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邱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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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影強忍住泛著惡臭的血腥味,向著身後的柳秋香招了招手。
柳秋香莫名其妙的看著白月影的舉動,滿臉疑惑地問道:「幹嘛?」
白月影說:「秋香姐,你上吧!我這幾天忌血腥。」
「對不起,手滑了。」柳秋香頓時感覺自己頭上一片白線,白月影要是忌血腥的話,現在就不會出現在這裡更不會現在都還趴在門縫裡看,這丫頭八成又是在打歪主意,用力地將她向前推,導致白月影被動的進了裡面。
白月影白了她一眼,能把這麼血腥粗暴的事情交給她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來做么,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少女。
「拜託,請你有點公德心好不好,好歹我也救過你逃離苦海,你竟是如此報答你的救命恩人,也不怕我這個代理死神,將你押解到陰曹地府走一遭。「
柳秋香扼首揚眉,露出一個你奈我何的神情。
受害人是一個不到十八歲的妙齡女子,屍體橫躺在床上,頸部被切開,上衣被推至****上,下身****,上身一共有三十六處刀傷,且每道傷口的長短完全一致。
白月影:」說說這個女孩子的生活背景。「
白謹月道:「這個女孩叫做邱玉音,十三歲那年她的父親因為一次意外丟了性命,後來她的母親改嫁給了個村裡一個窮秀才,剛開始的時候他們一家還算很平和,一家人雖說過得清苦,可勝在其樂融融。
常言道日久見人心,這句話用在此處剛剛好,那個窮秀才仗著自己會識字算賬,就買了一個鋪子做起了買賣,沒想到鋪子從開起來之後生意就異常火爆,在加上窮秀才是一個有文化的人,總會想一些新點子拉攏客人,鋪子里的生意是越做越好。一次窮秀才因為喝多了酒,走夜路的時候摔傷了腿,需要在家休養,她的母親就開始了從早忙到晚的生活,照顧窮秀才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邱玉音身上。
白謹月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邱玉音本就長得水靈,這一來二去那個窮秀才就起了色心,在加上家裡的生意是越做越好,夫妻間同房的次數自然降低了很多,一天夜裡窮秀才趁家裡只剩他們兩個,終於忍受不住的窮秀才將自己的魔爪伸向了他的繼女,完事後還威脅邱玉音不住告訴被人,不然就殺了她的母親。」
柳秋香怒容滿面:「這個女孩竟然比我還要可憐,那個老禽獸真該死。\'
白月影點了點頭,一臉的贊同。
白謹月瞪著兩個突然打斷他的女子,道:「這算什麼可憐,更可憐的還在後面。」
白月影想想也對,立馬閉嘴,安靜的聽著。
「邱玉音膽子小,自然不敢告訴自己的母親,她怎麼知道偷過腥的貓哪能不再吃魚,窮秀才仗著邱玉音不敢聲張,就越發大膽了起來,直到有一天邱玉音懷孕了,這件事才暴露了下來,在她母親知道以後,非但沒有同情和保護她,反而給她熬了一碗墮胎藥。「
「在她以為所有惡魔就要終結的時候,邱玉音的母親在她剛小產之後,她的母親非但不幫助,反而將她賣給一個獵戶做人家的妻子,從那一天起她就過上了比在窮秀才家還要深不見底的黑暗中。」
柳秋香臉上的肌肉在憤怒地顫抖,琉璃色眼瞳中散發著凌厲的目光:「簡直不是人,那個女人在哪?我要殺了她。」
淡淡的掃了一眼柳秋香,蹲下身子用手在劉秋香常年累積的傷口上輕輕的觸碰:「邱玉音是典型的無主見,沒有智慧和手段的代表「
白月影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臉憤怒的柳秋香就給她打斷了:「你的意思是說,邱玉音所經歷的悲慘后屈辱是自找的?」
白月影淡淡一笑:「每個人的性格和自身所生長的環境有關係,所處的環境和自身的選擇導致了懦弱的性格,人都有拜高踩低的劣根性,一味地軟弱和退讓的結果就是自作自受。【愛↑去△小↓說△網w qu 】「
柳秋香的火爆脾氣說來就來,說下比誰都快:「小影子,沒想到你還有這樣高深的見解。」
起身戳了戳柳秋香的腦袋瓜,白月影一臉鄙夷的看著她:「高深是談不上,反正你是想不到的。」
柳秋香揉疼的齜牙咧嘴,在聽到白月影這麼一說,差點揮起短劍朝著她的那張說死人不償命的小嘴削下去,在努力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后:「那你能夠憑著這些線索找到兇手嗎?」
白月影吧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解的嘟起紅唇:「我又沒有當官吃公糧,幹嘛要替白謹月辦事,再說了我只會捉鬼,查案和找兇手這些事情應該找專業的人員。」
「妹妹,你可不能這樣撒手不管啊!」白謹月立刻拉住走到門口的人,頭伏在白月影的肩膀上,雙肩一抖一抖的大哭起來,那充滿委屈的聲音,好似會哭死一般:「自從這個邱玉音死後,與她曾經所接觸的人已經死的有七七八八了,你要是再不出手,沒準還沒有到你的成親的那一天,你大哥我就要魂歸西天。」
白月影面無表情的抽出自己的手:「老哥!你難道就沒有聽過一句叫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話嗎?」
言下之意就是你的死活跟我沒關係。
「妹妹,不帶這樣冰冷無情啊!咱兩是一家,應該一致對外。」
白月影抬腳狠狠地朝著白謹月的鞋踩去,翹起腳尖用力狠跺,這雙鞋腳後跟的硬度相當於一雙高跟鞋,這傢伙不說一家人還好,一聽到就覺得想揍人,白謹月這廝是典型的守財奴,幾次幫忙后得到的酬勞還沒有他和人家吃一頓飯來的多,別人是坑爹,他卻是坑妹!
於是,更加用力了幾分,臉上依舊擺出一副雲淡風輕,毫無愧疚之意:「白謹月,要不是看在母親的份上才不會管你。」
「妹妹,我的好妹妹,我就知道你會幫我,」白謹月立馬從懷中掏出一卷檔案,對著白月影大聲的朗讀道:「死者邱玉音的共夫之一,在家排行老二,為人比較偷奸耍滑,今年命喪於邱玉音死後的第二天,且身上的刀口和邱玉音身上所留下的刀口和死法一模一,我手上一共還有七八個人,是在這個女人死後相繼被同一種傷口造成的死亡案例。「
微微皺著眉頭,剛才她從進這個屋子就感覺到了不對勁,而柳秋香卻在眾人都還沒有發現的時候,朝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先靜觀其變。
這隻能說明,事情比她想象的還要複雜很多。
一道白光在眼帘中閃動即逝,緩緩睜開眼睛,白月影掏出脖子間的風颭記魂石,施法尋找邱玉音消失不見的鬼魂,可是許久過後半點都沒有反應。
眉眼中的寒粟之色一閃,手中的鞭子在手上一綳,鞭子立刻發出沉沉的聲響,犀利至極。
看著白月影的反應,他驟然覺得空氣中瀰漫著陰深深的氣息,白謹月小心翼翼的觀察了四周一圈,最後落在床上橫躺著的屍體,仔細一看,她的嘴角突然朝他勾起一個詭異的笑臉,全身立馬顫粟起來,道:「妹妹,那具屍體在沖著我笑。「
「你看錯了!」冷聲道。
白謹月一聽,頓時整個人就放鬆了下來,白月影就是他的主心骨,有了她的發話頓時安心下來,抬頭再次看向邱玉音的屍體,卻沒有一絲異常的情況,極為尷尬的抓了抓頭,乾笑兩聲:「嘿嘿最近幾天為了查案,沒有睡好眼花了。」
柳秋香一臉怒氣沖沖的朝著白謹月吼道:「你知不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拜託!」
白謹月點頭致歉,一臉的反思,道:「我下次一定會注意,秋香妹子,別生氣。「
柳秋香不依不饒的將白謹月等人通通趕到門開,轉身關門之後,對著白月影眨了眨眼睛:「這些礙手礙腳的人我給你打發了,抓緊時間快行動。」
白月影搖了搖頭。
「這風颭記魂石沒有聚集到邱玉音的鬼魂。「
柳秋香驚訝的問道:「你是不是拿了一個冒牌貨風颭記魂石,不然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
白月影將手中的風颭記魂石向著柳秋香遞去,面無表情道:「你可以檢查一下真偽。」
柳秋香沉默許久之後,眼前一亮,道:「我明白了不是石頭的問題,而是你的問題。」
白謹月氣的鼓起腮幫子,臉色像陰了的天空一般,灰濛濛,黑沉沉的:「你才有問題「
柳秋香打斷白月影的聲音,一臉鄭重的說:「我的意思是,你的法術還開啟不了風颭記魂石,明白了吧!我真的沒有損你的意思。「
白月影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每一具屍體都看不到死前的記憶,也召喚不到離開身體在外遊盪的鬼魂,一直以來她的疑惑和不解一下子解開了。
白月影汗顏,難怪牯纜那個傢伙會很放心將風颭記魂石扔給她,原來早就知道她用不了,只要一想到每天被她一直當寶一樣掛在脖子上的石頭,她頓時感到淚流滿面呀!(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