她國也沒出,學也沒留,連男友都成了別人的未婚夫,還丟了唯一的經濟來源的工作。
後來找工作,即使是沒有技術含量的餐廳服務員都嫌棄她學歷低,不要她。
就算有人電話通知她上班,也會很快告訴她,不好意思他們看錯簡歷表了,她沒有被錄用。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倒霉催的,才會失戀又失職!
直到在餐廳遇見沈月珊,才直到自己求職不順是她背後搞鬼。只是她沒有想到,在多布林的事情上,沈月珊也插了一腳。
譚少慕轉過頭,一本正經,語重心長,「何幼霖。你要知道,我娶了你,就是最大的同情心!」
「……」何幼霖已經突然不想問他又是為什麼要娶她了。
雖然人艱不拆,但是譚少慕明明知道她不是兇手,還逼她還債的行為依舊叫她鬱悶。
憋著心裡一口惡氣,她拽著包包的鏈子,拿包砸了下譚少慕的肩膀,罵咧道,「叫你寄律師函給我。等著我回寄你一份,告你詐騙,詐婚!」
只是,何幼霖萬萬沒料到自己這麼一作,會把自己給作死了。
只聽「啪嗒」一聲。
何幼霖為了錄音,沒拉好拉鏈的包包甩出一包的零碎物品。
護舒寶,化妝品,筆,記事本,幾包來伊份包裝的話梅,滿滿地落了一車。
其中,更有那個停在錄音界面的手機!
何幼霖奮力一撲,卻是搶奪不及,眼看手機已經完整地落入了譚少慕的手中,「我可以解釋的。」
「告我詐婚的證據?」
何幼霖猛烈搖頭,誘騙道,「不小心按到的,你要不放心,刪了它!」
刪了吧,刪了吧……
「哦?」譚少慕眼中閃爍危險的火花,「什麼時候不小心按的?」
「嗯……不記得了。」
「哦?」譚少慕修長的手指點在播放鍵上。
瞬間,火辣的呻|吟聲飄蕩在車內。
何幼霖第一次聽見自己的呻|吟聲,卻顧不得害羞,只因譚少慕此刻臉上已經聚集了暴風雨的烏雲,就差再來一道閃電把她給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