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黑袍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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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府。
「快放我下來,被母親看到了不好」白月影在獨孤夜背上掙扎著。
「剛才那麼多人都看到,她應該早就知道了,再說你馬上就會成為我的妻子,有什麼可害羞的。」
「獨孤夜,我命令你快放我下來。「白月影對著獨孤夜冷聲道。
「白月影,你很沒有良心,用完即棄。「
剛下地就對著獨孤夜冷哼一聲,看了一眼確定四下無人以後,她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皺,對著獨孤夜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獨孤夜倒是看都不看她一眼,抬腳走向大廳。
「是月兒和獨孤將軍回來了嗎?」白月影才跟著獨孤夜走到院子里,就聽見大廳里傳出母親的詢問聲。
白月影暗想,明明是母親的聲音為什麼聽起來格外凄涼。
「回夫人,真是獨孤夜。」獨孤夜顯然是也覺得聲音中的不對勁,眉頭微微一皺,朝著白月影看了一眼。
「恩,快進來,正好我們可以坐下來商量一下婚禮的事情。「輕柔的聲音,夾帶著哭泣過後的鼻音,儘管已經極力掩飾了,卻不難聽出。
白月影心中一凜,跟著獨孤夜身後。
只見,屋裡原本肅然的裝飾變成了極具奢華,流光溢彩,美輪美奐的樣子。
在獨孤夜進門坐下之後,白月影方才緩緩的走進門。
大廳中瀰漫著一股很詭異的氣息,坐在上方的白家老爺子相比其他幾位一臉的假笑,就只是他那一臉的淡漠看起來稍微順眼。
在白老爺子下面分別坐著白宰相和母親,而另一邊,坐著一個身穿黑袍看不清面容的女人,相比今天這屋子裡詭異的氣氛跟她脫不了干係。
看著母親微紅的眼睛,白月影冷光掃向那個黑袍女人,這個女人是誰?記憶中好像沒有出現過的人。
黑袍女人在感覺到白月影的視線后,嘴角勾起一抹奇異的弧度,慢慢的品著杯中的茶,似乎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原來這就是要和月兒成親的人,果然不同凡響。【愛↑去△小↓說△網w qu 】「
獨孤夜清冷的眸光看向黑袍女子,沉默了一會,方才道:「多謝,誇獎。」
「我是月兒的小姨,聽聞月兒要成親了,今日特地趕來見見她未來的夫君。」雖然現在正和獨孤在交談,但是那眼光卻是若有若無的落在白月影的身上,:「聽聞你武功高強,不知可否討教一番。」
白月影聞言笑了,這個很囂張的女人才過了兩句話就開始直奔主題,忍耐力還真是差,那烏黑分明的眼瞳中充滿了濃濃的諷刺。
「小姨,叫你一聲小姨就往自己臉上貼金,還真把自己當回事,想要和獨孤夜比武,不好意思你還不夠格。」白月影來到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狂妄至極。
「如果我都不夠格的話,恐怕這個世界上沒幾個有這個資格,小丫頭有時候太在乎一個人,反而對於對方是一種傷害。」黑袍女人淡淡的掃了白月影一眼,對於她的護短不為所動。
「你是什麼意思?「白月影冷聲問道。
「月兒,這世間男子千千萬,你能夠保證五年,十年以後你還是像現在一樣對他死心塌地嗎?「望著白月影,追問道。
「當然,我白月影從來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管是在多少年後,我依然會一如既往愛他。」白月影小臉浮現著堅定的神色,看著因為她的話冷著臉的人。
「錯,情與愛二字,對於現在的你太過粗淺,」黑袍女子拍案而起,臉色忽然陰沉下來:「當年你的母親就是沉迷在這兩字上毀了自己,我不希望多年以後的你同樣踏上那條不歸路。「
「不需要你的操心,我的事情由我自己做主。」淡漠的聲音響起,白月影逼近黑袍女子。
眼中充斥著溫怒,母親和她的選擇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評判。【愛↑去△小↓說△網w qu 】
「不需要我操心,自己做主,可知道打從你生下來就註定與眾不同,你的執意妄為會因此葬送很多人的生命,誰都可以有自己做主,唯獨你不行也不可以,白月影。」黑袍女子氣的牙齒顫抖,冰冷的吐出冷若冰霜的字句,望著白月影的眼睛,燃燒著暴怒的火焰,緊握的拳頭重重的揮在身旁的柱子上,聲音剛落下便化成了粉末。
白月影身形電閃,一鞭子就朝著黑袍女子揮去。
而那黑袍女人淡定的站在原地,右手隨意一抬就將白月影的攻擊輕鬆的化解,那凌厲的掌風在白月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貼近了白月影的脖子。
「你輸了。」站在白月影面前高傲的說道。
白月影一臉慘白,從沒有想到一招,只有一招她就被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這是恥辱,從小到大從未有過的恥辱。
「啊「白月影目光中瞬間瀰漫著殺氣,面色猙獰一股魔氣從體內猶如巨浪一般湧向出來。
「月兒,不可無理!」一直面色糾結的李蘭馨看到白月影現在的樣子猛然嚇了一跳,連忙大聲喝道,月兒身上的魔氣正在泄露,那靈脈珠本是沒有靈智,卻被月兒的母親雪姬封印在體內一千多年,現在開始受月兒情緒的影響,要是破除了封印那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月,不可以。」獨孤夜一個閃動就將被魔氣覆蓋的白月影緊緊的抱住,柔聲安撫道:「不可以這樣,不要生氣也不要動怒,茹姨沒有惡意「
黑袍使者怔在原地,一臉的愕然消退以後,立馬施法讓情緒平復下來的白月影昏睡了過去,眉頭凝成一團:「獨孤夜快將你的玉佩解下來給她戴上。」
獨孤夜想也沒有想得將玉佩戴在了白月影的脖子上,就在他放手后黑淵玉佩中一道渾厚的龍呤聲響起,從黑淵玉佩中衝出一條帶著來自遠古氣息的龍,瞬間包圍著白月影的身子,吸收著她身上的魔氣。
片刻之後重新回到玉佩中,黑色光芒慢慢的沉寂下去,一切恢復如初。
寂靜無聲,寬敞大廳里,安靜的連空氣流動地聲音也能聽見。
黑袍女子微微瞟了瞟,座位上驚呆了的白家父子,眼中的嗜血光芒閃動:「你們既然選擇與我們合作,就應該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別給我走露一點風聲,不然,你們所擁有的一切都會被通通打回原形不說,恐怕沒準還會落得一個屍骨無存的地步。」
「請黑袍使者放心,我們向天起誓不會走露一絲風聲」白宰相扶起嚇得癱瘓在地上的父親,臉色全無血色,身形靠在桌子上,當年走頭無路的他,要不是被她們看中,現在的他豈會成為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宰相,做大事的人要懂得有舍才有得,何況在他心中早就把白月影當做成了自己的女兒,又怎會走露風聲。
「最好是這樣!」黑袍女子冷笑道:「趕緊從這裡出去,吩咐任何人不得進入這裡。」
「是「
門輕輕合上的聲音,落下后,黑袍女人低頭看著一直抱著白月影的男子,雙眼一亮,雖然這個男子沒有那個種族的純種血脈,但其所佩戴的黑淵玉佩,卻是身份尊貴的象徵。
「獨孤夜,收回你的玉佩,這個東西只能在魔氣發作的時候才可以佩戴為她戴上,反之就會給她帶來無窮無盡的傷害,你是個人才,可在六道中最不缺少的就是人才,你要抓緊時間修鍊魔石,方才是上上之選,畢竟少主命中注定之人不是你,要是你沒有足夠的力量是不能跟妖王之子抗衡的。「
「黑袍使者多謝你的提醒!「獨孤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是第二塊魔石。」
接過一口赤紅如血的魔石,獨孤夜抱著懷中的女孩,驟然離開。
看到獨孤夜消失以後,李馨蘭一臉震驚:「姐姐,他可是少主喜歡的人,你怎麼可以讓他修鍊如此危險的邪功。」
「邪功,又怎樣,少主命定之人根本就不是他,就算是死了又有何干係,只要能救出魔君就行了,其它我什麼都不想管。「
望著一張被仇恨扭曲的臉,李馨蘭目瞪口呆。
——
白月影和柳秋香白謹月等人趕到案發現場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
整個茅草屋外空蕩蕩,屋內四周除了少量的布匹,就只剩下一些日常生活用具,那簡陋的卧室門外滲出很多無聲流淌的鮮血,那猩紅的血液順著門縫一直沿著直線流到了白月影的腳下才詭異停止。
眼中閃現一抹銳利的光芒,白月影嘴角緩緩勾勒一抹冷意:「白謹月你還真是越來越會找事做!「
「皇命難違啊,妹妹我也是無可奈何,「白謹月乾笑兩聲,道:我從接到聖旨以後,第一個想到就是你,也只有你才能幫到我,咱兩一母同胞,我有事不找你找誰阿,在說這個屍體太詭異了,我們衙門裡來了十幾個人一起抬,都動不了他分毫。「白月影翻了一個白眼:「我馬上就要成親了,現在還要幫你做這種事,你對我這個一母同胞的妹妹還真是看的重。」
白謹月滿臉的笑容,絲毫不在意白月影對他的諷刺:」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備一份豐厚的嫁妝,不會虧待你半分。「
「知道,就行。」話音剛落,眼光牢牢鎖定在柳秋香身上,流連忘返的打量,不是目光中毫不掩飾的讚歎意味,一身妖艷的紅衣裹身,露出線條分明的腰肢,一走一動間風情萬種,看的白月影直吞口水。
「小影子,這屋內的氣氛不對。「
白月影立馬收起一副色咪咪的樣子與柳秋香對視一眼,齊齊的向著房門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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