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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四章二選一

  易淵早就知道他會提出一些極其無禮且帶有濃郁的羞辱性的要求出來,不過,要他下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易淵歸天跪地跪父母,除此之外,絕不會向任何人下跪,哪怕是為了就自己的朋友。


  在他看來,向別人下跪那是一種極其憋屈的做法,要他向別人下跪,那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我覺得你的這個要求太低了,不如你換過一個吧。」易淵道。


  這時,一旁臉色蒼白的左幽緩緩的撐著地板站了起來,只見他神色堅定的道,「易淵,你不要上當了,他根本就沒打算放過我,你就是答應了他的要求我還是不能幸免於難,與其這樣,你倒不如任由我自生自滅,這是對我最大的尊敬了。」


  易淵一聽,臉色上更是露出一抹極其果決的神色,只見他道,「左幽,你快不要說話了,我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出事的,放心吧,我一定能夠讓金世天給你將血蠱取出來。」


  「哈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原本以為,你易淵是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為了朋友可以兩肋插刀,但是現在看來,你也就口頭上說說而已。既然你口口聲聲說不能看著左幽死在拿的面前,那麼你倒是給出一點誠意來啊,只要你下跪,我保證幫你把他體內的血蠱取出來。」金世天笑道。


  本來,他這次的目的是要取易淵的性命的,但是,現在他並不著急,他剛才提出的那個要求只不過是試探一下易淵,如果易淵果斷的答應,那麼他就換過一種方法,總之他的目的就是要狠狠的羞辱易淵一番。


  但是,剛才,易淵沒有答應,他不答應,那麼就說明易淵對於給別人下跪是很反感的,他覺得下跪是一件極其恥辱的事情。而金世天的目的就是要讓易淵覺得自己遭受了奇恥大辱。


  所以,易淵不答應下跪的要求,那麼他就偏要讓他下跪,不達目的不罷休。


  反正他又不急,著急的應該是易淵才對。


  所以,但他說完先前的那句話后就沒有在開口了,而是在一旁戲謔的看著易淵,看他答應還是不答應。


  易淵此時的臉色很難看,要他答應下跪的要求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要他放棄左幽,那也是不可能的。


  可是,現在的主動權並不在他的手上,他想要二者兼得那是不可能的,金世天可不會讓他那麼輕鬆就達成心意。


  既然如此,那麼他唯有二者選其一,要麼是給金世天下跪,從而解救左幽,要麼是放棄左幽,保持自己的尊嚴。


  在這兩個選擇中,他只能選擇其中一個,沒有別的選擇了。


  此時的易淵真的很糾結,這兩個他都不想選,可是,要必須要選出一個。


  他的臉色漸漸的變得難看起來,在他看來,做出這個選擇所需要付出的東西實在是太大了,比大戰一場還要更加的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然而易淵還是沒有做出選擇。


  在場的眾人,除了血靈宗那伙人不著急外,其他人都是覺得無比的煎熬,因為易淵的選擇也關乎到了他們這些人的性命安全。


  「我說師弟,你何必這麼麻煩直接將他弄死不就算了嗎?」易淵血靈宗弟子不耐煩的道。


  他們和易淵可沒有那麼多的深仇大怨,所以他們不理解此時此刻正沉浸在享受狀態之中的金世天。


  金世天並不敢太過於怠慢他的這些師兄,因為他現在還需要依靠他們的力量來威懾易淵。


  「諸位師兄,你們在在稍等片刻,我馬上就好。」


  然而,血靈宗的大師兄陳北陽卻道,「師弟,我能理解你現在的感受,那種感覺肯定很爽,所以,你無需在意我們的想法,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我們不著急。」


  陳北一開口,金世天的那些師兄也就不敢在多嘴了,他們一個個耐著性子等候著。


  只不過,易淵做出選擇所花費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漫長無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連金世天都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只見他道,「易淵,想好了沒有,是要左幽死還是自己乖乖的給我跪下來?」


  「給你下跪是不可能的,左幽的命我也要,這樣吧,你直接划個道來吧,想怎麼樣我隨時奉陪。」易淵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本來,他是沒有選擇的餘地的,但是,易淵就是想要自己掌握主動權,或者說是故意設下什麼陷阱,比如說他現在的這個提議就是一個陷阱。


  其實,他想說的是,他可以一人挑戰他們整個血靈宗的弟子,不過他怕自己直接說出來會讓他們心裡生出警覺,那樣就不好了,畢竟金世天對於他的過去還是有些了解的。


  「划個道嗎?說吧,你想怎麼樣,我看看能不能答應你?」金世天並沒有一口回死,他倒是很想知道在這個時候,易淵還想耍什麼花樣。


  易淵聽到他的話后,心頭一突,他是要金世天自己提出要求的,但是現在金世天卻讓他自己說出心中的想法。


  這可是和易淵想象中的有些不太符合,不過呢,現在易淵也沒有別的路可以選擇了,再說了,他的這個提議其實應該不會太引起別人的警覺,要知道,這裡的人可都是一些天才,他們最不怕的就是挑戰了。


  所以,他沒有過多的猶豫就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看法。


  「我看不如這樣,我易淵擺個擂台,你們血靈宗的弟子可以隨意挑戰,或者是全部一起上來挑戰我都可以。只要我贏了一場,你就將左幽體內的血蠱取出一隻,怎樣,你們能血靈宗的人有那個膽量嗎?」易淵不屑的道。


  他其實是故意這樣說的,為的就是故意激將他們這些人,在他看來,血靈宗這些人都是比較囂張的人物,但凡是囂張的人,他們都受不得激將法只要你使出激將法,他們準會上鉤,這種方法對於這種人來說,那是百試不爽的。


  不過,這一次,卻讓易淵失望,金世天還沒開口,血靈宗的大師兄陳北陽就道,「呵呵,小子,你好算計啊,想通過激將的方法來掌握主動權嗎?不過,沒用的,你的這種激將法小孩子都不會上當,你覺得我們會上當?雖然你不知道你的斤兩,但主動權現在在我們手中,你只有乖乖的聽我們的話才能夠將你朋友體內的血蠱給取出來,否則,你就看著你的那個朋友去死吧。」


  陳北陽的一番話徹的粉碎了易淵心中的那一絲僥倖,他承認,自己小看了這些人,他們看上去雖然很輕浮很猖狂,但是內里卻同樣是很謹慎的。


  剛才看金世天的表情,他是已經有些上當了,但是一切都被陳北陽這幾句話給破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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